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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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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痕》 BY:李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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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心提示:如果你是第一次看这文的话,请先看下我的的第七章。本文的男主角许屹正是那文里的SCAR;本文讲述的是他回到中国後的故事。谢谢合作~

                    许坚正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老婆於珍突然走了进来,黑著一张脸,对他说:“有人说见到你二哥了。”
                    二哥,这个词是许家的忌讳。
                    无论是因为七年前,大哥被二哥砍死,还是那以後自己又娶了原本是二哥的老婆於珍。
                    二哥这个词无论如何都是忌讳。
                    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死了,因为当年他杀了大哥许锐後,老爸立即叫人追杀他,直逼得他跳海。
                    说起来,老爸是非常不喜欢那个沈默寡言的二哥的,况且他又只是小老婆生的野种。
                    所以这个二少爷在家里的地位倒不如许家的下手来得高贵,平时都是住许家别院,基本不准回许家本家的,而许坚又听说大哥那变态因为时常凌辱二哥,甚至要强行操他一大老爷们儿,最後才闹到被砍死这可笑下场,也正是因为大哥被砍死了,远在英国读书,原本打算和混黑道的许家不发生瓜葛的自己硬被找回来,非得做了许家的龙头,妈的,自己出去学哲学,回来却成了黑社会头目,还娶了那个原本要嫁给二哥的老婆,谁叫许於两家利益相关呢。
                    自己的人生,他妈的,就这样,没意思了。
                    许坚转过头看了眼他老婆,这黄脸婆只顾打扮得珠光宝气,真是没品,一点不比英国那儿的妓女好。
                    结婚也七年了,儿子也都六岁了,这日子真是他妈没法过了,许屹,陌生的二哥,都是你这混蛋害的。许坚去英国那会儿才十岁,他回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家里谁是谁了,还是十八那年老爸非逼他回来了一次,不然以後他准不认识那些许家的亲戚叔爷,说是妈死了。
                    他当时跪在灵前,看到大哥凶狠地拽著二哥的头发逼他磕头,老爸什麽话也不说,只是冷笑,而也是在那时,他似乎慢慢对那个一直被疏离的二哥有了点印象,冷漠、倔强、忧伤,那是他印象里除了八岁的时候再见到二哥,也是迄今的最後一次。
                    “他不是死了吗?”许坚懒懒地问,眼里还挂著些不信。
                    “总之有兄弟认出他了,在码头那儿。”
                    “哦。”
                    许坚站起来,把沙发上的外套一搭,就出了门。於珍在後面皱起了眉,双只保养得白皙的手越掐越紧。
                    码头旁有一条大街,人来人往。许坚在街上站了会,就看到自己的手下王一跑了过来,那小子看了自己就赶紧走过来,然後又看了看四处,这才把嘴贴到他耳边。

                    “坚哥,肯定是他,身上连锐哥砍出的印记都还在。”
                    许坚又开始回想他二哥许屹的样子,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瘦弱的身子,沈默寡言,一双眼却是冷冽的很,隐隐透著股狠劲,这也难怪那麽残暴的大哥也会被他砍死了。
                    虽说大哥性格不好,不过对自己倒很好,而这个二哥和自己之间的关系几乎是绝缘的,只是姓名和看不到的血液流动决定了他们之间又无法绝缘的关系,自己还娶了原本该他娶的婆娘。对於这样一个人,自己可真是有些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王一把许坚领到了一间屋子里,这是码头的兄弟们的一个窝,里面杂七杂八的乱放著桌椅,酒瓶倒了一地,一看到老大进来,那些毛头小子立即站了起来,许坚摆了摆手,朝屋子里看了圈,问道:“那人呢?”
                    顺著窄廊走了过去,一扇霉臭的门打开後,许坚看到了一个留著一头很长很长的头发,蜷缩在墙角的男人,他的二哥吗?许坚还不能马上分清,他走过去,蹲下来,撩开那些纷乱的发丝,看到一双死灰一样冰冷的眼睛,一条寂寞的伤疤,和一双不时颤抖的唇。
                    “他是被人抛到码头的。也不知道是那艘船,当时兄弟们还是照例在码头走走,看到他时有兄弟就觉得他面熟,後来又叫我来看了,这才把您请来的。”

