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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劫火鸳鸯-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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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石玉是个大闺女,恼羞成怒之下,后果便不堪收拾,激动地开口道:“锦芳,你不要胡说,你的想法完全错了……”
  华锦芳气呼呼地道:“我胡说?哼!武同春,你藉故不回家……你……自己心里明白。”
  天底下,男人绝对无法忍受的是戴绿头巾,而女人则是被人横刀夺爱,破坏家庭,因为女人一生所唯一的寄托便是家庭。
  白石玉脸孔由青转白,眸中杀机炽燃,厉声道:“华锦芳,你迫我杀人?”
  华锦芳切齿道:“我们本就势不两立,动手吧!杀死我你就可以如愿了。”
  白石玉脚一挪,作势就要动手……华锦芳扑了过去。
  武同春毫无考虑的余地,横身朝两人之间一隔,抓住华锦芳的手臂,激叫道:“你不能这样!”
  华锦芳挣不脱,厉吼道:“你帮野女人来对付我?”
  白石玉双眸尽赤,手掌划出……武同春无奈,侧身去挡,“砰”地一声,肩背结结实实挨了白石玉一掌,痛澈心脾,眼前金星乱冒,迸血直冲喉头,他咬牙吞了回去,狂声道:
  “白石玉,请你离开,让我解决自己的事,我求你……”
  白石玉想了又想,怒哼一声,飞弹而去。
  武同春放开了手。
  华锦芳伸手就是一掌,武同春偏开头,一掌哼一声,退了两三步,华锦芳气得花枝般簇籁乱抖。
  武同春喘着气道:“你……无理取闹。”
  华锦芳咬牙切齿地道:“武同春,八年夫妻,想不到如此下场,算了,我认命,从此一刀两断。”泪水挂了下来。
  狂激到了极致,便是麻木,武同春喃喃地道:“一刀两断?”
  华锦芳道:“不错.破了的东西,永远无法还原,这样省得彼此痛苦。”
  武同春痛苦地道:“这应当是一个分手的好机会,痛苦只一次,父仇是非报不可,而自己答应‘黑纱女’事完自了的诺言仍然要践,到那时,一样要分手,何不现在就下狠心?”
  可是一想到华锦芳的无辜,一颗心便滴血,夫妻之义能抹杀么?这是绝情寡义的行为啊!
  造物何其残忍,给双方安排这样的命运!
  现在,只消一句话,一切便告终结了。
  如何出口呢?休妻,对方并未犯七出之条。
  华锦芳拭了拭泪痕,凄怨欲绝地道:“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但我不向人乞怜,也不要人可怜,我认命,我要活下去,看你们的下场。”
  照此一说,她还不知道天地会主就是误传客死南荒的父亲。
  现实,像一柄锋利的刀,不断地在武同春心上刺扎。
  他想:“该不该道出真相?后果会如何?算了,宁可自己先负个不义之名,让她慢慢去了解真相……”
  心念之中,努力一咬牙,沉痛地道:“分手也好!”
  短短四个字,他用了全身之力才说出来,口里说,心里在滴血,这四个字决定了双方的命运。
  华锦芳面孔阵阵扭曲,眸子里一片凄厉,娇躯在晃动,似要倒下,但她还是稳住了,那份神情,令人看一眼便终生难忘。
  武同春想收回话,想逃、想……华锦芳的下唇咬出了血,齿印宛然,乏力地道:“事实上……我们一年前就已经不是夫妻了!”
  她徐徐转身,目中无神,娇躯是僵直的。
  幻灭,八年的婚姻像一场梦,醒了,消失了,唯一消失不了的,是心灵的巨创。
  武同春想开口,但发不出声音。
  走了两步,华锦芳又回过身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玉匣,道:“这是人家托我转交你的,拿去。”
  武同春愕然,木木地道:“这是什么?’“不知道!”
  “谁托你的?”
  “一个无名老丐!”
  “无名老丐?”
  华锦芳把玉匣放在地上,转身又走。
  武同春脱口叫道:“锦芳!”
  华锦芳止步,但没回顾,颤声道:“什么?”
  武同春的意志崩溃了,他想唤住她,抛开一切,夫妻双双永绝江湖不再见任何人,他抬手,碰触到腰间的剑,剑,又唤回了他的意志,终于硬起心肠道:“没什么,我们……都认命吧,将来……你会有明白的一天。”
  华锦芳突然口发厉笑,狂奔而去。
  人影消失了笑声也沉寂了武同春木然呆立,似乎灵魂已随风飘散,剩下的只是一副躯壳。
  算了,一切都是命定的。
  他俯身抬起华锦芳遗置地上的玉匣,道:“这玉匣里是什么东西?‘无名老丐’是谁?
