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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案疑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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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煜点头称是:〃好,我马上给他寄上五千元。〃
  江东涛这时接过了话头:〃不用你破费了令狐先生。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办吧,出这点血对我来说是九牛一毛。〃令狐煜和众人都没有再客气下去,这件事情就交由江东涛办理完毕。
  两万元现金电汇了过去,那边司马元接到钱后说,他现在正在收拾行李准备今晚登机,如果能躲开那帮杀手的话,明天下午5点左右,在柳江国际机场见面。
  众人现在又开心又担心,开心的是扑朔迷离的怪物案件就要真相大白,担心的是司马元能不能躲开杀手的追击呢。要知道,杀手们的智商都挺高的,并且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要想凭借单枪匹马和一个高科技的公司较量,取胜的把握还是不太大。但是,这只是众人的猜测,事情也许没有大家想像的那样糟。司马元告诉令狐煜,他乘坐的航班是中国国际航空公司的麦道一号。
  从司马元打电话过来到他登机,这之间还有大约四个小时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大家真是紧张极了,直到美国当地时间6点钟一过,大家的心情才平静了下来,暗暗想到,司马元肯定已经翱翔在浩淼夜空了。明天大家都会到机场迎接他的归来,让他亲自讲述发生在异国他乡的不平常的经历。
  一夜众人无语,早上晨曦微露的时候,送报纸的小红帽准时地将《晨报》送到了令狐煜的门口,众人都已经洗刷完毕,等候进餐,这时,令狐煜在浏览报纸的国际版时发现了一条惊人的消息:就在美国昨天当地时间6点钟左右,纽约国际机场发生了一起枪击案件,一名小个子东方人饮弹身亡,身上的东西被洗劫一空,看来这是一起普通的劫杀事件,航班没有因此而延误,而是准时起飞了!
  当令狐煜看完这则报导后,整个人惊呆了。怎么会呢,难道司马元真的没有逃脱杀手的追杀,横死异乡了?他将报纸传给众人,说道:〃司马元也许遇难了!〃接着他对珍妮说道:〃司马元是一个个子小小的人吗?〃
  珍妮点头说是,这就更加验证了报纸的真实性。众人马上一点食欲都没有了。刚刚找到的线索就这样断了,看来,要了解真相,可能是没有时日了。
  不过,田景义看来还是比较沉着,他对大家说:〃我们不能仅凭一张报纸就断定司马元先生遭遇了不测。没准司马先生还好好地坐在飞机上呢,这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样吧,我们还是按计划到机场迎接司马元,如果接不到,我们再做另外的打算。〃
  〃好吧,看来只有这样了。〃众人都同意了他的看法。
  下午5点钟,麦道一号大型客机准时在柳江市国际机场降落了。
  田景义专门做了一个醒目的牌牌,上书〃司马元〃三个大字,人流慢慢地从通道里走出机场,但是司马元还是没有出现,珍妮的一双眼睛像细密的筛子,一遍遍地在人群里扫视着,却没有看到司马元熟悉的身影。下机的乘客已经疏散得差不多没有了,司马元还是没有出现,难道他真的不幸遇难了?
  机场的出口现在已经没有乘客了,他们一行四人只看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在东张西望,他打量了四人一段时间后,便朝他们走了过来,他没有面对其他人,而是直截了当地对珍妮说:〃你就是司马元的朋友珍妮吧?〃
  珍妮点头说是,然后又加了一句:〃可是我并不认识你呀,你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够碰到你们。〃老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包裹,递给了珍妮:〃这是司马元先生托我转交给你的。〃
  〃那司马元在哪里,他为什么没有回来?难道他……〃珍妮接过包裹,问那位老人道。
  〃你们再也见不到他了,他在上机前被一伙暴徒给杀害了。在候机室里,他碰到了我,专门嘱咐我一定要将这件包裹亲手交给珍妮,也许司马先生预料到了自己就要身遭不测了吧,他那时神色很慌张,像是在躲避什么人。我答应了,就将这个包裹带回了中国。顺便说一句,我和司马先生是萍水相逢,以前根本不认识他,所以这包裹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我一概不知。〃老人说完就转身离去了,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十六)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子,照亮了墙壁洁白的特护病房。一名便衣警员坐在室内,警惕地注视着病床。那上面躺着葛迎春。此时,葛迎春面容憔悴,头发篷乱,瘫软地在毛毯下缩成一团。但这位执行任务的便衣警察丝毫不感怠慢,右手死死地握着一只电棍,以至于只能用左手去作其它事。