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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蜀山剑侠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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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醋溜鳟鱼一上桌,齐金蝉胃口又起,当真再吞七碗饭,果真是大板桶一个,连汤带菜,恐怕装得满斗重吧?小小肚皮竟也肿得像小弥勒佛似的。
  两父女也在边瞄边笑中进食晚餐。半碗未吃完,大门那头忽而传来京城脏话,老头觉得耳熟,不由抬头瞧去。只见得一位中年白农人进门,正寻着位置想坐下。
  那老头乍见此人,不禁任诧立起,急声即叫:“可是周贤弟么?”
  但见那白衣人虽然发稍稍斑,似论沧桑,却仍困乾一股书生聂士神情,不是自家兄弟是谁?眼眶不由一红,神情显得激动。
  那白衣人乍闻声音,回目过来,征了几稍,竟也激动万分。“是李大哥么?”
  兄弟初见,大是激情,双双欺前相拥,尽是嘘长问暖,好吗好吗?红眶泪水,极力忍着不落。
  老头咽声道:“京城一别,谁知在此重逢,可惜已经人老体衰,山河全非了……不过,能见就好!”猛抓酒杯:“来,我敬你三杯!”
  白衣人抓过酒杯,两人痛饮。何只三杯?足足灌下一大壶,方始浇息前愁。
  老头立即请客人坐下又自点菜,准备和兄弟痛饮,大有不醉不归之态。
  白衣人当然不客气,引酒即饮,那段话途知己千杯少,豪迈神态尽展无遗,两人就举杯往来,喧话从前。
  白衣人说道:“扬州一役,听说大哥已罹难。想会在异乡相逢,实是老天有眼,从此我兄弟可并肩共渡余年,实是快哉。”
  目光移向那女子和齐金蝉,欣喜说道:“这两位想必是侄子、侄女?长得实是出众!”
  齐金蝉早已吃饱撑着,两眼睁大在着这场异乡运知己感人情景,忽闻有人把自己塞给人家当儿子,立即摆着手指说道;“请别以异样眼光看我,我的爹已经过世了,随便瞄一眼就说我是别人小孩,有点不大公平吧?”
  那老头立即干笑解释:“贤弟误会了,这位少侠乃我在江上遇着,顺便请他吃顿饭而已。倒是小女……方才惊喜交集。竟也忘了教小女英琼拜见。”
  随即叫道:“琼儿快拜见您周叔叔,他是爹的生死兄弟!”
  李英琼闻言立即起身,纳头便拜:“可是周叔父么?爹常常提起您,齐鲁三英就属周叔父最神勇了。”
  那老头欣笑道:“就是他,当年爹和你杨达叔父跟他在齐鲁燕豫一带威名赫赫。你杨叔父自从被仇人陷害之后,如今只剩我跟你周师叔了。”
  李英琼自是毕恭毕敬行礼,瞧得白衣人眼睛一亮:“果真将门无弱女,我看贤侄女满面英姿,自非凡种,大哥绝艺,一定有传人了!”爱材地对英琼回以笑礼。
  老头轻轻一叹:“学武好吗?你我闹得家破人亡,十年来到处安不了身,她娘更是生下她便随我东奔西躲,死于江湖之中,她老烦我,叫我教她武功。我可抱定庸人自有厚福主意,又加以这孩子两眼煞气太重,学会武功,将来必多事。我的武功充其量也只是平凡,她学得不精,反倒招出杀身之祸,何苦来哉。何况我只一女,实在放心不下,所以一点也未传授予她,希望将来找个读书人嫁了,落个有人替我送终,于愿足矣!”
  白衣人自能体会他心境,不愿再提此事,只说道:“话虽如此,我看贤侄女相貌的确不见。决非池中物,将来或有际通吧!”
  李英琼听了白衣人之言,不觉秀眉轩起,喜于形色,然而望及父亲,不觉又露出几分幽怨。
  白衣人很快转开话题:“大哥此番入川,有何目的?”
  老头道:“我还有啥目的?落得安身立命足矣!”
  白衣人问言喜道:“就到小弟那儿去吧!我来此已三年,在西村郊买了一间占宅,平时教几个徒弟过日子,最近刚到峨嵋后山寻了一个山洞,十分幽静,风景奇秀,准备在那里隐居。时下大哥前来,正可一同隐居于此,你觉得如何?”
  老头但闻有地方落脚,自是高兴:“如此甚好,但不知此地离那山洞多远?”
  白衣人道:“走山路去,大约百里,大哥你不妨先到我家住上几天,再收拾一些必用东西上山?”
  老头颔首:“一切随你安排便是。倒是你我全是避难之人,可曾易名改姓?”
  白衣人道:“我虽易名,却未易姓。把“琅’换了‘淳’字,唬了三年倒也相安无事。
  至于大哥你准备上山隐居,山上人亦罕见,自可省了改名麻烦。”
  齐金蝉瞄着两位老头。呵呵笑起:“你们原来是过难者?在我面前东拉西扯不妥吧?该不会准备杀入灭口吧?”
  那白衣人周淳闻言神情不由一抽,目光瞄向老头李宁,似想追问这人可靠得住?
  李宁只觉齐金蝉是个落难小孩,其他并未想太多。
  此时亦不知如何回答。
  齐金蝉则瞄其眼睛,呵呵笑起:“怕什么,你们要隐居峨嵋山,可得先拜我这个码头,因为那山是我管的!”
