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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犹在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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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众人戒备,根据长期斗争的经验,这个时候,刘总工这个表情出现,绝对不会是加工资涨设计费之类的好消息。 
  刘一凡笑,“同志们,甲方来了新指示,最后那几栋点式高层要改成板楼。” 
  “什么?”路人甲喊道:“这人懂不懂建筑?” 
  刘一凡好脾气的提醒:“当然不懂。” 
  路人乙说:“可是,总工,你想象一下,弄一片连续的板楼立在后面,视觉的连续性还能存在吗,造型上也说不过去呀。你看看新希望花园的那片巨型板楼,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刘一凡说:“开发商就是参考了新希望花园的实例后改变了主意。” 
  “额的娘呀。” 
  付尔青拿过图纸和规范,在正中的大图桌上铺开,“同志们,工作吧。” 
  路人丙仰天长啸,做激愤状:“难道我们就这么屈服?” 
  付尔青拿图纸打他,“人家开发商也有追求的,板楼能提高容积率,容积率就是钱。追求金钱难道有罪吗?” 
  路人丁:“可是我们也是有追求的。” 
  路人丙:“难道只有追求金钱才有理?” 
  付尔青:“是呀,我们追求的是设计费。” 
  刘一凡正色:“废话结束,干活。” 
  重做了户型、景观、道路……一上午大家几乎没动地方。中午休息时,付尔青活动了半天才直起腰来,掏出手机看到一个未接来电。宁锐的。 
  于是回拨了过去。 
  那边的人显然在补觉,嗓音沙哑,“怎么了?” 
  “……宁妈,貌似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哦哦,想起来了。我听说宁三这些天没消停,天天去酒吧闹事,你说,咱们也不能就这么忍着,损失先不说,盈子和北哥哥心里得多憋闷。” 
  付尔青压低声音:“宁锐,他们那帮人狠起来……” 
  “我知道。”宁锐打断她,“我不是说和他们硬碰硬,我今晚请全公司的人去酒吧喝酒,撑撑人场,你看成不?” 
  “行。” 
  “我说,小青子,你也给妈妈拉几个客人来吧。” 
  “妈妈,我们五五分账成不?” 
  又经过了一个下午的斗争,一组人忙的人仰马翻,哭天喊地的。 
  刘一凡善良的决定不加班了。 
  付尔青踮起脚说:“同志们,辛苦了。刘总工为了犒劳大家今晚请同志们喝酒。” 
  刘一凡一脸诧异:“我什么时候说过?” 
  路人丙:“看吧,这就叫财政不分家。” 
  路人甲:“错,这叫妇唱夫随。” 
  刘一凡喜逐颜开,“好,我请客,喝酒去。” 
  路人甲:“小弟今晚佳人有约,就不奉陪了。” 
  路人乙:“理由同上。” 
  …… 
  付尔青敢肯定他们是故意的,人兽散去后,只剩下她和刘一凡了。虽然没有完成宁妈交待的任务,可有毛就不算秃,刘一凡好歹也算是大活人一个。撑撑人场也是勉强可以的吧。 
  付尔青无视刘一凡一脸奸笑,“走吧。” 
  因为刘一凡坚持要吃过饭才能喝酒,他们到酒吧时天色已经不早。 
  酒吧人声鼎沸,男男女女才闹成一片。宁锐带出来的人自然个个能折腾,付尔青深信这一点。 
  当宁锐晃着酒红色的一头海藻看着刘一凡笑得暧昧时,付尔青暗叹一声,不好。 
  宁锐说:“丑媳妇终于见公婆了,你还别说,小青子把你藏的够严实的。” 
  刘一凡转头看向付尔青,明明有一点得意却装得很茫然的表情。 
  付尔青怒视宁锐:“别理这个文盲。”说罢拉着刘一凡走到角落的位置坐下。 
  “喝什么?” 
  刘一凡侧过头看着付尔青,“生气了?” 
  付尔青笑:“没,我要是和那没心没肺的玩意儿生气,都气死好几个来回了。你喝什么酒?” 
  “那我喝大连干啤。”刘一凡得意的奸笑。 
  付尔青笑出声来,“你还别说,咱这里真有这酒。我去给你寻摸一瓶,待会你喝时别嫌丢人就行。” 
  刘一凡一脸黑线的看着付尔青一路小跑的奔向吧台。潜静的目光中一丝星光微锐,一晃而过。 
  宁锐坐到刘一凡对面,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宁锐。” 
  刘一凡礼貌的同她握手,“你好,刘一凡。” 
  宁锐细细的打量眼前文雅的男子,拥有如春风般和煦笑容的男子,轻声说:“谢谢你待尔青的好。” 
  刘一凡觉得这个在付尔青口中大大咧咧口无遮拦的豪迈女子并不是人们看到的那么简单。的确,活到他们这个年龄,真正简单单纯的人又有几个。社会大染缸的教育是前所未有的成功。 
  “客气了,我做的都是自己想做而且愿意做的事。” 
  “背着我说什么呢?”付尔青笑嘻嘻的拿着一瓶大连干啤,翠绿色的玻璃长颈瓶。 
  宁锐说:“你在哪捣腾出这东西的,2块一瓶?” 
