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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郎-楚叛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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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川火烧了屁股似的一跳老高:“你……你这……”

  “这”什么,他也骂不下去了。看她哭成那样,他也实在狠不下心再骂她,

  毕竟,他和她是有过挺不错的一夜情缘,这可假不了。

  他这一气馁,武翠娥哭声更响,泼劲更足。她干脆摸出钥匙开了大铁锁,猛地拉开门,哭道:“你这死没良心的!你嫌弃我,我丑、我笨、我贱!你走,你滚,你有脸就滚!”

  秦川僵在那里,哭笑不得。

  就算他冲出这道门,又有什么用?大门外就有看守,武家更是好手如云,他跑不了十步,就会被捉回来。

  武翠娥一头撞了过来:“你先勒死我好了!反正我也没脸见人了,你勒死我啊?动手啊?”

  秦川连动口都不敢,哪还敢动手?

  他不敢动手,武翠娥可敢,她不仅动了手,还动了口。

  她连腿都动了。

  这里说是间牢房,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牢房,只不过是一间卧室用铁栅栏隔成了两半而已。

  关秦川的那一半除了没有门窗,什么都有,有火炕,有桌有椅,当然还有马桶。

  所以这间“牢房”实在够舒服。

  武翠娥的这一半当然有窗户,但窗户上同样遮得很严实,地上还生了盆炭火,门上还挂了厚厚的帘子,所以整间卧室里都非常暖和。

  就算秦川在这里闹翻了天,外面的人也听不到什么大动静。

  武翠娥一张口,就在秦川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双手一张,就抱住他的脖颈,身子一耸,两条腿就缠到他腰间去了。

  这么热的屋子里,谁也不会穿很多衣裳,她这一口就咬得他很痛,他本来想发怒推开她并揍她一顿的,偏偏她已经缠上身了。

  她用下颌磕着他头顶,胸脯紧紧贴在他脸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秦川心里忽然间就涌起了热浪。

  已经有一年了,他根本没碰过女人。不是他不想碰,而是那些女人都得到了武家的警告,不敢招惹他。

  “抱着女人的感觉真好。”秦川这么想着,很快就察觉自己不对劲了,冲动得要命。

  他原来就是块不怎么潮的木柴,偏又在焦干的地方放了一年,早干得不能再干了,一旦有点火星,马上就能烧起来。

  更何况她是一大团烈火呢?

  秦川早就把自己的决心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现在要的是个女人,管她是西施还是嫫母。

  他这一冲动,倒把武翠娥吓着了,拼命想挣脱身:“别,不能……现在不能做这事!”

  秦川管她能不能?

  武翠娥哀声道:“五当家的……还没出七,干爹要晓得了,会杀了我的。求求你,别做那事!”

  秦川马上就要憋疯了,他可顾不了许多了。不管她怎么捶怎么拧怎么挣扎终于还是把她制伏了。

  只可惜他还是忘了她的手还能动,就在他准备大展雄风的时候,被她狠狠掐了一把。

  秦川整个人一下跳了起来,活像匹中了箭的狼。

  武翠娥乘机冲出“牢房”,三下两下上好锁,匆匆系好衣裳,站在那里直喘气。

  秦川弯着腰,咬牙切齿地道:“好,我娶你,我死也要娶你!

  我要叫你后悔一辈子,守一辈于空房!”

  武翠娥红扑扑的脸上一下失去了血色:“怎么了?”

  “完了!”秦川很痛苦似地呻吟道:“全完了!你这狠心的贱女人,你是想让秦家绝后啊?!”

  武翠娥低呼一声,哆哆嗦嗦又重开锁:“真的?我……我看看,我不是……故意的……”

  进了门,她才晓得上当了。

  像秦川这种“二杆子”型的人,什么丑事怪事做不出来呢? 
 



  
第六章 看不见的手

 
  楚叛儿的伤实在是很不轻。

  在绥德受的伤虽已请那个野即中给治过,实际上却比不治更差,再加上一路上提心吊胆、疲于奔命,伤势已恶化。至于内伤就更严重了。

  而且那个妖精泼闺女扎的那一匕首实在太狠,楚叛儿的整条左臂差点就报废了。

  楚叛儿直到现在也还没弄明白她干吗要扎自己一匕首。

  他也还没弄明白他现在究竟是在哪里。

  他在这间屋子里已经躺了三天了。三天来除了一个很老的大夫每天三次来检查他的病情伤势,除了一个很老的老婆婆照顾他吃喝,他没见到过任何其他人。

  老大夫和老婆婆都是很沉默的人,一天也难得说上几句闲话。楚判儿问他们这是哪儿,他们都微笑摇头,再问是谁把他送这儿来的,他们又摇头。

  楚叛儿只好安下心来养伤。他猜测这里是吕梁山中的某一处山谷,是潘造化送他到这里来的。

  至于潘造化为什么没直接送他到榆林去换银子,他也不明白。

  但清楚的是,如果他现在从这里逃跑,完全是徒劳的。潘造化既然敢很放心地将他安置在这里,肯定也算定他逃不出去。

  他的伤还没痊愈,就算现在逃出去了,命也差不多丢大半条了,吕梁山是潘造化的地盘,而不是任他闯荡的江南。

  黄昏时分,外面响起一降暴雨般的马蹄声,想来是有人看他来了。

  楚叛儿伤已基本上不碍事了,他掀开被子刚准备下炕,潘造化已大步走了进来,大笑道:“这几天把你闷坏了吧?别起来,别起来,躺着躺着。”

  楚叛儿躺回炕上,笑道:“闷到没闷坏,只是不晓得你老兄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潘造化一屁股坐下来,笑嘻嘻地道:“怎么,你怀疑俺老潘不怀好意?”

