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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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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替黄Sir报仇,我要取回身份。”
“如何报仇?”
“放心,非必要时我不会动手杀他。”
“可以等我回来再从长计议吗?”
“不,他在通缉我。”
我略一思忖:“为何不将录音带交给他的上司?”
“我会,但我不放心。”
我再无法说什么,只能说:“你自己小心。”
“其实……”他沉默半晌,“你可以替我证明身份吗?”
“我可以尽力,所以,我想你还是等我明天回来后再采取行动,我可以帮你。”
又是一阵沉默,“不用了!”他坚定地说,“黄Sir和我的事,等我自己来解决。”
说罢他挂上电话。
到我回香港,陈永仁已经遇害。
我把死讯告诉沈澄,他说无论如何也要来一趟,拜祭陈永仁。
灵堂内冷冷清清,只有两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来拜祭他的朋友,就只有我和沈澄。
其中一个女人说她姓李,是陈永仁的心理医生,她问我们是陈永仁的什么人,我和沈澄互望一眼。
我想问他知不知道陈永仁的真正身份,可最后还是没问。
红颜祸水,我怕节外生枝。我只说是他的朋友。
我和沈澄到了陈永仁殉职的四方大厦凭吊。
我找两块石头,在石缝间插下三柱香,站起。
“人死了,我们还能干什么?”沈澄说。
我远眺:“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
他斜眼望我:“你会帮他证明身份吗?”
我苦笑:“凭什么?凭我的一面之词?”
他直眼望我:“那你所指的是……”
我抿嘴而笑:“你说呢?”
3个月后,一个警长因被揭发与韩琛串谋窃取警队内机密资料而被捕,我在暗查下,得悉梁Sir收到一盒署名由陈永仁寄出的录音带。
6个月后,一个小队副指挥官畏罪潜逃,原因相同。
9个月后,一个见习督察畏罪自杀。
10个月后,陈俊拿着我与沈澄的合照,来要胁我。
“杨Sir,这次你一定要帮我。”他的表情像哭丧。
我瞅他一眼:“对不起,你与韩琛串通,证据确凿,我帮不了你。”
“杨Sir,我和你是同一类人,我有事,你也不会好过。”
我不解地望他:“你的话,我不明白。”
他咬一咬牙,打开一个公文袋,抽出数张我和沈澄的合照,扔到桌上。
我拾起瞄一瞄,神态自若:“相片拍得不错。”
“你别装蒜了,沈澄是韩琛的生意伙伴,加上我的证供,你一样是泥菩萨过江。”
“你要找梁Sir吗?”我看一眼手表,“他3点半有会议,45分钟后吧。”
陈俊怔怔地望我。
我站起走到文件柜前:“假如没有别的事情,请回。”
陈俊软化下来:“杨Sir,念在我以往帮过你,你就帮我一次吧。”
我没理会他。
他大力拍台,嘶叫起来:“你这是要我死?!”
他以死威胁我,然后开枪自杀,然后机动部队来到现场,把照片拿走,然后我接受了1个月的内部调查。
在这期间,我查看过写在4个信封背后的“陈永仁”字样,我拿这笔迹与刘建明的对照,非常吻合。
我思索刘建明的动机,相信他是为了免除后顾之忧,而灭绝同类。然而,我不明白为何他要在信封写上“陈永仁”的名字,难道他认为有人会相信陈永仁阴魂不散,还阳复仇?
不可能。
可是,他为何不寄上一个白信封?而要愚蠢地留下笔迹?
对呀,就算他要刻意故弄玄虚,也犯不着连笔迹也不改动一下呀?
在警署中我偶然会与他碰上,他的表情,就像一个精神病患者。
我怀疑他在某程度上,把自己当作是陈永仁。
这假设是空泛,但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性。
要对付刘建明,可见的唯一证据就是他与韩琛的录音。
假设这些录音带仍然存在,哪会在谁人手上呢?
答案明显不过。
我能够做的,就只有迫刘建明自——投——罗——网——
保安部,负责保护显要人物,统筹保安工作,包括对付恐怖分子。
对付恐怖分子,需要严密的监视,在他们行动前先发制人;假如敌人潜伏不动,有时需要主动出击,诱导危机到适当的地方引爆。
我把刘建明视为恐怖分子。
在刘建明返回内务部复职前,我在他的房间内安装了五个隐蔽的收音镜头。
后来,他来我的房间装置两个镜头,对此我扮作浑然不知,只暗地里把计算机显示屏调校到他无法看见的角度。
因为在我的计算机屏幕上,显示了他房间内更详尽的情况,包括他在看的那个屏幕。
他在留意我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所看见的是真象;相反,他看见的,许多是我的演出。
我刻意放了一些录音带在柜子中,每次开启时放缓动作。
我把一盒录音带取出,放进信封,到附近一个邮箱把信寄出。这些是我希望他看见的。
他看不见的,是我事先通知了运输处把邮箱旁边的一盏街灯熄灭,然后叫沈澄在那里出现,给他打电话,发送诱导性的摩氏密码。
他看不见的,是我真的寄了一盒录音带给李心儿医生,在信封写上陈永仁。
录音带的内容,是一连串的摩氏密码:
“现在的陈永仁听好!你要找的录音带,就在刘建明房间的柜子里。”
称呼他“现在的陈永仁”,因为这是过去的陈永仁委托他的任务。
不过,我不肯定李心儿对刘建明的信任程度有多高,换言之,我不知道李心儿在收到录音带后会否通知刘建明。
慎防万一,我在自己房间的柜子里,也放了这盒录音带的拷贝。
这陷阱,是要他以陈永仁的身份,把刘建明的罪证亲手交给梁Sir。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把我当成是刘建明!
