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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碎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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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住在美国,偶尔回来一次,这边的生意都是我一个人再打理。”他不再说话,从一张桌子窜到另一张桌子,高谈阔论,觥筹交错。有种人,天生就具备让人团团围在他身边,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对方,却能让对方心甘情愿,毫无怨言的能力。而他魏遥光就是这种人中最出色的一个。他可以笑得天衣无缝,做得滴水不漏,却没人能知他心里究竟是何种想法。一直拒绝别人进入自己的内心,却能利用自己的心来利用别人——魏遥光,三年不见,你竟已经这样收放自如,圆满无缺了。心里暗暗赞叹着,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和那晚上将欲望暴露无遗的魏遥光联系在一起。 

“不好意思,遥光我来晚了。”夹笑的清亮声音一阵风似的,伴着他的主人带起了众人的眼珠。我抬头看看:不认识。大概是他这三年里交得的什么商业伙伴或是床塌情人——听他的语气,分明只有相熟的人才敢这样称呼。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亲切地拉着魏遥光的手,眼睛却一直瞄向窝在一边的我。我被看得浑身不舒服,只好猛喝橙汁——我已经决定戒烟戒酒,不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为了能多活两年。 

“刚到。”魏遥光注意到他的目光,似乎有了一瞬的不自然,但又马上恢复平静:“我这次出门可去了不少地方视察,得到不少惊喜啊。” 

“哦?那边那个也是喽?”那男人笑得狡猾,显然是知道他这位朋友的特殊嗜好。 

我被猛地呛到,连忙擦了擦嘴:这里好象没人知道我和魏遥光的关系。也是,一个小时的玩伴,就如古时候给富家公子陪读的书童般,纵然是朝夕相见,又有什么人能真正注意到?何况我现在父母双亡,曾经的靠山就如过眼云烟般,顷刻消散了。这种事,从三年前我母亲去世那一刻起,便清清楚楚认识到了。 

不等魏遥光回答,他已经风一般飘到我面前伸出手:“方言可,遥光在美国上学时的校友。” 

我谨慎地没有握上他的手:“方先生,你确定是‘校友’不是‘室友’?” 

他不出意外地大笑起来,转头看着魏遥光:“遥光,我说你还真找了个有意思的人——贵姓?” 

“鄙姓许。”不想再这么无聊地和这些个天之骄子富家公子哥儿浪费时间,我道过抱歉我要去洗手间就离开了——方言可,听这姓就知道:除了魏氏之外,商界最有势力,最能震撼人心的便是方家了。而他,不出所料的话,该是方家唯一一位男孩,换言之迟早是要继承方家产业的人了。 

果然,他的朋友就该是这样的人。于公于私,都大方得体。我冷笑一声:许树阳只是他小时候贪图新鲜的猎物,这个猎物却不识抬举,于三年前拒绝了他的热情相邀,离开了他的视线,刺伤了他的尊严——三年后,他不无意外地找到了我,终于有了可乘之机,想着看我这个小小的猎物是如何在他的势力下垂死挣扎的——真是无聊,我为什么要陪着根本和我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玩一场啼笑皆非的游戏,这是何苦。可我没有抗拒命运的闲心,顺着它走都已觉得累,更何况要逆水行舟,我没那个本事。 

匆匆走着,才发现我之所以走了二十分钟还未找到厕所的原因是我迷路了。正好前方有个同样匆匆赶路的小姐,打起精神迎上。 

“小姐,请问洗手间……”话未说完,身子却被重重撞上,险些摔倒——她显然是对于眼前凭空出现一个大活人视而不见,神色慌张,居然连道歉都没说便径直离开。我定了定身子:原来所谓的上流社会也不见得都是些大家闺秀,起码我遇见的这个就不是,最基本的道德观念都还没有养成。无奈想再寻他人,却看到地上的被她撞掉的小包。虽然我对她的印象不太好,但拾金不昧的素养还是有的。捡起来想追上去,却被小手绢包里的东西震住:黑漆漆的圆形物,凭借我从电视里得到的视觉经验,我断定这是一枚炸弹。 

