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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翔万里 by: 巫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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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东家以前是不是也会这样?”宝生轻轻问道。 

  “怎样?”吴炎不解问道。 

  “就是像今天这样开心,少东家平日里很少笑。”宝生喃喃说道,他很介意这个,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介意。 

  “他嘛,是挺奇怪的,看他那样应该没什么朋友,但其实他海外有不少友人。” 

  吴炎显然也迷惑了一下。 

  “少东家大概是那种只对朋友好的人吧。”吴炎笑了笑,然后偏头看向在一旁沉默喝酒的萧瑶。 

  “萧瑶,你看吧,你都不如少东家呢,人家也还有谈笑风生的时候。” 

  吴炎的话只获得萧瑶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然后萧瑶低头吃起了菜,不理会吴炎。 

  “原来……他只对朋友笑啊。”宝生低喃着,孙昕从没有对他笑过,不过他也不是能跟孙昕平起平坐的人,更不是所谓的朋友了。 

  酒宴进行到一半,兴道唤来了舞姬,跳起了妖娆的舞蹈。 

  在船上航行了好几日,连一个女人也见不到,船上的成员们,自然心里都痒痒的。 

  船队里的人几乎都看着眼睛发直,就连宝生身边的吴炎也是一脸色相。萧瑶倒是风格不改,自我的喝着酒,谁也不搭理。 

  宝生第一次见到女人露出小腿跳舞,红着脸,低着头。这些占城女人都很漂亮,身段极好,跳的舞风情万种。 

  宝生如坐针毡的熬到酒宴结束,舞姬们结束她们的舞蹈,才跟随吴炎、萧瑶等人离开。 

  宝生被一位老仆人引进了一间装饰素雅的大套间,那显然是孙昕的房间。 

  “这里是给你住的,孙少爷一向住里边的厢房。”老仆人指了厢房外一间小房,对宝生说道。 

  仆人应该是有询问过这些异国人的身份的,所以按照身份与职务安置了居所。 

  “其他人呢?”宝生好奇的问道。 

  “其他人也都住在西院里。”仆人回道,他弯身点燃了香炉便离开了。 

  宝生看着雕花的木床和床上柔软的棉被,高兴得往床上一躺,打量着自己的小房间,很别致,也很漂亮,他还从没住过这么好的地方。 

  躺床上,闻着香味,看着香炉嫋嫋的烟雾,宝生下了床,朝属于孙昕的房间走去。 

  那是间装饰华丽的房间,地上铺着精美地毯,床上垂着素色丝帐。房间里灯火明亮,点着好几盏油灯。 

  宝生在床下找到了香炉,用香炉里的引火折子点了火,焚燃香草,这些香草的味道宝生很熟悉,是驱蚊虫用的。 

  宝生点燃了香炉,将窗户关上,然后出了套房,在自己隔壁的小房间里静坐着。 

  孙昕迟迟都没回来,宝生等得有些倦了,便先上了床。 

  孙昕回来的时候,身边跟着一位艳丽的女子,他显然有点醉意,女子搀扶着他。路过宝生的小房门口,孙昕还驻了下步,看了眼沉睡的宝生才进自己的房间。 

  深夜,宝生被什么声音吵醒,那声音很奇特,是女人的呻吟声,似痛苦又似快乐。 

  宝生揉着眼睛,起了床,拿了蜡烛。 

  “少东家?”宝生是睡得有些迷糊了,只是朝孙昕的房间里走去。 

  走进孙昕的套间时,宝生的蜡烛掉在了地上,人转身朝屋外跑出。 

  那时是即尴尬又羞愧,同时又夹杂着几分罪恶感与恐惧,更有几分焦虑与烦躁。 

  “宝生!”身后传来孙昕的唤声,带着几分急切与不满。 

  但宝生只是不顾一切的冲出套间,跑到院子里去。 

  * * * 

  宝生仓皇的跑进院子,脸红得发烫,他处于混乱之中,显然也忘了他的蜡烛掉在了地上,而地上铺着地毯。 

  宝生本来拿蜡烛进去是睡得还有些迷糊的,若不,以他的机敏,即使他没见过他人云雨,也应该是能猜到几分的,断然不会贸然进去的。 

  其实并没有清晰的看到什么,只是隐约的身影,因为孙昕的房间里灯火昏暗,而且床上还有纱帐呢。 

  不过宝生却很尴尬,同时又有几份不安与焦躁,也不知道他是因为羞赧,还是担心被孙昕责备,还是为了其他的原因。 

  宝生十五岁,这正是不大不小的年龄,他正在成长着,身体在起着变化,他有同龄人的焦虑,即使他不知道这份焦虑感来源于何处,但隐隐还是能意识到的。 

  闯进孙昕房间的时候,宝生没有看到那女人,而只看到了孙昕的身体,结实,充满了力道的身体。这或许正是宝生仓皇出逃的原因。 

  夜风很冷,宝生脸上的烧红退出了,双手环着肩膀冷得直发抖。此时发热的脑子也冷静了下来,他记起了那根坠落在地的蜡烛,于是硬着头皮,忐忑不安的返回房间。 

  孙昕的房间灯火通明,一位仆人正在更换地毯,房间里并不见女人的身影。 

  孙昕严刻着脸坐在床上,他只穿着身白色的衷衣,随意的系了衣带。宝生进来的时候,他抬头看了宝生一眼,却见宝生只是看着地上新铺的地毯,呆呆站着。 

