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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云路11黑山堡纲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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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天黑了,刘广龙在家中又独自喝了一点酒,带着三分酒意添的神力召集了从这一天起每天一次的晚总结。他将一班人马又排在宽大的大队部办公室里军事训练了一阵,而后就着灯光晃着金刚指将大伙训斥了一番。 
  当然,他的训斥又经常夹着风趣的揶揄、激励的夸奖,将一班人搞得既战战兢兢又喜气洋洋。他善于云山雾罩地讲话,用现代的话说就是把人侃晕了。他还仿照《三国演义》表演了“挥泪斩马谡”,他说:像冯二苟这样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干将,我何尝忍心杀掉,可是自古以来没有重赏便没有勇夫,没有严刑便没有纪律。今天不防微杜渐,明天就蚁穴溃堤,兵败如山倒。自古以来英明的将帅都要整肃部下,爱惜百姓,不杀无辜,每攻一城,告示安民,不得奸淫掠夺。从今天起,大家都要为建设一个红彤彤的黑山堡奋斗。 
  有人提议是否把黑山堡改成红山堡,他挥了挥手说:改地名要请示上级,革命不在形式在内容。人黑了,名字再红也没有用。说着,他点着队列中站的刘红说道:像刘红,名字挺红,人要胡来也不行。一班人在他谈天说地的风趣中心悦诚服小心翼翼地笑着,这时的笑是表明对领袖的领会,是严肃的队列中允许的。有时众人绷着脸没敢笑,刘广龙反而会仰着脸问大家:你们怎么傻乎乎的,没听懂我的话?众人便才醒悟过来,一齐开怀大笑。 
  懊严肃则严肃,该笑则笑,这是听刘广龙讲话的基本要领。 
  有人又提议,冯二苟耍流氓被处罚了,村中男女百姓谁再搞破鞋当破鞋,也该处罚。刘广龙威严地挥了挥手,说道:领导干部从严,群众从宽;今后从严,过去从宽。有人提议,谁再搞破鞋,男的女的都脖子挂上破鞋游街。刘广龙挥了挥手说道:这个方案可以考虑。 
  而后,又讲了一番建设红彤彤的的黑山堡的宏图大略,就散了。 
  刘红面团一样过来,问他:今晚回不回家睡?他说:今天不回,在大队部睡。刘红走了,罗燕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他面前,问:我今晚还在大队广播室睡吗?他想了想说道:既然已经任命了蓓蓓,从今天起广播室就交给她了,你帮助她把行李搬过来。广播员在广播室值班理所应当,你可以回家睡踏实觉了。罗燕目光复杂地盯了他一眼,说道:以后给大队妇联也专门弄一间办公室,我搬过来睡。刘广龙瞟了罗燕一眼,同意了。罗燕告诉他,刘红今天晚饭前到猪场看望过冯二苟,还偷送过烙饼。刘广龙眯着眼说道:我知道了。便丢下罗燕一个人走了。 
  往下的记述应该尽量简单,刘广龙最初是来到猪场敖近的几排土房旁巡视。被劳改的坏分子全部关在这里。持枪的民兵在周围站岗放哨,看见他到来向他立正敬礼,他点了点头,便背着手在那里观望。 
  狈们在土房出出进进着,有上茅房的,有往土房里提尿罐的,在做睡觉的准备。冯二苟看见他,犹豫了一下,察言观色地往他这边挪了几步。月光挺明,照着彼此的面孔。离着一段距离,冯二苟的胆量用完了,歪着身站在那里。刘广龙威严地摆了摆手,说道:去吧,好好接受改造。冯二苟一下朝他跪下了,低着头哭起来。刘广龙略微提高了一点嗓门:没听见我的话吗?冯二苟点头擦着泪,跪着往后退了几步,而后爬起来钻回土房了。 
  又有一个人方头方脑地提着尿罐在他面前走过,那正是赵明山。刘广龙咳嗽了一声,赵明山在他面前站住,抬起一张浮肿的脸两眼呆滞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在黑山堡不可一世的人物今天被打翻在地,刘广龙掂了掂自己的硬心肠,宽大为怀地说道:你认罪吗?赵明山呆滞地点着头,说道:我罪恶滔天。刘广龙没有忘记半年前造反时曾受到这个黑一号人物的残酷镇压,那时是他刘广龙被关在这样的土房中;然而他现在已经找不到那时的仇恨,胜利者是宽容的。他摆了摆手,说道:去吧。对方哈下腰转过身像个驼背老头一样提着尿罐回到他住的黑房里去了。 
  刘广龙往回走,撞见蓓蓓从一堵土墙后面的土坡走下来,他问:你干什么?蓓蓓在月光下的慌忙恐惧让他猜测到了什么,回头望去,月光下排着那十几间关押狗们的土房子。刘广龙背着手叹了口气就往前走。他知道蓓蓓会小心翼翼跟上来,果然,蓓蓓像影子一样跟在后面。后来就回到了大队部的院子里。 
  月光照着正面的大队部办公室,也照着侧面的广播室,一棵大树在院子后面伸过枝杈来破坏着月光。院门关上了,院子里便只有他和这个十八岁的肥嫩姑娘了。 
