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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霉故我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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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喂水了?”
  他微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而笑,指了指床榻边的茶杯,“筝儿烧得厉害,一直要喝水,所以喂了你一点。”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是五更天。”他的声音很轻柔。
  什么,五更天?都快天亮了。居然昏到这个时候,难不成...他守了自己一天一夜?她观察着他的脸,原本整齐的发髻显得有些凌乱,发丝贴在颊上,面容带着微薄的憔悴,还有脸上被压出的红印,呵,居然就这样衣不解带地在床边趴了一宿...这家伙。
  “去睡吧。我没事了。”瞧你那狼狈样....
  “等筝儿把药喝了再说。我去拿来,一直叫下人煨着的。”
  他转身出门,没一会儿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碗进了屋,坐到床边,一只手轻轻地扶起她,另一只手把药递到她嘴边,“筝儿,喝药了。”
  她皱起眉头微拒着,这味道实在刺鼻,黄褐色的药汁令人心生畏惧,耳边响起他哄劝般的语音:“苦也要喝,否则病好不了。听话,筝儿。”听到这话不禁有些无奈,怎么把她当成小孩子了。盯着碗里冒着热气的液体,她叹口气,捏着鼻子把嘴凑了上去。MD,真不是人喝的东西!毒药啊这是!真佩服陌初,当初是怎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那几副药全部喝完的?正要干呕,一杯水递到了自己嘴边,忙不迭地大口往下咽,但味道还是在鼻子里犯冲,最后嘴里被塞进了一块方糖,才稍微缓和一点。她含着方糖含混不清道:“喏,这就是搞浪漫的代价。”心血来潮在半夜等流星,结果不仅等来了流星雨,还等来了病。
  “筝儿后悔么?等昨夜的天火。”他的声音流露着疲惫,却依然平稳悠扬。
  怔忡了一下方才开口:“不会。偶尔生个病排排毒也不错。”
  项之的脸在昏弱的烛光中显得不真实,任摇曳生姿的光影描绘脸部轮廓,折射出变幻莫测的光圈。他似笑非笑地帮她拭去嘴角的药汁,声音低沉着暗暗浮动。
  “我亦不悔,陪筝儿等到夜半。”
  语罢,重又扶她躺下,把她的被角掖好,“筝儿好生歇着”。他吹灭烛火,黑暗中响起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在一片死寂中显得格外分明。
  
  “小姐,少爷吩咐,您需要卧床静养,最好不要下床走动。”
  颜雪自顾自地穿上衣服,下床洗漱,坐在铜镜前梳理睡得蓬乱的头发,“躺着不动病情会更严重,得多走动、多呼吸新鲜空气才行。”
  第三天是艳阳天,打开房门,阳光大盛,和着清风草香扑面而来。她眯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长长地吐出,即使仍然发着热、头昏脑胀,今日的天气却稍微缓和了身体的不适。顺着走廊悠闲地漫步,不知不觉就漫步到庭院里面。她四下看看周围没人,突然产生了做广播体操的冲动,强身健体是必要的,算算看自己,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又是被陌初以剑封喉,在脖子上赏了一剑,又是替端木非庭以身挡灾,在肚子上挨了一刀,现在好端端地看个流星雨还能看出个感冒发烧。她摸摸这具身体,大概是小时候太过营养不良给弄虚了,想到这里更加坚定了要做广播体操的决心,于是连忙一脸严肃地站直身体,伸伸胳膊抬抬腿,转转脖子扭扭腰,嘴里哼着“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脑袋里拼命回想中学时那套极致搞笑的广播体操,怎么做来着?好像是.....做了一个金鸡独立状,哪想到一下没站稳,在原地数次手舞足蹈地尝试保持平衡结果无效后,终于成功地向后倒去――――恰好倒进身后人的怀里。两肩从后方被架住,她以下腰八十五度的姿势被林项之架着,看着上方男子方向完全倒转过来的脸庞,呃...全都看见了吧。反弹起来,拍拍袖子面对看似一脸平静的男子,还没等他开口“教育”,就先急着抢白: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病人要多卧床休息是吧?但项之,要知道那样还没病死就要被憋死了。还有你千万别问我刚才那一系列动作是什么,虽然看上去很怪异,但项之,要知道那是很有益于身体健康的,哪天有空我教教你啊!要知道,一般人我不教给他....”
  “我只是来通知筝儿该吃药了。”
  “........走吧..”
  
