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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架的凤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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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记载说,她是在备受酷刑、精神失常之后,被带回扔进地牢,三天以后就死在那里了。 
  也有记载说,她是绝食而死的,还在监禁中流产了一个胎儿(温睿临的《南疆遗史》)。 
  总之,这桩案件,使得一时之间“中外哗然”。   
  信任危机   
  明清以来,几乎所有的史书都断言,童氏如她自己所说是真正的妃子。既然童妃是真正的妃子,那么,这就出现了另外一个问题,人们对于弘光皇帝来历的怀疑了,从而引发了南明王朝最严重的一场。 
  人们不禁要问,弘光皇帝为什么那么坚决地拒绝承认童妃的身份呢?是不是他有难言之隐?或是怕她看出什么破绽?南明王朝,从官到民,从朝到野,不少人心里都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人们把当初迎立福王时的种种蹊跷联系起来了。据当时最广泛的说法,是凤阳总督马士英急于拥立新君,曾与幕僚密谋,拥立藩王,抢得头功,这样以后朝廷的事情才可以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挟其私心,马士英便派其私人顾问杨文聪,“持空头笺,命其不问何王,遇先至者,即填写迎之。文聪至淮上,有破舟河下,中不数人,或曰:福王也”。就这样,福王被马士英接在营中,能证明福王身份的,也仅仅是一个王侯的印玺。 
  人们普遍推测,其实真正的福王已经死了。因为福王从许州出奔之后,有好几个月时间,他的履历行状记载不详。自然也不排除有不逞之徒,杀死福王夺得印玺,从而冒名顶替福王,承继大统。因为皇位这个东西,金光灿灿,十分诱人。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豪杰枭雄,拼却了性命都不可得,而仅凭一个王侯的印玺,就可轻而易举唾手得到,天下没有比这种风险更值得一冒,更有价值的了。这样一个冒名顶替者,自然难以逃过曾经是他亲密爱人的妻子的法眼。 
  当时的东林复社党人鼓动最力,他们得知童妃下狱后,如获至宝,大造舆论。他们质疑弘光皇帝的合法性,闹得朝野一片喧哗。在他们看来,福藩继统,就等于承认自万历以来,他们在残酷的党争中是最后的失败者。东林复社党人自然不承认这种失败,正像童妃案给阉党一派提供机会一样,也给东林复社党人提供了一次难得的机会。他们抓住童妃事件大做文章,必欲推倒福藩另立新君才肯罢休。弘光朝廷越描越黑,朝野上下,都认为童妃是真的。这事一直折腾到南明小朝廷覆亡,才算罢休。 
  也许有人要问,为什么邹太后不出来证明一下真伪呢?在此引用二则古人的记述,就非常能说明问题了。一则是黄宗羲的记载:“甲申七月壬辰,皇太后至自民间。弘光趋迎,屏人密语者久之,遂为母子”。与此大同小异的,是林时对在《南都三大疑案》的记载:“(弘光)登极后,太后亦自河北至。帝不出迎,群臣奉凤舆至内殿下舆,帝掖后至殿隅,密语移时,群臣拱立以俟,秘弗闻。半晌始下拜恸哭,人皆疑揣。乔大理圣任先生在班行目击者,曾面语余。或云:帝实非真世子,福藩有一审理貌类,因冒认。语时戒勿,同享富贵。” 
  有以上史料可知,太后明知是假,但为了富贵和性命,只得保守秘密。那么人们又要问了,为什么不如法炮制,反正真正的福王已经死了,完全可以做童妃的工作,也让她守口如瓶,不去戳破,从而拥有皇后之名,岂不两便?这你就不清楚后宫斗争的血腥了。况且弘光是一个苟且偷安、追求享乐的人,而后宫佳丽历来善妒,认下童妃,就等于自己成了童妃手中的人质,还能为所欲为?而最干净彻底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童妃,如此方可永绝后患。 
  总之,童妃事件给南京政权带来了重大的信任危机。 
  一方面东林党人言之凿凿,断定弘光帝是一个异姓子弟的冒牌货。而马士英等“奸雄”为了攫取定策之功,放着潞王朱常 这样的正宗“贤王”不立,却拉来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拥上皇帝宝座,居心叵测,是古来大奸。弘光皇帝和马士英一派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展开反击。于是,朝中党争前所未有的激烈起来。风雨飘摇的小朝廷就在这种内耗中,亡国无日了。   
  党祸之争   
  当初,马士英以定策元勋自居,独揽朝中大权,也不把精力放在抗击闯军和清军之上,而是用在排挤异己上。他首先打击史可法,史可法只得离开南京督师扬州。而后又把兵部侍郎吕大器、大学士高弘图、姜曰广、吏部尚书张慎言等人相继排挤出朝。与此同时,他起用魏阉党羽阮大铖为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等职。马士英的倒行逆施之举,遭到了朝中大臣特别是东林党人以及复社人士的强烈反对。 
  据李清著《南渡记》载:“大铖自受事以来,凡察处降补各员,贿足则用。”阮大铖唯利是图的德行可见一斑,当时的民谣唱道:“职方贱如狗,都督满街走”。 
  阮大铖机敏狡猾,自然也忘不了要报复那些反对他的东林党和复社名士们,他对马士英说:“孔门弟子三千,而复社聚徒至今,不反何待?” 
