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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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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白居易忽然看见主考官在后面向自己猛递眼色,示意自己站起来回答。神情异常紧张,可他还宣布考场内不准说话呢! 
尽管诧异,白居易还是决定站起身回答,但不等他起身,那人便一把摁住了他的肩膀,温和地笑道:“不要起来,继续作诗。” 
说罢。向他笑了笑,背着手又到别处去视察了。白居易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他地身份,思路又慢慢回到诗上。他沉吟片刻,便提笔写道: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午饭后,便开始有人陆续交卷。或表情轻松,或脸色阴沈。白居易写完最后一个字,心蓦地一松,躺了下来,等墨迹略略干后,又从头读一遍,自觉还算满意,这才交了卷,扬长而去。 
没有马车,白居易一路步行,悠闲逛回客栈。今天考得不错。他特地去买了一点酒菜,离房还有十步。便闻清朗的读书声:“然秦以区区之地,致万乘之权,招八州而朝同列,百有余年矣;然后以**为家,崤函为宫,一夫作难而七庙堕,身死人手,为天下笑者,何也?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声音愉悦,显示读书人心情颇好。 
白居易心下了然,推门大笑道:“今日郭兄押中了题,难道明日你想写过秦论么?” 
房间里只有郭牧一人,他正站在窗前大声地读诵着《过秦论》,听见身后白居易的笑声,郭牧放下书,也回头笑道:“今天侥幸猜中了题,明天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所以读读古人妙文,以寻找语感。” 
白居易笑了笑,便将酒菜食盒放在桌上,又问道:“宗元兄呢?他还没有来吗?” 
郭牧也有些诧异,“柳老弟不是和你一起回来的吗?” 
“我这在里呢!”身后忽然传来了柳宗元地笑声,两人急回头,只见柳宗元正在门口,而他的身后却站着一个老道。 
白居易一下子认出了身后的老道正是在酒楼遇到的那位,他连忙迎了上去,忙问柳宗元道:“怎么样,你考得如何?” 
柳宗元先向郭牧拱拱手,笑道:“你们昨晚讨论三吏三别到半夜,我恨得要命,不过我现在感激你们还来不及呢!” 
白居易抚掌大笑,“我也是这样想,多亏了郭兄。” 
“看来三位都考得不错,老道恭贺了。”李泌微微拱手笑道。 
白居易忽然想起考场上那个奇怪的人,立刻将李泌拉了进来,向他施礼问道:“上次在酒楼道长读了我的诗是否又给了别人?” 
“如此妙诗,贫道自然介绍给了不少人。”李泌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白老弟遇到什么麻烦了。” 
“这就难怪了,不过他又会是谁?”白居易自言自语道。 
“出了什么事?”柳宗元和郭牧见他表情凝重,异口同声地问道。 
白居易摇了摇头,“这事怪异,咱们边吃边说吧!” 
说着,他请三人入座,给大家各倒了一杯酒,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个老道的法号呢,便连忙问道:“请教道长法号,在何处宝山修行?” 
李泌端起酒杯微微笑道:“在下俗名姓李,法号水心,四海为家。” 
柳宗元性急,他没有把李泌放在心上,急追问道:“适才居易说遇到一件奇怪之事,究竟是何事?” 
“我在考试时遇到一人 
白居易便将考场上遇到地奇事说了一遍,最后道:“我以为他是官员,可我所见的官员都穿官服,唯此人青衣纱帽,悠闲得很,着实让人不解。柳宗元地表情忽然凝重起来,他忽然问道:“那个人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子?” 
“年纪约三十岁,气度高雅,让人仰慕。” 
砰!地一声,柳宗元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碗碟乱跳,将几人都吓了一跳,“柳老弟这是为何?” 
“我知道是谁了。”柳宗元压低声音对三人道:“甲区郑主考是吏部司郎中郑铎,从来傲慢,让一向牛气的吏部郎中毕恭毕敬只能是尚书以上地官员,可尚书以上的官员最年轻也是五十岁的韩,而且他上午是穿官服的,所以这个三十岁不穿官服,可以在考场随意和考生说话,又让郑郎中毕恭毕敬之人只能是一个人。” 
“谁?”白居易和郭牧同声问道,李泌却捋须笑而不言。 
柳宗元终于按捺不住说出秘密的冲动,一字一句道:“当今圣上。” 
“皇上!”白、郭二人同时一呆,郭牧忽然酸溜溜地对白居易道:“白贤弟考场遇贵人,前途无量啊!以后还要提携老哥一把。” 
白居易脑海里一片茫然,其实他也是想到了皇上地可能,但总觉得不可思议,而现在由官宦子弟柳宗元说出,由不得他不信,可皇上怎么会知道他的诗?他忽然警惕地望了一眼李泌,冷冷道:“你究竟是谁?” 
李泌一仰脖喝了一杯酒,淡淡笑道:“总不会有哪个高官穿着道服来私访吧!” 
