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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特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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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1964年生于利物浦,母亲是爱尔兰人,父亲是英格兰人;利亚姆十岁时父亲离开家,利亚姆和母亲回到爱尔兰,桑迪科夫,都柏林的郊区;他获得都柏林大学学院的奖学金,他学业优秀——历史学第一名且特别优秀,还获得了“德·瓦勒拉奖”美裔爱尔兰政治领袖(1882—1975),参与了1916年的都柏林复活节起义,1918年到1926年任新芬党主席,随后连任三届爱尔兰自由邦首相,并于1959—1973年担任爱尔兰共和国的首位总统。(不管那是什么,佩吉心中暗想,我都要把它弄清楚)。
  他的博士论文《巴内尔和英国的秩序》由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他在牛津大学圣安东尼学院获得初级研究员职位,两年后辞职,接受贝尔法斯特皇后大学爱尔兰研究所终身职位。未婚。
  那只是个骨架,现在佩吉希望她的牛津之行能给骨头上添些肉。汽车从海丁顿山呼啸而下,到了普雷恩环行路口交通越来越拥挤,车速也慢了下来,随后,汽车穿过米格兰大桥,停在皇后街对面,佩吉在这里下了车。今天有点雾蒙蒙的,天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云,但是比较暖和。穿过高街,佩吉停下脚步,脱掉雨衣。她真想喝杯咖啡,但她今天要完成的任务非常繁重,而且她还想当天晚上赶回伦敦。
  她的阅览证仍然有效,因此她直接去了新博德利图书馆。这是一栋用黄石砌成的方形建筑,看上去有些古怪。这栋楼建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紧邻布莱克韦尔书店的拐角。
  截止下午一点,她已经翻阅了《牛津学报》、《今日牛津》以及《牛津杂志》五年的内容,查找任何有关欧菲兰的资料,但她那双训练有素的眼睛什么也没发现。
  官方出版物就这些了。她知道在一些不起眼的昙花一现的出版物上往往能有最有趣的发现。因此她请求查阅档案馆存放的一份学生报纸——《谢尔井》牛津大学一报刊名,由牛津大学学者出版社出版,自1920年起在学年间发行,1997年出现了网络版。其内容丰富,几乎覆盖了大学内的所有学术、非学术的事件。,这份报纸学期中每两周出一期,登载的都是一些非官方的内容。没过多久,一点四十分,她在1991年4月4日那一期的倒数第二页上看到了栏目名称为“讲座”的一个列表。这些都是课程之外的讲座,有些题目很严肃(“谢尔丹尼剧院,安东尼娅·弗莱瑟著名传记女作家。:漫谈苏格兰的玛丽女王”),有些题目比较轻松(“新学院牛津大学的一所学院,成立于1379年。学生活动室,朋克音乐和我:一部个人历史”)。
  列表中段有一个副标题,“战斗的演讲”,下面列了一些安排在老消防站剧院举行的周系列讲座。每人四英镑,讲座后提供葡萄酒和啤酒,参加人员不限。将要举行的三场讲座分别是:“矿工的斗争”,讲座人是工党议员;“性和性别歧视”,讲座人是《男人的肋骨》英国最著名的女性杂志之一,1972年6月创刊。杂志的前编辑;“题目待定”,讲座人是利亚姆·欧菲兰,圣安东尼学院讲师、作家。
  标题好得很,佩吉没好气地想,找到欧菲兰名字后的一丁点得意在“题目待定”面前消失殆尽。也许那根本就不重要。考虑到他的简历,这个演讲无疑是关于巴内尔的。但这还是让她有点懊恼:她不喜欢信息空缺,尤其是在她自己的调查中。
  她对管理员解释了她所面临的难题。那位女管理员很热心,戴着眼镜,穿一件黑色T恤,年纪看上去和佩吉相仿。“你说你查了《谢尔井》,你查《牛津学报》了吗?”
  “学报里没有相关内容。”
  “《牛津杂志》呢?”
  “也没有。”
  那位年轻女士耸耸肩。“恐怕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了。你瞧,如果这不是官方安排的讲座,我想不出你还能到哪儿去找。他们也许张贴过海报,但海报我们是不存档的。”
  佩吉谢过这位女士,起身要走。“当然还有《日常活动》,”这位女士又想到了一点。“但它并不是出版物。我怀疑不会有人保存那些过期的东西——至少不会保留那么久远的。”
  佩吉回想起来了:这张报纸版面相当大,只有一版,每天一期,上面什么都有,从房间出租到自行车买卖。音乐会、赛艇、诗会——事无巨细都可以登在这张三英尺大的纸上。“它们还在文博路上吗?”
