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生的伟大,死的光荣-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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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错了！即使是安慰性的欺骗也不行……感激疼痛吧，你也明白的不是么？那才是活着的实感啊！体会它，掌握它，然后把它转为力量！”月岛镜越说越激动，“你们这一族，身体素质和常人无二，顶多也就是查克拉的控制力比较优秀。然而所有的神奇都集中在这双眼睛里，神赐的封印容器……用来封印尾兽都嫌浪费，正适合容纳‘世界的反意志’，我是这么称呼它的。哈，充满了毁灭欲0望的力量哟，是多么令人着迷！”她向我欺身靠近，凝视着我的双眼。
　　
　　我不动声色地避让开：“并不是每个人都觉得那种东西令人着迷的，月岛。”
　　
　　“嘻嘻，正因如此才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获得成功。明明有着这么强大到足以震慑鬼神的力量，你们一族仍旧悲惨地没落了，被人利用，被人役使……哦，亲爱的水奈，你到底懂不懂？这个世界，力量就是正义！”月岛镜话音刚落就突然转过身，在自己的桌子上翻找起来。
　　
　　看到她要风就是雨的样子，我也没什么办法：“呃，好吧，我懂。”
　　
　　月岛镜抽出了一个文件夹，“哗啦哗啦”地翻开，给我看了一张令人眼花缭乱的数据图表。她在上面指指点点：“看这儿，再看这儿！还有这儿！你身体的基因里这些都有绝对的显性优势，从解读后来看，和你的双眼有关。”
　　
　　“可是，那些我似乎没有知道的必要——”
　　
　　“有！你绝对有！是老板建议你选择宇智波一族做为子代的父本基因来源的吧？其中事有蹊跷……”她又把文件夹“哗啦啦”翻页，“对于宇智波一族，我们有三个样本做参考。第一个来自于你提供的那个眼珠，第二个是我的协议契约者宇智波鼬，第三个是前几天你带来的那个试管样本。统计显示，他们的双眼特征遗传显性优势同样地高。如果你真的要宇智波一族做父本，很可能会造成子代的双眼遗传出现不可预知的结果。”
　　
　　“当时我也就是有这方面的考虑——”
　　
　　“你考虑了啥！？你不懂！你对自己的事情怎么什么都不了解？气死我了。你的双眼说白了就是容器，这个容器有一个使用年限，大约是十年左右。从上一代的水奈死亡，这一代的水奈出生开始计算。因为双眼与生俱来就有封印能力，传承于血脉内的封印契约会自动把那个‘世界的反意志’封存在水奈的眼内。不管你愿不愿意，必须代代传承。十年之后封印消耗松动，力量开始外泄，可以扭曲物质使之消亡。如果不去使用力量发0泄掉，那么就会对你的身体造成负荷。然而使用过度就会失控，就像是橡皮筋失去弹性导致松弛……所以总而言之就是依靠个人的精神力和眼睛的强度！”
　　
　　“我所知道的只是其中一部分。”
　　
　　“当然，我也不是全部都知道，具体操作的方法和感觉只有本人可以体会。你们一族从来没有男性，那是因为XY染色体致死的缘故，所以没有办法近亲结婚来纯化血统。”
　　
　　“喂，近亲结婚会生出白痴的！”
　　
　　“所幸的是，因为你们双眼遗传的绝对优势，只要和一般人结合就肯定可以完美继承。但是，这个一般人的范围绝对不包括瞳术家族！特别是宇智波这种传承已久的古老瞳术家族……你简直就是疯了。两种瞳眸的特点撞车以后，我有信心‘水奈’会胜利，但是却不肯定特性会不会被抵消一部分。本来十年保质期就不怎么长，缩短到了四年怎么办？”月岛镜上下打量我，“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可以再活十几年的样子，等孩子生下来就肯定去掉半条命，最多拖延一两年。等你的孩子力量开始发生外泄的时候估计也就十岁都不到，人事不通，年纪幼小，又会有多少精神力来控制？”
　　
　　“……”我愣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么深层次。之前阿妙和龙泽告诉我的事情一向是很模糊的，在这方面的分析我也不是很在行。
　　
　　“真不知道老板和你是在想些什么！”月岛镜把文件往桌子上一丢，“这么强大的力量，怎么被你们这样糟蹋？！”她看起来非常痛心疾首：“让‘宇智波’和‘水奈’的基因结合？我绝对不会帮你们做这个的！啊！！这简直就是玷污了我对力量的信仰！对老板我就说弄失败了。”
　　
　　“啊？哦……那个，止痛药和安眠药能不能通融一下？”我迷迷糊糊地问。
　　
　　“才不给你止痛药，好好体会体会自己的身体，认真学着去运用力量！更不给你安眠药，和那个相处了十几年的‘同居室友’交流交流，态度好一点。最起码要坚持活着直到和一个真正适合的人选结婚生子！”月岛镜说音一落，就把还头脑出于混沌状态的我从医务室踹了出来。
　　
