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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异诡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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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心想。
“黑社会的老大和手下,没有多深的感情。武越南或是杜铜铭任何一个一旦要是被对方杀死了,他们的手下也许就打不起来了。即使打,也没有他们两个都活着的激烈。”
我点点头,他说的的确有道理。依照胡勾的计划。他们两帮自然要打的天翻地覆才好。
陈士心接着说,“可是,如果他们他们要是谈笑风生,把这件事情谈拢了,我们的计划就完戏了。所以还要适当地给他们添火加柴,让他们斗的激烈些。”
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道理虽然简单,但是要把这个事办好,却是大大的不易。既要让他们闹翻,还要让他们不要真动起手来,这个分寸不是那么好掌握的。
陈士心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笑说:“这个就不用你多操心了,你就到时候听我的就一切OK了。”
“好啊。”既然不用我费心,我就不多想了。
事不宜迟,我们匆匆收拾妥当,开着车望“不肖河”走来。
正西深冶区是城市的工业基地。整个区工厂林立,除了工厂,就是工人的生活区,没有什么很有名的景致,也没有太多古迹、名胜等等供人消遣旅游的地方。所以,这些黑社会,就以经营些娱乐场所为主,走私、贩毒之类,反不猖獗。而他们打斗用的刀棍,在这个工业发达的大区,也就丝毫不缺。
不肖河算是这里的一大名胜了。陈士心一边开车,一边文邹邹地跟我讲这个典故:“传说从前这里只是一个深沟,并没有什么河。附近住着一个人家,一个老母和一个儿子。由于家境贫寒,儿子年逾而立,仍未娶妻。
一日,一家富户从此路过。丈夫突然暴病而亡,几个下人见只主母娇弱,就将所有的盘缠分尽,然后各奔西东。那妇人孤零零一个,在漆黑荒野中哭天抢地,无人相救。
恰巧这个穷小子途经,出于好心就把这妇人救了。后来,妇人见他心地良善,就决意改嫁给她。但条件是,要这穷小子,和她一道搬进镇上住。小子一听,当然是好。可妇人又说,他的老母亲是个累赘,却不能跟去,只能留在此处。穷小子和老母相依多年,自然不忍弃母而去。可是见妇人艳丽动人,又是颇为不舍。
老母知道了此事,就让儿子尽管宽心跟那妇人去。儿子左右再三,还是弃母而去。后来,老母每日在门前守望,只盼她的儿子能回来看望。然数年已过,她的爱儿却是一封书信也未曾寄回。
老母茶饭不思,终日以泪洗面。终于在一个寒冬的清早,倒在门前的沟边。数年后,儿子终回来瞧望,见屋中空空如也,门外沟边只一堆白骨,登时如遭电击,自缢于沟边的柳树上。
这条‘不肖河’,相传就是那位老母亲泪聚而成……”
听完这个故事,我的心里很堵。我明白,人应该对爱忠诚,不管是父母的慈爱,朋友的关爱,抑或爱人的情爱。可是,我欺骗了杨紫莹,又觉得对不起馨妍,这一种既微妙又古怪的负罪感,这几天一直困扰着我。经过他的这一个故事,心里就更加的不是滋味,想起那天救出杨紫紫时她看我的表情,仿佛我就是那个不肖的儿子一样。
一路上,我显得死气沉沉。陈士心也在一旁静静的思考。虽然“不肖河”离我们的住处不远,但这一路,却好像长得没有尽头。
不知什么时候,陈停下了车,“到了。”
……
无所私,并不是无所谓,有时候,恰恰相反。我不想用再多的词藻来描述伟大的母爱。因为对于我这个没有见过母亲的人来说,跟本没有资格。

第三卷 勾陈崛起 第二九章 大佬谈判 挚友来访

他只是用目光一扫,你就会浑身冷战,一种死的预感,一下子就会冲上心头。十步以内,从来没有人逃过他的杀手。他曾经说过。如果你进了他的十步圈,你的命,就不在你手中了……
不肖河。
这是一条细细而绵绵的河。两岸的花谢了,树老人,人变了。只有这条河,仍是静静地流,流传着种种难释的纠结。
今天,我们仍要面对一种纠结。而这一种,却要远比那“娶了媳妇忘了娘”的故事肮脏的多。
我和陈士心在河畔的一个餐馆门外的不远处停下了车,静静待在车中。陈士心拿出一对无线耳机,分给我一个,然后把另一个戴在他的左耳中。
不过多时,一队车缓缓从西北驶来,料想就是武越南了。武越南下了车,身后的几辆车也停下来,几个手下也跟着下了车。众人也不说话,直接进了餐馆。
武越南刚刚进去,杜铜铭也随后来到,同样也只带了少许的人。
“果然都只带了几个人。”陈士心说:“要是他们能把儿子、女儿也带来,那就好了,不过他们自然不会糊涂到这种地步。”
“是啊,要是杨紫莹一个人来,想必局面就已经很难控制,如果再让她见到杜网罗,非要拼命不可。”对我杨紫莹的脾气,我可以说是比较了解的。
陈士心突然给我作了一个收声的手势。我点头会意,也把无线耳机夹在耳朵上,仔细地听。
“开门见山吧。老武,这一次,我看是个误会。”这个粗厚的声音应该是杜铜铭的了。
“误会?你那个儿子向来就爱沾花惹草,你当然包庇他!”
