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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 下部 非耶?前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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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若铭嫌恶地调转目关希望寿筵赶紧开始或是就此结束,他完全没想到接下来会看到那样野蛮残忍的系列表演,以至于南刻南制终于开始喂他吃喝时,所有食物都顺着脊梁骨滑到了不知哪里。 



开始的肚皮舞他还勉强可以接受,虽然舞伎款摆的腰肢挑逗得在座诸人绝大部分已开始享受口交的乐趣。但是之后的性奴表演便开始让他反胃,不是因为他们赤裸身躯上烙印的花标,也不是因为穿钉在器官上的各色环珮叮当,而是因为他们当众表演性交时醉生梦死的表情以及一双双空洞无物的眼眸。在那一刻卢若铭明了了南刻南制当日所说带他此行的意义。 
他们是想以这些表演场面告诉他,如果他再行反抗他们便会如法炮制地驯服他。 
如果这便是他们的目的,那么在看到接下来一场人兽相奸的高潮戏时,卢若铭承认他们达到了目的,他的确给吓得不轻,那几条白沫横飞情欲高涨的黑壮熊狗贯穿那个不住浪叫满面淫态的男孩时他的汗湿透重衣。 
他不知道面对同样的境遇他会变成什么模样,一向以生存为重的他生平第一次开始怀疑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是否还有存在的必要。 
他几乎是立时三刻决定了屈服,如果让人夺走灵魂变作行尸走肉或是干脆失掉生存的理由他便再也没有在这个异域空间里拥有尊严与地位的机会了。 
那一晚南刻南制满意地看到了卢若铭的变化。 
“这么乖?”看着低眉敛目跪于床侧的男孩,南制托起他的下巴,“其实我还真想看看你被牲口压在身下的样子。” 
你已经看到了,你们自己就是。看着他眸中的谑笑卢若铭在心中回骂,面上则做出一副半真半假的惊惧。 
“够了,制,”见他怕得厉害,南刻出言阻止,“今天已经够他受的了,你别再吓他了。” 
“咦,你倒是会做好人。”南制闻言失笑,搂了卢若铭顺势倒在榻上,“铭儿别怕,你只要乖乖听话玉雪般的人儿谁舍得那样子对你?怎么不说话?还是没想通?” 
说什么?歌功颂德还是妖言谄媚?卢若铭不敢再沉默但又想不出该说些什么身子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 
“他一直不爱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得了,放他睡吧。再逗他,我就忍不住了。”象往常一样南刻同南制分占了他身体的两边,“铭儿,你今儿也看见了,往后可别再给脸不要脸。打明儿起你第一件事便得学会跪,记着在我们面前不经许可不准擅自立身。听明白了吗?” 
“是的,世子。”虽说南刻的语气充满严厉威胁,然而他眼中同样有戏谑的笑意。觉得逗弄我很好玩是吗?总有一天我要你们付出代价,卢若铭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那一夜,卢若铭的噩梦里满是挥之不去的人畜男根,精液的腥味弥漫鼻端,而母亲雪白的容颜不住在鲜血的衬映下闪现其中。黑暗中他静静睁开双眼,身旁两人强势的鼻息在在提醒着他眼前的处境,无处可逃的凄惶间他不住为自己打气,此刻的自己不会比四岁时更加弱势,既然闯得过那一关,现时今日他便同样找得到出路。 