  “地毯……给烧了是吗?”宝生面带愧色,他知道那地毯绝非普通人家的物品,竟被他给烧坏了。 

  “你倒是回来了。”孙昕带着几分愠意说道,也不知道他是气宝生闯进去搅了他的事,还是为了毯子的事情,或是,仅仅只是他唤宝生,宝生却拼命往外跑这事。 

  “少东家。”宝生怯怯地看着孙昕,脸上带着愧疚。 

  “过来。”孙昕唤道,脸色有所缓和。 

  此时,仆人收拾好了,拿着换下的地毯,准备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两人,在对视着。 

  宝生走了过去,走得很慢,但终于走到孙昕跟前。 

  “你穿成这样跑屋外去做什么?”孙昕问道,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他似乎并不是生气宝生撞破他的事情。 

  “我……”宝生羞愧地低着头,他知道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孙昕与那女人的事情,是普遍的。或许住于西院的那些家伙,每个人怀里都搂着一位。 

  这种事情,对进行海贸长时间囚禁于船上的人员而言,是种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可不知道为什么,宝生却不能坦然接受。 

  “把衣服套上。”孙昕从床上抽了一件外衣,丢给了宝生。宝生那一身短衣,冷得嘴唇发紫。 

  “少东家?”宝生不解地看向孙昕。 

  不知道说什么,宝生只得套起了孙昕的衣服,看来,孙昕应该不是在生气。 

  孙昕的外衣,宝生穿起来几乎拖地,孙昕高挑,而他却只是个瘦小的少年。因为在屋外站了许久,宝生一张清秀的脸被冻得没了血色,苍白的肤色上,一双眸子黑色的眸子幽深幽深地看着孙昕。 

  这是个惹人疼爱的少年,聪慧却又胆怯,为自己可能做错的事情,一脸的忧愁与沮丧。 

  孙昕伸了下手臂,将宝生拉到怀里,以一种类似于拥抱的姿势揽着宝生,宝生果然浑身很冰冷。那夜,他受委屈,独自一个人跑去甲板,也是像这样被冻坏了。 

  孙昕的胸膛很温暖,很厚实,宝生轻轻靠着,不敢抬头看孙昕,他闻得到孙昕身上的味道,那是衣服熏过艾草的香味,夹杂着孙昕的体味。 

  宝生始终低着头,本来有些苍白的脸又开始潮红,连耳根都红了。 

  “去睡吧,明日早些起来。”孙昕平和地说道,他轻拍了拍宝生的肩头。 

  “嗯。”宝生退离了孙昕的怀抱,踉跄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始终不敢抬起头看孙昕一眼。 

  看着宝生离去的身影,孙昕为自己适才有过的举动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似乎是……拥抱了一下这个乖巧的少年。 

  最初,孙昕以为他所看到的只是一位贫困,单纯的少年;后来他知道这个少年极其聪明,甚至不亚于他少年时代;再后来,这个细腻、温和,有时候也会有些小倔强的少年,成为了他生活里不可少的人,一个以殷勤、或说是诚惶诚恐的态度呆在他身边的小厮。这个少年似乎一直都在渴望着他的认可,还有几分关切,而他却也一直吝啬去给予。 

  * * * 

  孙昕如往常一样早早起来,他醒来时,宝生已将梳洗的用具准备好了。孙昕梳洗完,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宝生,珍珠枕放在箱里,去将它拿出来。” 

  孙昕边系着玉佩边说道,他是个梳洗穿着一向自己动手的人。 

  宝生翻了孙昕的行囊,找到了那一件木盒,木盒宝生倒是眼熟,里边装着的正是那件珍珠枕。 

  “这珍珠枕原来还没送出去啊?”宝生拿出珍珠枕,迷惑地低喃,宝生还以为这珍珠枕送给了那位波斯兰男子了呢。 

  “哦,那你以为这是送谁的?”宝生虽然说得很小声,但孙昕还是听到了,而且还似乎饶有兴致的。 

  宝生不好意思的笑了,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想到是送那位波斯兰男子的呢? 

  “少东家,要出门吗?”宝生笑着问道,转移了话题。 

  “有笔生意要谈。”孙昕回道,然后便走出了寝室,宝生抱着珍珠枕,跟随着他。 

  占城在闹饥荒,对生意多少有影响,不过孙昕并无货物要在占城售出。饥荒的时候,最值钱的不是奢侈品,而是粮食。 

  孙昕出门的时候带上了宝生、庆新、千涛、留主簿还有好几位水手。他前往的是当地一位大富贾的家中,这位占城大富豪叫胡夏,三十来岁,长得低矮肥胖,但气度不凡。 

  让宝生很吃惊的是这位胡姓富贾的府第极其富丽堂皇,甚至远胜过身为王族的陈兴道,此人只怕是富可敌国。 

  仍旧是丰盛的酒宴款待,与陈兴道所不同的是,他在里屋单独招待了孙昕,而两人交谈的内容却是没人知晓的。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谈什么,这么神秘。”在大厅酒宴上坐了一会,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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