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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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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容,你此行的目的是什么?”韩朗放下茶盅,向华容勾勾手,让他上前。
  华容打开扇面,缓缓扇动几下,作揖继续手动:“当然是多谢王爷送的小鼓,以后还有什么礼物王爷尽管送,好不好看我不计较的,金砖、金条都成,我不嫌俗气。”
  韩朗皱眉,华容今天比划的动作,有点怪。再次勾手,华容收拢折扇,上前;还未开口,韩朗就一把夺下,扫了眼华容吃惊的脸,慢悠悠的展开。
  
  扇面原来面朝华容的那面,夹带了张巴掌大的小纸,果然玄机。
  小纸上有几行蝇头小字:
  一 夸奖美貌:举手投足,清雅宜人。
  二 谢谢礼物,没忘记提醒以后多给点;最好顺带也要那个烧粥徒弟的枕头。
  三 要点补品,滋养美容的。
  四 靠着聪明的头脑,随鸡硬变。
  
  韩朗乐不可支,随鸡硬变?亏他想的出。
  “华容,我突然之间,发现我对你很不错。”
  “那是,王爷对我的赏赐,向来不吝啬。”把戏揭穿,华容没半点不好意思,一串手势比得如行云流水。
  “不是指这个,是指我现在还留着你的性命,没杀你。”韩朗似笑非笑地睨他。
  
    
第八章
      第八章
  
  
  华容听后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没扇子撑门面,还真是不习惯。也不可能做任何动作,因为他的右手腕已经被韩朗紧紧扣住。
  华容只有抬起头看韩朗,那眸瞳光华精转。
  韩朗搭着华容的脉象,觉得他心跳快了些,便凑近华容轻问:“很怕我杀你吗?”
  施加在手上的力量在不断地加强,再加强……
  华容虚应地点头,手被扣住,依然不能打手语,手腕疼得发麻。
  
  一滴水,从华容的额头坠落,极缓。
  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韩朗靠得华容更近,舌尖接住华容脸上其中一颗水滴,轻尝。微凉、丝许的咸涩;是——汗。
  寒冬的阳光,灼亮却不刺眼,光从华容的身后透照过来,使得他那华贵的蓝袍衣色逐渐向外淡开,人形越加地单薄。
  韩朗依旧绵绵施力。
  
  “扑”地一声。
  华容双膝落地,身子一倒,直接昏迷。
  久久之后,屋里传出韩朗叹息的声音:“他果然不会武功。是哑巴有时还真好,连惨叫的时间都省下了。不过晕的也算及时,我再用点力的话,筋脉就断了。”
  
  屋内的取暖用火炉,滋滋响。
  休息娱乐完毕,韩朗坐直身,准备继续看则子,并圈点下其中的重点。
  “主子。”随着一声通报,门被开启,是流云。
  韩朗一见是他,就猜到几分,蹙起眉头:“还没准备好吗?”
  流云扫了地上昏厥的华容一眼,恭敬地回禀:“还是不肯回去。”
  
  “主子那他呢……”流云指的是华容,虽然有暖炉,但天寒地冻的。
  “就让他这样躺着,”韩朗人在门廊停顿了下,“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就把华贵人叫来。”
  
  去见皇帝的路上,韩朗一直在暗骂自己,他做事一旦感情用事,就会乱了所有的计划。每次都是这样!
  带皇帝出宫,绝对是他的失策。
  以前深宫大院,皇帝自己还有所顾忌,从没做那么过分过。
  现在到了王府,反正天塌地陷,都有他韩朗庇护;而且也不必再刻意掩饰他的哑巴身份,所以一天比一天无法无天。
  比如,现在——
  他还没进屋子,就头顶天外飞“物”,该被带回宫的衣物,在这房间随处可见。
  还未开口,皇帝已经扑进韩朗他怀里。
  韩朗只是苦笑。为什么,对皇帝,他就是发不出火。
  
  “我不回去。”皇帝果断的手势,撒娇的模样。
  韩朗索性不回答,反正是不可能的事。
  “我伤还没好……”皇帝比动双手,开始为自己找理由。
  韩朗摇头,只好拆穿:“华容的伤比你严重的多,与你是同天用同种的创药。他已经生龙活虎,你怎么会没见好转。”
  “他个贱命,你拿他和我比?” 皇帝警戒地退后一步,眼珠转动,手稍一顿后,开始慌乱地比划,“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这两天都和他……是不是?”
  “皇上……”
  “怪不得,你要我快点回去,这样就能玉成你们了吧?”失去理智的比划,打断了韩朗的靠近。
  韩朗一言不发,站着原地看着皇帝失控的动作,隐现失望。
  “我去死好了!”手势越来越决绝。
  韩朗面无表情。
  皇帝退到墙角,眼露伤痛与疯狂,牙咬着唇。“我死的话,就是你韩朗逼死的!”
  刹那——覆水难收!
  
