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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同人)奏香 作者:雨小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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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交易似乎还算合理。
值得考虑。
还有一些事情需要Penguin帮忙核实一下……
最近如果想寻找Penguin非常简单，低头，沿着四个墙角看一周，总能在其中一个墙角找到他蹲在那里周身怨气画圈的身影。
基拉已经忘记自己是第一百零几次以同样的方法找到Penguin了。
“喂，你打算一辈子和墙面对面啊？”果不其然看到黑色的怨气抖动了一下。
“特拉法尔加找你。”补上一个爆栗，基拉表示自己任务结束，转身就打算走。
衣角，被拉住。
“基拉。”Penguin低下头，被帽子挡住的脸看不清任何表情。
“干什么？”这个人这段时间一直躲着自己，基拉对这样反应的Penguin多少有些意外。
“我很可笑是么？其实，就算被你打了，被你压了，我还是很爱你，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Penguin的话语平静，但在基拉的脑海中，则犹如一场海啸。
他说，他爱我？？！！
偷跑
警方资料和罗预想的基本一样，翻着Penguin调出来的警方近期追捕档案资料，微微笑着，顺手转着手中的咖啡杯。
“看个档案也能看得热恋一样的表情，特拉法尔加你到底在想什么啊……”Penguin坐在旁边，盯着眼前没人性缺心肝的搭档，实在想不出自己当初是疯了还是傻了竟然这种人一起混了那么久。
初见特拉法尔加时，正是Penguin这辈子最窘迫的时候。
Penguin喜欢电脑、网络、程式这些其他人即使学业未必学得懂的东西，一看即懂，并靠其吃饭。比如盗窃商业机密，清洗网络犯罪记录，再则查找警方秘密动态网等。只要有人给钱，且价格合适，就绝不拒绝。
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招惹的人多了，被寻仇的可能也就大得多。
躲在酒吧街后街的垃圾桶旁边，Penguin摸索着兜里计算着自己躲过这伙保镖的围追堵截后还能饱饱吃一顿的可能性有多大，结果越算越觉得前途一片渺茫，不由地黯然神伤。
这该死的雨到底还要下多久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换身衣服呢？Penguin想着想着不由地犯困不止。
“你没事吧？看上去好像很累。”一个很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呃？”抬头，看到一个清瘦的男人，带着斑点绒帽，一手撑起一把墨色的雨伞，另一只手拎着一兜食材。
除了手上有点奇怪的纹身，其他地方看上去基本可以说不那么像个坏人，Penguin在心里默默想。
“欠了高利贷？”
摇头。
“你是瘾君子？”
摇头。
“那么是逃犯？”
“……”
“哎……算了，”男人摇了摇头，把伞卡在肩上，向着满身泥污和馊水的Penguin伸出一只手。“我就住在楼上，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上楼换身衣服，吃点什么，你现在明显的饿过了头，有些神智不清了。”
“好。”Penguin说完，把脏手在衣服上大概擦了擦，递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他好像看到男人笑了一下，之后向前一倒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Penguin发现自己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躺在一个沙发上，头顶的白炽灯发出苍白的光，沙发正对着的电视正播放着晚间新闻，厨房里有叮当作响的锅碗声。
猛地坐起来，却一阵眩晕倒回沙发上。
“你醒啦？”声音很熟悉，Penguin回想一下，就是刚才问自己的男人。
“啊，是，谢谢。”看着男人利落地端了几道常见的家常菜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棉布桌配着粗瓷碗里的饭菜，相当勾人食欲，Penguin吞了吞口水，终于狼吞虎咽起来。
“我叫特拉法尔加·罗，你呢？”男人一手撑在茶几上，歪着头打量着Penguin。
“Penguin。”迅速回答完问题，Penguin又飞快地开始盛第三碗饭。
男人不再说话，安静地看Penguin一直吃到打饱嗝才继续问下去。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混到这个地步？”
“嗯……我是一个黑客。”Penguin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他这个黑客说起来也太失败了点。
“呵，也就是说你现在是因为黑了别人的机密所以被四处通缉？”
