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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瓶塞的秘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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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说……”德珀勒克呻吟着回答。

  “那就说吧!……”

  “再等一等……明天……”

  “喂,你疯了!等到明天?你疯了吗?塞巴斯第,再来一圈!”

  “不,不!”德珀勒克痛苦地叫道,“不,别再转了!”

  “那就快说!”

  “是这样……那张纸被我藏在……”

  德珀勒克可能是疼到极限了。他抬起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吐出些不连贯的字,其中两次听得出是“玛丽……玛丽……”然后就倒下去,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快放松啊!”达布科斯向塞巴斯第喊道,“见鬼!你真是那么用力吗?”

  他急忙上前检查一番,发现德珀勒克只不过是昏了过去。他本人也精疲力尽,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擦着额头的汗水,咕哝道:

  “咳!真是一件倒霉的差事……”

  “今天先到这儿吧……”看守说道,他那张凶狠的面孔显得余兴未尽。“咱们明天可以继续……或者后天……”

  侯爵没有答话。他从看守的一个儿子手里拿过一瓶白兰地,倒了半杯,一饮而尽。

  “明天?那可不行!”他说,“要趁热打铁,稍加一把劲就成功了。已经到了节骨眼,往下就不难了。”

  他把看守拉到一边,对他说:

  “刚才听见了吗?他说的‘玛丽’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他说了两遍。”

  “对,是两遍。”看守说,“他或许是把您要的那个文件交给了叫玛丽的人保管了。”

  “不,这决不可能!”达布科斯反驳道,“他从不把任何东西交给其他的人…

  …一定还有别的意义。”

  “那您说是什么意义呢,伯爵先生?”

  “什么意义?咱们马上就会明白。我保证。”

  这时,德珀勒克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在床上动了一下。

  达布科斯已经恢复了镇静。他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自己的俘虏。他上前说道:

  “我说,德拍勒克……到这个时候还继续顽抗是不明智的……既然已经打败了,就该向胜利者屈服,何必如此愚蠢地受苦呢……理智一些吧。”

  而后,他又对塞巴斯第说:

  “再把绳子勒紧一点儿……让他再有点儿体会……这会叫他清醒些……他在装死……”

  塞巴斯第又抓住棍子转了起来,直到绳子又勒进德珀勒克那肿胀起来的血肉中。

  德珀勒克疼得浑身发抖。

  “停,塞巴斯第。”侯爵命令,“我觉得咱们的朋友现在处在世上最美妙的境界,他终于懂得了合作的必要,是吗,德珀勒克?愿意快点结束这种状况吗?您是位多么明智的先生啊!”

  侯爵和看守都向德珀勒克靠近了。塞巴斯第手里拿着那根小棍子。达布科斯举着灯,对准德珀勒克的脸。

  “他的嘴动了……他要说话了……把绳子再放松一点儿,塞巴斯第。我不想让咱们的朋友太痛苦……不,再勒紧点……我看咱们的朋友又有点犹豫了……转一圈……停!……这回好了……噢!亲爱的德珀勒克,你要是再不开口,那可就是在浪费时间了。什么?你说什么?”

  亚森·罗平低低地骂了一句。德珀勒克说话了。而他,罗平,却仍然什么也听不到,他竭力克制心脏和太阳穴的跳动,使劲地竖起耳朵听,也是白费,下面的声音一点都不到。“真他妈的!”他骂道,“没料到会是这样。现在可怎么好呢?”

  他真想一枪结果了德珀勒克,不让他再说下去了。但他知道这样一来,自己的结局也不会比德珀勒克好。因此,还是先静观事态

  的发展,再想办法。

  洞下面,德珀勒克还在继续招供,他的话含糊不清,而且说说停停,有时还呻吟几声,然而达布科斯对他还是步步紧逼:

  “还有呢……快说下去……”

  他嘴里不时地发出感叹:

  “很好!……好极了!……果真是这样?再重复一遍,德珀勒克……噢!太有意思了……谁都没想到?……连普拉斯威尔也没想到?……真是个大蠢猪!……松开吧,塞巴斯第……你没看见咱们的朋友喘气有些费力吗……安静点儿,德珀勒克……别这么折磨自己……什么?亲爱的朋友,你在说什么?

  德珀勒克快说完了,接下来是长时间的窃窃私语。达布科斯全神贯注地听着。

  而罗平却什么也听不见。最后,侯爵站起身,高兴地大声宣布道:

  “好了!……谢谢你,德珀勒克。相信我将永远不会忘记你,为了刚才你所做的一切。将来如有困难,尽管来找我。在我家里我会给你好吃好喝的。塞巴斯第,好好照顾议员先生,就像照顾你自己的儿子一样。先把他身上的绳子都解开。噢,你们竟把他像小鸡穿在烤钎上一样地捆在那里,实在太狠心了!”