  楚叛儿道:“不错。”

  潘造化丝毫不以为忤,笑得更开心了:“就算是俺不怀好意吧!老弟,你还不知道吧?榆林那边,现在又有变故了,全乱啦!”

  楚叛儿眼睛亮了:“什么变故?”

  潘造化打了个哈哈,从怀里摸出个小葫芦,旋开塞子,喝了一大口。

  屋子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酒香。

  楚叛儿忍不住又追问一句:“榆林城里又出什么事了?”

  潘造化眨眨眼睛道:“你猜猜看。”

  楚叛儿按捺住心里的激动,故意用淡淡的口气道:“除了找到真正的凶手外,还能有什么大事?”

  潘造化道:“你不想听?”

  楚叛儿道:“你不想说?”

  潘造化怔了一下,苦笑道:“若要俺不说,还真憋得慌——

  昨晚上到的消息,榆林城里又有两个人死于暗杀。”

  楚叛儿一惊坐起:“谁?”

  潘造化又开始喝酒,楚叛儿的心都快跳出腔子了——可千万别是秦大少,千万别是武卷儿。

  如果是秦大少死了,楚叛儿将难辞其咎。正是他执意要将秦大少留在榆林的,因为他总觉得,秦川和武家未必没有缘分。

  如果是武卷儿死了,楚叛儿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疯,无论她怎么看他待他,他都可以不在乎,但他的确已苦苦单恋了她那么久。

  对她的苦恋,几乎已变成他生命的一部分——逃亡的这些天,他时时都会想念她,在这片幽静的山谷里,他思索了很久很久,才终于意识到她对他有多么重要。

  幸好,从潘造化的嘴里跳出的,是另外两个名字——

  “过三眼和程四娘。”

  楚叛儿刚松了口气,心又拎紧了:“过三眼和程四娘?”

  潘造化肯定地点了一下头。

  楚叛儿心里一片茫然——过三眼和程四娘都曾作伪证诬陷过他,就是她们逼得他亡命天涯的。现在她们死了,他却没有感到一点点快慰。

  过三眼毕竟曾是他的朋友,可程四娘呢?他和程四娘并没有半点交情,他本该痛恨这个淫荡狠毒的程四娘,本该为她的死而感到高兴的。

  可他没有。

  他觉得茫然,而且悲哀。

  她们并没有主宰自己命运的能力。她们只是在棋局弛骋、随时可能战死的卒子。

  问题是,他弄不懂这是怎样的一局棋,他更不知道走棋的手在哪里。

  是谁在下棋?

  潘造化轻轻道:“事情很复杂,是不是?”

  楚叛儿茫然点点头。

  潘造化道;“:“喝点酒怎么样?”

  楚叛儿又点头,但很显然他没听明白潘造化在说什么。

  潘造化叹了口气,不说话了,顾自抱着小葫芦喝酒,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天色渐渐暗了。老婆婆掌了灯端进来,明亮的灯光惊醒了沉思中的楚叛儿。

  潘造化柔声道:老弟,该吃饭了。”

  楚叛儿点点头,呼出一大口气,苦笑道:“边吃边谈?”

  潘造化笑了:“今晚不行。”

  楚叛儿道:“有生意?”

  潘造化得意地道:“不瞒你老弟,嘿嘿,大生意。”

  楚叛儿叹道:“不知道哪家镖局要倒霉了。”

  潘造化笑而不答,看看天色,起身道:“你慢慢吃,俺得做生意去了。明儿咱们再聊。反正武家还没撤消赏格,你就在这里多呆几天也好。”

  ***   ***   ***

  活造化一伙人的马蹄声刚消失没一会儿,谷中又有马蹄声回响,转眼到了门外。

  楚叛儿刚放下筷子,就听见一个粗哑的嗓子喝道:

  “都滚开!”

  然后就听见老大夫和老婆婆的惨叫声和倒地声,以及鞭子挥动时的呜呜声。

  楚叛儿跳下炕,还没来得及穿鞋,房门已被踹开,灯焰顿时变暗了。

  楚叛儿只隐约看见门口站着个铁塔般的人影。

  楚叛儿站住不动,右拳已捏紧。

  不管来的是谁,他也要狠狠教训地一顿,为老大夫和老婆婆出口气。

  灯光再亮起,楚叛儿看清了门口那个人。

  楚叛儿吃了一惊。

  他没料到,站在那里的,竟然会是个女人。

  这女人看起来岁数虽已不小,但姿色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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