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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老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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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独透过细细的缝隙望着里面的月白白,她痛苦着,双手在绳子里无意思地剧烈挣扎,磨出了鲜血。他看着她痛,他也痛,浑身的每一处都痛着,他记得她说的,“你的身体里还流着我的血,所以你不能这么对待我”,而此刻他似乎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种奔腾的血液不似自己的冰冷,在痛苦地沸腾。他站在原地负手而立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直到药力散去,她终于停止了挣扎,不再哀号,他身上的痛也在一瞬间离去。他怔了一刻,转身对刑七说,“见到寻五的时候,让他过来找我,还有给她解药,送地牢。”
  “是,程少。”刑七点头。望着程独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可怜的嫂子。刑七从小跟着程独,也冷血惯了,可是不知为何,他总是对女人下还存着三分忍让的,让他折磨一个女人,还不如杀十个男人。
  当月白白再次睁眼的时候她躺在地牢的一张石床上,令她有些意外的是,这牢房还挺干净的。床下有东西铺着,还有一层薄被,而且双手都不再被束缚着,虽然在毒发的时候被绳子磨得血肉模糊,可是这样也舒服了很多,没有毒药的剧痛纠缠,没有被束缚着丧失自由,这样,这样就满足了吧,月白白或许是被刚才那一幕吓得害怕了,脑中决意不去想,闭上眼睛又沉沉地睡去了。她想着,睡醒了,才发现都是一场梦,该多好。
  睡着之后,她开始想念曾在家里挑出来的鸭腿,还想念喂小猫的腊肉,想念那些被她用咒术弄得飞起来的烤鸡,现在她饿,很饿。
  当她醒过来之后她,她用鼻子嗅了嗅,真的有鸭腿,很大的鸭腿,放在一个大碗里,旁边还有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她的眼睛在盯食物盯了很久之后,转移视线的时候意外地见到了程独,见他坐在床沿上看她,眼神依旧冰冷,薄薄的唇中挤出一个字,“吃。”
  月白白想都没有想,一个巴掌甩过去,在他细腻的皮肤上印上一个红色的印记,“混蛋。”
  这个巴掌很意外,意外到程独根本没有躲,他眼色一沉,一把拽起她又扔到了地上,然后走出地牢,真是奇怪,他这样的人弯腰从地牢的矮门里钻出来,看不出一点的不和谐,甚至还带着某种冷冽的气质。月白白揉着那一次又一次被作践的臀部,神思略微有些恍惚。
  看着那香喷喷的食物,见不得有多好,可对于此刻饥肠辘辘的月白白来说是美味珍馐也不为过,她怕有毒,可,七生毒的疼痛她都见识过,她还怕什么?
  在这阴森森的地牢里还能享受到如此美食,还是令月白白愉悦的,餍足后的她又趴到了床上,有些伤神,这个程独明明是她种出来的,他不知道自己种他花了多少心思么?她对他挺好的吧,每天送上丰盛的饭菜,每天陪着他玩,其实她根本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他是忘记了她吧,忘记了他也对她好过……想着迷迷糊糊的时候,月白白沉睡去了……
  “程少,找谁?”寻五见了程少,只见程独只拿右脸对他,被打得还未褪色的左脸沉在阴影中,他冷声道,“去找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程少,这个很难。”
  “一天时间……”后面的半句,他没有说,找不来也没有关系。
  程独在寻五离开之后,静静地想事情,可是中间有一段记忆被抽离了,眼眸逐渐疏离起来,这个女人到是不简单,究竟是用了什么妖术?那么那天拽头发也不是平白无故,而是早有预谋,不知道她背后有谁撑着。
  他又找了人来打探月白白的家世。
  睡梦中的月白白只感觉喉咙发干,肿得难受,全身也滚烫,梦靥中她见到了很多的鬼很多的游魂,她对古籍上的什么都信,就是不怕鬼怪,可是现在她在梦里见得真切,醒不来,只是闹。
  程独亲自来审讯的时候就见到了这么一个样子,床头摆放着两个叠在一起的空碗,月白白则红着脸瞪着脚踹被子,并发出连猫儿一样的啼哭声。程独叫了月白白两声,只觉得月白白这个名字虽然简单叫起来却十分拗口,他招来刑七,指了指她,“她怎么了了?”
  刑七看了一眼,“程少,在我们这儿睡的,容易鬼压身,而且她受了你折磨,发烧了。”
  “哦,会死么?”
  “程少,你要她死么?”刑七反问。
  “胆子大了?”
  “属下不敢。”
  “先留着,等她醒了,带她来找我,我有些事儿要问她。”
  “是。”
  若是平时刑七定然会泼一盆冷水上去,可是见到月白白双颊通红,唇色苍白,他不知道怎么做,便派人送她去了附近的医馆,大夫替她扎了几针,又替她表面的伤口涂了药,约莫过了几个时辰,月白白睁开了双眼,又喝了小半壶的水,才觉得舒服了很多。此刻看着刑七,因为医馆里的光线足,她见得很清楚,一张很白皙的脸,张得很是秀气,很难想像他是刑堂里的人,刑七的年纪应该不大,或许只有十八岁。月白白虽然恨他,可是凭着良心说,他待她不错。她是他主人想弄死的人,而他则救了她。
  “谢谢。”月白白声音沙哑,对他说了谢谢,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她知道他还有话。
  “是程少让我救你的,他……挺关心你。”她是第一个从刑堂活着出来的人,是不是说明程独关心她?