　　梳理总结一下，基本思路就是我的血脉绝对不适合同宇智波一族结合。而且阿妙和龙泽似乎早就知道关于我家族传承的一些细节，可是都没有告诉我。阿妙甚至还撮合我和二少……我觉得“水奈”的血脉断绝对于青森一族绝对没有好处。从我的角度出发，可以随便化在空气那里面简直就是不可缺少的居家旅行保命杀人必备技能。不过对于龙泽就难说了，很少有人能够同时忍受几百世的记忆，再加上听到别人内心那些龌龊思想的感觉。龙泽修没有疯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朵奇葩。
　　阿妙，你到底打算做什么呢？
　　半边身体上之前刚纹的纹身还在发红肿痛，即使穿了丝绸的衣料，和肌肤摩擦的糟糕感觉还是难以忍受。嘛，今天只能侧身睡觉了。可是能否睡着还是个问题，现在从内心上有些抗拒入睡。就算我没心没肺，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悲剧不甚在意，可也不想每天晚上在脑内剧场观看自己的悲剧滚动播放啊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等会儿还有一章=　=　
　　　　　　　　　　　　　　　　　　阿妙真不是个好货
　　阿妙尽管在人品上值得怀疑，但她绝对是个人才，她同时兼备着行动派的思维和思维派的行动，我想那正是她成功的主要原因。
　　在我回到总部休假一周后，雷之国的都城开始爆发了一场可怕的瘟疫，感染者在病发二十四小时内就会丧失所有理智，狂暴地无差别攻击身边一切活着的生物。而被攻击到的受害者如果侥幸还活着，但也就会被感染……和丧尸没两样嘛。雷之国前任大名很快发出了任务让云隐村的忍者前来支援保护皇城，可惜的是，他刚下达完这个命令就被他最宠爱的小女儿给扑上去咬断了喉管。
　　雷之国被小心保护在宫殿内的皇室成员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全部死绝，死因是互相残杀。除了之前大名认下的义女——青森姬，她当时正在深山的祭坛沐浴斋戒，为国家百姓祈福……个屁。我对天发誓，阿妙那时候正在她总部基地五百平米的衣帽间里为自己去参加大名葬礼时穿哪一件丧服而犹豫不决。各种款式，欧风，和风，天朝风……即使未来的一年中她每天参加一个葬礼都可以穿得件件不重样！哦，这该死的有钱人。
　　
　　“你觉得呢？水奈？”她比着衣服，突然回过身问向正倚着门框发呆的我。
　　
　　“哦，我亲爱的阿妙殿下，你的美貌足够令任何一件华服失色。所以，我忠诚地建议你什么都别穿了。”我发自内心地诚挚吐槽。
　　
　　阿妙向我点头微笑，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兀自表演忧郁少女去了：“啊~真是烦恼~~~”
　　
　　穿行于一件件挂起的丧服之间，她用指尖划过每一件丧服的衣角。
　　在一小时后，她总算选定了一件绣有青森家徽暗纹的传统和式丧服。
　　
　　……
　　
　　回忆结束。
　　
　　即使只是义女，阿妙她现在也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这里的社会和古代的日本差不多，即使有人用武力杀掉了大名和所有继承人也是无法取得国家的。百姓们就算被压榨地凄惨无比，还是会认定这个地方是属于某大名所有，不管那人是多么正义，篡权者就是篡权者，这也是忍者纵然再有力量也无法越过大名的根本原因。能征服大名的只有大名，而且也只是让被打败的大名签下协议称臣罢了，最后大名还是大名。这种社会表面上看起来真是稳固到不可思议。
　　阿妙当年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大名在一场宴会上和她初见就赞叹她烂漫纯真，心生喜爱收为义女。还以为她是虚荣心作祟想弄个公主头衔来玩玩，原来是早就为了这一天处心积虑这么多年了。即使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阿妙仍旧会被百姓拥戴，因为她的名字是记载在族谱上的。
　　但穿着有青森家纹的丧服，以大名义女的身份参加这个葬礼。这也意味着她其实并不代表着雷之国原皇室的意志，而是做为青森家的家主来掌控了这个国家，她最终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而我现在就以侍女长的身份和阿妙一起坐在牛车里向都城前进，侍女长这个身份有一点很符合我现在的需要，那就是衣服裹得很严密，完全遮住了我身上遍布的纹身。
　　阿妙用手中折起的蝠扇斜斜挑开牛车车窗的竹帘一角，车内没有点灯，我在昏黄可辨的夕阳中看到了她微微上扬的唇角：“看呐，江山如此多娇。”眼神迷醉，喃喃出口的是天朝诗句。
　　她的声音带着和话语内容完全不符的哭腔，听起来就像是一个赶刚失去亲人的脆弱少女。我偷偷翻了个白眼，同时不得不为阿妙精湛的演技喝彩。
　　现在这个状况，我们正坐着牛车在周围那三个云隐忍者的护送下向雷之国都城前进。其实完全可以用更加快捷方便的交通工具赶回都城的，但一来是阿妙否定了这个提议，二来是云隐的忍者在我们接到皇室成员惨烈死绝的消息后没多久就来到了这里。他们声称要保护雷之国最后的一个继承人。
　　阿妙尽管内心估计已经是个老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