  对了,可能是‘鬼叫化’的同门,很可能是‘千面丐’……”
  玉匣封得很严,还有丝绦缚牢,打的是死结。
  端详了一阵,武同春用指头捻断丝绦,费了很大的手脚启开,一看,大为怔愕,里面放的是一本绢册,没有书签,看似秘芨一类的东西,激奇之下,用手指翻开扉页,是空的,一个字也没有,再翻,空白依然。
  他傻住了,对方为什么要带给自己这本无字绢册?想来必有道理,于是,他怀着激奇的心理,耐心地指醮口水,一页一页翻阅,空白、空白……一共二十页左右,全是空白,全书没半个字。
  他真的木住了,这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怪事。
  站着,站着,他忽然感觉全身似有虫蚁在爬动,愈来愈烈,双眼也开始发花,不由骇然剧震,紧接着,腹内开始绞痛,呼吸窒塞,眼前景物呈现模糊。
  “毒!”他狂叫一声,抛去了手中的绢册和玉匣。
  突然,他想到素心的警告:“注意每一个接近你的人……”
  这人竟然会是华锦芳!
  显然她受命要毒杀自己!
  怨毒冲胸而起,他要追上华锦芳,杀了她,最毒妇人心,不是临时起意,是预谋,她的戏演得不错,假作吃醋,谎称无名老丐托她送东西……冲出不到一丈,“砰”然扑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了,意识逐渐模糊,连恨也不存在了,最后,一切成为空白。
  青灯娓娓,寂静中带着柔和。
  武同春睁开眼,发觉自己躺在锦帐里,被褥温软,略带幽香,看来这是女人的闺房,不错,床头还有妆台。
  这是什么地方?是谁带自己来的?武同春茫然转动着目光,房里没别人,静极了,他想起身,但全身乏力,软得像棉糖,挣起一半,又躺了回去。
  路边林子的一幕,涌现脑海。
  于是,无边的恨开始抬头,变成火,在心里熊熊燃烧,他捏紧拳头,咬紧牙,想:“自己一再想顾全夫妻之义,不料华锦芳蛇蝎其心,竟然用诡计毒害自己,当然,她是受她父亲的指使,自己不死,非杀她父女不可,她既已先无义,自己就不必存仁,今后可以放手的去做了。……记得自己毒发倒地,以后便人事不省,是谁救了自己?女人……”
  锦帐外出现人影。
  武同春收拾起狂乱的情绪,定睛细看,是个十六七岁的青衣少女,长得很清秀,但从未见过。
  青衣少女走近床边,挂上帐门,露齿一笑,道:“武大侠,您醒过来了!”
  武同春一时不知从何问起,想了想才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家主人的卧房!”
  “贵主人是谁?”
  “家主人吩咐暂时不告诉大侠。”
  “为什么?”
  “不知道!”
  “是贵主人救了在下?”
  “一半!”
  “一半?”
  “大侠是由别人带来此地的。”
  “谁?”
  “不知道。”
  武同春啼笑皆非,但也相当困惑,对方是女的没错,但会是谁呢?谁会把一个大男人安置在闺房里呢?为什么这小婢不肯说出真相?问了半天,等于什么也没问,吐了口闷气,期期地道:“看起来姑娘是什么也不会告诉在下的了?”
  笑了笑,青衣小婢显得天真又慧黠地道:“不,能说的我还是会说。”
  武同春道:“那姑娘就说说能说的如何?”
  青衣小婢偏了偏头,道:“可以,首先别叫我姑娘,我只是个下人,我叫荷花,叫我名字好了!”
  “荷花!这名字很好。”
  “不好,但父母给我取了这名字,没办法改,因为我是秋天生的,所以叫荷花,听起来就是个丫头名字。”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我认为很好,说下去吧!”
  “大侠已经昏迷两日夜了……”
  “噢!两日夜?”
  “听我家主人说,大侠是中了奇毒,我家主人也解不了,只用药阻住毒势,大概可以维持七天。”
  “七天?”
  “是的,至多七天。”
  “贵主人呢?”
  “求解药去了!”
  “七天回转?”
  “很难说,不过……她希望能及时赶得回来。”
  武同春默然,一颗心直向下沉,七天去了两天,还剩下五天,如果不能及时得到解药,仍是死路一条,恨,在心里变成了稠胶,如梁不幸而死,的确不能瞑目,多残酷、多讽刺,父亲毁在华容手上,自已死在他女儿手里,而毒害自己的,是结婚了八年的妻子。……荷花粉腮一黯,期期地道:“我家主人还说……”
  “说什么?”
  “说……她不能及时赶回救治的话,就要我告诉大侠她是谁。”
  “那就是说……在我死前才告诉我?”
  “大侠别说得那么难听,这……只是万一的话,家主人一定会赶回来的。”
  凄苦地一笑,武同春悠悠地道:“听天由命吧!”
  荷花吐口气,道:“我去给大侠端参粥来!”
  说着,转身出房。
  武同春像掉在冰窟里,从脚直凉到头顶,生死仍在未定之数,五天,也许毒势提前发作,即使这里的主人能及时赶回,依然活不了命。
  何况求药不是取药,谁能保得定准能求到。
  荷花端了碗热腾腾的参粥进来,道:“大侠,我来喂你。”
  武同春拚命挣扎着坐了起来,喘着气道:“荷花,我……自己喝吧!”
  荷花眸光一闪,道:“这又何苦呢?”
  说着,把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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