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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这样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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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很不服气地横了我们一眼,一万个不情愿地进去了。
  “哦,她是我的助手小林,年纪轻,说话多有得罪,你们别放在心上。”耿墨池突然变得客气起来。冯客连连说,“哪里,哪里,小姑娘嘛,我们怎么会跟她计较,还请问这位先生,贵姓哪?”
  “她知道。”耿墨池指指我。
  “考儿,你上海有熟人怎么不早说呢?”冯客吃惊地推了我一把,“还愣着干吗,还不赶紧给我们介绍。”
  我看了他一眼,他正好看着我,眼神柔软如波光荡漾。我连忙低下头,不敢正视,轻声跟冯客说:“他是耿墨池先生,演奏《爱》的系列曲的……”
  “哟,原来是耿老师啊,失敬失敬,”我话还没说完,冯客就伸出了手,“知道,知道,太知道了,您的音乐在我们湖南那边很受追捧啊……”
  “是吗?”耿墨池客气地跟冯客握握手,很有分寸地笑了笑。
  “是啊,很多人都喜欢你的音乐,”冯客如是说,“当然,这还得感谢我们的白主播不遗余力地推广啊,你的每一首曲子都不止一次地被她在节目里用过……”
  “哦?”他看着我,眉毛奇怪地扬了起来。
  我立即窘得满脸通红,有一种被人揭穿老底的难堪。
  “是的,是的,”阿庆也抢着说,“她可是你的忠实乐迷,不仅在节目里放你的音乐,还把你的照片压在办公桌的玻璃下,没事就看着照片发呆呢。”
  我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耿墨池却得意地笑着,那表情分明在说,怎么样,你还是忘不了我吧?
  最重要的时刻终于来临,当最后一段录音结束时,冯客在玻璃房外带头鼓起了掌,是为我的完美配音鼓掌,也是为我们终于完成了这项艰巨的工作鼓掌。耿墨池却无动于衷,像尊雕像似地坐在那,冷漠地看着我,面无表情。
  “没看出来,你这么会演戏。”趁着大家在欢呼,他凑过来忽然说了句。
  “谢谢,不过你比我更会演。”我冷笑着答。
  这个时候肖经理进来了,跟冯客结帐。
  “多少费用,我们马上付清。”
  “五万。”肖经理客气地说。
  “这么便宜啊?阿庆,付帐!”冯客简直乐坏了。阿庆连忙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包钱递给肖经理,肖经理只瞟了一眼,并没接,忽然笑了起来,“是五万美金,冯先生。”
  “什……什么,五万美金?”冯客叫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刚开始不是说好了吗,什么时候变成美金了?”
  “我想你可能搞错了,我们这里的设备都是全进口的,录音人员也是从国外请来的,因为很多境外机构到我们这里录音,所以我们一直都是按美元收取费用的。”肖经理耐心地解释说。
  冯客的脸立即惨白,大颗的汗珠在额头渗了出来,我们全傻了。“如果……我们交不起这笔费用怎么办?”冯客到了这份上什么都顾不上了。
  “那不好意思,如果交不清费用,你们的录音母带就不能带走。”
  “这,这怎么可以?”
  “对不起,我们也无能为力,你们也看到了,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为你们的录音熬了很多夜,这个费用已经是很优惠的了。”
  冯客闭上眼差点背过气,场面一时陷入僵局。
  “记在我的账上吧。”一直在旁观的耿墨池这个时候发话了,很轻松地对肖经理说,“把他们的费用记在我的账上,让他们把母带带走。”
  “这……”
  “怎么,不可以吗?你怕我也付不起?”他眉头一皱,立即吩咐旁边的助手,“小林,马上去银行提五万美金!”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肖经理连忙摆手,“你误会了,耿先生,你是我们的老客户了,怎么会担心你付不起呢,谁不知道你耿大师的身家啊。”
  耿墨池笑了,“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了。”肖经理双手一摊,转过脸对目瞪口呆的冯客说,“冯先生,你可以把母带带走了。”
  冯客是真傻了,愣在那连谢谢都忘了说。
  我却是无言以对,像是突然被冻住了般动也不能动。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得意的总是他,落迫的总是我?先是大庭广众下被人当成酒店小姐,如今又沦落到要靠他来施舍为同伴解围,也许他是真的出于好心,但我一点也不感激他,想想这两年我在他眼里算什么!算什么!恍惚间,我感觉到一种被人剥皮后的灼痛,痛到全身的神经和感知系统都已失去了知觉。我想我是完了,没救了,两年前离开他时尚且还保留了最后的自尊,现在却是一点不剩地被他掠夺过去,我上辈子欠了他什么,让他这辈子死死地追着我讨,我是曾经诅咒过祁树杰,可是对他的诅咒没灵验,却报应到自己身上来了!
  他试图跟我说话,但我以伤心欲绝的冷漠回绝了他,走出录音棚的时候,我听见肖经理很不识趣地问他:“耿先生,她是你朋友啊?”
