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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刀忆江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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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快,宋孝忠更快。
  人影一闪,宋孝忠已在廓外五步远远地草地上,将她截住。
  “你……”她一个你字出口,左手已伸出二指戳向宋孝忠双眼。
  狠毒的招式。
  可怕的速度。
  宋孝忠面部往后一仰,上身微倾。这是人受到攻击时,本能的反应。
  她右腿突地踢出,足尖直指宋孝忠下体。
  要命的攻击。
  谁也无法形容这一招式的诡异与辛辣!
  她并非要他的命,她只要他撤身后退,能让她脱身。
  她知道他有之份能耐。
  然而,他没有撤身后退,仍立原地未动。
  她慌了,害怕伤到他,想缩回脚,却为不及了。但,她并没有伤到他。
  她左手二指从他脸颊擦过,右脚足尖却落在了他的左手五指之中。
  他的能耐比她预料的要大得多。
  她涨红了脸,气愤地道:“我娘原来已招的解式告诉你了!”
  他松开手,讪讪道:“对……不起。”
  她眼中涌上泪水,睡圈着道:“你们都……欺辱我,你仗着天良舅舅的的亲生子,在外婆这里也欺辱我!”
  他知道她在要求什么,轻叹口气,耸耸肩道:“好,你去吧,可不要惹事”
  她立即破涕为笑:“你真好!”
  他正色道:“你可不要欺辱那痴儿,听外公说他怪可怜的。”
  “我知道。”她高兴地嚷着,人已飘出丈外。
  后院,月牙洞门口,李天奎拦住了霍梦燕。
  “小姐要去哪里?”李天奎躬身道。
  霍梦燕故意漫不经心地四下瞅着道:“到后院随便走走。”
  “不行。”
  “为什么?”
  “后院有客人,夫人吩咐不准打扰。”
  “夫人是这么吩咐的,小人不敢违命,”李天奎话音到此,故意顿了顿,“除非……”
  霍梦燕灵机一动:“实话告诉你吧,本小姐就是奉夫人之命,前来看望客人的。”
  李天奎眨眨眼皮:“既然是这样,小姐去看便是。”
  霍梦燕抖抖衣袖,抬脚踏入后院。
  李天奎靠近一步,手朝东隅房一指道:“客人就在第三间房。”
  东隅第三间客房客户里透着灯光。
  那痴儿还没睡,真是太好了!
  霍梦燕急忙跨步。
  “小姐。”
  李天奎又轻唤一声。
  霍梦燕扭侧脸:“奎叔还有何吩咐?”
  “没有,没有,”李天奎连道了两声,然后说,“我只是想提醒小姐一下,千万不要去碰客人的那个包袱。”
  “哦!”霍梦燕脾光一闪,“为什么?”
  李天奎沉静地道:“因为小包袱里有一把客人打算拿去参加岳阳赛刀大会的宝刀,他不容许任何人碰它。”
  霍梦燕格格一笑,向李天奎丢了眼色:“我明白了。”
  她高兴地蹦跳着,伸开双臂,像小鸟一样向客房飞去。
  李天奎望着她的背影,脸上一片阴云。这头聪明机灵,胆大妄为,希望她能从包袱中看到宝刀,从而摸摸任公子的来路。
  霍梦燕在窗户前定。
  这小子真是个痴儿!她抿唇笑了。
  她眼珠了转了转,一首苏拭的七律诗悠悠吟出:
  野水参差落涨痕,疏林放倒出霜根。扁舟一掉妇何处?家在江南黄叶村!
  窗纸上的身影动了动,一首鹦鹉学舌的七律从窗内飘出:
  野水参差落涨痕,疏林缺倒出霜根,扁舟一掉妇何处?家在大漠魔谷崖。
  任焉梦随口学吟,懵懂之中“大漠魔谷崖”几个字不觉脱口而出。
  霍梦燕瞪圆了眸子,小嘴张得老大。
  这小子来自大漠魔谷崖?
  愣了片刻,绕到房前,举手敲响了房门。
  “谁?”任焉梦问。
  “是我。”她大声地回答。
  “我?我是谁?”她发觉房门是虚掩着的,没再答话,推门走了进去。
  任焉梦扭身面向房了,灯光明亮了他英俊的原有几分像宋孝忠的脸。
  霍梦燕不禁傻傻地盯着他。
  外婆说这痴儿有些忠哥,此话真的不假。
  任焉梦扁扁嘴:“喂,你是谁?你干嘛老盯着我?”
  “是本院主人胡大鹏的外孙女。”
  她这一望一笑,给他一种亲切之感。
  他开嘴笑了:“在下姓任何焉梦,这里与霍姑娘见礼。”
  他放下酒坛站起身来,极有风度地向她施了个礼,那姿态就像个书香子弟、王候公子。
  她瞧着他,忍俊不禁,忽然格格地笑起来,笑声像银铃般清脆。
  他不知她为什么发笑。也跟着傻乎乎地笑了。
  她的笑带着几分期弄,还有几分做作。
  他的笑却是发自内心深处,毫无虚假。与人共处原来有这许多乐趣!
  她起身到他身旁,晶亮的眸子注视着他:“任焉梦,好响亮动听的名字,棒极了!”
