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恐怖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魅妆-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处隐约的伤痕,若有若无的,不近看,很难看出。
  我下意识地抬手,轻轻触了一下:“你受过伤?”
  她一愣,飞快站直,摸着下颌,仰着头,仿佛在回忆一个久远的故事,慢慢说:“小时候太顽皮,从梯子上滑下来过,这里,正好碰在脸盆架的两个突起上。”说着,她比划了一下:“那种铁的,顶端有铁艺花样的脸盆架,是我妈妈的陪嫁。”
  我吸了一口冷气。
  她无谓地拍拍我的肩:“恐怖吧?不过,小时候好像疼痛神经不发达,除了害怕,几乎没怎么感觉疼,倒是我妈给吓坏了,后来,她和我说,当时我挂在脸盆架上,像一条将要被晒成鱼干的鱼。”
  她仰起头,学了一下挂在那里的样子。
  我僵僵地看着她,一时找不到话说。她模仿干鱼模仿得没什么意思,去厨房弄了两杯咖啡,递给我:“有心事?”
  我摇了摇头。正说着,手机响了一下,是李长风的短信,问我忙什么,他昨晚无意中听到了我的节目,觉得我在节目里的声音很磁性,比面对面时听到的声音好听。
  我回了句话,谢他的夸奖,阮锦姬歪着头,狡狡地笑:“谁呀?”
  “一位听众。”我不想把李长风抬到幕前,至少现在没必要。
  阮锦姬就睥睨着我笑:“骗我?你总不会在节目中公布手机号吧?”
  “是一位很少联系的同学,无意中听了我的节目。”
  “男的女的?”
  “男的。”
  “哦……”阮锦姬抿着唇笑了一下,我知她故做的暧昧揣测样,不过是和我打趣,就这段时间的交往,她应是已了解了我,虽然我编复杂的故事换饭钱,却喜欢简单的生活,不太怎么自恋,也不会自我感觉良好到哪个男人给我电话就会认为人家是爱上了我。
  又来短信,还是李长风,问我对他家的饭桌印象如何,感觉好的话,改天继续请我。
  阮锦姬坐在沙发扶手上,歪着头吃吃地笑,把短信读了出来,揶揄道:“幸亏不怎么联系啊,都去人家家里吃过饭了,别告诉我他不喜欢你,也别说你很讨厌他……”
  我不想让她猜来猜去的,便坦白了李长风对我的感情和前几天的那顿饭,当然,见李长风的原因,我没告诉她。
  阮锦姬吃吃笑了一会,一副对我的话不置可否的样子:“你莫不是要移情别恋?”
  “少来了,要恋早恋了,何苦等到现在。”
  “那可未必,有些男人就像酒,要年代久些才会有香味。”又道:“如果是,我支持你。”
  见我愣愣地瞪她,凛冽着眼神,盯着脚下的地板:“你知道为什么。”
  见她依然放不下对丁朝阳的仇恨揣测,以着我与丁朝阳的关系,又不好多做解释,只好,由着她去了,又说了会闲话,她就去美容院了。
  我又拨了一遍从座机上抄来的号码,依然是接通了,没人说话,我发了一会呆,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脑,试着写个小说。
  不成想,竟很是顺利,中午时,阮锦姬打电话问我忙不忙,若不忙,就去店里,店里新进一批黑海矿物泥,想给我做个皮肤护理。
  我说忙呢,正写小说。
  阮锦姬似乎不甚相信,说:“是不是托词啊,约了别人吧?”
  我猜得中她的意思,就有点儿反感,我知道她讨厌丁朝阳,也不至于明目张胆地把我往其他男人怀里推呀,何况她不仅不了解李长风,连面都没见过,难道为了让她敌视的男人失恋痛苦,随便我去和阿猫阿狗好都无所谓?
  “我从不撒谎,你愿意这么想,我也没法辩白。”
  阮锦姬听出了我的不快,讪讪收了线,我却再也写不出一个字,思路断掉了。望着屏幕,想起了昨夜在西南园门口期期艾艾的古福利。
  我关了电脑,下楼,路过值班室时,特意看了一眼,古福利正走神,面色阴郁。
  我敲了敲窗,他一震,我笑了一下,说谢谢你。
  他莫知所以地看着我:“丁太太……”
  我笑着等他下文。
  他犹豫了一下,说:“你主持的节目真好,我每晚都听。”
  我说谢谢。看了一下表,又怕他觉得是做姿不想和他说话,又道:“多多给我提意见啊。”
  他笑了笑,说你去忙吧,我没什么,就是和你打个招呼。
  我对他摆手说再见,出去,叫了辆出租车,直奔西南园。
  中午的酒吧安静而昏暗,没有客人也没服务生,静得让人不安,宣凌霄在吧台里转着一杯酒,听见门响,抬了抬眼皮,见是我,用嘴角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
  我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坐了,要了一杯薄荷啤酒,淡淡的绿,映得杯子很漂亮,在昏暗的酒吧里,有种恍惚的美。
  宣凌霄点了一支雪茄,很冷很酷地看着我,好像要搞个恶作剧一样:“喜欢泡吧的女孩子,通常有两种。”
  “哪两种?”我喝了一口啤酒,淡淡的薄荷刺得口腔又痒又爽,像身体的情欲澎湃前刻。
  “一种,是寂寞无聊,想到酒吧找点刺激;一种是有心事的,误把酒吧当成可以散心的地方,其实呢,酒吧只能增加人的烦恼和厌倦,因为你会看见很多张挂着肮脏而赤裸裸动物欲望的脸。”
  “你认为我属于哪种?”
