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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京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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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众人坐立难安;颇为尴尬时;突然一把利器的尖啸声打破了岑寂。
  
  没有人阻止那把短剑!
  
  东风裂从红绸中发疯了一般钻了出来,惊恐地叫着:“刺客!拿刺客!”血染湿了大片华美的衣衫,他跌跌撞撞地扑向他的手下,那些士兵纷纷亮出了明晃晃的大刀,将其围在中央守护起来。
  
  红绸中的另外一个人微微颤抖着,顾清眼中闪烁着疑问,她可还活着?
  
  顾清径自走了过去,掀那红绸,却被静觞魂的扇柄给阻止了,顾清道:“静爷这是何意?”
  
  静爷脱下了白色的外衣,掌力轻移,宽大的红绸飞了起来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待红绸落地时刻,疏桐褴褛不堪的身躯已被静爷的白衣遮了个严严实实。
  
  疏桐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感激,静爷会意道:“疏姑娘不必感激在下,在今天这堂上救人亦等于杀人,杀人亦等于救人,你明白即好!”静爷这句话说得颇有深意。
  
  东风裂张狂地叫了起来:“拿下这个贱人,尽敢行刺本王!目无王法!”
  
  剑明明从外面而来,而东风裂却一口咬定是疏桐!
  
  鸣爷端着整个酒坛细细回味着美酒,整儿一个醉意,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均与他无关。
  
  静觞魂挡着让那些士兵难以近得疏桐,东风裂咬牙切齿道:“静觞魂,你胆敢公开与本王作对,你可知道本王的一支军队就能产平你的静水山庄!”
  
  “够了!”鸣爷醉熏熏的一声冷哼截断了静觞魂下面的话,他望着静爷鄙视愤怒的眼神,继续说道,“这个女人的命是我的,我有权力来决定她的生死,你让开!”言辞虽醉却威严不减。
  
  静爷顿觉是行侠仗义却被打上一巴掌一般的尴尬,他看着疏桐,这个坚强的女人明明受了重伤却微微挤出了笑容道:“静爷……今儿光临此地,使京华……楼蓬筚生辉,但今日实属意外,来日定当好生招待,……静爷速回!”
  
  疏桐的眼神令他不解,不过他似乎觉得能够信赖她还有下一次,便道:“疏姑娘一诺千金,静某就等着‘下一次’,你切不可失约!”见疏桐郑重点了头,他便朝着鸣爷一甩袖子而去。
  
  东风裂见以得势,狂笑不止,鸣爷只是微微一个眼神,顾清会意,便上去揭开了疏桐身上白衣的一角,那一刀深深扎进了疏桐的左胸,却是断剑!!
  
  这一刀本是要杀东风裂的,却被这个女人给挡了去!是谁如此大胆擅自做主?还是另有人想某他的性命栽赃于京华楼?鸣思索着捏碎了一夜光杯。
  
  疏桐瞧了一眼顾清冰冷的眼神,她想到了在京华楼开张的前一个晚上,顾清曾经对她关照过,“倘若有一天,你成为了鸣爷的麻烦,那么你将一文不值!”
  
  她知晓“一文不值”的含义,而此刻自己碰巧惹上了一个天大的麻烦,真是祸从口出,倘若当时真的能再忍耐一会,或许会是另外一个光景也说不定。
  
  麻烦已经来了,一文不值的恐惧似乎接踵而来,来得那么快,顾清悄悄将手放到了疏桐背后刺穿的刀尖上,只需要轻轻一拨,便什么麻烦也没有了。疏桐急促地呼吸着,她必须想办法救自己,孤注一掷奋力一搏,她心里有一种强烈的呼喊,她脱口而出:“顾清,扶我坐起,容我说一些话!”
  
  顾清犹豫了刹那,可是如石雕般的脸旁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他的手指悄悄按住了疏桐后背的刀尖,桌上的夜光杯的碎屑,从鸣爷的手指尖上轻轻一跃,振开了顾清固执的手指尖儿,鸣爷的意思是让她说?
  
  顾清思量着扶起疏桐,疏桐喘着气对着叫嚣的东风裂道:“敢问皇子殿下,说奴家行刺可有证据?”
  
  东风裂一楞,他当真是没有瞧清楚,疏桐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紧接着道:“既然殿下没有瞧清楚,那么就由奴家来禀明殿下,在光天化日之下,殿下您光顾京华开张之喜本是荣幸,却不想殿下您初来便伤人在先,之后又恶语伤人在后,更甚者对奴家百般凌辱,奴家不从,你反用利器中伤,如若传了出去,奴家贱命一条不足为惜,殿下您倒是落了个恃强凌弱,草菅人命,杀人灭口的闲话,以后如何坐拥江山!”疏桐一口气念了许多,早已力不能支。
  
  那东风裂气得满脸猪肝色,他指着疏桐道:“你胡说!本王什么也没做!”他对自己手下的人叫嚣道:“你们……还有你们,给本王做证!你们什么也没看见!说!”
  
  东风裂这一慌张也大抵知晓了有多少的斤两,疏桐轻道:“殿下毋要再执迷不悟了,你堵得了他们的口,可是你堵得了门外幽幽众口么?”
  
