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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劫火鸳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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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在下也说不上来,您老在庙里,当然已看到那姓胡的堂主死后被悬死,尸身无任何伤痕。正巧紫衣少女主婢也在场……“你怀疑紫衣少女是‘黑纱女’?”
  “在下是有这想法。”
  “怎会扯到‘天地会’?”
  “该会巡监司马一夫称她小姐,而且态度之间似乎很恭顺。”
  “也许是私人关系。”
  “这……”
  “如果她是‘黑纱女’,就不可能与‘天地会’有关连‘天地会’高手??。纱女’手下的先后不下一人之多。”
  武同春为之语塞,衡情度理,是不可能,但前后几次的巧合,这是个费解的谜。
  突地,他想到那块彩玉,竟能使‘天地会’的太上护法被镇住,这中间有什么躁跷呢?
  当下期期地道:“您老知道那块彩玉的来历么?”
  老叫化瞪眼道:“你代武同春交回紫衣少女的那块?”
  “是的!”
  “你知道来历?”
  “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就不会请教了。”
  “老弟,你疑心大重,那分明是男女间互相示爱的表徽,武同春重伤将死,当然应该设法归还对方,这有什么稀奇?”
  “可是……”
  “可是什么?”
  武同春想了想,才道:“在下听姓武的道及,这彩玉是一种信物,必要时可以保命,他就曾仗这块彩玉脱过‘天地会’高手的追杀。”
  老叫化惊声道:“哦!有这样的事?”偏头想了片刻,道:“老叫化一生浪迹江湖,可没听说过有谁以彩玉为信物。”
  武同春茫然了,他实在想不透其中道理,情况是那么诡谲,一切似是而非,他对紫衣少女的身份判断动摇了,矛盾的情况无法归纳。
  突地,老叫化从鼻口吹了口气,道:“今天晚上实在是犯了冲,尽出鬼事。”说着,用手一指,道:“你看!”
  武同春举目望去,浓浓的夜色中,有条人影在晃动,太远,看不真切,但是人影没错,登时心头一紧道:“又是她么?”老叫化道:“管它,要饭的不想费神了。”
  武同春心念一转,弹身掠去。
  那人影见人并没有躲闪,反而迎了上前。
  双方照了面,武同春几乎脱口叫了出来,对方竟然是白石玉。
  白石玉见了武同春的疤睑,并没有表示惊异,从容地拱手道:“阁下可就是‘鬼脸客’么?”
  江湖消息传得可真快,他竟然也知道了。
  武同春也抱拳道:“区区正是。朋友如何称呼?”
  “在下白石玉。”
  “懊!白朋友……难道有什么指教么?”
  “不敢,区区听说阁下在这一带现身,所以试着撞撞,真想不到能撞上,诚实幸事,免了在下寻觅之苦。”
  武同春心中一动,对方竟然真的是找自己而来,此地是荒郊并非撅街大道,他能找来必有蹊跷,他行踪诡秘,行为鬼祟,好在自己已是另一种身份,他也认不出来,正好乘机揭开谜底。
  当下放作惊声道:“白朋友在找区区?”
  “是的!” 

 第 六 章

 
 