  没有费多大力气,他就把这个黑一号人物的女儿睡了。 
  十八岁的姑娘一开始也曾手忙脚乱地抵抗着,抵抗的原因刘广龙很快搞清了,居然是怕破处和怀孕。刘广龙几句话就解除了她的顾虑:破处怕什么?跟了我刘广龙,还用想嫁人结婚吗?怀孕也不用怕。刘广龙对现代医学略知一二,问了姑娘的月经,就说:这是再安全不过的日子。接着,便三下两下解除了她身体的武装;姑娘从精神到身体都被剥光了。 
  他毫不留情又轻而易举地把她捅破了。姑娘有些痉挛的疼痛反而祭奠了他这个伟大男人的成功。自古以来,血是一样特别的东西,一见血,一切失败和成功、仇恨和报复便都有声有色了。 
  权力太伟大了,女人们的城池一个个不费吹灰之力就被他攻破了。姑娘逆来顺受地让他享用,他倒觉得太容易到嘴的食儿没味了。姑娘像开了膛的小羊羔一样被他撂在了床上。当他转身走出广播室,两脚分立站定在月光下时,身后传来嘤嘤的哭泣声。倒是这哭声又勾引了他,就像姑娘刚才流血疼痛时压低声的喊叫一样,让他觉出这个软得没有骨头的羔羊还有一丝味道。 
  他顶着星月做了一个深呼吸,正在犹豫是否重返广播室,木栅栏的大院门外晃动过一个女人的身影。透亮的月光将女人饱满的身体勾出一个明确的剪影,那是花二嫂。他很威严地踱步到院门口,隔着木栅栏门问道:你这是晃什么呢?对方很健壮地立在他面前,一张红扑扑的圆脸笑嘻嘻地向着他说道:你今天不是说要找我谈话吗?刘广龙愣了一下,而后更威严地背定双手站在那里,说道:知道我要跟你谈什么吗?女人眼睛带光地瞟了他一下,说道:谈什么都行。刘广龙想摆出领袖的威严把对方看瘪,女人却似乎早就明白一切,有点笑眯眯地看看他,又低下眼笑眯眯地想着什么。 
  棒着木栅栏门,刘广龙发现真戏很难假做,他打开门说道:那就进吧。女人目光很快地扫了一下院外的村路,就大大方方推门进来了,随手又把门关上。刘广龙把院门插上,带着花二嫂进到了大队部办公室。 
  女人看了看宽宽荡荡的空间和宽大厚重的大木桌,说道:坐着谈,站着谈? 
  刘广龙看着这个饱满的女人一时没有对策。早知道这个女人风流,她的没能耐的窝囊丈夫由着女人水性杨花。他过去早就眼馋过她,可是围着她的男人太多,自己在村中没威风,总没勾搭上她。今天看着她一团蓬勃热气地站在面前,立刻觉出这里有一场战斗。他想了想,说道:你不怕我?女人斜睨地瞟了他一眼,说道:我不怕你。刘广龙说道:为什么?女人回答:我不怕有能耐的男人,怕没能耐的男人。 
  这句话说得刘广龙挺硬的劲头弯转过来,他笑着伸出左手中指,指着对方的胸脯说道:捅你一个眼怕不怕?花二嫂一下解开了棉袄扣子,一对硕大的乳房在薄薄的白汗衫中半露不露地颤动着。刘广龙金刚指停在那里进退不得,他说道:我捅了。女人说:你捅吧。 
  刘广龙盯了对方一会儿,突然上去像撂一个二百斤的大麻袋一样,将女人一下平端起放到了大木桌上。女人却挺周全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的大院门没上锁,谁一伸手拔门栓就进来了,你的窗户又没个窗帘。刘广龙一下把灯拉灭了,扑在女人的大乳房上。女人说:关了灯也不保险,我可是要出声的。说着,已经在刘广龙两手的抓揉下开始嗷嗷叫了。刘广龙拽过一条毛巾塞在她嘴里,说道:你咬住它。女人把毛巾扔到一边,说道:这是什么毛巾,一股馊味。女人一下在桌上坐了起来,说道:你别在这儿瞎对付我,提心吊胆地老怕人敲门。刘广龙隔着黑暗看见女人眼睛闪闪发亮。他说道:咱们下地道,敢不敢?女人一下从桌上滑了下来,说道:有什么不敢? 
  村里有几条地道通到堡外田野里,那是几十年前抗战挖下的,现在大多塌了,只有一条地道还通着,洞口就在大队部办公室里。刘广龙摸出一把手电,掀起房角的一块方石板,露出了洞口。女人跟着男人顺着一级一级阶梯下了洞。刘广龙将石板在头上盖好,照着手电,两个人就下到了地道里。 
  一间四四方方的地下室,还铺了一副床板,有被有褥,床旁放着一个小方桌,上边有盏油灯。女人随着刘广龙晃动的手电光看清了这一切,说道:这地道我听说过,没下来过,这真是你做事方便的地方。刘广龙说:做什么事?女人说:你自己知道。刘广龙一下火了,他布置这个地方不过出于阶级斗争的考虑,真要是有了危险他可以躲下来,或者沿着地道逃到堡外去,他没有在这里接待过女人。 
  他灭了手电,一下将女人扑倒在床铺上,女人和他滚成一团。当他进入女人的身体后,女人肥胖地翻腾着嗷嗷叫着。让刘广龙越来越有些发狠的是,他发现女人大概可以无休止地进行下去。他开始用力抓女人的大乳房,女人最初是更加兴奋地翻腾着叫着,后来便抓开他的手说道:你抓疼我了。刘广龙更加用力地抓着,说道:就是让你疼。同时还拼命地进入着。女人却像一座石桥一样猛然拱起身体,将刘广龙掀翻在地。两人在伸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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