  “我想是的。还是那幢怪模怪样的房子。”
  两点差五分。佩吉站在图书馆外,想着到底是先去“国王武器”饭馆位于学院一条街尽头,在谢尔丹尼剧院和新图书馆之间。吃点午餐休息一下,还是立刻动身去北牛津,那段路很长,或许还劳而无功。
  职责,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莉兹的话起了作用。她想起了莉兹从贝尔法斯特打来的电话:“我们必须对欧菲兰进行进一步调查。任何东西都会有帮助。”莉兹说。“任何东西”这几个字在她耳畔回响。在春季的阳光下,她沿着武德斯托克路飞快地朝前赶,身上汗津津的。二十分钟后,佩吉走进了一幢用黄色和橙色砖砌成的维多利亚式大楼地下室。
  她踏进了一个天花板低矮的大房间,中间放着两张松木餐桌,桌子上乱糟糟地铺满了纸张、没有清洗的咖啡杯、零零散散的餐具。靠墙的一台激光打印机正往外吐着纸张,撒得满地都是,边上没有人管理。
  “有人吗?”佩吉试探地问,没人答应,她提高嗓门又问了一遍。
  过了一会儿,一扇门打开了,出来一个高个子年轻人,他的头几乎顶到了天花板。他看了一眼佩吉,操着一口美国腔说:“别担心,时间还早得很,五点钟才截止呢。”
  佩吉解释说她不是来登广告的,然后告诉了他她要找的东西。
  “嗯,”他说,“你要找多久以前的?如果是去年秋天的,说不定我还可以到处翻翻找一份出来。”
  佩吉咽了口唾沫。“事实是,十五年前的。”
  那个美国人大声笑了出来。“抱歉,”他说,一只胳膊挥来挥去示意着那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不可能。每个地方都塞满了,没地方搁。我们只有两个房间。”他补充道。
  “我知道,”佩吉说,对自己没有先吃午饭的决定深感后悔。“我想你们恐怕没有电子版。”
  他不由自主地摇摇头,但突然停了下来,张大嘴,做了一个又有新发现的手势。“等一下。创办这个地方的那位老兄是个计算机迷。他告诉我他早在1979年就购买了他的第一部电脑。它可能是这所大学的第一台文字处理器。”

 
  “从那时起他就保留磁盘吗?”
  “正是。他都保留着。就放在隔壁,来看看。”
  隔壁的房间更小、塞得更满。他在一个橱柜的底部翻了一阵,终于拽出一个用胶带封好的大纸箱。他用一把斯丹利小刀割开胶带,露出一堆磁盘和一卷卷磁带。
  佩吉满腹狐疑地看着这一堆东西。
  “所有这些都标注得很仔细。那个时候他们这么做事真不简单。”那个美国人边说边翻看一些磁盘。“这一盘,”说着,他拿起一张,“这是1990年的。”他又翻出几张。“91年,……92年。”
  “太棒了,”佩吉说,自己的好运气让她惊讶。
  “问题只有一个,”他说,把磁盘放回纸箱里并把它推到墙边。
  “什么问题?”佩吉问。
  “这些磁盘你没有办法读。它们和现今的机器不兼容。很遗憾。”
  她的心往下一沉,但随即她想起人称“技术能手泰德”的珀埃瑟,泰晤士大厦反恐部电子方面问题的专家。“那,”佩吉说,“无论如何,我能借走一张吗?我有一个朋友绝对算是计算机奇才。他有许多老机器。他也许能帮我。”
  那个美国人没有想到这一层。“可是,这并不是我的东西,我无权外借的。”他迟迟疑疑地说。
  “求你了,”佩吉恳求着。她想在这种情况下莉兹会怎么做。“求你了,”佩吉重复道。“你自己也说了,它们没人能读。反正它们搁在那儿谁都用不上,我只是借一盘还不行啊?我保证一定把它还回来。”她看出来他有点动摇了,于是说:“要不,我押一笔钱在这儿。”
  他想了一会儿,拿定了主意。“不。”他说。佩吉一脸的失望。可他又补充了一句:“这么做就不够意思了。不必留什么押金。”
  下午五点,佩吉在泰晤士大厦的四楼,向人称“技术能手泰德”的珀埃瑟请教。
  “泰德”的办公室与其说是个办公室,不如说是个小窝儿,一个没有窗户的空间,甚至连“空间”这个词都有些夸张。墙边的计算机零部件堆得老高,电线拖得满地都是,而“泰德”就置身于所有这些东西中间,蜷缩在一张凳子上,像只蜘蛛吊在一张纷繁复杂的网上。
  “泰德”染过的头发又黑又长,戴着一只金耳环,借着他面前的电脑屏幕发出的摇曳的光线,佩吉仔细地打量着他,他的表情变化不定,让人琢磨不透。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他的小窝里。在泰晤士大厦禁止吸烟之前,“泰德”一直抽烟。虽然大厦辟出专门的吸烟场所,但他不愿意和其他“瘾君子”一起挤在那个狭小而又不通风的讨厌的地方,因此他把烟戒了。现在他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硬糖的糖纸。但不知怎么的,尼古丁的味道一直没有散尽。
  “泰德”淡淡地看着佩吉,直到看见她手里拿着的磁盘。“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他问。“陈年旧账?”
  她本能地抓紧了手里的东西。“这张盘你能读出来吗?”她问,就好像那是她放手的条件。
  “让我看看。”说着他伸出一只胳膊。
  佩吉把磁盘递给他。他以一种赞赏的目光全神贯注地端详起来,最后嘀咕了一句:“你干吗不去餐厅喝杯茶呢?我要捣鼓一会儿。”
  一刻钟后,佩吉回来了,没有看到那张磁盘。“泰德”坐在一台终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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