  和他并肩走在回廊里,突然有点脚软,打了个趔趄,还好及时被他扶住。
  “为何不待在房间里?我命人把药送去你房间就可以了。筝儿你...”
  “给你讲个笑话。”打断他的责怪,忽然把话题切换到另一个次元。“从前有一位软糖先生,有一天他在逛街,走着走着,软糖先生突然说了一句‘嗳哟,我脚软’。哈哈,怎么样好不好笑?哎你怎么一点表情也没有,那我再给你讲一个”,她咬着嘴唇想了一下,“有了!从前有一位香蕉先生,有一天他和她的夫人一起逛街,走着走着香蕉先生突然觉得很热,于是他就把外衣脱了下来,然后他的夫人就滑倒了。哈哈哈,这个好笑吧,哎你怎么还是没有表情的?”
  冷了一路,最后闻到了一股刺鼻的中药味,推开暗红色的门,跨过厨房的门槛,炉子上正煮着一罐药。项之款步走过去,盯着罐中的药看了看,“还有一会儿就煮好了,筝儿先坐下歇着”。她自觉地找了张凳子坐下去,手臂慵懒地支着头颈,忽然变了语气:
  “今天,是第三天了...”
  项之站在炉前没有回身,她接着喃喃自语:“再过几个时辰,我就得走了。”
  “筝儿的病还没养好,怎能今日就走?”他依然没有回头,声音从炉旁飘过来,带着浓郁的药味。
  “我啊,很不喜欢被耍。”她绕着颈边的黑发,用不经意的语气叹道。
  项之像是没有听到这句叹息,熄灭了炉火,把药汁从瓦罐中倒进碗里,之后转过身,端着碗向她走来,面容平静,步履悠然。
  “筝儿,该喝药了。”
  她没有动,垂下眼眸望着那一碗浓稠的黄褐色,升腾出的热气迷了眼睛,她似笑非笑地凝视着身前的男子,一双美眸中流动着不知名的光芒,如同初次见面时那般,沉淀着音律画意文采韬略,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是什么呢?
  接过碗,刺鼻的药味瞬间变浓,慢慢凑到唇边,却蓦然停住,抬起眼隐隐笑问:“这药,喝与不喝,有什么区别?”
  “喝,则病愈;不喝,则伤身。”
  她摇摇头,看向那双眼的深处,“于我而言,都是一样的。项之。”
  
作者有话要说:给亲亲们一个大大的拥抱先~~^…^
明天要迎接一个重大挑战,亲亲们祝福阿非吧! 
                  第三日未竟
  “于我而言,都是一样的。项之。”她放下碗,站起来面对着他,“都会伤身。”
  项之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连眼里的波纹也一点不曾起伏。凑近他,熏香的味道隐隐传来,仍然是很好闻的味道。“你说那个人会出现么?给我留信的那个。”
  他依旧沉默着,眉目间猜不出情绪。她接着说下去:“现在我总算确定了,他不仅没有失约,而且从一开始就在我身边。”紧紧盯着他的双眼,平静地叙述道。
  “筝儿从何时开始察觉的?”项之终于开口,眼眸里的光芒倏然变幻,涨满变幻莫测的犀利和睿智。
  颜雪低头想了想,“什么时候?想不起来了,大概是...很久以前。”
  “很久以前?”他挑起眉饶有兴味地重复着四个字。
  她粲齿一笑,“在醉酝楼时,那盘未下完的棋,还记得吗?从一盘棋就足以窥见一个人的性情。”
  他打开折扇,“哦?喝醉了的情况下还能去分析对手的棋路和性情,不愧是筝儿。”
  “咳咳...”一提到那次醉酒就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自己的确是做过些什么,“没有棋也可以,你的箫声和诗词,也够了。即使刻意隐藏起一切,还是会有破绽,无论项之藏得多么好。”
  林项之继续摇着折扇,笑得兴意盎然:“筝儿继续说下去。”
  “你根本就不是会说出‘水面芙蓉秋已衰,繁条到是著花时。平明露滴垂红脸,似有朝愁暮落悲’这种悲秋诗句的人。我刚到合齐就遇见你了,那时还真以为是巧遇。项之,如此煞费苦心,是何用意?”
  “筝儿认为我会杀了你?”
  她摇摇头,转而看向案几上的瓷碗,“若是要杀我,项之就不会在这碗药里仅仅加点迷药了。”她顿了顿,眼神蓦然间暗沉了许多:
  “第一次见面时,那个雅间中点了很浓的广藿香;第二次见面时没有了广藿,当我说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别很好闻时,你说那是天竺葵。只是项之,其实天竺葵是不能完全掩盖掉那个熏香的味道的,那个历来只作为贡品进献给皇室的、号称‘香中极品’的龙涎香....”
  林项之朗声大笑,随即逼近她,“不愧是我相中的人!不为我所用太可惜了。那筝儿可能猜出我是谁?”
  她又含笑摇头:“现在不确定,不过也许马上就能....”话音未落,眼神一变,手中数支金色的光箭已然离弦,以极快的速度朝林项之飞去。但见他神色一凛,迅速向后飞去,颜雪没有停下手中的攻击,用落墟瞬间移动,淡金色的光箭从不同方向射向林项之,眼见就要形成一个包围圈,他却双袖一振,凌空跃起,一脚踢过炉边木桌,在空中瞬间旋转一周,接下了光箭,再看光箭没入木桌的地方,已经开始变黑腐蚀。林项之将木桌丢到一旁,转而看向早已收手的颜雪。她却盯着从厨房一角的阴影处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男子,深深地笑了出来:
  “看来我没有猜错。”
  每一步都走得很慢,玄青色的宽袖在风中掀起涟漪,阴影遮住他的面容,男子离自己还有几步的距离。
  “龙涎虽为皇家珍品,但仍有少量流于民间,仅凭这点还不能判断。但现在,分辨你的身份已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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