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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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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符锐带她去哪儿她就去哪儿罢了。
渤海城有一条通往俄罗斯的国际铁路,它的路基比地面高出很多,在上面行走可以眺望左边的俄罗斯,也可以眺望右边的朝鲜国,如果是傍晚,就可以眺望西天那一轮美的令人心碎的夕阳了。
符锐和典典延着铁路手拉手的走。典典美丽的容貌和淡淡的忧伤使她显得和别的女孩子不同。典典有一头长长的淡黄淡黄的头发,这样的头发在人群里格外引人注目。典典穿着露背的吊带裙穿着洁白的七分裤,典典的裙裤刚好能凸显出少女的曲线,典典的凉拖和裸露的脚太性感了,即使典典身旁的符锐文质彬彬,人们也很容易从她妖艳的打扮上看出她的身份。而符锐却偏偏喜欢这样的典典。
铁路上的枕木间距有些小了,符锐走起来总觉得迈不开步,可是典典迈起来却正好,典典那高高的凉拖在枕木上迈着小步,不能快也不能慢,一扭一扭的,迷人极了。
童心未泯的符锐跑到铁轨上去走,走一段掉下来,掉下来再上去走。典典也要这样,可是典典的凉拖太高了,站在铁轨上就不能动,一动就要喊救命。符锐牵着典典的奇 ^书*~网!&*收*集。整@理手慢慢走,翩翩倒倒的往前走,走两步脚踝就受不了了,典典的脚踝特别强健有力,但是典典的凉拖太细溜突兀了。
符锐笑话典典,典典生气了,典典把凉拖脱了,光着脚在铁轨上走。典典的腿颀长圆润,典典的腰婀娜多姿,典典有很好的平衡能力。典典比符锐走的好,不光是走的远,而且动作也要优美的多。
符锐说自己走不好是因为手里拿着典典的凉拖两边不一样重,典典让他一手拿一只,符锐一手拿一只照样没有典典走的远。符锐又说典典的两只凉拖不一样重,典典生气的把凉拖抢过来自己拿着走,典典无论是一只手拿着还是两只手拿着都照样走的很好。符锐又说自己走的不好是因为没有象典典那样光着脚走,这回典典没有听他的,典典用凉拖打符锐,符锐不听话到处躲,结果凉拖打到路基下面去了。典典命令符锐滑下去捡,符锐骨溜溜的滑下去,一会儿拎着凉拖一身土一脸委屈的回来了,典典跟他说活该。
前方有一段长长的大铁桥,它在低矮的河床上显得格外高大,在这儿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一直能看到俄罗斯那边的山和朝鲜那边的山,和山那边那一轮能够让心灵回归安宁的夕阳。
典典和符锐站在大铁桥上,落日的余晖笼罩着他们,把两个人连在一起。远山的色彩随着夕阳不断的变幻,也许夕阳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可以使那些相爱的人们梦想成真。三三两两的野鸭子从头顶飞过,它们伸着长长的脖子在天空优美的飞翔。远处的村落,袅袅的炊烟,低矮的河床,坦荡的平原,暮霭下的一切都象一个柔软的梦。
在大铁桥上,在夕阳下,在金色的光芒里,符锐和典典手拉手凝视着对方,那是一幅永恒的画面,在生命的夕阳里永远的悬挂。
晚风从夜幕那边吹过来,吹得人心头发凉。典典有些冷了,她依偎在符锐的怀里,如同远山那些呼唤的林鸟结伴归巢。典典安详的闭着眼,把脸贴在符锐心跳的地方,仿佛符锐是冬日里暖暖的棉被,仿佛盖上他就可以带来温暖驱走严寒,仿佛盖上他就可以和他一起进入梦乡而不会迷途。符锐用衣服裹住典典,这个美丽的女孩儿象晚风中的小鸟那样灵性而可怜,象朝出夜归的小鸟那样野性而忠诚。符锐的青春曾经有这样一只小鸟飞来,善良的老天啊,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忧伤的飞走了呢?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夕阳不再。大铁桥上的人们渐渐消失了,符锐带典典回去吃韩式烧烤。符锐不在乎有谁会看到他和典典这样打扮的女孩在一起,在符锐和典典的青春里,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凄美的故事,为什么还要把它残忍的藏起来呢。
符锐和典典在一家叫作银姬烧烤的串店吃烧烤,符锐和典典选了一个单间,符锐给典典烤肉串,符锐和典典都喜欢吃羊肉那种被人们描述的骚味。符锐要了两个鹌鹑,符锐怪怪的说:
“本来是想烤两个鸳鸯的,但他们没有,我们把鹌鹑当鸳鸯好吗?”
典典喃喃的问:“为什么要把鸳鸯烤了吃,算是什么意思啊?”
“棒打鸳鸯嘛,打的他俩各奔东西。”
“符锐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典典你知道吗,鸳鸯其实不是忠诚的鸟,自然界的鸳鸯如果一方死了,另一方马上另寻新欢。所以应该把他俩吃掉。”
“那就吃吧,那么什么鸟是忠贞的?”
“天鹅是忠贞的,如果一对天鹅结为夫妻,那么他们时时刻刻都会成双成对。他们共同生活,共同养育孩子,即使儿女长大了,他们依然会互相照顾相依为命,如果一方不幸死去,那么另一方会不吃不喝日夜哀鸣,直到孤独的死去。”
典典含着泪看着跳动的火焰:“天鹅真痴情啊,真叫人感动。”
“但是我们吃不着,我们没有那样的命。”
“我们为什么要吃他,我们应该保护他”
“我们想吃也吃不着,癞蛤蟆才吃得着。”
“符锐你今天怎么了,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讲话啊?”
