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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情 作者:风又飘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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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我昏迷了四五日。两天前据说情况较为稳定,才送我到了这里。

  我无力去窥探四下环境,手脚都乏力,哪来的力气做探子。

  护理小姐端来一碗鸡汤服侍我慢慢喝下,顺便帮我吹干湿湿的长发。额角的包扎伤口的纱布让我弄湿,她重新替我仔细包扎起。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瘦得脱了形,脸上是不健康的青白色。噫,他为何要救回我,并且,对我表现出一副怜惜样子?

  诚然我美,可是他见到我时,我已蓬头乱发,并且额角一个血洞。那个样子,很难想象会对男人有吸引力。

  那么依然是认为我有价值了。毕竟我还是没脱离肉票身份。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如何打算的,可是我想,他们肯定很执着于我“阮若源的女儿”这一身份。

  我没有再细想下去,太耗精神。而我,自觉那一场自杀的后遗症就是体力消耗甚巨,不多时已经委靡不堪,由护理小姐扶回床上去。

  左右无事,也无力,我只好继续梦周公,借以恢复体力。

  在熟睡中突然惊醒。我一向有类似动物般敏锐的感应,在梦中稍有异动便惊醒。

  意识还末完全恢复手臂上已爆起一粒粒小颗粒。一个声音在耳边懒懒的说:“醒了?”暖暖的呼吸直吹进我耳朵里,痒痒的。一只手轻轻在我的小腹上抚过。我被一个男人以异常亲密的方式搂在怀里。

  “是……你吗?”我迟疑的开声,因为并不清楚他的名字,只好以“你”呼之。

  他依然用那种让我耳朵麻麻痒痒的方式与我说话。他说:“你以为……还会有谁?”语气带点轻佻意味,可声音压得很低。

  我沉默。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往往沉默。

  他的手轻轻往上移,带着让人颤抖的魔力。我连指尖都不敢动一下,可是,当他的手恶意在我的胸前停留,我还是惊跳了一下。

  他轻笑,扳着我的肩头,示意我翻过身对向他。我照做,然后他以面对面的姿势,拥我入怀里。

  “为什么不拒绝我?”他的下巴摩挲着我的头顶。我的脸埋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隐隐的震动。

  隔了一阵,我才回答他:“因为……是你。”

  我这个回答很技巧。他似乎很满意,把我再拥紧一些,以为我是说,因为他的魅力让我难以拒绝。

  其实我真正的意思是:他是这里的主人,并且有极大的可能主宰我的生死。男女力量相差悬殊,我要是拒绝他,他恼羞成怒起来,要抱要摸也只能任他,反而我自己下不了台。对于做了也没用的事,还是不做的好。

  很难想象,一些生命里只短短数天的经历,可以让一个人的心智突然成长,如同猛然间打通任督二脉。

  象现在,我就是。

  到鬼门关前走过一次才发现自己想活下去,并且,生活得快乐无忧。

  这,算不是算太奢侈的愿望?所以我一惊醒,马上苦苦忍住条件反射的推人动作,对他曲意逢迎,温驯无比。

  我才没有如他所期待的,见了他一面,略消受了他一点温柔手段,就芳心大动色授魂与。可是如果他瞧得起我的这个身子,他也不妨拿去。

  不要问我为什么突然如此放任自己。因为他英俊、健硕,并且表面上对我也温柔,应该不失为一个理想床伴。他若要我,我不会太难堪。这跟那天的情形是不一样的。

  那天的那些人,似野兽,如果让他们上,只怕他们半点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转眼我便有可能给轮暴至死。那不会是愉快的感受,况且心里明白自己最终难逃一死,所以有勇气自尽。

  现在既然有点生路,我无谓为了一点贞操牺牲生命。

  努力替自己做足心理建设,可是在他灼热的手抚弄着我时,我还是情不自禁的颤抖。理论与实际,终究是两回事。

  感觉到我的紧张与颤栗,他愈发愉悦,逗弄的动作更加大胆热情。我只觉得两具身体渐渐发烫,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连手上的力道,也有失控迹象。

  就在这紧张并且情动的时刻,他却倏然停止爱抚动作。“今天就到止为止。”他声音暗哑的宣布,然后用一种亲昵的姿势把我抱在怀里,然后一切动作静止,他仿佛真的沉沉睡去。

  在他散发着男人气息的怀里,我静静的躺着,慢慢平息体内一波波的热浪。我以为我会失眠,可是最终,仍然沉沉睡去。

  清晨醒来,我望望枕畔。没有人,昨晚的事似是一场春梦。我静静的进浴室梳洗。

  不能想太多,也不敢想太多。我很有自知之明,我只是被绑回来的一名肉票而已。就算得到略为好些的对待,这个性质仍然没变,我的生命,操控在别人手里。

  这就是我分析得出的,自己的处境。

  我身边有不少人出没。她们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沉默的时候居多。哦还有,都关心我的身体。

