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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彼岸春+番外 作者:两者无形炼成一(晋江2014-05-31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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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长生,念无极。
作者有话要说:  

  ☆、东京篇 第四十九章 再三约

  漫漫午后,仿佛长过一生。
  展昭推开包拯书房的门,缓步走入开封府后院中。抬眼看时,已是夕阳日暮。
  自宝津楼归来,他心急如焚,径直赶回开封府,与包拯一众人等相见。生死度外,劫后重逢,却又是分离在即,众人均是悲喜相叠,泣笑交加。
  诸人会后,包拯又在书房内独自与他一番深谈。还是公孙策推门而入,包拯才警醒天时渐晚,命他先回房歇息。
  十年开封,一旦别。他漫步院中,心中一缕深深情绪,竟辨不出是悲怅、彷徨、还是释然。
  ……“昔年包勉一案,大人断案半生却独狱亲侄,一时内疚感伤,曾欲挂冠归去。记得展某当时曾说过,如果大人决意要走,展某天涯相随,生死与共……没想到,如今大人、公孙先生与诸位兄弟皆在府内坚守不移,但展昭却竟要先行一步了”……
  ……“熊飞,你此言差矣。你为开封府效力十年,此时与范大人共赴国难,正是惊人义举,绝不须有半分愧疚。”……
  ……“可展昭却不能如此超脱……当年公孙先生曾说过,苍茫宇内,能有几片青天?衮衮诸公,又能有几位包拯?这些年来,展昭一向以大人马首是瞻,一朝相别,竟似觉得失了方向”……
  ……“熊飞,这十年之中,你江湖宦海,进退两难。本府看在眼中,每每为你心痛。如今一去,山长水阔,再不必事事压抑,局限于桎梏之内。对你而言,难道不是一件磨练心胸,开阔境界的好事么?”……
  ……“范希文与我是君子之交。他的胸襟气度,三百年间仅见一人。你受教于他身前,正是绝世难求的机缘。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你天生侠骨,正可舒展自由,又何必一定要拘泥于与谁为共?”……
  ……“熊飞,本府便在这里,等你随军凯旋。开封七子再聚之日,本府必亲自击鼓升堂,庆你归来!”……
  方才包拯一番谆谆言语,犹在耳畔回旋。展昭信步而行,不觉已走回后院中自己那间厢房门前。
  推门而入,他蓦地停住了脚步!
  那条纤细身影背对房门,好整以暇,正斜身坐在桌前。
  她早褪下了那身血染戎衣,换上了素日衣裙。一身风华全然敛却,再不是那万众瞩目的箭台天娇,只似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女子。
  方才宝津楼下,他二人未接一语,便作暂别。此刻乍然再见,展昭一时心中既是惊喜,又是落寞。
  他缓缓走到桌前,低眉而问:“你不是回朱雀巷了么?怎地又来了这里?”
  倾城站起身来,淡淡望了他一眼,不着痕迹。
  “阿满那丫头见了我,便一直哭哭啼啼,要随我一起西去。我怕了她,便出来避避,恰好走到左近,便进了府来……顺便将这支笛子还你。”
  她伸出右手,纤掌之中,果然握着那一支羌笛。
  展昭却久久未伸手相接。一室之中,悄无声息,仿佛时间就此停顿。
  倾城心中莫名涌上一丝焦躁,她微一啮唇,抬手将那支羌笛放在了桌上。
  “我还有事,这便走了。”
  她转身向门外走去,却不妨被展昭一把拉住了左臂衣袖。他掌心似传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她身不由主,被拉回桌边,重又跌坐椅上。
  他面色沉凝,既不看他,也不说话,只是将她左袖轻轻卷起,露出腕上裹缚的那条白绫来。
  绫色如雪,其上却透出重重血迹。血色暗紫,已干涸多时。
  箭台一射,风华绝代,却是以血为价。
  展昭缓缓解开那条白绫,白绫尽头,现出一截左腕来。苍白细致,却有一道深深伤痕,蜿蜒其上,宛如一条无情的朱线,割裂了绝美肌肤。
  他瞳孔骤然紧缩,低声问道:“这些天,你究竟是如何过来的?”
  倾城淡然一笑:“不过是在皇后娘娘寝宫偏殿内睡了些时日罢了。每日里锦衣玉食,宫女成群,样样伺候周到。我活了这二十年,却从未有过如此舒服的日子……”
  他忽地放开她的手,站起身来,重重一拳击在桌上。
  一声雷霆,满室沉寂,气息陡然间变得窒闷无比。
  良久,展昭走到墙边柜前,从中取出了伤布和伤药。他无声走回桌前,坐下为她细细敷药裹伤。
  棉布质朴无华,紧紧裹住她腕上伤处,令她感到隐隐痛楚。倾城微微皱起眉头,但手腕却被展昭紧握于手中,再不放松。
  他的声音,自面前传来,一字字平缓沉重:“不告而别……天丝断腕……真气逆行……舍身试箭……这种种事情,从今以后,再也不许了!”
  这一声肺腑之诫,如出五内。而倾城却面色不改,默默不应。
  展昭心中蓦地升起一阵怒意,沉声道:“我的话,你可听清楚了么?”