  付尔青认真的说:“猪肉都涨价了,这一瓶现在怎么也得2块5。”对刘一凡说:“师兄,你不是总喝吗,到底多少钱一瓶?” 
  刘一凡只剩下苦笑的份。 
  宁锐问:“你怎么不拿个杯子。” 
  “这酒哪有用杯子喝的道理,不都是对瓶吹吗,师兄,喝吧。” 
  宁锐终于笑出声来,“我不和你们疯了,姐自个找乐子去。”   
  第二十一章   
  流畅的音乐被打断,酒吧的大门被自外狠狠的踢开,一帮人走了进来。不是街头染着黄毛流里流气的小混混,这些人脸上没有笑容,黑衣寸头,肌肉结实,随便拎出来一个也是气势不俗的人物。 
  付尔青心想:“老三这次玩得可够认真的。” 
  宁三缓缓的走进来,身边还有一个人,穿着白色衬衫黑色外套,秦风。 
  嬉闹声戛然而至,四周一片寂静。 
  秦风目光深邃神情傲然的扫视全场,眼神在接触付尔青的时候微有停顿,二人却同时移开目光。秦风走到临近的桌子旁,坐下,点了一根烟。 
  老三笑道:“行呀,老板娘真有办法,能整出这么多不怕死的人来。” 
  张盈一直站在单北的身前,瘦弱的身子挺得笔直,她目光扫过沉默抽烟的秦风:“老三,今个既然风哥让我们做个了断,我们索性干脆一点。” 
  老三讶然,没有料到张盈会看出秦风坐在这里的深意。其实他也不明白,风哥向来不管这些琐事,虽说这些年三哥把底下的大部分生意都交给了秦风,但只要下面的人不做太出格的事,他就不闻不问,。为什么今晚会特地跟着他过来,还要他必须做个了断。于是,他看到了付尔青,从盈子对风哥的了解上看来,这女人和风哥的关系怕是不像他想的那样简单。他曾经去问过扬子,可扬子除了把烟抽得更凶外,什么也没有说。 
  他妈的,谁能告诉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三走近张盈,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张盈也不挣扎,由着他拉着,眼神毫不示弱的盯着他。 
  宁三叹口气,声音低低的,“盈子,跟了我吧。” 
  “宁三,对不起,我们不可能,这句话你得让我说多少次才甘心?” 
  宁三眼神又暗了几分,“为什么?”他指向单北,“因为他吗?” 
  单北还是那样沉稳的站在那里,在被人眼里也许落得个懦弱的印象,可是付尔青明白,这是信任使然,单北相信盈子可以解决。 
  张盈摇头,“不。宁三,我跟你说实话,今天就算没有单北,我也不会跟你。” 
  “给我个理由。”宁三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张盈有些迟疑的看了看秦风和付尔青,想了很久,眉眼间全是迟疑和挣扎。宁三也不催促,只注视着她。隔着悠悠灯光,她似乎看到了付尔青笑意萧索的冲她点头。姐妹间的默契已经不需要言语来表达。 
  张盈说:“因为我看到了他们的悲剧。” 
  秦风手里的烟灰颓然落地,无声破碎。他站起身。 
  静谧。没有人说话,所有的人都注视着秦风,一步一步的走向张盈。 
  秦风其实很欣赏张盈,那样瘦弱的女子却同时拥有男人的坚韧和果敢,女人的敏感和睿智。她和单北的故事他也曾经听说过一点,不过以讹传讹多少带着点传奇的色彩,他并不深信。 
  张盈感到秦风的目光犀利压迫感更胜从前,迎面而来的气势几乎令她无所适从。 
  秦风说:“或许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张盈摇头,“你要的理由我给不了你。其实,过了这么久,就算知道了还能怎么样呢。” 
  秦风目中清光幽宁而深亮,“我只是想要一个明白。” 
  他说这话时并没有看付尔青,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那场情,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刘一凡以一个男人的直觉感受到,秦风,一直深爱着站在自己身旁的这个女人,付尔青。而她,连指尖都在颤抖,对秦风的感情可见一斑。 
  秦风缓缓移开目光,走回刚才的位置,坐下。姿态在那一瞬间恢复如初,还是那冷然神色,还是那挺直脊背。 
  张盈眼里有些湿润,她在秦风的身影里看到了一个男人的深情和痛苦。尔青,不知道这是你的幸还是难。生活对于我们是磨难,却不是苦难,不论多么艰难,我们都可以站起来的。 
  张盈说:“宁三,你能够明白吗?” 
  宁三眼里的绝望一闪而过,突然朗声笑着指向单北道:“好,很好。你张盈瞎了眼,宁愿和这个没有血性的孬种在一起,我就成全你们。来呀,给我都砸了。” 
  张盈轻声说:“谢谢。” 
  那一刻,宁三的眼里有些闪烁,他别过了脸。 
  宁三带来的一帮人自腰后掏出铁棍,开始了传说中的砸场子。 
  刘一凡握住付尔青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要不要报警。” 
  付尔青摇头,“没事,砸完就没事了。老三这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宁三本来就在气头上,一别头就看到角落中窃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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