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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侵时期新马华人受害调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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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泰国又乘火车,到了Banpong。此时,我才得到休息,并给予一些身体上的治疗。我被要求步行7天,后来在下午7点到达了Tamakam。在我步行的过程中,我跨过许多尸体。很多人遭到了日本士兵的毒打。之后又步行,直到到达目的Tamah Rompato。从第二天开始,我们开始像奴隶一样修建铁路,直到1945年日本投降。战后又过了几个月,我被用船送到新加坡,到达P。Sekijang。又过了几天,我被送回了Melacca,时间是1945年5月5日。我从1942年5月被拉夫到泰国修建死亡铁路到1945年5月被遣返回国,劳役时间达到三年,被拖欠工资很多。我希望日本政府就我和我的家庭所受的苦难给予赔偿。 
  投诉日期: 1994年1月18日。 
  Sharipp Bin Insoh 
  112. 蒙难者(投诉人): 
  Sharipp Bin Insoh,男,67岁,自由职业,身份证号6286313,住址: Kg。 Bongik; Batu 20;Rembau; Negeri Sembilan,邮政编码71300。日本侵占时住址: Kampong Perigi Jbrnbh Rembau Nbgbri Sembilan。 
  投诉内容: 1942年,我在泰国的死亡铁路工作,没有薪金,没有足够的食物和饮品。很多人由于没有医药救治和被日军射杀而丢了性命。当铁路建成后,英军炸了这条路。我要求日本政府对我们这些人所受的痛苦作出赔偿。 
  投诉日期: 1994年12月3日。 
  卡森敏露甘 
  113. 蒙难者(投诉人): 
  卡森敏露甘(Kassin Bin Nor Kan),男,77岁,退休,祖籍印度。身份证号3223948,住址: Kg Batu Belang Taman。N。S。,邮政编码73000。日本人占领时住址: Tampin Bandar N。S。 Malaysia。 
  投诉内容: 我本人是卡森敏露甘,印度回教徒,今年77岁。在1942年6月间,我住在淡边市工作JKR,当年25岁,未结婚。有一天,日本军官负责人通过JKR管理人招集所有JKR工人,我当年被日军召去芙蓉,我的号数是129号,全部工人大约有500多人,由淡边坐JKR的卡车抵达芙蓉登记。在当天晚上8点坐火车南下新加坡,等一个星期才有两艘船,载我们工人航行六天才抵达西贡。住一个多月,再次坐船抵达另外一个码头,忘记了名字,在那里住三天,再次坐火车二天才抵达巴当不刹住一天,然后全体工人开始步行一个月,最后到达一个名叫黄溪大地区。   
  日侵时期受害调查二:投诉资料(15)   
  我们开始砍树、盖房子,每组25人,住在一起。第二天清晨6点开始工作直到下午5时才收工。由于那个地区有座大山,必须由大山中间破开山,造一条火车路通过缅甸。我们一组25人工作。我们每日工作只获得2元泰国币。我们在那边工作三年多,直到日本投降为止。我们25人一组,只剩下10个人回到马来西亚。 
  在日本投降后,我们被英军送到磐谷集中营地区住一个多月,才由英军用七艘商船分别运载老铁人回乡,六艘商船开往新加坡,另一艘开往槟城。我本人在槟城住一个月,然后由英政府负责让我坐火车由槟城抵达芙蓉,再由英军用卡车运送回家。我们起初全部工人在集中营有1600多人,回程的老铁人只剩下900多人而已。 
  我在死亡铁路工作三年多,一切不幸的遭遇并不是笔墨可以形容。想当年在泰国当劳工的各民族的人民,死在泰国的有多少人没有办法算,因为工作的地区隔开,因此其他地区发生的惨况我们不清楚。我们现已经年老多病,惟一希望日本政府体恤我们的苦痛,对欠下我们的薪水及一切损失应该给予补偿。这样,日本政府才有民主可言,才可以说是民主与人权的维护者,而不应该成为一个不道德的强盗国家。 
  投诉日期: 1995年1月7日。 
  Sani Bin Maakip 
  114. 蒙难者(投诉人): 
  Sani Bin Maakip;男,69岁,临时工,身份证号4049985,住址: Kg。 Retior; Batu 26; Kuala Kangsar; Perak,邮政编码33000。 
  投诉内容: 我18岁时被日本士兵抓住,被强迫当铁路工人,为日本人筑路。我们得不到正常的食物和足够的饮水。我每个月也拿不到工资。因此,我要求赔偿。 
  投诉日期: 1994年10月9日。 
  Md Yunus 
  B Mohamad 
  115. 蒙难者(投诉人): 
  Md Yunus B Mohamad,男,72岁;退休的驾驶员,身份证号2276692,住址: No 73 Durian Daun Dalam Melaka,邮政编码75400。日本人占领时住址: No 73 Durian Daun Dalam Melaka。 
