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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的无妄之灾 作者:冰棒(惊悚灵异 侦探推理 晋江非v)-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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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弟弟摔下来的时候,你在哪?”我盯着她神经质不停一握一松的小手问。
  她抬头看着我,小眼睛里全是惊恐无辜的光,随即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我指指她的衣服,又指指自己衣服腋下的袖子处,“那这些白灰是怎么弄上去的啊?”
  听完我的话她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袖子,上臂腋下全是白灰。刚才她抬手牵着她爸爸时被我无意中看到,因为那看起来和天台边缘的那层白灰十分相似。
  “这个呀,不知在是哪里玩的时候弄上去的。”她完全没有惊慌失措,镇定地小声向我解释。
  “哦,是这样呀……大哥哥还有个不明白的问题,你的手怎么了?”我指指她的右手。
  她听完条件反射般“嗖”的一声将右手藏在背后我看不到的地方,刚才表情中的那些悲伤一扫而去,满脸都是警惕与疑惑。
  我忍住笑,依旧一本正经地问,“是受伤了吗?”
  小女孩依旧什么也没说,眼睛里慢慢浮现出冰冷严肃的神情,这倒完全出乎的我意料。
  简直就是缩小版的端木暗。
  刚才迎面走来时她用左手牵着她爸爸,就算她右边还有两个戴着口罩的病人挤来挤去,她也并没有换手移到她爸爸的左边很空的走廊上。
  从洗手间出来的她右手也是干的,而左手还沾着没擦干的水。
  大厅里最冷的地方就是靠近门口的座椅,而她却选择了最右边靠近大门的那个坐下,而不是坐在最里面靠近电梯等着爸爸妈妈出来。
  她大概是不想让别人注意到她的右手吧,抬手被爸爸牵着,因为袖子太短,手腕会露出来。洗手的时候也是,因为是要挽起袖子的缘故,为了隐藏右手腕上的什么东西她便选择了只洗一只手。
  “这个冬天你妈妈都没有给你买新衣服吗?”我指了指她的袖子,“你看这袖子都短了,一伸手胳膊都快露出来了。”
  她一边朝后缩一边恶狠狠地盯着我,那表情完全不像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左手死死护住右手的袖子。
  咦,我是不是不该这样欺负一个小孩?虽然她的嫌疑越来越大了。
  不远处的电梯突然“叮”的响了一声,我回头便看到她的爸爸妈妈正走出电梯,小女孩也注意到了,随即朝她爸爸飞奔过去。
  “苗苗我们回家。”男人依旧低声温柔地说,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牵起她的手走出大厅。
  我坐在那儿看着他们一家子从我身边走过,女人依旧哭得神魂颠倒,小女孩的右手被男人牵起,白皙的手腕上有个清晰的淤血印子。
  我猜那大概是她的弟弟皮皮在生前挣扎时留下的吧。
  见我还在看着她,这个叫苗苗的小女孩便继续死死盯着我,直到他们一家消失在外面的黑夜中。
  4。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办公室,便发现同事们都一脸八卦正说着什么。
  “出了什么事?”我凑过去问他们。
  “你不知道吗?昨天第二医院发生了坠楼案,一个一岁半的小孩从楼顶摔下去当场死亡。”
  “哦?”我装出稍稍惊讶的表情应付着,并不打算将昨天和端木一起去第二医院目睹了事件现场的事情告诉同事。
  我顺势回头看了看角落里的端木,她正俯趴在桌上不知在干什么。在单位里我和其他人说话时端木从来都没有参与进来过。
  “不止这些啊!”身边同事眉飞色舞地继续说,“今天的早新闻又有后续报道了。”
  “是他们家女儿杀了亲弟弟啊,”另一个同事凑过来一脸谴责,“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心狠手辣的小孩!”
  “是哦,这家父母教育一定有问题!”
  “简直太恐怖了!”
  “怎么回事?”我赶紧凑过去问,虽然在预料之中,但真相在一夜间就被曝光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昨晚警察调出医院里电梯和走廊的监控录像,这才发现是那家的女儿将她弟弟拉进电梯拳打脚踢,还拉着他的领子朝墙上撞,那么点小孩哪有反抗的能力?真实太残忍了!”一把年纪的女同事居然做出一副胆小害怕的少女状继续柔声说,“电梯到了楼顶,她就像扯麻袋一样把那孩子拽了出去啊,这是人干的事么!”
