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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古墓 作者:[俄] 瓦西里·戈洛瓦切夫 等-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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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并没有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但是看来时间还有的是,所以掸人还是顺从了。
  他们继续走下去,当他们从窝棚旁经过时,一个赤裸至腰的野蛮人忽然跳了出来,开始恶狠狠地跟掸人说话。掸人蔑视地向地挥手做驱赶状。那人立即从腰间拨出刀来,当空挥舞,向他们示威,但并不想杀人。而迈肯此时也从腋下拔出手枪来,威严地向他挥了挥。
  年轻的野蛮人让他们过去了,只是依旧在他们身后叫嚷。但是掸人加快了脚步,不去理会他的叫嚷。
  当他们走到下一个种植园时,迈佐对叶琳娜催促说:“快,快!”
  叶琳娜点了点头。最好先返回去,然后想一想,怎么样有效地用好剩下的液体。
  这一次,塞子再怎么使劲都打不开。似乎迈佐已经发现,这个白种女人在干着一种不被允许的事。他急于要赶在刘将军的匪徒们到来之前返回。
  瓶子里要是突然没有了病毒液,要是病毒液被偷偷地换了呢?
  不,她的手指上还残留着那股特别的大蒜味呢。
  “我们就这样走过去吧。”叶琳娜指着沿山谷而去的路说,但是向导不同意。
  他们让她重新往上爬。他们爬着,空气闷热得难以忍受。他们眼看就爬到了山顶。叶琳娜松了口气,她以为,现在可以开始下到河边去了。可是她错了。一群士兵已经在上面等待着他们。
  起初她非常伤心,因为她的灭罂行动才刚刚开始。如果在这几块地里什么也不会发生,那怎么办呢?其实她的想法并不具体,似乎她本应当蜇人、投毒……或者像一条大马哈鱼那样去做,像一条怀着卵尚未产子的大马哈鱼……
  掸人恭顺地爬上去,他们也看到了士兵。
  迈佐说:“你走吧,女人。你已经被捕了。”他推着叶琳娜往前走,为的是向士兵表明,他们于此毫无关系,只不过领领路而已。一切简单而又平常,谁也没打算欺侮和杀害叶琳娜。
  掸人不知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了。起初叶琳娜忍受着酷热,沿小路走了很久,士兵走得很快,并没有顾及到她是个女人。还好,最近几周她消瘦了,走起来还不怎么觉得累。后来小路变宽了,变成了被汽车辗得坑坑洼洼的土路。叶琳娜心里想像着,她怎么样被带到刘将军那里,他将像拷问原苏联游击队员那样拷问她。后来她不愿这样想下去,因为她想到纳依一定会想出什么办法来解救她。他应该来得及,否则黑手党徒就会找到她,他们会用她来为瓦夏报仇。
  几分钟后,他们到达了一个小村子,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到达了一个林中基地——游击队基地。那里搭着一些简易住房,有窗但无玻璃。房顶是用芦苇盖的。树丛里倒是有一些石屋,但士兵没有把叶琳娜带到那里去。她被留在一间用直立的栅栏隔开的小屋里。屋的一边放着一张铺有草席的板床。叶琳娜就得在这儿受折磨。小屋的另一边放着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她的看守就坐在那儿,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她。如果一个女人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的事要干,那她倒可以不在乎这一点。你受得了,或是受不了,都得习惯于在士兵的注视下脱掉你自己又脏又臭的裤衩。
  过了三天,有个军官来查看房间,叶琳娜就尽力向他解释说,人自然都需要洗澡。那军官皱起鼻子,闻到了什么气味。过后,总算有人给她送了满满的一桶温水来,足够她洗澡和洗衣物。这是愉快的一天,
  老鼠和蟑螂妨碍着叶琳娜的生活:它们虽然不咬人,但却令人十分讨厌,它们四处乱窜,打死它们也没有意思,因为新的还会来。
  日子千篇一律地一天天过去。她不能像蒙德·克里斯托伯爵那样从第一天起就划痕记日,因此也就不知道过了多少日子。
  谁也没有到来,也没有人要急于来救她。
  甚至也没有人对她提包里的东西感兴趣。