  “不是,”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她是我丢失了的……爱人。”
  我装作没听见,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经过,他的目光追随着我,低声说:“你的手机还在我那……”
  我知道他的意思,没理会,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晚饭的时候,冯客不停地打听我跟他的关系,说我怎么不早找他,甚至还要我去请他为我们的广播剧写曲子。我呆呆地看着满桌菜肴没出声,灵魂出了窍般空前绝望。阿庆心里却很明白,在桌子底下用脚踹冯客,少根筋的冯客大叫:“你干吗踹我?”
  “对不起,我胃不舒服,先上去休息了,你们吃吧。”
  我起身告退。回到房间,我一头栽在床上用枕头蒙住脸,不想让泪水流出来。阿庆进来后并没打扰我,善解人意的她只是说:“明天就要回长沙了,有什么事还是要及时去处理为好。”
  我知道她是在暗示我,要我去。可是我能去吗?想想他是多么的骄傲,明明自己想见我,却找出还手机的借口。他一定是料定我不会去见他才这么说的,他怕被我拒绝,这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放不下他骨子里那根深蒂固的骄傲。所以我才肯定他是爱着我的,否则他不会在我面前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甚至是不拿正眼看我。他见到我时的剧烈心跳我隔那么远都听得到,可他就要摆出漠不关心的臭架子,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居然不懂欲盖弥彰的道理!
  那好,我就去吧,我倒要看看他在我面前能撑多久。主动去见他一次,我不相信我会死掉。可是下了楼我才发现,路面全是湿的,天空冷雨纷飞,刺骨的寒风将街上的落叶搅得团团转。我吸吸鼻子,没打算上楼拿伞加衣服,抱着双臂径直上了一辆巴士。我记得他住的那个地方叫世锦花都。一车的人好奇地打量我,他们都是厚毛衣厚外套,只有我一个人穿了件薄薄的黑色冷衫,白色的裙子也是飘飘的,很显然我还是夏天的装束。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我的迟钝不仅表现在感情上,我对周遭的一切都反应迟钝,包括季节的轮换,我常常夏天穿春秋天的衣服,到实在热得厉害了才发现,哦,已经是夏天了啊,这才懒懒地去换裙子。明明才穿上裙子没两个月,怎么突然又是秋天了呢,这时间过得是让人愈发的迟钝了。
  世锦花都在静安寺附近,可是我坐了两个钟头都没坐到静安寺,一问才知道是坐反了方向。于是赶紧下车,雨却是下得更大了,冰冷的雨点打在身上像针刺,我并没有像街上很多没带伞的人那样狼狈地奔跑,而是若无其事地继续到马路对面的站台搭车,不知为什么,我很喜欢那种针刺的感觉,麻麻的,让我找到一点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世锦花都是很高尚的住宅区,狗眼看人低的保安居然不让我进去,拦着我问要找谁。我说出名字,他才疑惑地打电话到业主,得到确认后才放行。
  我按响门铃没到两秒钟,门就开了,显然他已经知道我来了。可是当他打开门的时候,瞪大眼睛将我上下打量个遍,无论如何不能相信眼前这个一身夏衣浑身湿透的女人就是我。
  “你不认识了吗?”我哆唆着嘴唇说,嘻嘻直笑。
  耿墨池一把拽过我,关上门,又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你没病吧,这是什么天气,你穿成这样,难怪保安不让你进来。”
  我没理他,径直走进客厅,一屁股坐到雪白的布沙发上抱着双臂央求说,“给我杯热茶好吗?我快冷死了……”
  他深深看我一眼,进了厨房。我捧着他递过来的热茶并没有急着喝,而是紧紧地抱在手里,贪婪地汲取着茶杯散发的有限的热度。他在我对面坐下,目光若即若离飘飘忽忽地散落在我脸上。
  “你真的很冷吗?为什么穿这么少?”
  “还好啊,我不是觉得特别冷。”我虚弱地笑着说。
  “你瘦了好多……”
  “瘦点好,瘦点好。”
  “换件衣服吧,你会着凉的。”说着他就起身拉我进卧室,从衣柜里找了一件粉紫色针织衫递给我。“将就着穿吧,这还是你以前留下的,等你暖和了身子我再出去给你买两件厚点的衣服。”
  “谢谢。”我拿过衣服,也没看他,背对着他换下身上的湿衬衫。
  “你以前从来不当着我的面脱衣服。”他在我的身后说。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僵尸一样地套上软软的针织毛衣,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你不能生活得好些吗?”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自由,不是吗?”
  “我以为你生活得很好的……”
  “也还不错了,就是闷了点,没人理我没人注意我,想吵架都找不到对象,”我真的是瘦了很多,以前很合身的针织衫现在穿在身上像套了件睡衣,我走到卧室的落地窗边,背对着他说,“你看上去好像过得不错,事业也那么好,我很高兴……你过得比我好我很高兴……”
  “好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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