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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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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也就这院子还有一点烛火。
说起来,这个马连香也真是古怪,一人独自占了那么大的地方,整个大院就只住他一个人,而且还和其他人隔的老远。平日从不见他出来,偶尔遇到也是一脸的苍白,神色冰冷,难得听他开口,却是一张嘴就刻薄的让人恨不能一头撞死。
我猫在房上观察良久,不见一丝动静,就小心翼翼的弓腰前行。
院子中央有一棵很是茂密的石榴树,枝叶繁茂到让人咋舌的地步,火焰般石榴花开的嚣张浓烈。
刚迈开步子的我立马就在这棵石榴树后看到了两抹修长的身影,连忙匍匐倒下。
只见那两人对面站着,似乎在争执些什么,其中一人是班主马连香,一身单薄青衣,愈发显得修长清丽,一张俊白的脸玉雕样透明。
另一个人背对着我,只看到一面紫色的身影,肩宽背厚,硕长挺拔,苍松一般,一看就是来头不小的样子。
我正猜测两人关系,就见那「苍松」拖了马连香就走,那霸道的力道和动作简直就象拎一只小鸡子一样毫不费力,马连香挣扎了几下,最后被整个抱进了怀里。
三两步已进屋子,房门一关,唯一一点灯火全灭。
四周变的更加寂静起来,似乎只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会喘息的活物。
我趴在房顶上,一时完全没有了动作。
一阵冷风,似乎夹杂了一丝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如朵雪白的小小莲花,绽开,破碎,飞散,消失。
正茫然间,有人在墙下打更路过: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我一惊,连忙想要寻路窜回自己屋去,却是两腿一软,跌倒在房顶上,全身无力,竟象是瘫软了一般,只觉的有一股狂燥的火焰在全身的血管中飞窜,叫嚣着要寻找出口,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欲,从小腹燃烧起来,蔓延到四肢,象是有生命,酥痒酸麻,张狂的遍布全身,汗水很快就从后背开始涌出,说不上是冷还是热,意识逐渐模糊起来,眼前一片音韵,想要什么,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扭动起来,手脚无意识的轻微痉挛。
努力回想,意识破碎,猛然想到象姑馆那壶被我一口气喝光的酒水。
难道,里面下了药?!
真该死,早知道就不该贪那便宜喝那竹叶青了,本来就又辛又辣又不好喝!
不行了!
要走!
马上走!
去找九歌!

我动不了!
第八章
连滚带爬的摔下房顶,穿过几道弯曲的巷口就可以到达长满杂草的后院。
只要到了那个地方就可以见到九歌,而他,一定应该有办法救我。
刚翻过那座废弃的假山,就只觉得眼前一花,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身体软的象条蛇,眼前全是刺到嘴巴鼻子眼睛的乱草,不小心还看到一只草根部位的爬虫。
我试着拼尽全力想站起来,这副身体已不受控制,象被丢在火堆里,灼热的厉害,要被烫伤,敏感的厉害,细微的一阵凉风都会让这个不听使唤的皮囊颤抖起来,身周摩擦的碎草更是让人无法忍受,就象是被爬满了蚂蚁,被丢在了烧红的刀口上。
视线越来越模糊,我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正在这时候,突然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茉莉清香,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并不觉得陌生,却有完全没有清晰的印象。
然后头被抬了起来,下巴被粗暴的捏住。
我想张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眼皮却重的象灌了铅,从小小的一条缝隙里只看到团模糊的黑色。
想挣扎却力不从心,然后嘴巴被撬开,有颗东西塞进了口腔,一捏,一拖,已咽了下去。丝丝凉凉的,有些苦。
是谁?
被喂了什么东西?
脑袋一片空白,堵满了棉絮一样。摇晃了两下,昏迷了过去。
意识全无时候不仅感慨,真是不划算啊!
真是亏大了啊,虽然不是很喜欢这戏子身份,但好死不如赖活着,怎么着也是好不容易死过一次又活了啊!我怎么辜负了上苍那么一次仁慈的机会?我忏悔!
我祈祷不要被先奸后杀,毁尸灭迹。
反思自己似乎应该可能大概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仔细想想好像也许或者真的做过什么小小的坏事?
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菩萨不是用来扑度众生?如果都成了好人那神仙就会丢饭碗了啊!我可是为了他们着想!
再说,马失蹄,人失足,是个喘气的就有不小心犯错的时候,知错就改岂不是更好?更能体现儒家道家法家所有家的中心思想?
……
我想开导一下身边这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喉咙里咕噜了半天,只听一个你字,世界彻底安静。
等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已经在九歌的床上,身体似乎没有任何不适,动动手踢踢腿,都健在,摸摸脑袋,安好。
于是四处打量,坚硬的床板和破旧洗到发白的被褥,熟悉的栀子花香,和相当不陌生的正坐在我身边一脸坏笑的九歌。
「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他讥笑,却小心翼翼的送过来一碗热乎乎的米粥。
我接过碗来洗礼哗啦的一口气喝下,抹抹嘴巴,笑的春光灿烂,活着真好!能活着见到九歌真是太好了!