  原来昨天晚些时候警察就已经从监控录像中发现了这起坠楼事件的真相,而且视频影像也被散布到了网络上。
  这天晚上,电视新闻里还在继续报道这起八卦伦理色彩浓重的事件。
  视频中苗苗在电梯中对皮皮拳打脚踢,那架势完全就像一个充满仇恨的冷血成年人,虽然视频中她的表情模糊不可辨,可我一想到昨晚在医院门口她那死死盯着我的凶狠表情,背后就隐隐发冷。
  主持人一脸大义凛然地说着“到底是什么导致了如此天真无邪的少女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恶魔”,一大堆牢骚之后还是没有将苗苗的动机说清道明。
  可能这种事情本身就没有动机,就像当初我和端木讨论过的那样,只能归咎到不受约束的人性,以及人性本恶的层面。
  “这件事可能要不了了之了。”
  隔天端木依旧趴在办公桌上,呆滞地对我说,桌上平铺着当天的紫贝晚报,头条毫无疑问是这起案件,这已经是它第二天处于头条位置了。好事的记者还添油加醋地为其添加了个带有恐怖色彩的标题。
  ——紫贝镇的魔女。
  她板着脸指着头条的标题,语气不满,“这明明就是盗取我的名号。”
  见她对夺其名号的十岁小女孩如此耿耿于怀,我只能说站在她面前一本正经地憋笑真的很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  当时重庆有个女孩,把邻居男孩子摔死了。。。。。。。。。。后来逃了

☆、双生 … TWINS …

  1。
  “你说,人从高处落下时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端木从报纸里移开视线转头问我。
  直到新年来临,魔女事件依旧在我们的小镇上被热议着。苗苗也早已成为众人口中的“紫贝镇魔女”。由于是未成年犯罪,之后其父母又对外宣称孩子的精神方面有障碍,直到端木手中这份最新的报道中提及,苗苗和她的爸爸妈妈已经离开了紫贝镇。
  这起案件的当事人就在人们的议论中悄悄离开了。
  “你说,人从高处落下时是什么感觉?”
  见我在愣神,端木又问了一遍。
  “只有恐惧吧。”我接着打趣说,“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心跳加快血压升高,估计还没摔死先被吓死了吧。”
  她面无表情扫了我一眼,“要是让我选择一种死亡方式,我一定会选跳楼,还要从镇上最高的电视塔上跳下去。”
  面无表情地说着自己的“梦想”,端木的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
  “恩,等你摔成烂泥,大伙儿再去围观,说,诺,这就是前任紫贝镇的魔女。”我接下她的话。
  她却抬头朝我认真点点头,似乎觉得我这个故事说得还凑合。
  “那你想以什么方式死掉呢?”她抬头问我。
  拜托,我根本不想死好嘛。
  “大概我将来是被淹死的,名字里面的水太多了。”被她追问得无奈,于是我硬生生地说。
  她却依然板着脸,无论是笑话还是冷笑话,无论什么梗对她来说都像对牛弹琴。
  以上就是我和我的同事端木在我们单位办公楼休息区的日常。我们都是那类对阴暗神秘的事物充满好奇的人类,“尸体”,“死亡”这些词汇简直充斥了我们闲暇中的每一次交谈。
  最近的话题毫无疑问是魔女苗苗,可端木对这起事件似乎并不十分感兴趣,更多的则是不满,大概是因为那个十岁的小女孩心狠手辣抢去了她魔女名号的缘故。
  即使那名号是她之前自封的。
  “我和她没完,总有一天我会将这个名号抢回来的。”端木曾信誓旦旦指着报纸标题说。
  可是事件随着新年伊始苗苗一家人搬离紫贝镇终于尘埃落定。
  这一年的工作即将结束,正月的假期也随之来临。
  “我曾经有一个姐姐,她叫端木明。”
  “她就是从高处落下摔死的,那件事发生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都住在乡下老家。我们是双胞胎,所以我死亡的方式也一定是坠落。”
  端木从未在任何场合提及过她还有一个早已死去的姐姐,一明一暗,一个却在早年就死在乡下家里,我突然对此特别好奇。
  “如果不介意,能再说说那件事吗?你姐姐坠楼的事情……”
  她看了我一眼,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她不是坠楼,只是不小心从风车磨坊上摔了下去,那座磨坊并不算特别高,可是正下方的草垛上恰好摆着一只钉耙,尖尖是立起来的,摔下去后她的肚子就直接戳在那只钉耙上。”
  “我后来去磨坊找她的时候,她脸朝下伏在草垛上,周围一小块稻草被染成了深色……”她的脸上依旧很平静,那些骇人的往事似乎并没有对她产生多少影响。
  “我叫来了爷爷奶奶,爷爷将她脸朝上翻了过来,我们这才发现……她肚子里鲜红色的那些东西就曝晒在空气里,我现在还记得那种腥臭味。”
  “虽然她比我早出生几分钟,但是很多人都说我更像姐姐,大概是小时候我总是带着她到处玩耍,她的胆子特别小。”
  “那段时间我痴迷于四处收集动物的尸体,在我们乡下,死在田野里的老鼠和兔子,死在水沟里的猫狗,散落在树林里的鸟类尸体随处可见……”她漆黑的眼睛盯着我,轻描淡写地说着自己幼年时代的爱好,“每具尸体似乎都有一个故事,它们是如何死去的,在最后一刻展现出什么姿态,似乎都只有我能窥探到。”
  “可是小明却不喜欢这些东西,虽然她并不会直接说出来——因为除了我没有其他人愿意带着她四处玩,她是个胆小懦弱的孩子,第一次见到狗的尸体时还忍不住哇哇大哭……”
  我安静听着她的叙述,这是我印象里端木第一次说了这么多的话,很神奇的是,回忆的内容暴力血腥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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