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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劫火鸳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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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叫化”解了缆,小舟顺流而下,漂行了约莫四五里,“鬼叫化”把船靠岸系好,然后挟着武同春登上陆地,快速前行。
  一个老乞丐挟着一个年轻儒生奔行,所幸荒野无人,不然定必惊世骇俗。
  时近黄昏,夜色逐渐加浓。
  “鬼叫化”挟着武同春岔上大路。
  不久,路旁出现一间草寮,业已半塌,看来以前专做走脚生意的路边摊棚,可能生意不好而收了。
  “鬼叫化”停步道:“老弟,你在棚子里暂时歇着,老要饭的去设法找代步!”
  说着,进人草寮,把武同春放下,再叮嘱了一番,抓了些枯枝、乱草堵住门洞,然后疾步离去。
  武同春靠坐在草寮,心中感到无限的窝囊,“九尺二”与那青袍老者用这种手法坑了他,但对方已经全送了命,他连恨的对象都没有。
  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传人耳鼓,武同春双腿不能行动,是以警觉性特高,忙用手扒开一个洞外望。
  两名黑衣壮汉,抬着一顶黑色小轿,冉冉而来。
  远处传来了马蹄声,黑轿距草寮不远,后面四骑马泼风般驰来,超前勒转马头,齐齐下了马,拦在路中。
  是四名黑衣武士,标志显示是“天地会”的弟子,相当剽悍。
  小轿落在路中。
  抬轿的黑衣汉子之一大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四武士之一寒声道:“把轿门打开。”
  黑衣汉子瞪眼道:“找死么?”
  武同春大为困惑,轿子里坐的是何许人物,一个抬轿的公然敢叱喝“天地会”的武士,想来必非寻常人物。
  那武士狩声道:“是你找死!”
  抬轿的黑衣汉子凶巴巴地弹身迫迎四武士,粗声粗气地道:“试试看是谁找死?”
  那武士怒哼一声,道:“你想死那是没办法的事!”
  剑芒闪烁,恶狠狠的戳向那黑衣汉子。
  黑衣汉子轻轻一闪,飘出剑圈之外,身法相当不俗,一个抬轿的能有这等身手,实在令人骇异。
  黑衣汉子抿嘴道:“你们实在有种!”
  那武士气昏了头,厉喝一声:“上!”
  四支长剑,从不同方位罩向那黑衣汉子,黑衣汉子鬼魁般飘出剑幕之外,那轿子后面的另一个黑衣汉子,袖手旁观,面不改色。
  四剑落空,齐齐指向轿子。
  轿帘突地飘起。一道罡风暴涌而出,惊叫与闷哼齐发,四名武士倒撞回去,其中两名首当其冲的直撞在马上,再跌坐地面。
  马匹受惊,奔窜而上。
  四名武士坐在两旁地上,呆若木鸡。
  轿子后的黑衣汉子冷冷开口道:“你们实在有种,连死活都不知道。”
  坐地的两名武士挣起身来,口角鲜血长挂。
  武同春在暗中为之动魄心惊。
  马蹄声再传,又一骑奔到,下马,是个矫健的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目芒连同,厉声道:“怎么回事?”
  四名武士躬了躬身,其中之一道:“禀堂主,点子太硬!”
  黑衣老者怒哼了一声,迫向轿前,厉声道:“现身答话,否则本座劈碎侨子。”
  那间在路边的黑衣汉子从容上前、一手揭开轿帘。
  “呀!”惊叫声中,黑衣老者脸色大变,连退数步,躬下身去,口里道:“卑属外五堂堂主马之云参见左护法,请恕冒读之罪。”
  四武士也惊慌地躬身扶剑俯首,齐称:“弟子参见左护法。”
  武同春为之心头剧颤,想不到轿子里坐的是“天地会”左护法“魁星娘姐”,这的确太出人意料之外。
  黑衣汉子放落轿帘,冷冷地道:“马堂主,左护法有特殊任务!”
  黑衣老者恭应了一声:“是!”
  黑衣汉子向轿后的同伴比了个手势,抬起小轿,黑衣老者与四武士闪向路边,躬身相送,轿子飞奔而去。
  黑衣老者当场怔了半晌、突然厉声道:“不对!”
  武士之一道:“堂主发现了什么?”
  黑衣老行道:“那两个抬轿的……面生得紧,从来没见过。”
  那武士道:“可能是秘舵的弟兄!”
  黑衣老者“嗯”了一声,道:“你们的坐骑呢?”
  “这……因为左护法在轿中发掌,把马匹给惊走了!”
  “什么?左护法向你们出手?”
  “是的。”
  “这……怎么可能呢?”
  “事实是如此,抬轿的弟兄够凶,根本没点明,所以弟子等才冒犯……”
  “得了,你没听说是特殊任务?”
  “是。”
  “追马去。
  “是。”
  四武士转身疾奔而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黑衣老者的那匹坐骑想来是俄极了,竟然走近草寮,拉啃塞在门洞的干草,三拉两拉,本已朽坏的草编壁片,破拉倒下,武同春心头大急,他的身形业已暴露。
  黑人老者怒叫道:“死畜生,这么馋!”说着走近前准备拉马。
  武同春悄然拔出了长剑,垂头卷坐。
  黑衣老者发现了武同春,暴喝道:“什么人?”