他已经了解到李玉斌的遭遇,知道眼前这个孩子就象是随时可以炸起的火药库一样。  葛迎春瞪大双眼望着窗外,目光中既没有凶恶也没有痛苦,而是一片薄雾般的迷芒。自从被从黄石坡山顶送回东岗市后,葛迎春接连一周没有苏醒,躺在司法精神病鉴定中心的病床上一直酐睡,仿佛几辈子都没睡上一个好觉了。这段时间里,当地医生仔细对他进行了检查,并从他的头脑中取出了那枚神秘银针。  最后,葛迎春终于醒过来了。但令警方失望的是,他不仅完全失去了记忆,甚至完全失去了意识。吃喝拉撒都已经不能自控,整天张着一双眼睛发呆。  在葛迎春的床边,葛红陪坐在旁边,眼睛总是红红的。自从得知自己的弟弟受到这种致命伤害到现在已经许多天了,最初的震惊和悲愤已经过去,只剩下仇恨和担心。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努力照顾好弟弟,弥补这么多天来对他的亏欠。
  门开了,刘洋和李玉斌一起来到病房。刘洋临时被肖强分派来处理这个案件。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个可悲的牺牲品。李玉斌望着呆呆的葛迎春,一想起与他之间发生过的两次格斗,肋部便隐隐作痛。出道以来他还没有在搜捕疑犯时吃过这么大的亏,而且这还是和自己的弟弟对阵。而最不可理解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死神手里挣脱的,葛迎春为什么突然就松了手。  对于葛红,李玉斌只是简单地将刘洋介绍为〃上级派来的〃。葛红知道公安系统内部有许多保密原则,也没追问是哪个上级。但她非常希望这个〃上级〃单位来人的出现能够有助于彻底追查凶手,并且找到根治葛迎春的办法。她知道,对于一个小城市的警方来说,做到这样的事有些勉为其难了。
  这时,负责抢救葛迎春的主治医生推门而入,看到这么多人在屋里,马上礼貌得打了一声招呼。刘洋因为和李玉斌共同负责这个罕见的案件,所以心情非常迫切,见到医生进来了,马上迎上前去问道:〃医生,根据您的医学经验,你认为葛迎春现在受到了怎样的伤害?〃
  那名医生闻言满面复杂的神情,说道 〃唉,这方面的尖端知识我也不多。但是我知道,国内神经心理学的研究中心在华东师范大学,那里的翁建明教授是这方面的专家。〃  刘洋点了点头。〃好的,我马上去请教翁教授。〃  看到葛红通红通红的眼睛,他忍不住说了句安慰的话: 〃另外,请您相信,葛迎春只是一个受害者。我们也希望能找到让他恢复正常意识的方法。〃  葛红握了握刘洋的手,以感谢他的宽慰。目送李玉斌和刘洋匆匆道别而去。  华东师范大学心理学系有一幢半圆形的乳白色研究大楼,全国最先进的神经心理学实验中心就设在里面。  这天下午,专程从北京飞来的刘洋走进这幢大楼,找到了主持神经心理学尖端课题研究的翁建明教授。翁建明是南方人,身材瘦小但目光敏锐。刘洋来到之前已经进行了预约,说明了案件的大致情况,东岗市公安局及铁鹰组对神秘银针的初步检验报告也传送到翁教授这里。这些资料引起了翁建明浓厚的兴趣。他很想知道,世上到底有何许高人,用什么样的方法竟然制造出了可以控制人脑的工具。  刘洋换上白大褂,走进安静清洁的实验室,将那枚神秘银针交给了翁教授。翁教授对准灯光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又把它交给了实验助手,转过来对刘洋说:〃来,我们先到会客室坐一会儿。大约一小时后会出来检验结果。〃  两个人来到会客室。那里正好有一台电脑,刘洋又把有关葛迎春的资料片在电视上向翁教授放了一遍。翁建明操纵着电脑,反来复去地观看着葛迎春下丘脑部位的图像。那图像是在手术时用显微摄像机拍下的。   〃您有什么判断?〃刘洋期待地问。
  翁建明显得很谨慎:〃再等一下检验结果吧。〃  大约过了比翁教授估计的要长出一倍的时间,翁教授的助手才将检验报告交了过来。翁教授看着那一张张印满数据和图表的纸,眉毛渐渐舒展开了。   〃是什么?〃  〃这是一种原始情绪控制器。〃翁建明指着一张线路图对刘洋介绍道:〃瞧,人工末梢、中继线路、控制芯片,还有制作得非常精细的突触接口。〃  他抬起头,发现刘洋对这些术语显得一脸芒然,拍了拍额头,开始详细地介绍道: 〃我们成年人的情绪情感体验有许多社会成份在内。就拿快乐来说吧,有美食的快感、性快感、成就感、酣睡之后的轻松感等等,如果开列出来的话,种类之多可谓数不胜数。但这些不同快感之间的区别是后天形成的,先天存在的只是一团模糊的原始感受。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们经常感觉到不同性质的快乐之间可以相互替代的原因,因为它们在基本生理机制上是一致的。反过来,痛苦的感觉也是一样。细分的话,人类先天的情绪体验只有欣快和痛苦两种。它们就象是两个无形的指向计,指挥着人类个体去行动。如果某一种行动或某种事物使我们体验到欣快感,我们就会加强这种行动的频率,或者接近这种事物。反之,我们就会回避某种行动或者某种事物。〃  〃人真的这么机械吗?〃刘洋对翁教授的解说有些难以接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翁建明笑了:〃不错,人类个体在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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