  他摇摇头,苦涩涩地道:“你和我的名字无论多好,可惜都有假的意思。”
  她眸子瞪着圈圈:“依说我的名字有假的意思?”
  “当然。”他肯定地点点头,“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一样,都一个梦字,梦是假的,所以名字也有假的意思。”
  她眼珠子咕碌碌一转:“不错,我的名字是带假的意思。
  我这名是外婆与我取的,你的名是谁取的?”
  “师傅。”
  “你师傅是谁?”
  “对不起,我不能说的。”
  “你师傅是不是在大漠魔谷崖?”
  他两眼瞪得又圆又大,满脸惊愣道:“你怎么知道我师傅在大漠魔谷崖?”
  他时反馈,证实了她的猜思。大漠魔谷崖并非是他住口胡诌,他确实是来自那里。
  她秀眉扬起,眸子里闪出两团迷人的星光:“天下没有本姑娘不知道的事。”
  “哦!”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眼里射出期待的光芒。
  “告诉我,我娘是谁?”
  她毫没犹豫地道:“你娘是个疯婆子。”
  她答此话,自认是有道理的,生这种痴儿的娘自然是个疯女人。
  他没继续追问,却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我在梦中见过娘,她的确是个疯婆子。”
  她抿抿嘴,正等问话,他却又抢着道:“我师博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刹时,她愣傻了眼。
  糟糕!这痴儿居然连他师傅的身份都弄不清楚,这话继续问下去?
  但,她仍然很沉得住气,翘唇道:“算不像话!他怎么连名字都没告诉你?你可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
  他凝目沉了一下道:“既然你什么知道,我告诉你也无防,他的眉毛、鼻子、眼睛都没有你长得好看,满头是白发……”
  话音到此,他像是醒悟到了什么了,声音突然中止。
  她静候了片刻,问道:“你为什么不往下说了?”
  他混浊的瞳仁里闪过一道光亮:“你既然什么知道,又何必问我?”
  这个似痴非的痴儿,要去岳阳赴赛刀会?
  “是的。”他并不想隐瞒。
  她晃晃头道:“可是,夭下之事无所不知的本姑娘,却未听说岳阳有什么赛刀会,你师傅是不是在骗你?”
  他断然地道:“师傅不会骗我的。他已将参加赛刀会的宝刀交给我了。”
  “宝刀在哪里?”
  “包袱里。”
  “借本姑娘瞧瞧。”
  霍梦燕说话间,手已伸到了椅子旁将小包袱抓到手中,打开了扎结。她这手绝活是跟娘白素绢学的,速度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然而,就在她手指触到包袱里短刀刀柄时,任焉梦右手闪电似地一抓,已将包袱压回到手中。
  两交次出手速度相比,霍梦燕的“绝活”是小巫见了大巫。
  她征怔地看着他,满脸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唬着脸道:“对不起,这刀在赛刀会之前,是任何人不能看的。”
  她出手受挫,很不甘心,想了想再施诡计道:“你知道去岳阳的路吗?”
  他摇摇头。
  她抛出诱人的条件:“我带你去岳阳,并负责路上盘缠,你借宝刀给本姑娘一瞧,只瞧一眼。”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道,“我要先去就永乐宫,再去凌霄宫,到了凌霄宫自会有人带我去岳阳。”
  “我不能告诉你,”他将包袱扎好,扔到床上,侧脸看看窗外,“时辰已晚,姑娘请回,我要歇息了。”
  他说话时,语气生硬阴沉,每个地方都仿佛带着棱角,使他听了很不舒服。
  她堂堂的青城派贵宫小公主,何曾受过这等侮辱?而且侮辱她的还是个智力不会的痴呆儿!
  她眸子放亮起来,那已不是一双眼睛,而是两团水。
  他却痴呆地望着她,他觉得她那充满了怒火的眸子非常的好看,简直是美极了。
  她瞧着他的傻相,抿唇一笑,从头发上拔下一支金钗道:“来,我们玩个游戏。”
  他从来没听说过“游戏”这个名词,困惑地道:“什么是游戏?”
  她浅笑道:“我将这支金钮藏到窗外的院子里,你再去把它找出来。”
  他想了想,摇摇头:“这不好玩。”
  他虽然有些痴,但毕竟不是三岁小娃。
  她目光盯着酒坛道:“你找出金钗,我就算输了,会赔给你一坛状元红酒。”
  他眸子陡地放亮:“一坛状元红酒,真的?”
  她肃容道:“军中无戏言,你玩不玩这游戏?”
  他正经地道:“有酒,我就玩。”
  “好!”话音未落,她身形一晃,人已穿窗而出。
  她立在院中二指捏住金钗,挥臂一掷,“哩!”金钗飞过院空,射出院墙外。
  “好了,你来找金钗吧!”她朝窗内呼喊。
  “我来!”任焉梦嚷着从房内跃出,足下几点,身若星丸跳掷,逾出了院墙。
  霍梦燕飞身抢入房中,打开小包袱,取出短刀。
  一只少见的刀鞘,鞘上像是印满了干涸的血迹,还有鞘两侧的九颗银星,令人心惊肉跳。
  鞘如此充满煞气,鞘内的刀又将如何?
  她一手抓住刀鞘,一手握着刀柄,横身拔刀。
  刀居然未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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