“他的手下勾上了你的女儿,然后用你女儿来勾他。你知道的,他一见女人,就少有理智了……”杜铜铭说。
“那么,你把那个手下给我叫出来,我要和他当面说。”武越南“哼”了一声,显然对杜铜铭的这一说辞并不满意。
“我要是能找到他,早就把他剁烂了!”杜铜铭也愤愤说道,他为了自己的儿子,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当然,他不知道,他的儿子是真的被陷害了。
“我见过那个小子,印象本来不错的。要是让我先把他找出来,老杜,”武越南的声音极是轻蔑,“我可就替你清理门户了?!”
“好!最好杀他们全家,要不然就不是你的作风了!”杜铜铭说。
他们口中的手下,并不是同一个人。武越南说的手下,是我;而杜铜铭说的手下,却是砂仔。还得说我们这边计谋的厉害,竟然骗过了这两个老狐狸。
“这个小角色先放在一边。毕竟我女儿是让你儿子糟蹋了,你怎么说?”武越南的声音很是刚硬,容不得杜铜铭再支开话题。
“这个……我也想过了,我愿意把我这边的产业分给你些个,作为赔偿。”
“哼哼,你想的倒是好!”武越南话是夸人,语气却又是一阵轻蔑。“你的产业都在东南,我从西北过来,可罩不住!”
杜铜铭被他猜中了心思,又缓缓说:“那就赔钱吧,二十万怎么样?”
听到这里,陈士心从车坐的后面抽出一件工服,像是那个餐馆里面的员工穿的。“赶紧换上,车的后备箱里有箱白酒,一旦他们要动手,你就装作送货的直接进去。一定要保住两个人的安全!”
我明白了,赶紧照办。耳机里面,又听到了武越来的声音,“我要五十万。”
“五十万?哈——”杜铜铭笑了出来,似乎是武越南讲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小姐的第一次,也不过几千块。就算是我们的底牌小姐,也不过上万而已,你干脆用抢好了!”
他把武越南的女儿和妓女一般比较,武越南自然面子上极是难堪。我听得耳机里面咯咯声响,知道动手在即,立刻拎着那一箱白酒,向餐馆里走去。
门口的保镖见到我,也不多怀疑,让我进了门。两帮人就在一楼谈判,正中间的大桌子上,武越南青筋暴起老高,显是怒不可遏。
餐馆里面的一干人,已经是非常的提心吊胆,个个慌慌张张。我也不说话,看到酒柜上的架子有几个空了,就直走过去,将酒箱打开,把酒摆了上去。
“那就是这件事谈不拢了?!”武越南声动如雷,腾地站起,一只铁拳咯咯作响,大有要动手的意思。
两个老大身旁的保镖个个拔枪互瞄,一时间便成了剑拔弩张之势。
“我可是要诚心谈的,你自己开了那么高一个价,又说我没诚意么?”杜铜铭说话时不急不徐,但此言一出,却将武越南堵得哑口无言。杜铜铭的身边站着一个人,他眼睛直直盯着武越南,杀气逼人。
武越南深吸一口气,又坐了下来。
“我看这样吧,咱不如定一门亲。我叫网罗娶了你的千金,日后我们两帮交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看怎么样?”
武越南咬咬嘴唇,面对这个善变的对头,一时间不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他们这一番谈判,可是不能有分毫差错的。
但是很快的,他就有了说辞:“老杜,我看这件事情还要问问我的女儿。我虽然在帮里说一不二,但是这个女儿,我却奈何不了。”
“爱女心切,我自然也明白。网罗闯了这么大的祸,日后我也会好好管管他!”
话说到这里,两方已经变为缓和。不似刚才互不相让的局势了。
“洛益,今天先到这里吧,你回来。”耳机里传来了陈士心的话。
我走回了车子。
“看来这一下两帮要转和了,对胡爷的计划可是不大好吧!”我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兴灾乐祸。
“是啊,没想到一下子就有了这样的变故。我向胡爷汇报一下,看他怎么说。”
这一回,陈士心打电话并没有背着我。也许是因为我刚和他吵的一架吧。胡勾听了这边的情况,微微叹一口气,然后叫陈继续监视。
我们回到住处。陈士心又打开了电脑,等着武越南回家。
电脑屏幕里面仍是武越南家的客厅。杨紫莹正和母亲等待着父亲的归来。杨紫莹的母亲坐在沙发上静静地一动不动,杨紫莹显是还没有从被强暴的阴影中逃脱出来,呆呆地坐着,双目无神,直直盯着前方,一句话不说。
我看着母女两人,幽幽叹了口气。
“是不是还觉得过意不去?”陈士心在旁边拍拍我的肩膀。
我点点头。
“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你说不定也就见不到这个丫头了,慢慢会忘记的。”
“是啊。也不知道她要是真嫁了杜网罗,事情会怎么样。”
我们两个说着,武越南进了屋子。
母女二人一直在担心他的安全,看到他能平安回来,都宽下心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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