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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人记忆典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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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期待着“一休哥”的喊声早点响起;看见鼹鼠滴溜溜地从山坡上滚下来就格外高兴;每周六的晚上,像吃饭一样定时收看《米老鼠和唐老鸭》;还有引起我们无限遐想的《铁臂阿童木》《花仙子》《蓝精灵》《巴巴爸爸》《阿凡提的故事》《黑猫警长》《葫芦兄弟》……至今,我还保留了很多当年软磨硬泡求妈妈给我买的卡带,里面的歌曲耳熟能详,至今脱口秀般唱调依然……其实,那时候动画创作的硬件环境都没法跟现在比,可越是这样,越能体现一种创作精神和态度。如果用一个关键词概括那个年代的动画,那就是“尽善尽美”。

  《大闹天宫》

  看完后喜欢自称“俺老孙”,见到烦的人就想给他一金箍棒。当时的国产经典动画片还有《哪吒闹海》《猪八戒吃西瓜》《神笔马良》《小蝌蚪找妈妈》《阿凡提》等,有些黑白片虽然要等到初中后才能看到彩色版,但美工却是一流的。

  《巴巴爸爸》

  “可里可里可里,巴巴变!”这是联邦德国的经典动画片,1981年在美国首播。巴巴一家可以变成任何东西,巴巴爸爸看到了巴巴妈妈,然后又生了几个孩子,各有爱好。

  “这就是巴巴爸爸、巴巴妈妈、巴巴祖、巴巴拉拉、巴巴利波、巴巴伯、巴巴贝尔、巴巴布莱特、巴巴布拉伯!”听明白了吗,再说一遍:“可里可里可里可里,巴巴变。”

  《铁臂阿童木》

  大概是我们看到的最早的一部日本卡通片,片中机灵勇敢的阿童木、善良睿智的茶水博士等人物对孩子们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与当时国产动画中温良恭让的好孩子和顶多打烂一块玻璃的坏孩子相比,阿童木显然要“暴力”许多,这大概也是它吸引人的地方。阿童木的故事经常是与比自己大几倍的丑陋的大机器怪物作战,武器是两只手臂里发射的机关枪,而每次看到他那“超人”式的空中飞翔,仿佛自己也在战斗。

  《花仙子》

  第一次接触日本少女漫画风格的作品。“你可知道花仙子就是我,名字叫做露露姑娘……”不但主题歌好听,花钥匙变出的衣服也很漂亮。很多女孩子都羡慕小蓓,胸前挂把花钥匙,对朵花喊“乌拉乌拉乌拉”想做什么就能实现,《花仙子》无疑是那个年代里女孩子们的最爱,因为它不但有着美丽的故事———一个七色花之旅,更有着动人而完美的爱情故事。很多孩子学会了波奇的感冒式的鼻音:“唉呦喂——娜娜小姐唉——”

  《聪明的一休》

  “格地格地格地……” 聪明的一休、善良的小叶子、鲁莽的新佑卫门、和蔼的长老……有事遇到不懂的问题时,就会像一休一样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在寸头上画圈,却还是想不出答案来,只好说“哎,休息,休息一会儿。”

  《变形金刚》

  “汽车人,变形出发!”爱屋及乌,疯狂地迷恋《变形金刚》时,也迷恋一切与变形金刚有关的物品:不干胶,漫画书,画报,各式各样能变形的小玩具。当“大力神”、“大无畏”、“擎天柱”、“红蜘蛛”、“威震天”等在手中自由变形时,那种快感无法形容。很多人都学会了用一种很奇怪的音调颤抖着说:“敌人……已经……发现了……,准备……发射!”

  《蓝精灵》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它们活泼又聪明,它们聪明又伶俐,它们转动脑筋开动脑筋斗败了格格巫……”音乐一落,蓝爸爸,蓝妹妹,聪聪,蓝蓝,笨笨,厌厌,玲玲等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有爱做蛋糕的,有爱吹小号的,有爱照镜子的,有爱做木匠的……勤劳、美丽、吃苦、无畏都是我们能从蓝精灵身上学到的优点。除了蓝精灵,格格巫和阿兹猫同样也是印象深刻的,最纳闷的就是弄不明白格格巫为什么总打算把蓝精灵们都腌成“泡菜”?

  《机器猫》

  从竹蜻蜓、转移门到时光器,机器猫胸前的小兜里总能掏出让你立马跳起三尺高的小玩意,让我们的童年充满了欢笑。那时很多人都希望自己有这样一只猫,那样写作业就方便了。他胸前装满古怪道具的口袋里,其实是承载着我们许许多多童年未曾实现的梦。

  《鼹鼠的故事》

  片中几乎没有对白,它之所以能牵动人心,靠的是俏皮轻柔的背景音乐,如水墨丹青般宁静优美的画面,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那只又聪明又傻气且心地善良的小鼹鼠。很羡慕鼹鼠的小铲子———太有用了,还记得鼹鼠的招牌笑声“哑枯、哑枯。”和感叹词“有哈哇。”

  《米老鼠与唐老鸭》

  吃晚饭的时候最期待的声音就是“嗨,演出开始了。”,放下碗就跑,其实当时总以为是“野猪开始了。”还有李扬为唐老鸭“呱呱呱”的配音,在记忆中永远抹不掉。



/* 42 */
  露天电影     

  (明杰)