  见他一时裹伤已毕,倾城抽回自己左手,眸光向他面上一转,淡淡道:“好。我知道了。”
  见她竟是如此,他满怀气恼伤痛直冲心内,双眉紧锁,一言不发。
  倾城轻声一笑,悠悠道:“奇怪,受难救你的本是我,你此刻来不谢我,反而恼了,真是令人想不通……”
  展昭紧紧盯住她眼眸:“我不懂,为何经历了这许多事情,你竟没有半分改变?”
  倾城身子轻轻一震,唇间微微翕动,却一时未说出话来。
  展昭怅然若失,摇了摇头,低声道:“对你而言,我与陛下,并没有什么不同……”
  倾城心中骤然一紧,面色再不能平静从容。
  早就想到,那日睿思殿内她冷冷一语,终究还是伤到了他。
  “……倾城本就是个无心无情之人,无论是对陛下,还是那缔约之人,都是如此……”
  当日生死之际,这一言冲口而出,绝无一丝犹豫。而此刻面对他独自一人,还能有如此洒脱么?
  她较之当初究竟有没有改变?或许连她自己也不能确认这答案。
  展昭见她默然不语,长叹一声,垂下眼帘,却见七夕那夜倾城为他送来的那只包裹尚置于桌上,纹丝未动。这些日子来,开封府内诸人皆为他获罪一事忙碌,谁也未曾踏进过这房门一步。
  仿佛心中有所牵动一般,他伸出手去,打开了青绸包裹。
  青绸散开之际,雪银丝光,顷刻间洒满一室。那包裹之内,竟是一件密密织就的贴身软甲!
  展昭悚然动容,失声道:“这是……”
  倾城眸光回转,也缓缓落在那柔密耀眼的甲衣之上:“天丝甲。”
  她淡淡而叙,似是不以为意:“天蚕千百,数月之间,却只练得七两丝。除了为玉壶冰续弦的那短短一段之外,余下的全都织成了这件甲衣。衣成之日,正是七夕。这丝衣刀剑不侵,也算是件稀罕之物。你素日总易受伤,我本想将它送与你,权充饯别之礼,谁又曾想,那夜睿思殿中出了那些意想不到之事……”
  展昭身子重重一震,竟哽住了喉咙。
  本以为,她一心练制天蚕丝,不过是为了重得暗器,再赴命途。
  谁知谜底揭开,百转千回,君不曾悟。
  倾城叹息一声,又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无论如何,如今你与范大人将赴延州,这件天丝甲,倒正是合用。”
  展昭心内一惊:“怎么,你已答应了官家此番与大军随行,难道又后悔了?”
  倾城淡淡一笑:“随行西北,或许能与大军一路。但到了延州,我何去何从,便只由我一心而定。”
  展昭缓缓道:“我一早便知,你方才在宝津楼头,不过是随口敷衍官家。待到延州,天高人远,谁也不能再治你欺君之罪……你可想过,此番陛下令你随行,便是将你交与范大人辖制。若你一去不回,范大人只怕是再不能回京述职了。”
  倾城颦起双眉,摇头道:“为何你总是如此瞻前顾后?先前是包大人,此刻又是范大人!为何我此身去向,一定要受人牵制?”
  展昭缓缓道:“若你一意孤行,我只能禀明圣上,我意有变,不能随范大人西行了。”
  倾城吃了一惊,站起身来,冷冷道:“你莫非以为,如此一来,我便能遵旨而行了么?”
  展昭也随她站起,眸中一片凝定:“以你的脾气,何时迁就过他人?方才所说,不过是我心内所想。我既不能阻你所为,只得将这条由你赎回来的性命,再交与官家裁度!”
  倾城暗自顿足,蓦地想起当初在襄阳城外与他雨中对剑的情形。
  君不悟。那一剑穿胸之时,正是他,以死相迫,逼得自己将剑锋偏开了半分。
  遇见他,她一身羽翼,已渐被牵缚,初起不过细如游丝,待赫然惊觉之时,却已渐收渐紧,再难挣脱。
  想不到,那日佛前相识之缘,到头来,竟是如此难以言说。
  低下头去,软甲如银,静静卧于桌上。
  情之所至,百练天丝,亦作绕指柔。
  她思绪百转,终于心内一软,缓缓点了点头:“好,我依你便是。此去西北,举动皆随军而行。”
  展昭心中顿觉一松,见她转身欲走,又道:“等一等!”
  倾城顿住脚步:“怎么,展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展昭走到她面前,深深看入她眸中:“你既然答应了我,可愿意与我击掌为约?”
  他步步紧逼,得了她的承诺,竟还要她击掌明誓,显见对她方才所允之事信任全无。
  倾城心内苦笑一声,随口答道:“好,有何不可?”
  展昭微微一笑,缓缓抬起右手:“临阵御敌,军命如山……此约一,不得任意而行。”
  倾城眉心一蹙:“这是自然……”
  展昭缓缓又道:“战局诡谲,进退难测……此约二,不得离我左右。”
  倾城摇头喃喃道:“你怎地如此罗嗦……”
  她面上神情,展昭并不理会。他深深呼吸一声,一字字又道:“天时有尽,吉凶无常……此约三,不得先我而死。”
  倾城蓦地一震,垂下头去,再不能承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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