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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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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生放下茶杯道:“我说起当年,不外乎希望小桐你明白,师祖是个奇女子。我们徒子徒孙不及其一,但也不能损了师祖的威名。我教导你十二年,不是让你成为遇事慌乱,动辄哭泣的无知女子。” 
  新桐一惊,回想这几日自己的表现,确实不是镇静自若。想起师父平日教诲,头上不由得冒出汗来。 
  济生看在眼里,知道话已见效。便接着道:“你娘亲的请求我答应了。可又一个条件,我不能出面。此事由你自己去办。”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两物。一个是碧色玉佩,一个是素色锦囊,递给新桐。 
  新桐疑疑惑惑接过来。细一打量,见那玉佩色泽澄明,不含一丝杂色,中间镂空的花纹甚是精细。新桐轻轻用手抚摸,谁知用力过大,那玉佩裂为两块。新桐大惊,刚要叫师父,忽然发觉有异,仔细一看方才醒悟这玉佩本就是两半,中间暗纹可以对接,合成一块整玉,表面只留一道细纹,轻易分辨不出。 
  济生道:“你持这玉佩去见贤德王,求他帮忙便可。但切记,不可让王爷之外的人见到。至于这锦囊,则是让你身遇险境时救命之用,不可随意打开。可有不懂之处?” 
  新桐目瞪口呆的望着师父,半晌才结结巴巴道:“贤……德王?就这……以这玉佩……求见?” 
  济生一怒,道:“新桐,你怎么如此……”忽地停下,望着新桐,心里有些伤感起来,暗道:师兄,我的徒儿怎会与你如此相像,一样的一板一眼,丝毫不懂得变通,叫我如何是好。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不是求见,如何见到王爷,你自己想办法。这玉佩只可让王爷一人知道。明白吗?” 
  新桐懵懂地点头,将玉佩锦囊收好。 
  济生无奈一笑,知道此刻新桐脑中必是混乱不堪,于是道:“我会叫龙行与你同去。你师弟虽然年纪尚小,但却是沉稳有余。凡事可以和他商量。” 
  新桐一喜,连忙谢了师父。当下一起准备,不到午时,两人行装已收拾完毕。凤鸣很是闷闷不乐,眼见师姐师兄一同下山,却没自己的份。新桐与龙行好一阵安慰,并且保证下次下山一定也带她同去方才作罢。 
  新桐与龙行辞别了济生和凤鸣,驱马下山而去。   
  第7章螟蛉义子   
  新桐与龙行一路急赶。第四天天未黑已回到京城。新桐早在路上易了容,仍装扮成年轻秀士。龙行却是无人认识,故此无需易容。两人大摇大摆进了城,也不罗嗦,直奔了苏瑾的小宅而去。 
  及到了门前,两人下了马。只见大门紧闭,却未上锁。龙行上前叫门,半晌方有一男声应道:“谁啊?” 
  龙行一呆,倒不曾想到这个,回头求救地望向新桐,新桐也是一惊,方才这声音倒是有些耳熟,但绝不是苏瑾之声。她微一沉吟,道:“苏捕头可在?” 
  门内一下子没了声,但听里面一阵急促脚步声“噔噔”地奔了大门而来。门一打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站在门后,对着新桐龙行二人上下打量,半晌才疑惑道:“二位是……” 
  新桐见了那老者,立刻憋不住想笑。她咳了声用原声道:“鄙人姓简,是苏捕头的故友。宋仵作,近来可好?” 
  那老者正是当日在衙门结识的宋仵作,此时新桐易了容,他自然认不出。此时听了这年轻秀士忽然发出这清脆的嗓音,着实吓了一跳,方才反应过来,一时间惊奇不已。连忙将两人让进屋中,一面招呼老妻招呼客人,一面急急地跨出门去。 
  不一会儿,但听一阵脚步声行近。大门洞开,一个锦袍少年跨进门来,前脚刚进门,眼睛便对上了新桐龙行二人,上下打量一下,便将目光固定在新桐身上。 
  新桐不等他发话,早已笑意盈盈地迎上前去,对着他一福,道:“苏大哥,小桐这厢赔礼了。当日事出紧急,实在等不得苏大哥回来,又不方便去衙门打搅。故此只留了字条。不曾当面告知小桐的行踪。让苏大哥担心了。” 
  苏瑾此时当真哭笑不得。当日苏瑾入夜归来,发现新桐不辞而别,仅留了一张字条,可又全然未说所去何处,何时归来,立刻火冒三丈,真是恨不得将新桐立时抓回来,狠狠打一顿屁板才出气。可也知道新桐走了这大半天,早去的远了,绝无可能追回。只得告诉宋仵作留心,若见新桐回来,立刻告知。 
  他这几日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苦闷异常。心中暗下决定,若见到新桐,不将她怒骂一顿,不足解恨。但当此刻真的又见到新桐,见她笑靥如花,软语告饶,心中怒气却不知不觉烟消云散。此时方才醒悟,原来自己如何怒气冲天,只不过是对新桐牵挂太过;日思夜虑,所想的不过是她的安危。这一刻心中百感交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新桐福了半天,不见苏瑾答话,暗自奇怪,抬起头来望向苏瑾。但见他表情古怪,只怔怔地望了自己却不说话,倒吓了一跳,试探地问道:“苏……苏大哥?” 