他的精神分裂症,比我想像中的更严重。
他带领重案组的探员来拘捕我,我先是一愕,继而感到啼笑皆非。
看见他那副嫉恶如仇的模样,我想他对以往所做过的事,是真的感到咎悔的。
然而一切已经太迟。
当他终于醒觉自己是刘建明后,他垂头丧气。
从他颓败的目光,我相信他认命了,我自信他将会束手就擒。
岂料……
砰——!!
心机算尽,一时大意,我无话可说。
※※※
“杨锦荣!”沈澄扑前,杨锦荣眉心中枪,已是奄奄一息。
“救护车!”沈澄抬头喝令仍在发呆的警员,只见跪在杨锦荣身旁的阿晖突然面色一变。
“小心!”阿晖叫喊。
沈澄回头,已倒下的刘建明坐了起来,用枪驱赶身旁替他进行急救的警员。
沈澄举枪准备开火,刘建明同时大嚷:“不要理我,你们去救陈永仁!”说着,他指向地上的杨锦荣。
沈澄气上心头,“你这个疯子……”
刘建明目光散漫,继续说:“我不要坐监,我想做好人。”说罢,他突然举枪抵着自己的下颚,扣动扳机。
子弹从他的下颚射进头颅。
这次,刘建明真的倒下来了。
凑近看一眼他的手表,时间,刚好是11月27日零点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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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有些人看到事物的现状,问为什么会这样。而我幻想着事物从未有过的面目,并要问为什么不是这样。
——萧伯纳(1856~1950)
夕阳斜照,落日的余晖染红了浩园。
“对于杨锦荣的为人,沈澄有说过什么吗?”黄Sir的遗孀问。
张Sir摇摇头:“在事后的调查中,沈澄几乎一句话也没说。所以,刘建明的死到底是他心中有鬼引火自焚,还是被杨锦荣逼疯的,至今仍然是一个谜。”
“那么,杨锦荣究竟是不是韩琛的人?”
“是否韩琛的人无从稽考,但他与韩琛肯定有金钱上的瓜葛。”张Sir顿一顿,“从1998至2003年这5年间,韩琛不定期存钱进杨锦荣的一个银行户口,总数超过1千万元。”
她为之侧目,张Sir继续说:“不过,根据银行纪录,五年来杨锦荣没有从户口提取过一分一毫。”
“这么说,在杨锦荣死时,那笔钱仍然原封不动在户口内?”
“不,他本人没提过款,但每月均把款项自动转帐到十个不同的户口。你猜那些是什么户口?”
“他亲属的户口?”
张Sir苦笑一声:“是无国界医生,世界宣明会,苗圃行动,红十字会,联合国儿童基金,奥比斯眼科飞行医院,防治爱滋病基金,保良局,护苗基金及中国助学基金。”
两人沉默下来,黄Sir的女儿深秋抬头问:“那么说,杨锦荣叔叔不只是个好警察,还是一个好人,是吗?”
张Sir蹲下,轻抚深秋的头:“希望是吧。”
“而刘建明叔叔不止是个坏警察,而且是一个坏人,对吗?”
张Sir咬一咬牙:“对,他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深秋根本不用称呼他叔叔。”
三人慢步出浩园,张Sir用遥控器开启房车的门锁,深秋一马当先奔往,黄Sir的遗孀问了张Sir一个奇怪的问题:“你还恨他吗?”
张Sir不大明白,略一思忖:“你是说刘建明?”
她点头。
他别过脸在鼻子里笑,回头怔怔地望她:“这还用说?”
她垂眼,略沉吟:“他还未死?”
“嗯。”
“或许因为我是基督徒吧,我相信谁都犯过错。”她深深叹一口气,“他自杀不遂,瘫了3年,昏迷了3年,'奇·书·网…整。理'提。供'接着或许还有许许多多个3年……”
张Sir仍然充满怒意:“他是罪有应得。”
她浅笑:“没错,罪有‘应得’,阿张,”她抬头望向他,“你不认为刘建明已经得到了‘应得’的惩罚?”
张Sir抿一抿嘴,想起刘建明在自杀前的模样,他微微张嘴,叹一口气。
※※※
May走出医院大堂,陈咏音迎着一个长发女人跑过去。
“心儿阿姨!”咏音欢天喜地。
李心儿戴着口罩,眯弯了双眼。她牵着咏音的双手,亲昵地摇摆。
“心儿阿姨今天为何不说话?”咏音娇声问。
李心儿把她的右手翻过来,指头在她的掌心轻轻敲击着。
“你们又在说什么悄悄话?”
May的声音从后而至,李心儿与咏音回头望她。
“心儿阿姨说她喉咙发炎,说不出话。”咏音向母亲解释。
“心儿你的感冒恶化了吗?!真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May歉意地说,“我看不如改天再去吧,他不会介意的。”
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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