  “后一种。”
  我没否认。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宣——凌——霄——。”
  “呵,我不会问你从谁那里知道了我的名字,我算得上大名鼎鼎,哦,不,应当说是臭名昭著。”
  说真的,我一点都不反感他,甚至有那么点欣赏这个看上去有些直率强硬的男人。我看着他,慢慢说:“许芝兰。”
  他突然地一震,脸,猛地就灰掉了,怔怔地看了我一会:“你是谁?”
  “我和她的丈夫在一起。”
  他的眉头,松弛了一下,有些嘲讽地说:“女人总这样,对自己的爱情前任充满了好奇,总想搞清楚他究竟爱自己多一些呢还是爱前任多一些,这么好奇是会很累的,你知道吗?妄念是痛苦的源泉。”
  “可是,没妄念痛苦就不存在了吗?不过是自欺欺人吧?”
  他灭了雪茄,边摆弄烟灰缸边说:“不过,你可能会失望了,我对他们的夫妻感情一无所知。”
  “我不想问这个,听说,有段时间,你曾在午夜时分听见楼下传来女子的隐约哭泣,而那时,许芝兰已失踪有段时间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一字一顿、无比坚决地说:“这是谁杜撰的鬼话?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一无所知?”
  “可是……”
  他突然有些厌倦地打断我:“别可是了,如果你来喝酒,我欢迎,如果你是想从我这里知道些我也不知道的旧事,对不起,我无可奉告。”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许芝兰失踪后搬走,如果你说什么都不知道,那么,我肯定你在撒谎,因为你认识阮锦姬,而且你也应当知道阮锦姬这次回来,是想揭开许芝兰失踪内幕的,凭直觉猜测,这其中是有秘密的,只是我暂时理不出头绪,阮锦姬是许芝兰的密友,而你是许芝兰的邻居,而你,让阮锦姬住进你的房子作为对她的支持。”我不管不顾地兀自说着。
  “你究竟是想知道什么?”|他再一次打断我,目光犀利:“为什么不直接问丁朝阳?”
  “因为我不能肯定阮锦姬的怀疑是正确的,还因为没有哪个女人愿意相信自己爱的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罪犯。我不动声色:而且,你肯定知道阮锦姬的真名并不叫阮锦姬,还有,我看见了她下颌上的伤疤,我并不相信那只是儿时的意外弄伤,当然,对于天性爱美的女人来说,整容是件非常正常的事,但是,整容的另一个功能是遮掩自己的过去。”|
  他看上有些暴躁,一声不吭地看着我。
  “请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几乎带着哀求。
  他冷冷笑了一下:“不愧是写悬疑小说的,想像力果然不俗,不过,我要告诉你,把聪明用在写小说上就够了,不要用在生活中,否则,你会很痛苦的。”
  “阮锦姬为什么偏偏要从茫茫人海中找到你,跟你租房子?”
  “哈哈……”他突然仰天大笑,好像我的问题愚蠢极了:“她在30年前就找到我了,我是她表哥,难道表哥不可以把房子借给表妹住么?”
  我愣住,千种推测万种猜疑都是错误的,竟然,他是阮锦姬的表哥!
  他有点好笑又不耐烦地摆摆手:“我要忙了,没时间陪你玩这无聊的游戏。”
  说着,他开始在酒吧里转来转去地四处看,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那么,作为曾经的邻居,你能告诉我一点我所不知的曾经的往事吗?”
  他瞥了我一眼:“你觉得我有那么三八吗?”
  我兀自笑了笑:“昨晚,我好像看见古福利来了。”
  他铁青着脸,拿眼瞪我,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我兀自笑了笑:“昨晚,我好像看见古福利来了。”我不想让他感觉我得寸进尺而反感,起身告辞,他沉着脸,没说再见,我知道他再也不想见到我。
  出了酒吧,满街都是夏日的骄阳,让人睁不开眼,我恍惚地走在街上,凭直觉,我猜宣凌霄的心里,藏着一个他永远都不想说出口的秘密。
  我忽然有种不知去向的迷茫,无目的地溜达了一会,索性去了丁朝阳公司。
  保安问我找谁。
  我愣了一下,忽然有些苍茫,在一起两年了,竟从没到公司找过他。
  我说找丁先生。
  他上下看我,问有无预约。
  我说麻烦您告诉他李豌豆找,问他可否方便。
  他将信将疑地按了电话,电话尚未扣下,脸上就堆起了客气,详细和我说了丁朝阳的办公室位置,又问:“要不要我带您过去?”
  “不了。”我谢过他,径直穿过偌大的院子,穿过响着嗡嗡机器声的走廊,到达丁朝阳的办公室时,他已笑意满面地望了门口。
  这段时间的夜晚安宁已使他渐渐恢复了从容,面容坚毅,助理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9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