  苏瑾恍然回过神,轻轻叹了口气,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这么一说新桐倒更加不安起来,上前牵着苏瑾衣角,道:“苏大哥,是我不好,你要是生气,就骂我吧。” 
  苏瑾微微笑道:“傻丫头,你平平安安回来就是最好的事了。有这么好的事我怎么还会生气呢。”说话间,抬起手,轻轻拂开新桐额间秀发,见她略有疲态,但双目仍是炯炯有神,便知道她这一路平安。他这几日焦虑不安,身心疲惫。此时心中牵挂终于放下,心情舒畅,长长吐出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都舒坦起来。 
  新桐见此,心中感动,轻声道:“苏大哥,让你担心了。” 
  两人相视一笑,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龙行与宋仵作的老妻在一旁都是惊奇不已。龙行自是未见过师姐对一个男子如此温柔,宋仵作的老妻却是奇怪两个大男人在这里细声软语,情意绵绵。 
  正当此时,宋仵作气喘咻咻地跨进门来,口中仍在叫着:“苏捕头,你慢一点,等等我这一把……老骨头。”忽地见到苏瑾新桐这情景,顿时有些怔住,可他着实反应不过来,还是把这话说完,才停下来。 
  众人禁不住笑起来,宋仵作跨进门来,一面擦汗,一面憨憨笑道:“苏捕头好快的脚。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了。大人,你们慢慢聊。老婆子,和我出来。” 
  宋仵作的老妻不明所以,但她向来以夫为尊,听了宋仵作这话,就稀里糊涂地跟着宋仵作出了门。 
  苏瑾目送两人出了门,掩上房门,回过身,走到桌前坐下,道:“小桐,这几日出去可有收获?” 
  新桐拉过龙行,简单为二人介绍了一番。又将这几日情形大致说了一遍。但却隐去血衣教来历和血衣寺所在。只简单说是返回师门,师父要她向贤德王求救。 
  苏瑾听说龙行是新桐的师弟,不免又上下将龙行打量一番。龙行只在一旁微笑还礼,并不答话,却暗自留意到新桐说到贤德王时到苏瑾面上表情变了变,随即恢复如常。龙行微微一笑,暗道:这苏瑾的身份恐怕不是一个捕头这么简单。 
  苏瑾未曾注意到这小小少年的心思。他沉吟半晌道:“小桐,你师父所言不免异想天开。就算你父未获罪之前,你想求见当今赫赫有名的王爷也是妄言,更不要说你现在还是朝廷要犯。退一万步说,你就算见到王爷又有什么把握让王爷不惜开罪皇上为你一家脱罪?” 
  新桐苦恼道:“师父如是说必有道理。我现在只发愁如何见到王爷。若是平常,我也不怕趁夜潜入王府。可既是有求于人,这不免太过冒失。” 
  苏瑾一惊道:“万万不可。王府守卫森严,十步一岗,夜夜暗号不同,便是比作皇宫也不为过。这太危险了。” 
  新桐道:“我也知此为下策,万不得已我不会做。可现在我又可以依靠谁呢?”忽然疑惑起来,转向苏瑾道:“咦,不对。苏大哥,你怎么会如此熟悉王府守卫?” 
  苏瑾一怔,忽然发觉自己说露了嘴,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道:“这……我……” 
  新桐龙行齐齐望向苏瑾,等待下文。 
  苏瑾呆呆看了新桐,耳中回响新桐的话语,“可现在我又可以依靠谁呢?”忽然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瞒的。”顿了顿对新桐道:“小桐,这次回来没发现什么不妥吗?” 
  新桐一怔,回想一番,忽然“啊”声道:“这不是你的房间吗?宋仵作一家为何会在此?”稍稍打量一番屋内摆设,又道:“这摆设虽然大致还是上次的样子,可气氛总有些不对,少了许多儒雅之气,倒似平常人家。” 
  苏瑾一笑道:“过了这许久才发觉,小桐这真不像你往日机警呢?你说的不错,这就是宋仵作的家。” 
  新桐跳将起来,嚷道:“什么?这究竟怎么一回事?那日我厥过去,你带我来此,不是说这是你家吗?” 
  苏瑾微微一笑,镇定自若道:“那是因为我不方便带一个昏迷的女子回到我自己的家。于是借了宋仵作的家,而让宋仵作一家去客栈住了些日子。” 
  新桐不解道:“那当日这房间的摆设……” 
  苏瑾一笑道:“那也是我现布置的。宋仵作的家可没有这样雅致,那里像我这样风雅的人的住所。” 
  新桐一撇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又问道:“那你究竟住哪里?为什么不方便我过去?” 
  苏瑾道:“你认为贤德王府是等闲人等可以随意出入吗?” 
  新桐大吃一惊,道:“贤德王府?你究竟是什么人?” 
  苏瑾正色道:“贤德王爷是在下义父,我自小父母双亡,幸得王爷收留,在王府长大。” 
  新桐呆呆望着苏瑾,跌坐的椅子上,自语道:“义父,贤德王是你义父?” 
  龙行望了一眼师姐,转过身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向苏瑾拜倒,道:“苏大人,师姐一家遭逢大难,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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