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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约阿希姆斯塔勒 -希特勒女秘书的遗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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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说:“对我来说,现在不能出任何事,否则我的事业就完了。”
  那时,形势讨论会都在宾馆(临时木板房)的休息室举行。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在如同沼泽一般的草地里,飞舞着成群的蚊子,哨位上都罩了蚊帐。7月20日,人们正在吃午饭,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响。由于在离此地不远的地方有一片布雷区,有时人们不小心踏上去会引起爆炸,所以人们时常会听到爆炸声。然而此次的响声却不同与往常。人们惊慌地呼喊医生:“炸弹爆炸了,好像是在宾馆发生的!”突然,各处都被封锁起来。我当时还想,“今天我肯定不需要与首长共同进餐了。”接着有人喊:“首长安然无恙,但临时木板房给炸毁了!”
  出乎我的预料,下午3点左右我被召到首长那里。当我走进希特勒的房间,他便略显吃力地站起身来,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气色看上去格外好,向我讲述了这次行刺的经过:“沉重的桌子脚挡住了爆炸的力量。坐在我旁边的速记员被炸掉了两条腿,对我来说,真是万幸!假如爆炸发生掩蔽所,而不是在临时木板房,那我们性命就都交代了。难道我这段时间以来不是料到要出什么事吗?你不记得昨天我还向你讲过这一点吗?”
  然后希特勒还问我是否已看过会议室,那里变成了一堆难以想象的废墟。我说没看到,因为那里已被封锁了。他说,我至少得去看一眼他那件被炸得粉碎的制服。说着便吩咐仆人把制服拿来,随后将那条炸得破烂不堪的、唯独那条裤带尚可使其连在一起的裤子摊在我的面前,上衣中间也被炸了一个正方形的大窟窿。这些幸存物使希特勒有某种自豪感,他请我将它们寄给住在贝格霍夫的爱挂·布劳恩,并且告诉她,收到这些东西后要妥善保管。
  然后,希特勒还讲到这次行刺对他的服务人员产生的影响:“林格非常恼火,阿恩特也两眼泪汪汪的。”行刺发生后,莫雷尔大夫心情非常紧张和恐惧,每当希特勒让他看病,就得先劝他镇静下来。行刺使希特勒患了脑震荡,但还没有损伤鼓膜和擦破表皮,尽管如此,他不像其他军官那样卧在床上,而是靠打针来支撑自己,这是我在与希特勒一起吃饭时所看到的。
  根据事先通知,领袖于下午来访问。我本以为希特勒会推迟接待,但当我问他时,他回答说;“当然我要接待他。我必须这样做,否则你想,外界就会散布关于我的什么样的流言蜚语呀!”
  当我们下午聚集在希特勒那里喝茶的时候,传来了有关施陶芬贝格被捕的消息。起初,希特勒对让施陶芬贝格逃往柏林感到恼火,但当他得知此举可把他的同伙一网打尽时,则满意地说:“现在我才放心,德国得救了。现在终于抓出了多年来暗中使坏的这帮杂种。我经常提醒施蒙特,然而他稀里马虎,就是不信我的话。现在我证据确凿:整个总参谋部都被污染了。”他接着又说:“这些想除掉我的犯罪分子根本不考虑,这样做会给德国人带来什么后果。他们也不了解敌人的企图,是要置德国于死地并使德国永世不得翻身。如果这些人认为,没有德国参加,西方国家照样可以阻挡布尔什维主义,那他们就错。我们必须打赢这场战争,否则欧洲将落入布尔什维主义的手中。我所关心的是,别再妨碍我或想除掉我。我是唯一看到这种危险的人,也是唯一能够制止这种危险的人。”
  我们在柯尼希贝格定做了一辆装有无线电设备的车辆,在大本营的茶馆里安装了一套转播设备。时近午夜,我们同希特勒一起进入茶馆。坐在那里的还有经历了行刺并负有轻伤的军官们,如头部裹着绑带的约德尔和两只手上打了绑带的凯特尔。1944年7月21日午夜过后,希特勒发表了一个简短的讲话,目的是告诉人民他还安然无恙地活着。他感谢上帝使德国人民免遭了一场巨大的不幸。
  1944年9月上旬,希特勒的肠胃病严重发作,尽管他卧床休息,但仍不见好转。莫雷尔大夫的诊断是:胆囊排泄管神经性痉挛,导致胆汁倒流。希特勒在床上冷清地躺了数日,直到1944年10月初他才逐步恢复工作。
  施蒙特的死使希特勒非常悲痛,他们曾进行过认真、艰难的谈话。“我们已经清除了来自左边的阶级斗争的干扰,”希特勒说,“但遗憾的是,与此同时我们却忽视了克服右的倾向。这种疏忽是个很大的错误。”他还说:“无能的将军怎能打仗。斯大林就无所顾忌地清洗了他的军队。”他旁若无人地讲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讲得太多了,便转了话题。
  希特勒不喜欢军官阶层。有一次他在贝格霍夫说:“战争结束以后,我将解甲归田,政府工作由别人来管。我去写回忆录,去结交有才智的,聪明的人,而不愿再见到军官。他们一个个都是固执己见的大草包,既片面又古板。多年跟随我的两位女秘书届时还将随我,给我当秘书。”