  周淳道:“奇山异谷皆大地所有,小兄弟怎可据为己有?纵使有人把守,峨嵋山也该属于峨嵋派,怎会轮到你?”
  多半把齐金蟀所言当成儿戏。
  齐金蝉故作神秘:“将来你就会明白,天下大山都属我所掌管,早点拜码头准错不了,不过,看在这顿饭分上,我会对你们客气些,留个洞给你们隐居,也算是功德一件。”
  李英琼瞪眼过来:“你未免太狂,敢对我爹如此说话!”
  她想出手教训,却被父亲拉住。
  齐金蝉笑的更逗人:“事实如此。多说无益,你们爱听便听,不听也得听,反正酒足饭饱,我该走人啦!”
  抢过桌上一壶酒,咕嘟长饮而尽,抓起身边铁箱子,大步扬长而去。
  李英琼急道:“爹就让他这样走人不成?”
  李宁轻轻一叹:“他跟咱无冤无仇.怎可为难他?”
  周淳道:“大哥不知道他来路?”
  李宁摇头:“萍水相逢。不过我看他本性不恶……”
  “他似乎受伤在身?”周淳道。
  “嗯。”李宁道:“可能遭受敌击,落难入水。”
  “待我跟踪一阵看看。”
  周淳为了安全起见,不敢再畅饮,在得到大哥默许之后,已匆匆出街道跟踪去了。
  李宁父女则仍坐于客栈等候消息。
  尚未喘三口气,忽又见及周淳匆匆赶回,问及状况之下,方知齐金蝉走的是西郊方向,自蹑周淳武馆同路。
  一方面便于跟踪,一方面又怕齐金蝉揭向武馆,周淳自是转回招人,一同回馆,若有了差错,也好有个帮手。
  李宁义不容辞,立即领着女儿连眼过去。
  那齐金蝉似早盘算周家古宅,一径晃了五里路,撞往古宅。
  眼看就快抵宅前,周淳不得不截身过去。
  齐金蝉则注视斑驳红门前那双大铜狮,喃喃念着:“该有百年了吧?锈都蚀了表面!”
  一副认真评估它值多少钱。
  “小兄弟!”周淳从后头追来:“你找周家有事?”
  齐金蝉一愣,忽见周淳以及背后李氏父女,自是呵呵笑起:“这么有缘,又拉上了?”
  周淳自有防备:“你找周家有事?”
  “有啊!想睡觉!”齐金蝉若有所悟:“这是你家?”
  “正是!”周淳回答。
  “呃呃……”齐金蝉笑的更促狭:“敢情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你借不惜人住一宿?”
  周淳道:“住宿没问题,只是在下仍不知公于尊姓大名,师承何人。”
  “说的也是,你们在避难,自该小心翼翼。”
  齐金蝉轻笑道:“我叫阿呆,属于峨嵋派,这样该无问题了吧!”
  “阿呆?”周浮任愕。
  齐金蝉暗自好笑:“怎么样,相不相信?其实我说什么,你都无法证明,何苦追问?将就一下不就得了!我不是你的仇人,我只是受伤在身,问了乌鸦嘴的人。说这里有武馆,至少没有治伤药丸,特来买个几颗,顺便借住一夜。现在可好,既然是你家,就好人做到底,多赏点人情,将来有你好处。”
  周淳不禁犹豫了,瞧他模样,的确不像坏人,但江湖甚险,不得不防。
  齐金蝉已着穿他心里,道:“反正你的底都泄了,除了杀我灭口,你还能防什么若不忍心下手,只有答应的份,顺便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看你印堂带黑云,十天之内必有麻烦,小心啊!”
  周淳更是眼跳:“小兄弟懂得相术?”
  “不但憧,而且很准!”齐金蝉莫名笑起:“我也搞不清楚道家那套名堂,说我是九天神童转世,修行久了,能知过去未来。你试试便知准不准了。”
  周淳还在疑惑,李宁已行前,并说道:“贤弟若方便,让他住一宿便是,身处江湖,难免有不方便时候,咱能帮则帮,至于是祸是福,全凭天命了。”
  齐金蝉连连点头:“当然是福,试过便知。”
  李英琼瞄眼:“早试过了,一碰面就撞船,害我们赔了十两银子,哪来的福?”
  齐金蝉霎时干笑:“呃……呃……应该这么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呵呵,后福很快就来了。”
  大哥既然开口,周淳不便拒绝,遂同意齐金蝉借住。
  敲开大门,来了几位小童,恭敬拜礼后,周淳已吩咐小童引领齐金蝉住宿客房,并暗中派人监视。他则亲自为大哥接风,畅饮长谈至三更,始各自入睡。
  一夜无事。
  次日一早,英琼父女刚起身,门外已有一位小童司立门口。
  只见得他年约十一二岁,生得面加冠玉,头梳两团发球,灵中带秀。
  此时只不过七八月,蜀中天气本热,他只穿了一身青布短衫裤,更见轻巧。
  见英琼父女迎门而出,她立即恭敬行礼并引路道:“师父习惯于晨间练剑。不克前来,特命小的前来招呼,两位师伯及师姐请先行激洗、用餐、待会儿师父自会返回。”
  李宁见这小童仪表非凡,口齿伶俐,十分喜爱,陪他聊了几句,已被引后院雅屋。
  漱洗后,小童早将青竹搭建之雅屋收拾干净,并端来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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