                    王一在旁边补充著,许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只看到他突然站了起来,冷淡地说道:“认错人了,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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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坚看著那男人被人扶了出门後,才又转身吩咐起王一,“以後别再提我二哥的事,他死了,七年前就死了。知道吗?”
                    看来那人确实是许屹没错了,王一明白自己老大的心思,许屹的存在就象许家的一道伤痕,现在慢慢愈合了,就没人再想揭开了。他老实地点点头,却有些担心。只要许屹活著一天,那麽总会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到时候,这伤痕只怕越撕越大。
                    许坚下了楼,不让人送。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出入,在英国时他就是一个人,一个人没什麽不好,他其实一点也不想做前呼後拥的老大。走到楼下,他刚想去取车,去看到墙根蜷著一个人。
                    妈的,怎麽还不走,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他走过去,用脚踢了踢墙角的人,声音里带了些不厌烦地问到:“喂,叫你走了,怎麽还不走?要是老爸知道你还活著,你死定了。”
                    那人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发抖,也不抬头看他。他的头发有些太长了,都铺到了地上,许坚觉得自己不记得二哥有留长发的习惯,不过,那张脸倒是生得比自己好看,只看过几眼,自己当时就把他牢牢记住了。
                    於是许坚突然有种还想看看那张脸的冲动,刚才屋子里太黑,也没看个清楚。他蹲下去,伸手扶到了对方身上,那人却抖得更厉害了,而且嘴里含混地不知在说什麽。许坚看他这样子,实在觉得可怜,也就不再碰他,这是慢慢摸出钱包,拿了几张百元票子想塞到他手里,可是刚把钱塞进他手里,下一秒手就软软地松开了,钱散了一地。
                    看著钱币落了一地,许坚心里也有些恼火,这个男人从小就是那麽倔强,冷漠,到现在还这样。他想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哼了一声,骂了句“他妈的爱要不要”,扭头就走。
                    “他们认错人了。”回家後面对紧张追问的於珍,许坚头也没回地扔了这句话就进了卧室,倒头便睡。他六岁的儿子许冉跑进屋子里,在他肚子上搭起了积木,他也懒得理。
                    “爸爸,我要修一个天安门!”
                    这些年,他去了那儿呢?怎麽会搞到这麽惨?
                    “爸爸,你肚子不要动嘛,我的城门被你弄垮了!”
                    这麽多年,自己对这个并不亲近的二哥其实是始终抱著一丝同情的,就在当年听说他死了的消息後,还黯然了好一阵。只是没想到,自己现在也是个可怜人,一个许家的傀儡,谁又来同情自己?该恨的,是许家。
                    “爸爸,你坏,故意弄倒我的天安门!”
                    许坚越想越窝火,突然坐了起来,积木落到了床上,然後是他儿子凄惨的哭声。
                    老子还没死呢。许坚咬牙切齿地想著,也不去理那小子,只是又匆匆出了门,他老婆於珍心痛地哄著儿子,问许坚去那儿。他什麽也不说,他知道他要去那儿。
                    王一在楼上看到许坚走了後,这才叫人又把许屹带了上来,他对许屹说了声对不住,就叫人拿了屋子里的棍子就开始打,许屹愣愣地看著他没有话要说,王一咬咬牙说,打死为止。许坚不是做老大的料,可是他既然做了,那麽自己就得帮他铺平一切障碍。三百年前,他们都是义士。
                    “你做什麽,王一?!”
                    许坚听旁边卖烟的老伯说那个看起来象疯子一样的男人被楼里的那群混混带走了,他想也没想就冲了回来,一脚踢开门,果然没错,阴暗的屋子里血腥味让人作呕,许屹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身下一摊暗红的血。
                    从没见过这麽血腥场面,甚至连杀鸡也不敢的许坚骂骂咧咧又小心翼翼地地过去扶他,看到那摊血的时候,他差点没吐出来,而他旁边的一众手下都吓得不敢出大气。
                    “没事吧?“许坚听到许屹微弱的呼吸声,替他擦去了脸上的血。
                    许屹睁开了眼木然地看了看面前这个生疏的男人,什麽感觉也没有。
                    “再敢对他出手,我就把你们的头一个个切下来,扔到马桶里!UNDERSTAND?!YOU THE FUCKIN 
                  BITHCH!(明白吗?你们这群贱人!)”
                    许坚忍无可忍地破口大骂起来,把他以前在英国和人干架的本事都用上了,不过却没什麽人懂他在说什麽,所有的人愣在那里,好一会才鸡啄米似的点头。只是突然,许屹开了口,他目光混沌地望著许坚,一字一句地说:“YEAH,I 
                  AM A BITHCH ,A FU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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