  武同春连动都不动一下。
  黑衣老者迫近,仔细一打量,再次喝问道:“说!什么人?”没有反应,黑衣老者扬手就是一掌。
  武同春咬牙硬承受这一掌,口里故意凄哼了一声,他下身不能动,非要制造机会一击奏功不可。
  黑衣老者喃喃地道:“八成是快要断气路倒!”
  口里说着,随抽出长剑,直追武同春身前伸手可及之处,用剑试探白光陡起,快如闪电,黑衣老者连转念的余地都没有,门呼了一声。不动了,片刻后,手中剑掉落,仰面栽了下去,胸前血泉喷起老高。
  那匹坐骑惊得跳了起来,奔出数丈,自动停了下来。
  武同春心念疾转,如果再有对方的人来到,或是那四武士追马回头,自己可不能坐着踉人家动手,不如以手代足,换个地方……心念未已,一条人影骤现身前。
  武同春这一惊委实非同小可,定睛一望,一颗心“怦怦”乱跳起来,真是冤家路窄,不速而至的竟是白石玉。
  白石王笑笑道:“原来是兄台,幸会啊!”
  武同春瞪着眼没开口,血管里的血在加速奔流,他无法想象这诡异的人将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白石玉接着又道:“兄台怎么了,是乏了么?”
  武同春厉声道:“你想把本人怎样,说吧!”
  白石玉从容地道:“彼此是友非敌,兄台何出此言?”
  武同春没好气地道:“用不着装模作样的,本人现在双腿不便,是你下手的好机会。”
  白石玉惊叫道:“兄台双腿受了伤么?”
  武同春道:“用不着你管,傍晚前,你曾在小舟旁窃听,何必明知故问。”
  “啊”了,白石玉道:“兄台误会了,小弟并非有意窃听,是恰巧路过,只见老化子,木知兄台也在小船上。兄台到底何对小弟不谅解,能明示么?”
  “你自己心里明白。”
  “其实,小弟并无歹意,目的只是想从兄台的口里知道好友武同春的下落,没有别的意思。”
  “一句话,你无法从本人口里得到什么。”
  “兄台何必如此固执呢?”
  “哼!”
  “小弟一向守着和平处世的原则,兄台何苦迫小弟违背原则?”
  “本人不欣赏你这一套。”
  “小弟是实心实意。”
  “少来!”
  白石玉声调一变道:“那是兄台非迫小弟得罪不可了?”
  武同春愤极地道:“就算是吧,你现在不乘机会下手,将后悔一辈子。”
  白石玉场掌道:“这是兄台自己说的,小弟别无选择了!”“说着,扬起手微微一振。
  白石玉手掌微振之际,武同春发现一缕极细的银丝,射上身来,本能地横剑去挡,穴道一麻,劲道全失。
  白石玉冷冷地道:“兄台,我们换个地方再谈!”
  说完,牵来黑衣老者遗下的坐骑,把武同春横在鞍上,打马便走。
  武同春急气交加,却无可奈何,“鬼叫化”还不见回转,只有听任摆布。
  走没多远,停了下来,武同春目光所及,骇然大震,只见那顶小黑轿搁在路当中,原先的四名武士横尸轿边,抬轿的汉于不知去向,路旁散有两骑马,想是四武士追回来的。
  怪事!这四武士是何人所杀?“魁星娘娘”人呢?她总不会杀会中弟子?那匹马前行了数步,正停在轿前。
  武同春是横伏在马鞍上,两眼正好看到轿中,因为轿帘已被撒落,轿子里端坐着“魁星娘娘”,仔细一看,头皮发了麻,“魁星娘娘”双目无神,赫然是具死尸。
  堂堂“天地会”的左护法,就这样送了命,是谁下的手?深深一想,倏有所悟,那黑衣老者马之云曾说抬轿的是两个陌生人,而“魁星娘娘”始终没发过一言,分明在上路时已是一具尸体,四武士是后来才被杀。
  这,难道是白石玉的杰作?转念一想,又觉不对,“魁星娘姐”曾在轿中发掌,震退了四武士,证明那时仍是活的,这就太不可思议了。
  白石玉抓到一匹散在路边的坐骑,上了马,哈喝一声,驮着武同春的这一骑跟在后面向前驰去,不久,岔上小路。
  驮着走,实在不是滋味,武同春恨得发昏。
  一片高耸透空的林木呈现眼前,两条人影趋近,齐声道:“主人辛苦了!”
  白石玉道:“把人带进去,马匹打发走!”
  武同春暗吃一惊,白石玉居然也有手下,他到底是什么来路?心念未已,只觉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抓起,带入林中,放落,这一看清了,更加骇震不已,这地方,是一处富贵人家的私人墓园,身前站着两名黑衣汉子,竟然是替“魁星娘娘”抬轿子的那两人。
  情况算明朗了,两名汉子既是白石玉的手下,他们所抬的是死人,而下手杀害“魁星娘娘”的,当然是白石玉。
  至于轿子里发出的掌风,以白石玉瘦小的身材而言,尽可藏在轿子里,对如非有人藏匿轿中,“魁星娘娘”岂可端坐不倒……白石玉抬了抬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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