  投诉内容: 在日本占领期间的1942年,我19岁,未婚。那年2月10日上午11点,我正在马六甲的Bunga Raya散步,迎面过来一辆装着日军的军用卡车,车的前座坐着一个本地人。车的座位上坐满了日本兵,大约有25个。一个本地人和一个日本士兵让我坐上卡车,并问我是哪里人。我回答说,我从马六甲的Durian Daun来。他们让我带着他们回我的家,并让我带上一只枕头、一条毯子、一只杯子和碟子以及衣服和他们一起走。座位上的那群人没和我说话。我们被带到马六甲的Kubu火车站。我们不能反抗,因为我们都被日本兵看着。 
  大约凌晨2点,火车离开Tampin去Sereban和Kuala Lunpur。到达Kuala Lunpur后,我们拿到了一些食物。我吃不下,因为我感觉就像是被喂养的猪。我们离开Kuala Lunpur,到达Ipoh的Perai P。W。。在那里,日本兵再次给我们食物。出于同样的原因,我还是吃不下。 
  在到达泰国的Padang Besar之前,一路停了好多站。很多商店叫卖食物,但我不能去买,因为他们不接受马来西亚钱币。大约下午4∶30,我们到达了Banpong镇。在那里,日军给我们腌制的鱼和蔬菜等食物,我们在那里待了一夜。大约凌晨3点,我们被叫醒,走了4公里,寻找食物,后来我们到了去Kamburi的火车站,并在那里从早上一直等到下午2点。后来我们离开火车站去Kamburi,并在下午4∶30到达。我们离开车站,步行1公里到达一个日本士兵严格把守的营地。我们被要求站成一排,被提议拿必要的东西来建自己的帐篷。我们在Depoh吃了饭。我们在那里待了4天,直到医检结束。第二天,我们从下午6点到下午10点走到工作地。天气很糟糕,我们不得不躲雨。第二天早上7点,我们又步行,直到11∶30到达目的地。日本兵给我们提供腌制的鱼作为食物。由于饥饿,我们就吃了。然后我们被命令分为30人一小组进行工作,并被督导着做了以下的事情: 拿帐篷的绳子或带子、斧子、烹饪设备、米和水等。等一切都准备好,已经是晚上10点,而到11点才给我们饭吃,才让睡觉。 
  第二天,我们被分成一组15人的小组。我的小组负责砍树,而我的工作就是把树拖到河边。我们搬到另外一个地方。由于我不会讲日语,所以当我索要薪金的时候,日军就打我,搧我耳光,踢我。我的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此后,我就集中了20个人,准备离开军营。当我们跑出5英里远后,一辆军车追过来。我们又被捕了。我们的手被绳子扎着,并受尽了虐待。 
  当我们生病的时候,我们顶多只能拿到一些Kuwinin,其他的药是没有的。病人被送入称之为医院的小屋,屋里躺着没有掩埋的尸体。那些生了病但还能走的人被要求干活,没有生病的人则要求去挖10米×5米的坑,然后把木头扔进洞里,把尸体放在木头上烧,其中有奄奄一息的人也被烧掉了。 
  在日本占领后直到1945年投降,这样悲惨的故事还有许多。在战后,我们从马来西亚来的人被白人集中起来,送到曼谷。有个叫T。W。T。Bank的军官对我们照顾得很不错。我们在那个营地待了3个月,然后又被送到新加坡,再后来被送到Pulau Sekiang,我们在Island待了4天。我们被要求去新加坡法院拿米证,我们在那里的出庭时间是1946年2月6日到2月7日。后来,我们离开新加坡回到马六甲。离开新加坡的时间是上午9点,到达马六甲的时间是下午5∶30,一路的环境很糟糕。至此,我从1942年2月10日被拉夫到泰国建筑死亡铁路,到1946年2月5日被遣返马来西亚,我的劳役时间为38个月,但每月一分工资也没有。我要求日本政府作出赔偿。 
  投诉日期: 1994年4月18日。 
  Ibrahim Bin Jai 
  116. 蒙难者(投诉人): 
  Ibrahim Bin Jai,男,82岁,身份证号1782254,住址: 68 A Jalan Madarsah,Gombak Setia Gombak,Kuala Lumpur,邮政编码53100。日本人来时住址: Batu 2 1/4; Limbongan Melaka。 
  投诉内容: 日军占领下的马来西亚,1943年OGOS月,我被当地人和日本的负责人强迫去泰国修建死亡铁路。Kampung Chief (Penghulu)和日本的官员抓住我和我的同事,强迫我们从Tampin坐火车到了泰国的曼谷。以下是日本政府曾经强迫我工作的地方: (1) Kriang Kerai;(2) Angganan;(3) Tamajo;(4) Nike;(5) Bampong Mai。三天以后,我们步行到达了Bampong。他们不给我们食物和水,我们非常饥饿。你不能想象我们受的伤害有多重。1946年,我被日本人从Bengkok带走,并在1946年的6月11日带到Pulau Sekijang。三天以后,我又被用火车送回马来西亚的Tampin火车站。从Tampin到我的家乡,我由Pos Office Van陪着。到家后,我激动地见到我的家人,但心里也充满了忧伤。这些是我在日军占领马来西亚期间的1942年的悲惨遭遇。我认为日本政府应该作出合理赔偿。 
  投诉日期: 1994年12月1日。 
  吕威 
  117. 蒙难者(投诉人): 
  吕毓良(吕威),男,73岁,退休的锄草工人,祖籍广东。身份证号C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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