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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魔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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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彝让自己的灵动与零同步,他要进入零的意识深处将他带回,不论他愿不愿意。

  “殿下,不可以!太……”危险了!

  在水鹊语未竟之前,暗彝仅瞥了他一眼,用眼神交代他要保护好他们俩的肉体,便陷入无意识状态。

  这、这该如何是好?万一殿下有什么不测,他、他也不要活了!

  “殿下……”早知道他固执不听劝,但想不到他连给他发言的机会也没有,就扔下他一个人。

  水鹊如坐针毡,认真的守在昏迷的两人身旁,不敢离开。

  *  *  *

  这儿就是零的心结所在吗?

  人眼的净是无垠的荒凉、一片枯槁,孤绝于天地之间,而且除了赤红之外,就没有别的颜色。

  似血又似火的红。

  零他人呢?

  暗彝在荒芜间奔走,在这扭曲的空间里,他不能久留,否则不仅他有危险,带不回零,他们就得永远被困在这儿。

  不成,不能连他也慌乱起来。

  暗彝就地打坐,让心绪沉淀,伸长接受讯息的触角,

  “找到了!.”

  下一瞬间,暗彝便出现在一个蜷曲瘦小的人影身旁,由人影下湿答答的地面可以得知,零正在无声的哭泣着。零连泣血的痛哭都哭不出声吗?

  暗彝的心揪痛得难以呼吸。

  在这个连影子都无法出现的空间里,习惯悄然屏息的暗彝并没有造成空气分子的波动,但未抬眼的零还是发现了他的存在。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从来没有人能到这儿来。”悄悄抹干泪水才肯抬头的零,仍是一脸冷漠,只有布满红丝的眼睛微微泄露他的情绪。

  “零……”暗彝心疼得说出话来。

  身高不及暗彝腰际的小小人人儿倔强地想掩饰落寞,“如果没事的话,请你离开。”

  “零……”

  “我不叫零。”小人儿打断他的话。

  “我是来带你走的。”

  “我不要走,清你离开。”

  “如果你不跟我走,我就陪你耗在这儿,只有我们俩的世界倒也不错。”

  “这儿不欢迎你。”

  暗彝扳住零欲转过身的肩膀,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开。

  禁不住冲击力道的暗彝呕了一口鲜血,同时也瞧见零眼中一闪而逝的愧疚光痕,可见这儿的零还未见惯鲜血。

  暗彝心念一转,又吐了一口鲜红的血。

  “你不管我吗?”

  “是你活该,谁教你碰我的。”这陌生人还好吧?不会就这么死了吧?还死在他惟一可以躲避自己的地方,以后这里就多了一具尸骸陪他,他可不要。

  “我原本可以自行医治自己,可是在你的世界中,我的能力无法发挥,如果你不带我离开这儿,我就会死在这儿;不过这样若能长长久久的陪伴你,倒也不错。”

  零蹙了蹙眉。这人在说啥浑话?

  暗彝又呕了一口鲜血,在地上形成成滩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零……”

  “我说过我不叫零,这是名字吗?”

  “唔…!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不会再叫错了,告诉我……”惨了,在这儿待得太久,血又吐得太多,突然一阵晕眩袭向暗彝,令他大感不妙。难道真的得这么陪零永永远远待在这儿?其实这也不错。

  什么?零,你刚刚说什么?

  是你的真名吗?

  零,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再也见不到你……零!




第5章

  怎么办?怎么办?

  水鹊心急如焚地在屋内踱着方步,在这如沧海一粟的台湾小岛上堪称超宽敞的房间里,踱上一圈又一圈,踱到窗边又踱回床沿。

  好不容易放晴的屋外?天际跃上第一颗耀眼的星星,之后不久,天未全暗,月儿便迫不及待的挂上天幕。

  这日与夜交替的时段,人称逢魔时刻。

  这是他们一天之中体内能源最丰沛的时候,有日华及月华在体内交互流窜,能将自身修为发挥至极致。  

  不知打哪儿飘来的乌云急速拢聚,天色突然间彻底刷暗,诡谲的气氛笼罩住整个夜空。

  又要下雨了吗?他超级讨厌这种细雨霏霏的天气,空气中的湿度达到极限,让人有种连呼吸都像在喝水的感觉,尤其在长时间的苦苦等候下,他觉得自己快溺毙了。

  突然,水鹊想起小时候和暗彝鬼混的回忆,那时他还不懂什么叫身份地位,什么叫主从之别。

  那时的他们很喜欢在水里嬉戏,有时一整天都潜在水底,偶尔才浮上水面也不觉得腻。在水中,他们就像鱼儿般优游自在、追逐戏耍;他们偏爱要湿就湿得彻头彻尾,不爱在陆地上还要被雨淋得半湿,黏呼呼的。

  他一直当暗彝是最好的哥儿们,他相信暗彝也是这么认为,可是随着时光流逝、年岁增长,周遭的人开始不断地灌输他尊卑的观念;刚开始他全然不以为意,慢慢地,不知不觉地,那观念镂刻在他的心房上,他和他本无隔阂且亲密的友情,终究还是敌不过现实的规范,于是他渐渐远离他。

  凭他们从小到大的私交,水鹊看得出近日……不,也许:已有好一段时日了暗彝望向他的眼眸虽如:往常般带着笑,但那笑意中似乎含有一丝丝寂寞,没有心灵相通的友人的寂寞,是他害他的吗?