“典典,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天鹅飞的那样高远,谁能得到她呀?”
“符锐你说的天鹅在哪里,它离我们很遥远吗?”
“它就在我们头顶的蓝天上,有一只不祥的乌鸦在它周围盘旋,它呱呱的嘶叫着,它不小心拉下一泡屎,我们就会大祸临头了。”
扑哧,典典笑了一下说:“你讲的乌鸦是不是薛惠呀?我才不怕她呢!”
“薛惠不是乌鸦,薛惠是天鹅。”
“符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薛惠是天鹅那我就是乌鸦了呗,符锐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典典,薛惠是天鹅,但她不属于我,我已经很深很深的伤害她了,你不要再提她了。你也是天鹅。我们之间没有乌鸦,我说不清楚乌鸦到底是什么,我们不要提它了吧。”
“符锐我知道你听了王姨的话很难受,我也很难受,我们不去想了好吗?”
“不想了,不想了,咱们喝酒,一醉方休。”
典典赌气的说:“好吧。”
如果两个人活着没什么前途,那么就大口大口喝酒呗,喝醉拉鸡吧倒,一觉睡去,万事皆空。
两个人要了一箱啤酒,笑呀闹啊,高兴的不得了。
符锐和典典玩两只小蜜蜂: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锤呀,啪啪,锤呀,啊啊。符锐和典典玩的高兴极了,谁输了谁干一杯二两五的啤酒,符锐本来喝的不少,还不时帮典典喝,典典才不让他帮呢,于是他俩常常抢酒喝。周围也有人来看热闹的。他们大多是看迷人的典典,符锐注意到了这个,别人都是羡慕的看着性感迷人的典典和英俊开朗的符锐,根本就没有鄙视的眼神。也许人们在喝多了酒的场合,才会抛开传统的眼光,用本能的眼光看世界吧。
符锐和典典玩的性起,符锐说咱们换其他的玩法。符锐教典典说口诀:“人在江湖走啊,怎能不挨刀啊,几刀砍死你呀”然后各自出几个手指头,同时猜自己和对方的合计数,猜中的让没猜中的喝酒。典典说:你不用教我,我会。典典当然会了,典典跟客人们就这么玩过呗。
喝了不知道多久,两个人喝的神魂颠倒,但是还没有发泄完。符锐继续教典典口诀:“我的老婆不听话呀,三更半夜才回家呀,几点钟才会家?”然后猜手指头说几点钟。符锐出了五个手指头典典出了五个手指头,符锐醉醺醺的说:两点钟才回家。周围就有人说:光他自己就伸出了五个手指头,他还说两点钟,他喝多了。也有人说:你们俩小年轻的,喝的太多了,有什么高兴事儿慢慢来呀,别喝坏身体了。也有人说:两点钟才回家,这么晚干啥去了?
符锐已经听不太清楚了,他不时的上厕所,回来后又喝,他不断的抢典典的酒喝。他到厕所已经吐过好几次了,他吐得心突突的蹦,说不定哪一下就会骤停,他吐得脑袋嗡嗡的响,也说不定哪一下就会脑溢血。符锐觉得他现在比死还要难受,几乎站都站不起来了,可是他深深的吸一口气再长长的呼出去,就又笑容满面的从厕所出来继续喝。
典典也喝的不行了,她不能总上厕所,也许她比符锐更难受的要死掉。他们已经不能再完整的说话了。典典最后醉眼迷离的说:“老公,回家吧。”符锐侧过耳朵说:“你再说一边。”典典扯着嗓子大声说:“老公,我们回家吧。”符锐哈哈大笑,符锐是那样的开怀大笑,如果符锐的笑声在人的心头萦绕,那么听起来其实很惨。
符锐去结账,典典也跟他一起去。银姬串店的老板是一个光头,光光的脑袋在灯光下让人眼晕,光头老板笑咪咪的看着这一对儿说:“已经有人帮你俩买单了!”符锐闭着眼睛歪歪斜斜的大声喊:“谁给我买的单,我不要别人帮助我,我养得起我老婆。”典典生气的大声说:“符锐,你怎么喝多酒这样说话。”符锐从皮夹里往外掏钱,老板说:“小伙子,大家出门在外都是朋友,跟你有缘分,替你买个单没有别的意思。”符锐半闭着眼睛还在摇晃,嘴里大声的嚷嚷:“不要同情我,我最恨别人同情我,你同情我说明你瞧不起我,我想干很多事情,我以后会过的比谁都好。”符锐说到‘比谁都好’时还嘿嘿笑了一下,这使周围的人确信他真的喝多了。典典比符锐清醒一些,她扶着比她高大得多的符锐往外走,老板关心的说:“小姑娘,你行不行,如果不行,我找个伙计帮帮你。”典典非常倔强的低着头说:“我行,没事的,谢谢你。”典典搂着符锐的腰控制着不让他跌倒,符锐象一棵被大风刮歪的大树,典典象大树下那一圈细小的护栏。
符锐和典典上了出租车,这个口无遮拦的符锐说:“典典,我今天非常非常高兴,非常非常释放,典典,我谢谢你,典典,你随便去哪儿吧,别再跟着我了,跟着我你会倒霉,哈哈哈哈。”典典带着哭腔说:“符锐你今天怎么这样了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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