  武同春道:“请当面指教?”
  “指教不敢当,想向阁下打听一个人……”
  “谁?”
  “武同春!”
  下意识地一震,武同春沉声道:“白朋友为什么要向区区打听武同春?”
  白石玉神色自若地道:“因为阁下是最后见到他的人。
  武同春又是一惊,目芒一门道:“白朋友怎知区区是最后见到他的人?”
  白石玉又抱了抱拳,道:“在下先告罪,实不相瞒,在下是听到一个紫衣少女与她的侍婢交谈,提到有关阁下受托归还她彩玉牌的经过,所以不揣冒昧,想找阁下问问有关武同春的事。”
  “哦”了一声,武同春道:“原来如此。区区先请问白朋友与武同春是什么关系?”
  白石玉道:“在下与武兄是至交好友。”
  武同春心里窃笑,他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妄称与自己是至交好友,谁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眼?武同春点点头,若有深意地道:“不知好到什么程度?”
  白石玉笑笑道:“休戚相关,坦诚无隐。”
  武同春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无耻”淡淡地道:“白朋友想知道什么?”
  白石玉面色一怔,略显黯然地道:“在下想知道武兄确实的下落。”
  武同春摇摇头道:“区区也无法确知。白朋友既然已经听到了紫衣少女的谈话,当已知道大概,区区没有重述的必要了。”
  白石玉道:“在下想知道的,是武兄受的是外伤还是内伤,什么手法兵刃所致的伤,严重到何种程度,也许……在下能找出凶手,同时推测他生死各占多少机会。”语气,态度,像是真正的关切。
  武同春当然不会为他的言词所惑,故意想了想,道:“内外伤俱重,外伤是剑创,内伤可能是掌伤。”
  他自坠谷重伤之后,由于头胸等部位的碰撞伤相当严重,影响到声音的自然改变,跟他再熟的人,也无法从声音中听出破绽。
  白石玉默默垂首,片刻之后才又抬头道:“请阁下见告出事的确切地点。”
  “北向人山,转西约七八里,一座危岩峰下。”
  “敬谢指引。”
  “白朋友想去收尸么?”
  “是有这意思,同时要追凶。”
  “时间距现在将近一年,恐怕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算是尽人事吧!”
  武同春又茫然了,这姓白的对自己是真情还是假意?从他以前所发现的鬼祟行为而论,是别有居心,从现在外表看,又似乎是真情,这实在令人无法了解?心念之中,有意无意地道:“白朋友对知交情深意重,令人佩服。看朋友的言谈举止,修养风仪,一定出身名门,区区有幸得知么?”
  白石玉笑笑道:“在下虚有其表,其实出身寒微,无名小卒,不值上提。”言中之意,是拒绝抖露来历。
  武同春无意追问,话题一转,道:“白朋友知道那位紫衣姑娘的来历么?”
  白石玉略作犹豫才道:“不太清楚。”
  显然,这不是由衷之言。
  武同春大为反感,暗忖:“如果有一天IIHB你居心叵测,便要你后悔。”声音一冷,道:“白朋友还有话要说么?”
  想了想,白石玉道:“现在没有了。多承指教,以后有问题当再拜会请教,告辞!”拱手一揖,转身缓缓驰离。
  白石玉刚走,老叫化从一个土包后冒了出来,近前道:“老弟,你以后得当心这小子。”
  武同春心中一动,道:“您老知道他的来历么?”
  “不清楚,他很神秘。”
  “为什么要当心他?”
  “就是因为他太神秘!”
  “江湖人……多多少少是有些神秘的。”
  “他不同!”
  “您老看出什么来了?”
  老叫化想了想,凝重地道:“老弟,这是个秘密,希望勿入第三者之耳,看在那顿酒菜的份上,要饭的告诉你,庙里那具天地会堂主的尸体,是他吊挂上去的。”
  武同春心头为之剧震,圆睁星目道:“是他?”
  “不错,别看他外表文弱得像个女子,手底下可真辣。”
  “人是他杀的?”
  “也许是,也许不是。”
  “为什么?”
  “要饭的在风雨来临之前,就已经在庙里歇脚,亲眼见他带尸入庙,悬吊梁上,可没见他杀人,不过……十有八九是他杀的。”
  情况更形复杂了,武同春苦苦一阵思索,道:“那紫衣少女是先他而来,还是后他而来的?”
  “是后来才入庙的。”
  “他们有没有交谈?”
  “没有,他在悬尸之后便离开了。”
  “奇怪……”
  “是有些古怪。”
  “莫非……”
  “莫非什么?”
  武同春稍作考虑之后才开口道:“在下一直怀疑‘黑纱女’便是紫衣少女的化身,而姓白的可能是她的同路人,死者是‘黑纱女’下的手,因为杀人无痕这一点吻合,而由姓白的来悬尸,目的是什么不知道。”
  老叫化连连点头道:“嗯!是有点道理,这……不难查证。”
  武同春精神一振,道:“如何查证?”
  “到紫衣少女落脚的地方。”
  “您老知道她落脚的地方?”
  “知道!”
  “何处!”老弟自己去查证,找要“不算太远,大半日行程。不过,话可先说在头里,老弟自己去查证,我要饭的可不想多这件事。”
  这一说,武同春犹豫了,他想,自己该不该理料这码子事?紫衣少女和白石玉都在追查自己的生死下落,这当中大有文章,如不揭开谜底,内心将不能得到平安,自己目前已变成了“鬼脸客”,谅来不致有什么严重后果,好歹试试看吧!
  心念之中,深深一点头,道:“好,在下去试行查证看看。”
  “老弟,你可要考虑清楚,如果对方身份不假,后果是很难说的!”
  “在下自有办法应付。”
  “很好,我们边走边谈,反正今晚已办不了事,得等明天。”
  太阳略为偏斜,过午不久,武同春,武同春行走在通往桃花渡的大道上。他新买了一顶草帽,藉以遮掩那张疤脸,短打扮,长剑背在肩上,这身打扮,变成了江湖上的小脚色,一点也不起眼。
  桃花渡是个水陆码头,商贾买卖,还相当热闹。
  市梢在望,武同春心想:“先打尖,再办事。”
  突地,一声暴喝传了过来:“站住!”
  武同春应声止步,目光从帽檐下偷窥对方。
  两条人影抄近前来,是两名黑衣劲装汉子,襟上的标志,显示了两人的来路,是“天地会”的人。
  其中那黑矮的开口道:“朋友,报上你的来路?”
  武同春冷冷地道:“在下只是路过……”
  “知道你是路过,没人说你在此地生根。”
  “为什么要报来路?”
  “凡是从此地经过的江湖人,必须交代来路。”
  “谁规定的?”
  “好小子,一身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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