  不知不觉,参加工作十几年了,随着岁月的流逝,许多往事都记不清了,可惟独有件事却时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就是看露天电影。特别是一开始到影院看电影的时候,这种印象更强烈,就好像自己仍置身于露天电影里似的。可是时间久了,当真正意识到是在四壁漆黑的影院里看电影时,总觉得别扭,并有一种说不出的缺憾和失落感。

  小时候我有“一迷”,那就是迷电影。为这,经常遭到奶奶“电影能当饭吃吗”的数落。那时在农村看电影还很难,听大人们说全县只有一两个放影队,30多个公社,几百个村,靠他们成年累月地在乡下转。因此,一个村一年只能看很少几场电影。

  然而,我们小孩看的电影却不少,那就是跑到外村去看,有时一部片子看好多遍。可以说,当时在我们村周围三十里以内的地方,我都去看过电影。

  每逢村里放电影,我们就像过节一样。这一天大家不论干什么都很带劲,太阳不落山,伙伴们就拿着小板凳争先恐后的跑到电影场占窝,帮放映员刨坑,树杆子,抬桌子,拉银幕,慌的连饭都顾不上吃。

  看露天电影别有一番情趣,尤其是在不冷不热的农闲时节,乡亲们难得清闲,放下手里的活计,三三两两,扶老携幼,来到电影场里凑个热闹。

  在农村看电影不同城里影院准时,有时一部片子几个村跑着放。因此,在等片的间隙,人们可以尽情地拉着家常。看露天电影,坐在前面的通常是孩子和老人们,中间坐的一般是青年人,后面则坐的多是中年人。但也有例外,有的相好的青年男女借着看电影谈情说爱,为了躲避老人的耳目,他们就专门跑到离电影场较远的地方,说着悄悄话……

  因为迷电影,我曾跑过不少冤枉路。因为看电影的心太切,有时不知听谁说一声某某村有电影,不等弄清消息的真假,拿着块干粮,邀上几个伙伴拔腿就跑。记得有一次,不知听谁说田柳公社的邢姚有电影,我们几个连饭没吃就跑去了。可当我们跑了五里多路时,才知道邢姚不放电影,而崔家庄放。我们大骂一通造谣者之后,又马不停蹄的往崔家庄赶。

  到外村看电影,虽不如在本村惬意——有座位,能选个好位置。可也另有一番情趣,那就是能自由走动,看一晚上电影换几个地方。有时正面看不到,就到反面去看。

  每次总是那么几部黑白革命片,《闪闪的红星》、《地道站》、《小兵张嘎》、《海魂》等放来放去,我们却看的津津有味,一个个难忘的片断,一句句经典的台词,像星光闪耀在我们记忆深处。日本鬼子、汉奸是坏人,长相丑陋一眼分辨清楚,游击队、老百姓是好人眉目端正。这些影片正好迎合了我们的英雄情节,里面的经典台词也运用自如,电影放映完后,我们仍沉浸其中,例如,在赞同别人的观点时我们知道说:“高,实在是高。”在戏弄班上的女生时会学日本人说“日语”:“花姑娘,大大的。”……

  到初中后,露天电影越来越少了,看电影都是学校组织到电影院去观看有教育意义的影片,到现在有了DVD,连电影院都很少去了,只有在梦中,我和小伙伴疯跑着去看露天电影……



/* 43 */
  电影院的变迁     

  (凯)

  很小的时候,都是自备凳子在露天地里看电影。在广场的地上,钉两个木桩,挂一块白色的银幕,放映员架着机器就在人群中。换胶片的时候,孩子们最喜欢钻到机器前,在机器发出的那屡白光前做各种各样的手势,手势就成像于宽大的屏幕上,飞鸟、鸡狗、骆驼……让他们就欢快雀跃。场地有多大,就有多少观众,前面站满了人,就到反面去刊,看着反方向的画面,也很有趣,有淘气的孩子爬到周围的树上,吹着凉风观看。露天的场地,没有电影院之说,最重要的一点,它是免费的。

  那时候露天电影都是黑白的革命影片,《红星闪闪》《地道战》《地雷战》《冰山上的来客》……记不清到底看了多少遍,但每一次都让人热血沸腾。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人们的娱乐方式并不多,除了家里的黑白电视外,看进电影院算得上一项很有意义的娱乐活动了,看一场电影能兴奋很久,特别是恋爱中的人。正因为有个恋爱中的姐姐,所以我有了进电影院的机会。乡下的戏院就在公社旁边,后来在公社改政府的时候,戏院也改成了电影院,乡下人的主要娱乐方式由看戏变成了看电影,电影院是个多功能的场地,乡干部们开会,外地来了戏剧班子演黄梅戏,以及后来江湖郎中来卖艺等一系列活动都在里面举行,那里有很典型的检票阿姨,只顾埋头撕票得着空打上几针毛线,领座的叔叔从来不抬眼皮,拿手一指,单座双座,之后就得自己摸了,那两扇门,永远很神秘地半掩着,里面的大幕揪着外面观众的心,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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