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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同人]花成蜜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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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回应花满楼呼唤的,是外间“咔哒”一声落锁之音。
  花锦楼回头看了看还听不出什么动静的静心斋,又看了看前方优哉游哉走着的花月楼,道:“老六,这样行么?这后果要是让爹知道了……”
  花月楼轻轻笑了一声,打断了花锦楼的话,道:“爹说了,他不过就是想要个儿媳妇罢了,到时候把陆小凤娶回花家就是了。”
  花琰楼笑问道:“陆小凤能同意嫁进来?”
  花月楼呵呵笑道:“这有什么困难的,他总有求到我家西门的时候。”
  花琰楼闻言挑了挑眉,陆小凤做这事的几率还真是大。
  花锦楼道:“不过我很奇怪,陆小凤的警惕性一向不小,对什么毒药麻药的直觉更是奇准,你是怎么让他中招的?”
  花月楼笑道:“我给他倒的酒他不敢接,但爹给他斟的茶,他可就不敢不喝了。”
  花月楼话一说罢,就哼着小调,手里甩着静心斋的钥匙,向前走远了。
  另两位花家公子站在原地,感受寒风许久。
  花锦楼轻声问道:“三哥,为什么我会觉得有点冷?”
  花琰楼“嗯”了一声,喃喃道:“到年末了,天寒地冻也是自然。”
  到了来年草长莺飞,春夏交替。
  花家在此时又迎来了一件天大的喜事——花家的七公子花满楼的婚事。
  这件喜事之豪华与繁盛,更是远远超过了之前花家几位公子的婚宴。
  整整铺了五条街的宴席,一百零八桌的客人。
  八百万两的聘礼,十六抬的大红花轿。
  这场婚事惊动了整个江南的百姓,武林中也是慕名而来者甚多,就连远在京城的九重天子,都送来了贺礼。
  花家的人个个都是喜气迎天,欢喜满面。
  于宴席中招待客人的六位公子,也是应对有礼,温文尔雅,笑容怡然。
  就连花老爷子,也是于席间笑声不断,满面红光。
  至于拜堂的时候花七公子满脸的苦笑,和新娘子僵硬的动作,对于这些被豪华胜景迷了眼界的客人们,也是不太容易能察觉到的。
  唯一让人比较奇怪的是,陆小凤这个一向亲近于花家,和花家兄弟关系极为要好的朋友,此次却是没有出现在婚礼上。
  就连司空摘星在花家大宅左窜右找了许久,都没能发现他的人影。(六叹气:司空对朋友太尊重了,就是没想过去洞房里找找。【注】)
  当然,对于这一点怪异之处的猜测,也是众说纷纭。
  有人说陆小凤此时正出海远游,去解决扶桑小岛上的纷乱。
  也有人说陆小凤此时正在大漠,去追寻天下第一神刀的踪迹。
  更有人说陆小凤是因为一个月前于幽灵山庄一事误伤了花月楼,两人交恶,陆小凤为了躲人,所以才没有出现。
  不过最后那个说法刚被人提出,就立刻遭到了众人的打压和质疑。
  因为无论谁都知道,那不过是陆小凤和花月楼与西门吹雪的一场戏,于他们之间的友情,根本就毫无损伤。
  不过花满楼的婚礼过后没有多久,那个新娘子就不幸感染了恶疾,只能于深闺古院中休息静养,丝毫不能吹风见人。
  这件事情一经宣传,又是让无数知道花满楼为人的江湖豪杰与江南百姓扼腕惋惜,大叹花七公子命途多舛,时运不济。
  以至于每次坐在酒楼茶馆里的陆小凤听到别人如此闲话,脸上都阵青阵白,就连手里握着的杯子,都咯吱咯吱的响。
  【注】貌似新娘子的盖头必须让新郎来揭,若是由其他的人动手揭了,会很不吉利。所以天下第一神偷就从来没想过要去揭小七新娘子的盖头。

  番外5琴鸣

  相识。
  苏杭官道首遇后一月,相伴而行。
  阳春三月,顺江而赶路,兼且游玩一二。
  行走于山西城府的大街,微微侧头,便看见边上一处乐行。
  花月楼淡淡一笑,侧首向旁边的白衣如雪之人道:“西门庄主,时间尚且不赶,在下有意进去赏玩一番。庄主若是累了,可先去客栈等等在下。”
  西门吹雪闻言转头看向花月楼,轻轻点了下头,道:“同去亦可。”
  花月楼微笑道:“也好。”
  轻抚琴弦,感受着指腹上传来的轻微震动。
  微敛着眼盼,勾唇而笑。
  正在赏笛的西门吹雪回过头时,便正好看见这个笑容。
  走到旁边,看了看书生腰际挂着的玉箫,挑眉道:“你会抚琴?”
  花月楼抬头看向来人,笑道:“平素闲暇太多,总要找些事情打发一二时间,这音律一道,也自然是有些研究了。”
  西门吹雪道:“既然会琴,为何还用箫?莫非不喜琴?”
  花月楼抽出腰际的玉箫转了转,道:“于琴之上,在下还是颇为喜爱的,不过平素制敌,带着琴总是要比箫麻烦上许多。”
  西门吹雪看了看面前放的古琴,道:“既然喜欢,何不买下来?”