  1944年底,在“狼穴”大本营里生活越来越变得令人不安。天天都有敌机从大本营上空掠过。希特勒一直在等待机会来一次突然袭击,他警告那些麻痹大意的人不要离开防空洞。尽管有不少人催他撤离大本营,返回柏林,但他丝毫不动。他说:“留在这里是我的义务,这将会对人民起到一种安抚作用。我的战士们也决不容忍敌人打到他们元首所在的大本营。只要他们知道我还坚守在阵地上,他们就会拿出更大的力量去战斗,顶住敌人的进攻。”当前沿阵地越来越迫近大本营时,我们才于1944年11月底迁到柏林。
  早在“狼穴”大本营里,希特勒就开始策划阿登进攻战,指望这次战役能扭转在西线的败局。1944年底,他焦急地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以便实施这一作战方案。至于确定哪天开始行动,他的直觉已不起关键作用,现在到了只有气象学家才有发言权的时候。他天天都要向他们讨教。有位专家曾预告,1944年12月份的一段时间有雾天,这有利于战前军队集结。为了感谢这位专家的正确预告,希特勒送给他一块金表。
  1944年12月中旬至1945年1月中旬我们搬进了“鹰巢”大本营,圣诞节也是在那里度过的。大本营建在洪格地区,在巴特瑶海姆市附近。“鹰巢”大本营处在一个林区,房子是用木板临时搭成的,还有地下掩蔽所。有一次,希特勒、达拉和我在掩蔽所外边的树底下站着,美国和英国的轰炸机群在光天化日之下从我们头上飞过。我问元首:“我的元首,你认为我们还能打赢这场战争吗?”希特勒回答说:“我们必须打赢。”达拉后来又向我提起这次谈话,她说:“……我当时听到你提的问题,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阿登进攻战失败后,我们又回到柏林。希特勒起先在新总理府他的办公室里举行形势讨论会,在我们前面多次提到的楼梯间里用餐。后来由于开会和用餐不断受到突如其来的飞机警报的干扰,所以希特勒才躲进了他的地下避弹室。
  希特勒身边的妇女们
  围绕着这个热门话题,外界流传着许多有关希特勒与女人交往的谣言。这可能是因为希特勒在1914年以前和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曾与女人发生过几次性关系的缘故。前面曾经提到希特勒曾驳斥过我的一个说法。那是1933年12月的一天,我说埃米莉是个难听的名字,他却说:“不对,不能这样说,埃米莉是个动听的名字,我最初的恋人就叫埃米莉!”
  据说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希特勒于1917年在法国曾抛弃过一个已经怀孕的18岁的法国女孩子,后来她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名叫让一马里耶·洛雷。让一马里耶·洛雷在他母亲死前不久才知道,谁是他的父亲——即阿道夫·希特勒。自那以后,他总设法在海得堡的一家研究所里做遗传因子的检验,以证明希特勒是他的父亲。
  以上的说法可能是真的。但是,自从希特勒决心从政的时刻起就与这种乐趣分道扬镳了,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民众对希特勒的狂热使他得到了满足。他同与他交往的女人之间只存在性爱,不存在性行为。“我的爱人就是德国”,他不止一次地这样强调。
  此间流传着一种说法,说希特勒只有一个睾丸,这也许是事实。慕尼黑泌尿科的基洛伊特纳教授向事里特·冯·希拉赫借过一本有关慕尼黑名人住所的书,有一天当他把书还给她时,他说,他把书中提到的所有接受过他治疗的人的名字都用铅笔划了出来。她查看时,发现希特勒的名字也被划了出来,便问:“你为希特勒治的是什么病?”基洛伊特纳回答说:“希特勒只有一个睾丸,但我对此无能为力,因为希特勒年龄太大了。”据说这是20年代的事。也许希特勒担心有一天会招致女人的嘲笑,所以后来就不再有过任何性行为。
  林格告诉马泽尔,希特勒的生殖器完全正常,他说他与希特勒一起在一棵树旁小便时看到过的……,我认为,马泽尔根据林格提供的情况有意谈到此事,无非是要说明希特勒确有一个儿子,与此有关的情况下面我还要讲到。
  希特勒的确喜欢有美人出人的社交圈子并从她们那里寻求精神刺激。他需要性爱,但不需要性行为。他所追求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希特勒的司机埃米尔·莫里斯每当他与希特勒出差到达某个城市之后,他必须利用希特勒找人谈话的间隙去物色姑娘,谈完话之后希特勒便与这些姑娘凑到一起聊天。希特勒往往送给她们一些钱,但他从不要求她们还给他什么。
  被称作格莉的安杰莉卡·劳巴尔是个例外,她是希特勒同父异母的姐姐安格拉·劳巴尔的女儿,尽管希特勒很爱她,但也未曾与她发生过两性关系(见我与安妮·温特尔的谈话)。
  在这里,我必须简要地对瓦格纳博士所著《希特勒身边的人谈希特勒》一书中第98页的内容做点纠正。在摄政王广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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