黄粱 下部 非耶?前篇 二十二 



 
南刻南制早出晚归在大簇逗留了五天,之後他们踏上了回安槐的旅途。 
这一次他们的方向是正东偏北,三天以後卢若铭看见了大簇的母亲河徒骇江。 
“这江自大簇东北的高山发源横贯整个国土在最西边流入大海。”他们抵达江边时水面已经上冻结了断续的冰凌,趁著刻制兄弟前往察议乘船事宜,孜莱将车厢的木窗打开了一道缝让他观赏大江西去的奇观,“看来是搭不了船了,否则能快不少呢。” 
“逆水而上?”裹紧斗篷卢若铭怔怔发问,照孜莱的说法大簇以西安槐以东甘棠以南皆是大海,如果真是地球也不知这样的地形气候是在哪个大陆。 
“桨手外加纤夫比马速还是快些,而且路程缩短不少。”看他呆呆盯著江水孜莱不以为然地闭上窗格接道,“这江哪里比得了我们安槐的覆颊水,到时你就知道了。” 
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天日了,卢若铭默默垂首脑中贪婪地回忆著方才见到的大江白雪两岸山峦。这一路的幽闭禁闷外加两个男人晚晚猥亵狎戏他实在是有些吃不住劲了。 
幸亏在他每日被逼练跪功的时候孜莱常常会在一旁对他说话,尽管冷冰冰的声色没变,然而到底让他苦涩的时光变得不那麽枯寂。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们进入安槐境内以後他已经可以不言不动持续跪3个时辰面不改色了,以现代的时间算那可是整整6个锺头,只怕现代社会的日本人都没有这本事。 
与大簇不同,安槐国中的主要河流覆颊水是自北往南流向的,无数支流冲积出大片平原,白雪覆盖之下卢若铭完全想象得出春暖花开时节草原绚烂林木森森的景象。进入安槐以後孜莱偶尔会挑选风和日丽的日子让卢若铭倚在窗下晒一会儿太阳,那时他便会尽量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快两个月了,他不曾真正站在蓝天白云之下。有一日他抱膝而坐仰望天空的样子正好被南刻瞧见,不一会儿南制便进来将他抱了出去,虽说不仅头脸被严严遮住还要忍受男人的上下其手,但是卢若铭依然被这北国肃煞凛冽的寒冬气象所震撼陶醉。 
“孜莱,用这个。”终於离目的地只剩了半日的路程,一早起来南制便指手画脚地吩咐孜莱替卢若铭大肆妆扮。原以为安槐的女服都是象乐螽那里的侧扣裹襟式样,谁知下摆的紧窒程度却还有著很大的变化。象螽轭母亲大嫂那样的劳动阶层为著行动方便所以衣摆都十分宽松,而上层社会所通行的则象他此时身上的样式,外衣又长又紧,缠出层次的下摆颇似现代社会的裹裙,洒脚中裤衬裙般微微露出遮住鞋袜,他作势迈了迈腿,发觉一步连一英尺都走不出。 
“这个让我来。”看著穿戴整齐的卢若铭一直站在一边不说话的南刻眯起了双眼,南制则认真挑了款与衣服同色的白缎抹额走到卢若铭身後。 
因为一直没有理发,卢若铭的短发已留长了些,无论怎样梳理总是凌乱地四处卷曲支棱著,他遗传了母亲的卷发却有著同父亲一样的粗硬发质。 
用抹额略略压服住不听话的头发,南制不住端详著面前的秀色有些气息不稳,正待伸手轻薄却被候在一旁的南刻抢了先手,两人好像自然界的猫科猛兽一般对到手的猎物百般戏耍玩弄却不急著入口。只一会儿功夫卢若铭一身整齐的衣饰便再难蔽体,象往常一样他跪伏在地板上任人鱼肉著,伴随阵阵麻痛他本就斑驳点点的身体不断出现著一道道新鲜嫣红的吻迹指痕,听著两人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卢若铭想著今日大约再难幸免了,经过两个月看得见摸不著的日子以後这两人不知还能不能容他活著看见明日的太阳。 
两人是同时射出来的,依旧没有进入他,但白浊腥稠的液体喷满了他的头脸身体,良久以後卢若铭方才控制住呕吐的欲望缓缓抬起头来,以为两人已经离去,但入目所及却是熟悉的两双明眸,只是这一次里面没有了一贯的戏谑笑意,难得的深沈让卢若铭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因为莫名所以他自卫般蜷紧了赤裸的身体。 



一到安槐都城斯达刻制二人便直接入宫复命去了,而他则被孜莱径自带返南王府。与路上相同卢若铭一直被严严实实地捂在裘皮斗篷里被人挪上挪下搬来搬去,以至於等他进到屋里得见光亮时还完全闹不清东南西北身在何处。这算什麽,怕他识得路径後逃跑?试著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确定自己尚没忘记如何走路以後他才沈下气打量起屋中陈设来。 
“等一下!”听到门外有人声要进来孜莱沈声开口,一边急忙拉过卢若铭跪坐在锦毛地席上还替他披了条纱巾遮住面容。 
“姑娘,您吩咐的东西都拿过来了。” 
“准备沐浴香汤,这个拿过来放这边。” 
趁著孜莱指挥一干使女模样的少年整理摆放物什,卢若铭在头纱下继续他的观察。这间砖木建筑结构粗旷拙实,格局高阔宽广,尤其屋中几根立柱透著很浓重的古罗马特点,只是装饰没有那麽华丽。 
“南筱你眼睛往哪儿看呐?!”从说话的语气做派卢若铭发觉孜莱在南王府的地位颇不低,众人对她很是敬畏的样子,“怎麽没见南筇南筠?” 
“知道世子回来,歆哥儿、玟哥儿他们要弄个接风聚会,一早便来叫了他两个去帮忙,已经著人去唤了。” 
“啪!”耳光的声音惊得卢若铭赶紧回头,原来是孜莱动了手,不仅挨打的少年,屋中所有人都跪了下来,鸦雀无声里孜莱的声音格外森寒,“说了眼睛别乱转!你几个都听仔细,我今儿这巴掌是给你们提个醒,新来的哥儿世子格外看重,谁若是不懂规矩看了不该他看的,说了不该他说的,可不是一个死字就能干净的,世子的脾气你们不是不知道,真若计较起来我可是保不住你们的。成了,这会子也用不著你们了,都下去吧。还有,去跟南筇南筠说一声,一刻锺之内不过来他们便也不用再过来了。” 



黄粱 下部 非耶?前篇 二十三 



 
“姑娘我们来了。”怯怯的两声在众人散去的脚步里响起。 
“好得很,我这一走便撒著欢的行乐子去了是不是?觉著根叔老了好欺负是不是?”冰铁般的声音连卢若铭都觉著全身发凉,虽说有些物伤其类,但他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管得了别人的闲事。 
“姑娘吩咐下来的事,我们是万万不敢偷懒的。今儿的确是歆哥儿他们来请,推托不掉才去的。我们再也不敢了。”门边跪著的两个少年样貌十分相似,很平常的长相,只是两人的面颊上各有一只若隐若现的酒窝显得很是灵动。 
“哼。新来的铭哥儿你们可小心伺候好了,若是有个什麽差错世子怪罪下来,可别怪我事前没打招呼。” 
“是的,姑娘。” 
“姑娘,夏黄先生回话说他过半个时辰就过来。”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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