  花月楼微笑道:“琴本是高雅之物,自古便有所谓六忌、七不弹。忌大寒、大暑、大风、大雨、迅雷、大雪;闻丧不弹、奏乐不弹、事情烦杂不弹、不沐浴不弹、不烧香不弹、衣冠不整不弹、不遇知音不弹……”
  轻叹一声,道:“此时赶路之际,自然不好拿来玩赏的。”
  西门吹雪冷笑一声,道:“不过随心而已,何必苛求规矩,想弹便弹就是了。”
  花月楼闻言一愣,随即笑道:“说的也是,倒是在下拘泥了。”
  客栈,窗外月朗星稀,桃花斗艳,清风拂面。
  如雪锦帕,苍白而有力的手,古老、漆黑、狭长的剑。
  拔剑而出,轻抚剑身,取来锦帕擦拭,神情认真。
  忽见一道青色身影从门前抱琴而过。
  微微挑眉,还剑入鞘,随即走出房门跟了上去。
  书生走到客栈的院落,指挥着小二将琴几放于桃树之下。
  将怀中所抱之琴小心的置于几上。
  放好焚香,于铜盆净手,整衣,拂袖。
  面色上透着些微的红晕,长发微湿,素雅整洁的衣衫,显然是刚刚沐浴完毕。
  花月楼微微侧头看向后面,笑道:“还缺一知音,庄主可愿听上一听?”
  西门吹雪安静片刻,便微点了点头。
  开口却问道:“既然不喜繁杂,为何还要如此规矩?”
  花月楼笑了笑,道:“身处红尘俗世,沾染的纷乱污物多了,多少还是有碍琴音。”
  西门吹雪淡淡道:“心中无垢即可。”
  花月楼闻言温润而笑,道:“话虽如此,可在下求的,却不是将身外之物洗净。”
  西门吹雪静静的看向花月楼,等着他的解答。
  花月楼一撩衣摆,坐于树下,拢好衣袖,淡笑道:“在下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求个心诚。”
  西门吹雪闻言微怔,随即露出了一个淡漠至几不可查的微笑。
  “不错,但求心诚罢了。”
  琴音渺渺,绕梁环院,清静洒脱。
  虚实相生,意境空灵,古韵缠绵于耳。
  西门吹雪指尖微动,便已拔剑出鞘。
  剑势锐利而冰冷,泛着寒光冷冽而出,迅如闪电,快如奔河。
  白衣轻掠,于花落清风间旋身而挥。
  剑气恢弘而磅礴,琴音飘邈而高远。
  尾音轻划,剑已还鞘。
  花月楼缓缓抬头,看向静立于花树下,身姿挺拔,孤傲白衣之人,淡然而笑:“在我抚琴时舞剑,西门庄主是第一人。”
  西门吹雪微低着头看向坐在桃花树下的花月楼。
  “于我舞剑时抚琴,你亦是第一人。”
  花月楼手抚琴弦,带起一阵轻音绕耳。
  “月色满轩白,琴声亦夜阑;冷冷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古调随自爱,今人多不弹;为君投此曲,所贵知音难。”语气微顿:“今晚多谢西门庄主。”
  “哪里。”
  隔日。
  清晨,天朗气清,花香风随。
  同样的院落,同样的花树。
  一桌,一人,一纸。
  三五支毛笔,四五种墨料。
  左手揽袖,右手提笔,钩、皴、点、染。
  片刻后,便是一轮月,一树花,一张琴。
  西门吹雪从院门走进,站于桌旁静看,直至花月楼完成最后一笔。
  “画虽无剑,却有剑气。”
  花月楼抬盼看向西门吹雪,笑道:“此话何处可得?”
  西门吹雪淡淡道:“焚香之烟与随风之花,所过方向不同。”
  花月楼闻言哈哈而笑。
  两处的风向不同,自然是受剑气影响而成。
  花月楼笑道:“在下所画的,自然是西门庄主。”
  西门吹雪亦淡笑,道:“这便是你所谓的无剑胜有剑?”
  花月楼闻言一愣,随即点头笑道:“不错。”
  顿了一顿,轻叹一声,道:“可此时观之此画,终究是缺了什么。”
  西门吹雪闻言静思片刻,便走进桌后,提起旁边静置于墨台上的毛笔。
  轻染了墨汁,微微抬腕,落笔于画左上侧。
  落笔刚劲有礼,墨走游龙,锋寒冷冽,冰锐孤傲,剑气盈天。
  一掠而后,收笔落桌。
  “我有昆吾剑,求趋夫子庭。白虹时切玉,紫气夜干星。锷上芙蓉动,匣中霜雪明。倚天持报国,画地取雄名。”
  慢声轻吟,花月楼看着画间的一蹴而就的狂草,击掌而笑,道:“好字,好诗。”
  西门吹雪亦淡然而笑。
  “过奖。”
  三日后,暮间,夕阳西下。
  盆里的水还是温的,还带着些初春桃花的香气。
  他刚洗过澡,洗过头,他已将全身上下每个部分都洗得彻底干净。
  他已梳头束发,修建好指甲。
  他准备了一套全新的衣裳,从内到外,雪一样的白。
  他也已斋戒了三天。
  拿起随身的古剑,推开房门,走至琴音传出的房间外,脚步微顿,琴音亦停。
  “西门庄主可是要出门?”屋内人声音清朗而悦耳。
  “是。”
  “是去杀人?”
  “是。”
  “杀阎铁珊?”
  “不错。”
  屋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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