  “要不要给他点喝的?”看守提议道。

  “当然!快给他。”

  塞巴斯第和他的儿子们给德珀勒克松开皮带,帮他揉着肿胀的手腕,然后又用涂了药膏的纱布给他包扎好。德珀勒克喝了几口白酒。

  “现在好些了。”侯爵说,“没关系,不要紧,过一阵就不疼了。这下你可以去夸耀,说自己受住了中世纪的宗教迫害!算你走运!”

  他看看表。

  “话说够了。塞巴斯第,你的儿子们留在这里轮流看守。你送我去火车站,我要赶末班火车。”

  “好的,侯爵先生,是让他这么自由自在地躺着,还是让他随意地走动?”

  “有何不可呢?难道咱们把他一直关在这里,关到他死吗?不会的,德珀勒克,你放心好了。明天下午我去你家里……如果名单果然放在你交待的那个地方,我马上会发封电报回来,你就自由了。没有说谎吧,喂?”

  他又走近德珀勒克身边,向他俯下身去,说:

  “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先生?那样的话,你就是做了一件最最愚蠢的事。对我来说只不过损失了一天;而对你呢,将会失去全部余生。我想你不至于这么傻。因为你说的这个藏东西的地方实在太奇妙了,谁也编不出来。塞巴斯第,明天你一定会收到我的电报。”

  “要是有人阻止您进入他家的门怎么办呢,侯爵先生?”

  “为什么阻止?”

  “普拉斯威尔的人已经控制了他在拉马公园的那座房子。”

  “这还不必担心,塞巴斯第。我会进得去的。门进不去,还有窗子呢!如果窗也进不去,那我就去跟普拉斯威尔手下的某个家伙做笔交易。不过是花点钱而已。

  谢天谢地,从今往后咱们再也不会缺钱了!晚安,德珀勒克。”

  他走了出去,塞巴斯第紧跟在后。沉重的大门关上了。

  根据刚才发生的新情况,罗平立即重新制定了方案,开始准备撤退。

  新的方案很简单:顺着那根绳子爬下悬崖,带领自己的一班人开上汽车,在通往火车站的偏僻之处袭击达布科斯和塞巴斯第。这场格斗的最终结果是确定无疑的;一旦达布科斯和塞巴斯第被抓住,总有办法让他们其中一人开口说话,然后再采取什么措施。达布科斯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为救自己的儿子,克拉瑞丝·梅尔奇也不会心慈手软的。

  他用手拽拽自己带来的绳子,摸索着找到一块凸起的石头,好

  把绳子中间搭在上面,将绳子分为两段,然后抓住它爬下去。但当他做好这些之后,却没有因情况紧急立即行动,就又停下来了。他的思想又转起来,在这最后一刻,他突然怀疑起自己的方案了。

  “不行,”他细想道,“这样做,不大合逻辑。谁能保证达布科斯和塞巴斯第不会从我这儿再跑掉呢?谁又能保证把他们抓到了手,他们就一定会开口呢?不行,我还是留下来为好,留下来更容易成功……可能性会大得多。我不是冲那两个人来的,而是冲德珀勒克。他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尽,失去战斗力了。既然他可以把秘密告诉伯爵,那么只要我对他也如法炮制,不怕他不把秘密告诉我。就这样做:劫持德珀勒克!”

  接着,他又自慰道:

  “再说,这样做我又能冒多大的险呢?即使失败,我还可以同克拉瑞丝·梅尔奇一起尽快赶回巴黎。然后与普拉斯威尔一道,严密监视拉马丁公园的寓所,使达布科斯无从下手。更要紧的是把这种危险告诉普拉斯威尔……让他加强防范。”

  附近乡村教堂的钟敲了12响,这意味着罗平尚有六七个小时来实施他的新方案。

  他立即开始了行动。

  他离开那个山洞,爬到悬崖的一个凹陷处。那里有一丛灌木。他用刀子砍下十几棵小树!把它们截成同样的尺寸。然后把绳子两端分别量了几个相同的距离作为一步的高度,中间系上一根一根的木棍,这样就做成了长约6米的软梯。

  等他再返回天窗时,审讯间里德珀勒克床边就剩下马夫的一个儿子了,他在灯边抽着烟。德珀勒克已经睡着了。

  “该死!”罗平心里骂道,这小子难道要在这里看守一宿不成?真是这样,我就毫无办法,只好撤退……”

  可一想到达布科斯将成为掌握这件秘密的人,罗平心里就翻腾起来。目睹刚才的审讯场面,他知道侯爵是在谋取私利。他拿到那张名单,绝不仅仅是要摧毁德珀勒克,他要以德珀勒克同样的手段重整家业。

  从这时起,罗平将要开始一场迎接新对手的挑战。事态急转直下,使得罗平没有时间对前景作出判断。现在他只有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把情况通告普拉斯威尔,从而使达布科斯无法得逞。

  所以,罗平还是怀有强烈的希望留在那里,指望能有某些意外的机会下手。

  夜钟敲响12点半。接着又敲了1点。等待真是令人难熬。而且冰冷的雾气从山谷中升起,令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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