“我是因为偷了商业机密所以被四处追杀。”Penguin低头再低头，这些糗事说出来实在让人抬不起头。
“那么，跟我一起搭档，怎样？”
“什么？”
“不愿意？”
“不，我愿意。”
结果自己就这么糊里糊涂跟着这个怪胎混了那么久，他跟着雷利他就跟着他到处倒军火；他跟着唐吉诃德他就跟着他制药剂；他洗脑丢在埃索拉，他就跟着他在埃索拉被那个该死的胖子欺压；他跑来找红毛，他就跟着他呆在尤斯塔斯集团……
到底跟着这个人是幸运还是不行他一直都想不明白。
好在，老天保佑，让他遇到那只有点傻有点暴力的面具。
“Penguin，为什么我总是有种不好的感觉？”难得罗一本正经地说两句话。
“老大我还是比较同意尤斯塔斯的观点，你完全是闲的。”Penguin回答的一本正经。
“那你觉得我该找点什么事做？”嗤地笑了一声，罗倒在靠椅上，仰头望天。
“考虑一下那个女警的话怎样？”
“嗯……Penguin，你怎么知道的？”
“我调点资料挺正常，我看你最近有点奇怪，所以简单查了一下。”
“会会她？”
“会会她又不会死人，老大。”
之后，一脸腹黑地两人心照不宣地笑出声来。
次日，当基德一觉睡到自然醒时，他惊讶地发现，一向晚睡晚起的罗居然不在。
打电话，根本联系不到，用户已关机。
当天，罗没回来，Penguin也联系不上。
隔日，罗依旧没有回来，Penguin依旧联系不上。
三天后，当基拉有些抓狂地冲进办公室，基德终于发现事情不对了。
特拉法尔加你这个混账的欠管教欠收拾的野猫！
追捕
“老头子！看上去很精神嘛！”一把将行李包丢在门口沙发上，罗看上去神采奕奕。
雷利依旧一脸红光，手里的酒瓶子翻着转。
“死小子一消失就是几年，我看怕是早就把我这个老酒鬼忘干净了吧？”
话未说完，就看到一瓶酒落在怀中，正宗的芝华士皇家礼炮。
“为了过来我可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罗说着划上背包，一把拉过Penguin，一脸坏笑地看着雷利。“我们是来度假的，为期一年。”
这回，雷利收起刚刚和善的笑容，反复打量了眼前两个看上去无比和善可亲的年轻人，沉默良久。
“你们两个事儿精，不会是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过来避难的吧？”双手抵在下巴上，雷利一脸严肃地盘问。虽然他黑喜欢这两个蛮有能力的年轻人，但此二人说白了也是两个烫手的山药，人走到哪里，祸惹到哪里。
永远不能相信特拉法尔加这小子的微笑，这点作为和其打了N年交道的雷利来说，再清楚不过。
果不其然，扶了扶帽子，罗叹了口气，无奈地笑起来。
“呵呵，果然这种拙劣的借口换做是谁都不会信的……简单点说，我把兰芯发给官方了。”
原来，罗和Penguin两人把兰芯成功在警方那里博了个好价钱，因为考虑到此事可能牵扯到的危险性；两人事后屋都没回，买足了旅行用品就直奔越南雷利这里过来。一则，这里没人会找来；二则，基德一会半会应该也想不到这个地方。
Penguin不知怎的，想起罗和罗宾两人面谈的情况，不由地抖了一下。
你能想象两个腹黑面带微笑周身杀气的杀价场景吗？
谈妥离开时，罗留下来和罗宾另外谈了点什么，Penguin一时好奇，趴门缝偷偷听了一点。
“帮我做一件事就好……”罗的声音故意放低。
“你确定要这样？”罗宾好像充满惊讶。
“呵呵，对，就是……”
之后的耳语Penguin根本什么都没听到，正有些气馁，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结果是他Penguin还是相当于啥都没听到……
夜晚，一片宁静，罗独自坐在走廊的飘窗上发愣。
“我看你这几年好像过得并不好。”雷利的声音适时响起。“你是不是和他合作崩了，出了什么事，我找人联系过你但什么都打听不到，就好像凭空消失一样。”
“差不多吧。”右手揪了下眉心，罗苦笑一声，总不能说自己混得惨淡到被人囚禁吧。
“Penguin之前吃饭时提到的红毛是尤斯塔斯那个小子吧？”喝了口酒，雷利看上去谈兴很浓。“那是个不错的家伙，难怪第一次交易你就给了他那么大折扣。也就是说，你现在没再跟多弗朗明哥胡闹啦？”
“老头子……”
“什么？”
“酒喝多了就该好好睡觉去。”
“你这个没教养的小子。”丢过瓶酒给罗，雷利摆摆手走开，似乎又忽然想起什么猛地转身。“对啦，刚才韦伯打电话过来问你在不在这里，听说你在以后就立刻把电话挂了。好像有人在满天下找你哦……你自己小心吧。”
“％@#￥％@#￥……”
罗不得不承认，此老头噎人的功力还是那么的深厚。
所以，当次日清晨基德一脸怒气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了。
Penguin一脸玩味地盯着罗被基德一把扛在肩上走进卧室，嘴角禁不住地抽搐。
就在他憋着一肚子的笑快要爆发之际，身后一阵低气压顿时让他想起一件很杯具的事：那个整天跟着基德的人怎么会不来。
基拉他当然来了，而且如果不是那只面具压下头发，他现在发型绝对可以堪比超级赛亚人了。
Penguin他再次认为，自己的存在就是个杯具。
因为，他看到了某人大概只有杀人才会拿出来的正在高速旋转的钢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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