  第十章

  叶琳娜被关押的第二周,上级首脑召见了阿斯柯利德。
  不是为了训斥他。在少校维罗妮卡·克罗特科娃牺牲之后,他就已经被狠狠地训斥过了。少校是一位出色的工作者,她忠于祖国的安全事业。多次荣获奖励,还通晓几国外语,是普罗霍丘克将军的亲密助手。和她一起牺牲的,还有一名侦探,瓦西里·涅斯杰霖柯(即瓦夏),说实话,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编外人员。但是我们不抛弃那些人,我们珍惜每一个活着的人。
  不,不是为了训斥而把依万·吉莫非耶维奇(即阿斯柯利德)召来。
  “我们获得了情报,”在多数情况下都能克制自己的上司说,“这情报是夸大其词,还是事实?”
  “目前,我希望这是夸大其词。但是您知道,只有上帝才能担保。”
  “那您就汇报吧,请不必拘束。您由于马虎大意,已经把事情弄得够糟了。”
  “那个女人,”阿断柯利德真切悲伤地说,“与一个黑人上校搞在一起,她就能到达男人难以到达的地方……”
  “别感情用事,上校。”上司说,“我们不是喝闲茶,你本可以挫败这次行动的。”
  “但不是我开的枪,而是您的克罗特科娃开的。”阿斯柯利德嘟哝道。
  但是上司不爱听辩解,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制止了阿斯柯利德。
  “继续汇报。”上司随后还是作了让步。
  “事实终归是事实。叶琳娜还活着……”
  “别转移话题,我知道为什么她还活着。已经没有理由处决她了,而你还没有停止。”
  “主要问题是,要找到一种抗毒素。”
  “本来是不需要找抗毒素的。可是在这条路上……”
  “灭罂粟病毒素……”
  “应当想出一种名称来,窝囊废!”
  “不是我们想得出来的。”
  “继续说吧,你给我按人之常情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一开头不把她抓起来。”
  “当初吗?为什么呢?可后来却又晚了。她溜掉了。我能对一个职业人士盘算一千遍,并抓住他。对那个聪明的女人,我一直尽力紧跟不放;可对那只鹅(俄罗斯骂人的用语)——那位纳依上校本人,我却忽视了。”
  “别耍滑,我看过有关你那位上校的客观材料。一个大恶棍。你找抗毒素去吧,找不到你就别回来。你懂得,你所做的事,是与世界政治紧密相关的大事。”
  “恐怕,没有人会懂。”
  因此,阿斯柯利德要在某一天重新把叶琳娜送进真正的牢房。
  “你染上了霉气。”他说。“该出去吸点薪鲜空气了。”

  叶琳娜神情冷淡且呆滞地会见了阿斯柯利德,她出于臭气、闷热和昆虫的侵扰,已经变得傻里傻气。人竟能忍受所有这一切,如果还睡得着,做一些有关文明社会的甚至愉快的梦,那将是多么令人惊奇啊!这当然令人气愤,而不是令人欣慰。令人气愤总要比醒来就在这霉烂的林中监狱里被绞死好些。
  “我给你带来了香蕉。”阿斯柯利德说着,把香蕉递了过去。
  这个女人是敌视他的。很奇怪,就在不久之前,他还把她看作一个非常漂亮而又有点粗野的女人。这不过是事态变化而已,所有的囚犯那会慢慢地变得粗野卑鄙。如果有人跟您谈起纯洁、勇敢、仪表端庄的囚犯,那必是演戏,伪装。
  阿斯柯利德在期待着她做出符合人性的举动——拒绝香蕉。
  但叶琳娜却呆板地伸出手去接过了香蕉,撕起皮来。
  “我尽量向你解释清楚,”阿斯柯利德强硬地说,“你活在世上并不孤独,!”
  “那还有谁做伴昵?”她并无讽刺挖苦地问,“我只是想为自已证实一下,除了她(指老婆婆)还有谁活着。”
  阿斯柯利德看出,她的肚子又饿又瘪,结肠炎在折磨她,也许是阿米巴痢疾。鬼才清楚呢。阿斯柯利德不能马上回答叶琳娜的问题,因为他懂得,他在这儿是软弱无力的。他可以通过亲朋好友,找到开启每一个人心扉的钥匙,而叶琳娜却以自己的孤独保护着自己。在她看来,哪怕全球的人因感冒而统统死光,她也不在乎。
  阿斯柯利德以职业的眼光判断着,忽视了叶琳娜的主要动机——报仇。
  “你我都生活在一个残酷的社会里。”他终于说。
  “我懂。”舱没有笑。
  “我们永远不可能把它变成理想的社会。但是,这个社会看来并不比其他的坏。”
  “比哪些社会?”叶琳娜低沉地问。但是,阿斯柯利德并没回答她,而是继续按自己的思路说下去,因为他怕忘了主题,怕打乱他的思绪。
  “因为在这里,在老挝、缅甸,农民种植鸦片,他们的孩子才能去上学,他们自己也才能吃饱肚子。所以请你考虑深远一点,世间往往不会有单纯的坏事、或单纯的好事存在。为了种植和加工罂粟,把它变成麻醉品,有成千上万的人累弯了腰,苦驼了背,在诚实地劳动着。请你正确地理解我,尽力不要表现浪漫情调。但不可否认,现今仍有上千人在储存、传播毒品,他们也有妻室儿女,也需要养家糊口。这是工作,这是我们星球经济的一部分,我们甚至弄不清从事这个行业的具体人数,是生产者多呢,还是吸毒者多。”
  阿斯柯利德说了假话,但是他不给叶琳娜时间考虑和反驳。
  “我们说,哪里有老鼠,哪里就有捕鼠的狗和猎人。”
  “狗是指什么?”
  “比如。我就是一条狗,一只猎犬。我把生命投入到了缉毒,减少毒品危害,捉拿那些特别猖獗和危险的贩毒分子的斗争中。”
  “你提拿过吗?我认为,你就是毒贩。”
  “不对,我已经跟你说过,我是联邦安全局特侦科的工作人员。我和我的同事冒着生命、健康和失去一切的危险,为的是减少毒品,减少贫困和痛苦,减少儿童的死亡。”
  “你们吗?”叶琳娜疑心重重地再次问道。
  “请尽量相信找。”
  “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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