  她们不与我搭话,对话都是例行公事的,问我有什么需要。我自然不敢提出我的需要就是离开这里,同时也不敢跟她们打听这里的情形。

  在这里住了十五天同住了一天是完全一样的,我对此地的情形,依然十分不清楚。

  自从我醒来那天在大白天里见到过“他”以后,他再没有在白天到过我住的房间。只有在一些夜晚,他会出现,搂着我入睡,然后在我醒来前又离开。

  我也疑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并没有真个与我颠鸾倒凤,可是每次总要撩拨得我心跳情动而他接近失控才肯停手,我几乎要怀疑他有某方面的不可告人的疾病。可是他抱我抱得死紧时我又能体察到他的生理冲动,并不是我想象的那种情形。

  可是无论他想的是什么我也无能为力。所以,我只好努力不去揣测他的心思,注意力拨给自己的健康问题。

  算是康复了,虽然觉得身体不如从前,可是伤口结了疤,不能再充病号下去。前来替我拆线的医生说稍后可以做个小整形,把那块有疤的皮肉做磨皮手术。我听得肉紧。

  自己把鬓边的碎发拨一些下来,权且掩住伤口,我换上一身月白衣裙,打算到花园散心。

  这个时候门打开,他走了进来,我讶异。眼前还是白天。

  明亮光线下的他更显得英俊不凡,可是抿起的嘴唇带出股冷诮神色,让人不敢亲近。

  我一向是怕他的,我明白。所以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

  他也感觉到了,两个大步走近我身畔,伸手揽我入怀,低笑:“怎么了?一看到我就不自在?”

  我努力想让身子放松下来,一边低声说:“没有什么,我只是有点意外。”

  他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拨开我额角碎发察看我的伤痕。“医生说你已经痊愈了?”他问。我点点头,表示承认。

  “当初,哪来的勇气寻死?”他一边说,一边抚摸我额角伤痕。让他的手轻轻抚摸我便觉得痒,条件反射的缩着头避一避。

  他不许我避,另一只手已经放肆的伸到我的衣服里。

  自然我无法喝斥他,他一手可以掌握我的生死。

  他俯下头来吻我。在我记忆所及,这是他第一次吻我的唇。显然他接吻的技巧很好,我无奈下也只好轻启双唇,与他口舌交缠得不能自己。

  他一边吻一边熟练的替我宽衣解带。我一边吻一边在心里猜测,这次可能要来真的,会不会很痛……谁都没有对这个吻太用心。可是,我还需要微闭双眼,对这个吻表现得陶醉。

  一个长长的热吻完毕我的衣裙已经凌乱的四散地下。他把我扔上床,然后开始替自己解皮带扣子。

  我的头晕了一晕,才支起半裸的身子。他马上喝止我:“想干什么?”

  我察觉到他平静语声下的不悦,又原姿势躺了回去。“窗帘……还有门。”这两者令我感觉毫无隐私。

  “不必。”他把脱下的衬衣扔到一边,十分自在的展示他剽悍健美的身躯。我难堪的闭上眼。他要怎样便怎样吧,我何尝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睁开眼。”他再命令我。认命的,我张开眼睛。

  眼前的他已身无寸缕,我可以客观的评价,这是一具很健美的男性身体。可是他那里已经是蓄势待发的情形,我顿时脸热心跳,不能自制的闭紧眼睛。

  “睁开眼。”他再一次命令。我再次强迫自己张开眼睛。

  不敢望向他,眼光在天花板上逡巡。

  “望着我。”他再次无理的要求。我在心里叹一口气,调整自己的目光,望向他赤裸的上半身。

  他居然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走到门边去,关上门。然后,坐回床上,按一个按钮,窗帘缓缓的合上,光线顿时暗淡,摸拟出黄昏的气氛。

  然后才移过来抱住我,“好了吧,现在眼珠子不用定在一个地方了,小心这种眼神看久了会成斗鸡眼。”

  我怔了二十秒才反应到他是在与我说笑话,连忙把唇角往上弯起。

  这二十秒他可没闲着,早已一手解开我的胸衣。

  照例是爱抚亲热,重复这么多个晚上一再预习的课程。只是这一次他的行动更为深入,以我身体撕裂般的痛苦来宣告完成他对一个女人的占领。

  我细细的呻吟,痛苦痉挛,看着他的汗水一滴滴滴下来,与我的汗交织在一起。我看见我原本白玉般的皮肤,染上淡淡粉红色泽,妖艳美丽。我疲惫的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放松,好跟随他的步子,去探寻一种快乐的可能。

  他命令我叫他风,一边律动着,一边用理所当然的口气命令。于是我一声声的叫着:“风——”声音长长软软的拖着,听上去异常娇媚。他十分喜欢,双手更用力的握紧我的腰肢。

  然后他终于爆发,而后静止,身子轻轻覆上了我,双手用力将我搂紧,然后,抱着我一起侧身。粗重的喘息仍想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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