  水鹊自责极了,他也不愿意啁,但现实毕竟还是现实,不容轻忽。

  他该是他硕果仅存的朋友,暗彝那防心极重的死个性,哪交得到几个知心的好友?他不是不知道,但他还是遗弃了他。连和他说话都得站得离他数丈远,只为了那不值得嘉许、偿不了半毛钱的世俗礼仪。

  只要暗彝这回能平安回来,他发誓再也不会拘泥于那无聊的繁文褥节,他会好好的以朋友的身份、以至亲好友的身份诚恳相待,不再有多余的顾忌。

  只要他平安回来。

  水鹊望向又开始飘起丝丝细雨的窗外。又下雨了,这令他的心情更加烦躁。

  唉!他们要是再不醒来,连他都想干脆陪他们一块儿昏睡不醒算了。

  雨,还是下个不停。

  *  *  *

  咦?在结界附近好像有什么……

  水鹊警戒的转身向外。

  “嗯……”

  突然听见零的呻吟声,水龙用双眼再确认一下,“醒了!”

  “零,你还好吧?你睡了好久,殿……我们担心极了!”

  云刚刚醒来,分不清楚是谁在他耳边直喳呼个不停,更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嗯。”他含糊地发出声音,算是回应对方的急切,,听到对自己担忧的语气,总不好不做任何回应吧!

  “殿……”不成,他已经决定要以朋友的态度待他。

  “零,为什么你醒了,暗彝却还没醒?”

  啊?这两者之间有关联吗?暗彝的喽哕好奇怪喔!

  他叫什么名字?自己好像还没问过他。

  “你还好吧?”脑袋没坏掉吧?

  刚醒来的零,感觉特别舒爽。

  “暗彝呢?你没遇着他吗?”总不会该被救的人自己醒了,救人的反而陷入险境,被困在另一个空间里,永远回不来了吧?不会的!

  他才刚醒来,为何会遇到暗彝?瞧这喽哕哭得脸都花了,他疯了吗?

  不过,想想他们三个人一直被困在这个地方,要不疯也难,只是不知谁会最先抓狂。

  他早料到应该是看来最正常的喽哕,但想不到他真秀逗了。零暗忖。

  水鹊一急起来就变得十分粗鲁,他猛抓住零的双臂,“说,快说,暗彝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快说啊!”掐紧的十根手指几乎陷入零肌肉颇为结实的手臂里,用力摇晃着他。

  “你再不说我就杀了你!”霎时,肃杀之气充斥水闲微红的眼眶。

  零用力拨开钳制住自已双臂的手,“哼,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吗?喽哕。”零的眼神变得冰冷.这是他每回动杀气的前兆。

  “可恶!”险些失去理智的水鹊突然想起,要是自己当真杀了这个不知好歹的笨人类,那暗彝就当真永远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水鹊像充饱了气的汽球突然泄了气,他颓丧地跪坐在床沿,“暗彝,你快醒来啊,再不醒来我就:降你留在人界迟迟不肯回去的‘理由’先奸后杀,你听到没?”水鹊带着哭音的暴吼威胁,听来还真有点古怪。

  这喽哕真怪,他说的那个人是谁?什么人界,讲得好像他不是地球人似的。零原本冷漠的眼神,添上些许好奇,望向躺在他旁边的暗彝的脸,好像黯淡了点;他的脸原是健康的麦芽色,怎么现在会一脸苍白?他生病了吗?

  零的心揪痛了下,除了为自身问题而心揪疼的经验,他从未为任何人心痛过。

  他只想到他病了,而且如果病得不轻的话,就再也没人能逗他开心、陪他说话;这么厚脸皮的人应该没那么容易就死掉才对。

  在他昏睡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醒来就教他有种人事全非的感受?

  水鹊突然一副凶神恶煞的朝零扑去,零敏捷地闪过身,“你在发什么神经?”

  “我要用刺激疗法,若暗彝还在你体内,用逼的我也要把他逼出来,我就不相信他能忍受我在抱你的同时也抱了他!”水鹊细长的单风眼阴狠地微眯,像老鹰猎捕食物时撑大双翅,欲今猎物无处闪躲。

  他在胡说些什么?暗彝怎么会在他体内?

  这两个人总有办法将他逼疯,让他失去平日的冷静,胸中无明火狂烧。

  趁零分神之际,水鹊——跃向前。将零压在身下,以他略微壮硕的体格,挤压零肺叶中的氧气。

  “你到底想做什么?放开我,你以为我会任你为所欲为吗?做梦!”零将气集中在手掌心,打算对着喽哕的心窝狠狠一击。

  “没想到你们的感情这么好,还一起玩摔角游戏,真教人又羡慕又嫉妒。”

  突然一道优闲的声音钻进体力过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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