「我怎么在这里的?」我记得我昏倒在后院草地里了。
「是我早上要去打水的时候发现你的,好好的,装什么死尸?」他挑眉,目光锐利「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五一十的把云仙儿的事情告诉他,一脸的兴奋,还没提出邀功,已被当头敲了一拳头,好痛!
「我说前院怎么乱成一团,从今早就一只吵个不停,找人还找到这里来了。似乎有个小仙儿以前伺候过的白爷找上门来。」
「白爷?」
「就是以前想供养小仙儿的人,家里有十四房小妾,却专门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对小仙儿垂涎三尺,不按好心,纠缠的紧。很多戏子都吃过他的亏,不知被他占了多少便宜。」
「这么混蛋?」我皱眉。「现在小仙儿不在了怎么办?」
「谁知道呢?被砸了场子也不一定啊。」九歌冷漠的说,侧身靠在床尾的衣柜上,他本是连香班的人,却竟对这班子没一丝好感?
「我去会会他。」我猛地坐起来,脑袋一阵发蒙,几乎重新撞到床上。看来药效还没有完全下去。
九歌低声的笑,有一瞥没一瞥的掠过我的腿间。
不看还好,一看整张脸轰的烧了起来,隔了单薄的被褥,那东西就骄傲的扬起头来,嚣张程度是一柱倾天。
我讪讪,然后拉了拉被子,尝试着缩到壳里。
「做什么啊,是男人都会这样,你倒是象个没见过市面的小处子,出来。」他粗暴的拉开我的被子。我拼命的拉合我的被子,心里感慨着,拜托,不要用那么一张文艺的脸说处这么猥琐的话好不好?
他诡异的一笑,然后手臂一缩,竟隔了被子一把罩在了那里,准确程度到了隔山打牛的程度?
我啊一声尖叫,换来他刹那愕然的脸,然后笑的细长的眼睛完全密了起来。左手一伸,将我拉过去,按住我的后颈在他的肩膀上,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小声说:「别怕,不会死的。」
我被裹着,无法动弹,双手扒在他的后背,紧张的全身僵硬。
要说打手枪,十六年里,自己只在没人处偷偷做过,被别人握住还真是第一次?
九歌只是将手轻轻的在那里放着,一动不动,手心的温热密不透风,似乎没有任何气流通过,让我感觉本就精神十足的那里越来越热,逐渐到了滚烫的程度。
想无视那里,但全部意识却偏偏都集中在了一处。甚至身体所有的血液也同时涌了过去。
想动一动,稍微扭了下腰,便感到一阵莫明的酥麻。
「喂,放开。」声音竟有些暗哑,不由自主就咬住了下唇。
「呵呵」
他竟然还笑?!
我脸一阵冒火,就要挣扎的推开他,身体未动,只觉得他手一掐,「啊!」好狠的力气!一股尖锐的刺痛从腿间散开传遍了四肢,眼前一花,额头瞬间冒出一层汗珠。
「你——你——」我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他还在使劲捏着,似乎准备时刻蹂躏下去,我汗浸浸的望着他,做出可怜的样子,不要再掐了,好痛,真的好痛。
「你的反映还真是有趣。」他嗤嗤的笑,手指开始活动起来。我完全靠在他的身上,喘息的厉害。脑袋里一团浆糊,小腹一热,然后身体一阵虚脱,射了出来。
「好快啊。」他扬起有些潮湿的手来,笑的得意洋洋。
我暗自咬牙切齿,恨恨的决定:我,小宝,不找个机会把眼前这家伙给上了就不姓小!
第九章
戏班里又来寻人,一再问我小仙儿怎么会在我眼皮子地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腰一挺,脸一板,一本正经说:「昨晚九歌教我练打,没有回房,前院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来人一脸疑色,九歌在旁悠然点头:「的确是整晚未回。」
那人暗下脸来,讪讪的竟显得有些凄惨,时不时还那眼睛瞟九歌一眼,话中有话的说:「这小仙儿什么时候跑不好,偏偏挑那霸王踩场子的时候,这下,班里可要遭殃了啊。」
九歌充耳不闻,扭身侍弄窗台的花草,不甚精致的月牙盆里栽满了七月兰,此时正茂盛的滴水一样葱茏,九歌的一双手纤细白嫩,在绿叶衬托下更是晶莹剔透上好温玉一般。细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拨拉在柔软的叶子上,看的我一阵眼花缭乱。
来人望望他,瞅瞅我,愈加显得凄凉,直看的我后背发凉。
「要不这样。」我干咳一声「我去会会那白爷,切,难道还长了三头六臂不成?」
话音一落,那人马上松了一口气般,腰也便直了直。
九歌却突然冷哼,手指一弹,将一枯叶远远的丢在窗外:「班主真是好记性,每次遇到这种不好揽的活计时便想到了被打入这冷宫的我们两个,我们倒是呼来唤去认人揉搓的东西了。」
听着九歌语气不善,对其内涵也莫明的很,不过那意思肯定时不同意我去的。
来人刚直起的腰又弯了下去,摸出块帕子擦了擦冒出的汗:「班主早就吩咐过了,九歌病好些就搬回去住,还是那房,从没外人进去过。想必是那些偷懒的下人给疏忽了。」顿了顿又说:「班子也有班子的难处。」
我突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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