  骤然,皇帝的比划停在半空,但已经来不及了。
  赶来的流年,流云都不自觉地倒吸了口气,倏然伏地不言半字。
  “都是……我逼你的……?”韩朗呐呐的声音,略微发颤,“原来是这样的。”话说到这里,韩朗笑了笑,双眼紧闭。
  皇帝半张着嘴,想伸手过去,身子犹如灌铅,动弹不得。
  韩朗再次睁开眼,精神抖擞:“我会让人尽快收拾好这里,逼皇帝三天后回宫。”
  言毕他就转身,背影决绝,可也有唏嘘无限。
  
  一切归于宁静,皇帝失神地站在墙角,身子沿着墙壁下滑,颓然一跪落地。
  房间的暗室里声音发出沉重的叹气声,如鬼魅般飘渺游荡。
  皇帝双手落在身子两旁支地,泪落如雨。
  “你这话,是寒了他的心。”声音又开始幽幽发话。
  皇帝依然看着地面,视线越来越模糊。
  声音自言自语,似在回忆:“韩朗与我家从无冤仇,却害死我家满门,为什么?是因为皇上啊。因为我的声音,与哑前的你极其相似;
  你在皇宫,他起得比该上早朝的你还早,每日逼我背下必须朝廷上做的裁答;
  你来这里,他每天代你批阅凑章,还做下摘要,让你了解,告诉你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可以说是手把手教你,一字一字,一句一句。”声音说到这里,兀自一笑,“连我这么恨他的人,都想说句公道话。”
  皇上听到这里,怨怼地猛垂着墙,好似要声音停止。
  
  声音终于不吭声了。
  墙壁又有节奏地垂击了几下,声音从小洞看去。皇帝对着他手语道:“我该怎么办?”
  声音迟疑了下:“如果皇上真的想与抚宁王逍遥的话,不如真顺着王爷的意思,把韩焉招回吧。”
  皇帝忙摇头,否定。
  “韩朗既然请您这么下招,一定有他的打算,皇上何苦杞人忧天?”声音说完后,也不再追逼转身,走到暗室的深处。
  坐在桌旁,依旧只有枯灯相伴,声音半垂眼帘,摸索出一张纸片。
  这纸原是只蜡丸,是他在早餐的粥里发现的。
  纸上写着:“想重见天日的话,就合作。先想办法劝皇上赦了韩焉。”
  声音想了下,将纸靠近火光。
  冷漠地看着那纸逐渐发黑,卷起,燃烧。
  
  虽然,声音不知道写这条子的那人是敌是友。
  不过他现在只是个声音,既然有戏可看,他没必要推辞。
  更何况如果真的成了,他……重见天日。很大的诱惑。
  而先前皇帝的任性,真是天赐良机。
  声音冷笑,原来每日被韩朗逼着背条条裁断,也不是一无是处。
  
  
  
  华容醒来的时候,人是躺在床上的。眼珠一转,认得是自己的房间。
  他伸了懒腰,见韩朗就坐在一旁新买八仙桌,尝着点心。每样只尝一口,随口地尝,随心的仍回盘子。
  华贵在一旁有象样地伺候着,如果他的嘴不动,表情不是那么恶毒的话,就更象样了。
  韩朗见华容醒了,从容地向他招手:“我正等你呢,咱们一起去炎枫男娼院玩吧。”
  华容立即坐直了身子,还没来得及打手势回答,华贵倨傲无比地搭了腔:“人家王爷和小徒弟闹翻了,你是个充数的。可千万别在脸上贴太多的金子,防止以后一样弃之如草鞋”
  王府多嘴的人开始多了。
  韩朗决定先不计较,只对华容摊手道:“没办法,我没男人,睡不了觉。”
  
  夤夜。
  老王爷府边门一角落。
  “你是做什么的,怎么在这里睡觉?抚宁王早就下过禁令,不能打搅王爷,这里方圆三里连小摊贩都不能设立,更别说你靠着王府的墙头睡大觉了。喂!快起来,起来啊!”
  其实巡逻的城卫嘟囔着叫着一位素衣书生,却没人敢靠近他。
  挨训书生张开惺忪的眼睛,双眸毫无焦点地向瞄了下周围,打了个哈欠,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
  奇怪的是这些城卫士只是叫醒那位书生,谁也不敢唐突弄醒他。
  虽说是小小的护卫,会看山水的还是大有人在。他们总感觉书生即使寐闭着双眸,也也有种凛然的气度,并且这气度天成,和衣衫打扮绝对无关。
  因此,他们只能嘹开嗓子吵醒他,不敢轻易得罪。
  
  醉书生揉眼,似乎是没搞清问题,一副打算想继续倒下睡觉的样子。
  在倒地前,他袖子被卫士们一把拉扯住:“喂!再睡的话,就抓你去大牢睡觉喽。”
  书生眨眼,无奈地起身,注意力似乎依旧不能集中,人却好似清醒了很多。
  磨蹭了半天,他终于摇晃身子地消失夜色中,招呼也没打。
  
  三更鼓响。
  偌大的寝屋里,回荡着肥胖的老王爷雷鸣般的打呼声。
  响着,响着——嘎然终止。王爷胖乎乎的球身,来个了激灵、弹跳,猛地他坐直了身,桃木床架嘎吱来回响了好几次,才停当了下来。
  老王爷满含狐疑地摸摸自己生疼的鼻头,凝神向床帏外看去。
  
  一介书生,素服滚银袖,眼似秋潭,月色中纬纱后若隐若现,竟不象凡人。
  “妖怪!”老王爷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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