  “他记得我了?”月白白突然有些激动,他那样的人若是关心她,那么他必定是记起她了。
  “呃……”这个“关心”……刑七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对着月白白道,“现在能走吗,我带你去见程少,他说想跟你说说话。”
  这个“说说话”与“审讯”可是有很多的区别的,只是刑七对着月白白有些不忍心,特别是她此刻这个样子。他还记得前两日程少霸道,脸色却略显温柔地让他们兄弟七个替他忙着忙那儿的,几乎是日夜兼程,甚至还让人用这世上最名贵的水晶石磨出了一具月白白的雕像……
  “能。”月白白咬牙站了起来,腿还有些虚,可是走路却不成问题,走了一段路,月白白进了程府的宅子里,程叔见了她有些疑惑,“你是谁?”
  刑七忙道,“程叔,她是程夫人……”
  “夫人,老奴,还没有见过你,请见谅老奴的无礼。”
  月白白有些诧然,跟在刑七的身后进了程独的书房。
  在送到月白白之后,刑七就消失了,她一步一步地踏了进去,“程独,你可记得我?”
  “你叫月白白,嗯?”修长的身体站在窗户前,笔直的脊背对着月白白。

  所谓正版与翻版

  视线透过程独,正好可以看见窗外美不胜收的风景,今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窗外的小鸟在叽叽喳喳叫着,那种茂密的植物郁郁葱葱的配合着珍贵的花草,犹如一副展开画卷。程府的整个布局相对于花房来说,或许显得过于单调了一些,而这种单调却也是平凡人家不得比拟的。
  “是。”月白白最没有想到的就是程独居然会问她这种问题。
  “家中排行第七?”程独的身子依然没有转过来,倨傲的背挺直,这个样子看过去也依然让人感到心静。
  “是。”月白白下意识地回答,却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此人可不是简单地跟她说说话,更没有想起她,不过即使想起了又如何,月白白的语气多了几丝调侃,“你是不是还要问,我家里双亲可否俱在,上有六个姐姐都可否婚嫁,是不是还想问,都分别嫁给了谁?”
  “还可否交代,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说了,或许我会心软放了你。”
  “什么指使?”月白白不解。
  “我不喜欢人与我装蒜,这次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不好好回答,我自有办法让你说,到时候可不比现在这样只是单纯地站着。”
  月白白不是傻子,也明白了他话里的嘲讽与冷意。她本能地觉得生气,双手开始颤抖,拿起一盘桌子上的茶杯就往程独的身上砸,也不想会引起怎么样的后果,可是奇怪的是,杯子在距离他一寸距离的时候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截断,硬生生地掉落下来,在地上摔个粉碎。
  “注意点分寸。”声音更冷了几分。
  “程独,你脑子给我放清楚点,好,我是种了你,用古老的巫术,种出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男人,但我现在后悔了,我不该找你这种人渣,不对,应该是原版程独这种人渣,种出了你这么个更加人渣的东西。”月白白脑袋冒烟,语无伦次地讲述,程独依然背着身,不说话,任她发泄,她又摔了个茶壶,这个茶壶是程独十分喜爱的。
  “少夫人……”程叔带着一丫鬟来窥探究竟,丫鬟的手里端着一个银制托盘,托盘上放着几碟精致的小菜,见到一屋子的狼藉,不由吓了一跳,刚想说话就被月白白堵了回去,“我不是你们的少奶奶,告辞!”
  “小英,扶少夫人回房去,好生伺候着。”程独的声音多了一丝阴狠,听在月白白的耳朵里却有异样的意味,她以为程独又要对她怎么什么,因此对小英也不给好脸色看。
  “叫月小丫来。”程独在月白白乱嚷嚷着离开之后,转过身来坐在书桌前,似乎是习惯性地去抓茶壶,却扑了个空,看了一眼前面的程叔道,“找月小丫来,顺便重新配置一副茶具。”
  “少爷,您与少夫人吵架了?”程叔觉得这次婚礼安排得仓促,又觉得刚才莫名的吵闹让他好奇,不由就问了出来。
  程独抬头在他脸上扫了一眼,程叔急忙低下头去,“老奴多嘴了。”
  “刑七还在么,让他也进来。”
  看着那张看起来依然喜气的喜床,红亮色的褥垫让她有些恍惚,她伸出手来摸了摸那丝绸的细腻触感,有些懊恼地对自己说,“月白白,这次你惨了,现在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个男人还会将你往死里整的。”
  只是让月白白更为惊讶的是,程独虽然不认她这个“老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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