  东风裂猛得回首,惊见京华楼的稀烂的大门口黑压压挤满了人头,顿时心中一寒,这话要是让父皇给知晓了,那自己也就江山不保了,疏桐又轻道:“依奴家之见,殿下不如在大伙面前做个顺水人情,假装就是陪个不是,再添几个银两以示补偿,如此一来即使传到了圣上得耳中也大不了挨一顿骂,也落得个知错能改的好印象!”她的额头满是汗珠,伤口疼痛难忍。心下默默祈祷着,这场纷争能够尽快落幕。
  
  东风裂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被疏桐先将了一军顿觉颜面无光,堂堂的皇子,向一个女人道歉?门都没有,说什么他都咽不下这口气,他从怀中掏出一叠票子,往桌上狠狠一拍,轻落下一句话道:“算你狠!”他走的时候还是那样的张扬和理直气壮!
  
  ***
  
  看着昏迷的疏桐,鸣爷轻轻缴着透凉的毛巾,擦拭着疏桐的左胸的伤口,抹胸搀杂着血迹和半截断了的刀刃,血流得是缓慢了,可是拔刀时最危险的时刻能否止住血就难以预料了。
  
  鸣爷轻轻摘下面罩,苍白的脸色,朦胧充满醉意的眼神瞧着疏桐,瞧不出他在想些什么,或是算计着什么,只听他道:“这个女人还当真是像我!死到临头,还能吐出一堆言辞来唬人!”
  
  “可不是嘛,她这么一说,非但皇子裂不能杀她,连我都不能下手!否则岂非限皇子于不义?自找麻烦!”顾清一般准备着干净的药布一边道,“这里没个女人还真是不方便,呆会儿……怎么……换……”顾清似乎觉得不太好意思说下去了。
  
  鸣爷看着顾清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突然神情变得很凌厉:“顾清,今天可是你擅自做的主张?那手法定是影子所为!”
  
  顾清脸色惨白,哆嗦地跪在鸣爷的面前:“请主人息怒!顾清下次再犯,定当……!”
  
  鸣爷狭长的凤目满是风雨,他轻举起了手,握住了顾清的肩膀,只听得一声脆响,顾清一声惨叫,鸣爷的眼神很危险,一种阴坜让人连骨子里都能感受到寒冷,他道:“出去!好自为之!”
  
  顾清拖着一条胳膊,磕头称道:“谢主人不杀之恩!”
  
  疏桐在床上猛咳着,大概是伤到了肺,嘴角渗出鲜血来,染红了素雅的秋荷映月枕巾,鸣爷瞧了瞧天色,看来等不到天黑了。他的手在疏疏的胸前犹豫了片刻便轻解下了她半边衣衫。
  
  疏桐微醒见得玛瑙扳指闪着柔光,猛得睁大眼睛,本能般的伸手抵住了鸣的手,又如触电般松了开来,眼中满是戒备,她第一次和鸣正视,摘下了面罩的鸣一如没有见过他时一样,宁静,懒散。
  
  他瞧着疏桐草木皆兵的样子,撇了撇嘴角,端详着自己的扳指慢声道:“刀,可是还在你身上!”
  
5~8章
  (五)
  
  疏桐微微收敛了自己逼人的疑虑,将眼睛撇了开去,鸣爷就跟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般,轻摁了断刃,诧异地道了句:“看来此人知晓了杀错人,才自行断剑的!你不会死了,可他却伤得不轻了!”鸣爷轻笑了笑,“看来是时候和他谈条件了!”
  
  疏桐正用心听着他的话,揣摩着他的意思,却猛的一阵巨痛,鲜血溅了鸣一身,疏桐吃痛咬着嘴唇,却见鸣爷利索地替她上了药绑紧了绷带,见她还是警惕地瞧着自己,便起身伸了伸懒腰:“看来,你还有力气自己穿衣服!那你就自己解决罢!”说罢便拈起面罩慢慢踱了出去。
  
  疏桐的眉头展了开来,此刻她才流露出疼痛的神色,那伤口火辣辣的痛,痛得浑身冒汗,痛得不能挪动一会,躺不下,坐着更是头晕目眩,她眼巴巴地看着鸣走了出去,终究还是没有求助,她一咬牙往后一仰,将自己摔了下去,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直掉眼泪,鸣爷在外停住了步子,嘴角一斜,摇了摇头竟觉得有些好笑。
  
  他招来了一个男子,此人满头白发,通体白衫,却是朱唇黑眉,看来年纪似也不大,鸣爷吩咐道:“白剑,去找一个丫头来,替她换药!”他递给了白剑一盒子药道:“用最好的药!”
  
  白剑看了眼鸣爷打开一看惊道:“九转金创?此药虽好,但药性甚烈,必须得配合六月雪药末才可使得,如若不然恐使伤口恶化,可是我们并没有这味药材!”
  
  “当然使得!若不用此药,她三个月都未必能好!京华楼不能留一个毫无用处之人!”鸣爷轻扭了扭头,“去办吧,若我没有猜错,以他的性情必定会来;他才在这里谋了个差使;岂能不向老板献一番殷勤呢!”
  
  深夜,一个玄衣男子踏梁而来,他轻轻挖起瓦片直接跳下了屋子,这个“贼人”似也大胆,居然没有遮遮掩掩,他的身形瘦长,用蓝色的绸带扎了长发,清秀的容貌下一道狰狞的口子反倒是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他悄然靠近了疏桐的床边,摸出一瓶子药来,他在白日袖手旁观实在罪大恶极;只盼望能帮上一点小忙;他不能帮她公然挑衅东风裂;一个东风裂不足为惧!可怕的是他背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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