第七章 

一定不止这一枚。我缓过神来,开始运用我的逻辑思维推理分析——方才她挎的是个看起来很鼓很重的包,不出意外的话那里放的一定都是和我手上的属相同性质的东西。看她走的方向应该是我来的时候的方向,于是再又碰到一个人时我问的内容就变成“请问正厅要往哪边走”了——确切地说是跑。虽然我不太关心别人会怎么样,但关键是我还在这间屋子里。一旦那个小姐一时兴起想看一场大型烟火表演,那我可悲的历史岂不又要重现于世了。 
气喘吁吁跑到正厅,急急搜索着着方才那位小姐的芳踪。人海茫茫,一时竟也无从分辨。我急中生智推开了身边的人,一把掀起桌子,盘子哗啦啦碎了一地。接着是另一张…… 
“许树阳你干吗?”魏遥光惊愕地看着我发疯的举动,人流开始向我这边移动:目的达到了。那个小姐不知所措地看着事态朝着她意想不到的方面发展,一时竟不知道该怎样行动,放在皮包里的手似乎也在微微颤抖着——杀人不是件好玩的事,何况是个娇弱的富家小姐。我松了口气:经这一吓,她应该能犹豫着退缩,冷静下来了吧。可怜这好几桌的宴席,我得赔多少钱。 
“许树阳你想干什么,你疯了!”魏遥光脸色阴沉——我知道他不是心疼那几桌饭钱,可我毕竟要有个交代:“对不起,这些我会打扫干……危险,快躲开!”我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将魏遥光扑到——天,小姐你会不会开枪啊,吊灯都被你打下来了。 
一听到枪响,场面顿时乱做一团。哭的喊的,跑的爬的,不一而足。那位开枪的小姐显然也被吓坏了,手哆哆嗦嗦不知怎么弄——这样就更危险,满膛子弹被她射得一颗不剩,最后被方言可缴械时嘴里还咕哝着“我不想杀你,我不想杀你……” 
“米小姐!你怎么……”方言可惊讶地看着瘫成一团土豆泥的凶手,捂着脸抽抽噎噎:“遥光,遥光你明明答应要娶我的,为什么……我恨你……呜呜……” 
天,又是个被爱蒙蔽的傻瓜。爱情究竟算个什么东西,值得人这样作践自己的生命? 
“米娜,我记得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我不爱你,我不可能娶你,完全是你自做多情,将一时的枕边玩笑当了真。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你却还是这样纠缠不休,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将你交给警察了。” 
再圆滑世故的人,也有他冷酷无情的一面。我无声笑笑:可怜的女人,你怎么就弄不清楚——他想要的只是被爱,而不是去爱人。你这样苦苦相逼,输得那个注定是你自己。 
“一场闹剧,大家不要在意,继续。”尽量不张扬地带走米娜,方言可谈笑风生,俨然半个主人。魏遥光则吩咐手下的人处理米娜的事,虽然面色依旧不善,多少还比先时可看些。客人也都是有教养有水准的人,方才那些鬼哭狼嚎好象是从另一个世界发出的,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照样吃吃喝喝——都说完了,应该轮到我了吧?我看着魏遥光有些奇怪的脸色,知道自己还不是渺小到足以让人忽略——至少我扑倒他时他是没办法忽略我的。我涩然一笑:“魏总裁,若是有空,能不能麻烦您数数,墙上一共有几个枪眼……” 
“树阳!树阳你怎么了……”惶恐的喊声渐渐模糊,我甚至能听得到自己倒地时沉闷的响声,砸得受伤的小腹一阵巨痛,然后便完全失去了意识。我清晰地记得在失去意识的一刹那我的心理活动:靠,他雇那些保镖都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要用我堂堂私人助理挡子弹。 
于是我在上任的第一天很荣幸地为魏大总裁牺牲小我一把,医院里的花篮堆成山,大多是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家什。更荣幸的是因为我救了总裁,总裁善心大起,居然屈尊降贵亲自前来照顾我。这些不是我在意的,我在意的是合约里并没有规定私人助理有为总裁挡子弹的义务,所以他要给我另外加钱。 
“你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事好在乎了吗?”魏遥光似乎有些不满,边削苹果边皱着眉。 
“有,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拈花惹草。”我很认真地回答,顺手将他削好的苹果扔进垃圾桶——他把能吃的地方都削光了,难道叫我啃核? 
他很难得地没有在意我对他的不敬举动,感兴趣地问:“你是在吃醋?” 
“我吃哪门子的醋。”我哼了一声:“今天有个米娜,难保明天不会出来个纳米。我又不是哪吒,哪有那些三头六臂替你格开那些枪林弹雨。我是来赚钱,不是来玩儿命的。敬请总裁体恤下属,少惹些风流债,那就是对树阳最大的关怀了。”早看出他那些保镖除了好看之外根本就是摆设,动真格的时候还不是我遭殃。别的管不了,提个意见总不会怎么样吧。 
“你怎么还是这么嘴硬。老实说,我真没想到你能奋不顾身救我,让我感到很意外。”他似乎有些得意,满脸笑容。 
“总裁您误会了,其实我是想拿你挡子弹的,可惜我低估了那位米小姐的实力——我没想到她的瞄准水平如此高超,早知道她指哪我就该往哪跑了。” 
“许树阳,你存心和我抬杠是不是?”他有些愤怒。 
“多谢总裁夸奖,树阳愧不敢当。”我真心道。聪明的员工都该知道:和上司周旋的时候,一定要要多谦卑有多谦卑。 
他无奈地看着我,叹了口气,眼里流露出一种有些哀伤的神情,长睫微垂,竟是大异于前,看得我有些痴愣:他何时,曾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是魏遥光,天之骄子,众人关注的对象,只能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在世人面前,哪怕是带着面具,带到笑容僵硬——估计他也许久,没真正开心的笑过了吧?心里有些悲哀:魏遥光,你有骄傲的资本,可是你让我同情。 
“伤还疼吗?”半晌,他恢复常态,关切地掀开我的被子。 
“谢总裁关心——我说不疼总裁会相信吗?”我终于还是决定说谎:其实伤口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出于一种本能,我觉得还是说疼比较保险。 
“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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