柳宗元却紧紧盯着他,想着他地名字,俗家姓李,道号水心,李水心。 
他忽然恍然大悟,指着李泌站了起来,“你就是李泌。” 
布衣相国李泌。白居易和郭牧一起耸然,他们早听说过此人的大名,却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道士居然在他们面前,白居易和郭牧连忙站起施礼,“我等无礼,请李道长见谅。” 
李泌连忙摆了摆手笑道:“三位不必客气,我只是一个穷困潦倒的道士罢了,能和大家认识是缘分,大家如此生分,明摆着是要把我赶走。” 
三人见他说得风趣,又无架子,便也坐了下来,郭牧还在想着白居易的贵遇,便问李泌道:“李道长,白贤弟这次偶遇皇上,是否对他 
他的话没说完,李泌便摆手打断了他,“绝无可能,白老弟首先要在二十万考生中脱颖而出,要被录取,这才有希望再次得到皇上的垂青,否则,皇上也没有权力越级录用他。” 
这时,旁边的柳宗元却问道:“我听说这次制科考试由吏部举办,而职官考试却由礼部负责,这似乎弄反了,不知这是否因为韩尚书和卢尚书关系交恶的缘故?” 
李泌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年纪轻轻问这些官场之事做什么?还是好好想着明天的考试吧!” 
柳宗元脸一红,便不敢再多问什么,李泌又喝了一口酒,对三人语重心长道:“皇上因为对制科极为重视,才派严厉正大的韩尚书来做主考,这是你们地机会,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吧!” 
三人一起默默点头,今天他们考得都不错,而明天,就将是决定他们前途命运地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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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 铁腕治国 第四百一十三章 笔筒案(一) 
万众瞩目的制科考试在浓浓的秋意中结束了,接下来是阅卷和考评的时间,尚须时日才能发榜,但就在制科考试结束之四天后,也就是九月八日,另一种考试,职官考即将拉开序幕,如果说制科考试让人感到的是秋天里的夏天,沸腾得使人发烫,那职官考就是秋天里的冬天,让无数人的心都掉进了冰窟窿,早在十天前,第一批数千名官员便悄悄地抵达了长安,住在各州的进奏院里,谁也不知要考什么,尽管如此,所有的官员都知道,既然连普通士子都视**为失德,那更不要说他们这些父母官了,故大多数人都老老实实呆在进奏院中,谁也不敢轻易出门。 
这次职官考,凡从九品以上、正三品以下,除了几个相国外,几乎所有的官员都不能幸免,大唐各地一万多官员都要参加,共分为三批,九月、十月、十二月分三次考完,另外武官考将安排在明年二月举行,而九月八日的这一批官员将由礼部主考,原因倒不是柳宗元所猜,什么韩和卢杞关系不和,不是,而是吏部的官员一方面要考评阅科考试的成绩,另一方面部分吏部官员也要参加职官考,而礼部官员是安排在下一批考试,下一次就是吏部来当主考了。 
九月七日,宣政殿开始清场封闭,进行张贴考号等事宜,这一次的主考官是礼部尚书卢杞,而副主考是礼部侍郎韦清,卢杞并不过问考试的具体事务,只负责承接皇上旨意,最后再向皇上禀报考试结果,而所有的杂事都由副主考韦清负责,张焕登位后,韦清也变得十分沉默寡言。他与张焕的恩恩怨怨已经成为往事,父亲韦谔在韦德庆全军覆没后病倒了,至今还缠绵于病榻之间,也正是这个原因,使得江都事件中同样遭受重创的韦家没有参与反对张焕的集团,侥幸逃过一劫,而另一个大世家王家。就几乎被灭门,就这样。韦谔的病态就使得长子韦清成为了家族的顶梁柱,他已在今年五月正式成为韦家地家主。 
“侍郎!”礼部司员外郎飞奔跑来。气喘吁吁地向韦清施一礼道:“鸿印坊那边传来消息,第一批考卷已经印出来了,让我们自己上门去取。” 
韦清眉头一皱,“这是为何?不是说好他们亲自送来吗?我这里哪有人手。” 
“我也这样说了,可鸿印坊的黄东主说。他们那里一个人也不准出门,所以让我们亲自去清点交接。” 
“这倒也是。好吧!此事我亲自去办。”说着,韦清转身要走,员外郎迟疑一下,便道:“侍郎,我听报信的卫兵说,好像陛下也要去鸿印坊。” 
“皇上。”韦清一时犹豫了,这时,礼部郎中关涵走过来道:“侍郎,要不我去吧!” 
“不!你们在这里忙,鸿印坊那边还是我去。”尽管韦清不想去见张焕。但接交试卷必须要他本人签字。韦清交代了几句,便匆匆去了。 
鸿印坊是长安最大的印刷工坊。专门承接官府和国子监的文书印刷,已有百年历史,它拥有五百余名经验丰富的老师傅,算得上是长安最负盛名的工坊之一,工坊位于崇仁坊,现任东主黄苦行原本是鸿印坊地一个小伙计,由于特别能吃苦,便被前任东主改名为苦行,后来又招为女婿,升任鸿印坊的掌柜,前任东主膝下无子,去世后黄苦行便成为了东主兼大掌柜,由于他聪明能干,二十年地时间里,竟将鸿印坊发展成长安首屈一指的印刷作坊。520。 
此刻,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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