  首先,阮大铖把从北京南下的东林党人说成是叛徒,并且鼓动江南士民对他们的激愤,还禁止他们进入南京。史可法在扬州得知情况后十分震惊,立即致疏朝廷,表示不赞成拒绝北方官员南下的做法。他建议:“诸臣原籍北土者,宜令投呈吏、兵二部,注名录用,否则绝其南归之心。” 
  但在马士英和阮大铖的怂恿下,南明政府颁布了杨汝成、项煜、陈名夏、徐 等“北都从贼诸臣罪状”,南下干部受到怀疑并被严惩。这种状况使得这些老干部又纷纷逃回北方,加入了满清政府,加速了南明政权的覆亡。 
  其次,阮大铖还为魏阉翻案,重颁《三朝要典》,兴起大狱,罗织清流。由于弘光帝在其内部的党争中偏向马士英、阮大铖等佞臣宦官,使东林党人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但东林党人在道义上获得了民间的支持,对阉党的威胁继续存在。 
  正在这时,又发生了童妃案,马士英认为是天赐良机,就想借此机会再一次搬倒政敌。所以一改起初对童妃的支持态度,把她变为打击对手的利器。他令司法部门深挖此案背后的主使人及附和者,意欲再兴冤狱。 
  这样,陈潜夫就以参与了童妃的“阴谋”而首当其冲了。因为陈潜夫与东林党人关系很好,而东林复社人士依附镇守重镇武昌的军阀左良玉,而左良玉早年是东林党人侯恂一手提拔起来的,跟东林党人向来来往密切,与马、阮等阉党和弘光帝相互猜疑,他们互为声气,文攻武卫,这就更增加了弘光君臣的不安全感。 
  小小的童妃案为阉党和东林党人同时提供了一个借口,童妃的真伪与否,成了左右朝廷的关键。 
  陈潜夫一直努力把许多河南豪杰的营寨联结成为勤王力量的防线,这样,就与极力想把河南置于自己控制之下的马士英产生了摩擦。马士英起初想任命阮大铖为河南巡抚,没有得逞,他又设法使其妹夫越其杰担任了这个职务。这个来自贵州的越其杰,曾是同知,因为贪污而被流放。回到南京后,他娶了马士英的妹妹。起初,越其杰得到河南最有势力、控制南阳地区的豪强萧应训的支持。在镇压大顺农民起义军余部的战斗中,萧应训收复了南阳全境。当萧应训之子萧三杰向越其杰报捷时,越其杰反指责他们父子是土匪。因此,当越其杰通过南阳时,萧应训及其部下向越其杰关闭城门以示抵制。另一方面,当陈潜夫经过南阳时,却受到了每个寨主和豪杰的欢迎。出于嫉妒和利益的再分配,越其杰向马士英诋毁陈潜夫。此时童妃案发,童妃案就成了马士英搞掉陈潜夫的棋子,童妃的真假此时就变得不重要了,所以童妃必死。而作为童妃发现者号的南明官吏,陈潜夫受到了牵连,他以同谋叛逆罪被投进了监狱。 
  与此同时,马士英、阮大铖为防左良玉,调江北四镇兵力西守。而使北方空虚,直接把河南、安徽暴露在清兵的兵锋之下。弘光元年即1645年初,宁南伯左良玉以清君侧为名浮江东下,同东林、复社党人遥相呼应,进军南京,讨伐马士英,马士英派黄得功抵御。清军趁着南明朝廷内乱,于1645年旧历四月,直扑江北,进抵淮河一线。此时的弘光帝与马士英等人,却命令江北防线的明军回师攻打左良玉,以致江北防线大开,不战自乱。 
  清兵攻打江北重镇扬州,史可法率众死守,损失惨重。史可法急忙向弘光小朝廷求援,弘光帝忙于内斗,无暇北顾,对他不理不睬。终因寡不敌众,于1645年4月25日,扬州沦陷,史可法殉难。清军对扬州进行了10天血腥的大屠杀,史称“扬州十日”。消息传到南京,朱由崧这才着急起来,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唯知饮酒作乐。5月,清朝豫亲王多铎率清军直扑南京。马士英、阮大铖等均逃走,后均被清军俘杀。朱由菘也慌忙收拾起行装,不做任何抵抗,于10日深夜携带爱妃,从通济门潜出,逃至芜湖黄得功军中。黄得功内心虽不胜感慨,但仍决定以愚忠报国。第二天,清军追到,黄得功安排朱由菘与爱妃避入船中。自己率部与清军展开水战,不幸被冷箭射死。其部将田维、马得功谋劫朱由菘及其爱妃,降清邀功。据郑达《野史无文》记载:当时田雄背着朱由崧,马得功在后面紧紧抱着朱由菘的双脚,生怕他跑掉。朱由崧痛哭流涕,哀求两人,却毫无效果,他便撕咬田雄的脖子,以致血流满衣。朱由崧的痛悔愤恨之情,由此可见一斑。但亡国之君,总是难逃一死。5月25日被押回南京。9月,被押送到北京。次年5月,以“谋为不轨”之罪,被杀于北京宣武门外的菜市口,年仅39岁。 
  朱由崧少年膏粱,以乃父的享乐主义至上的主张为主张,只可惜刚刚转入盛年,就突遭变故,只得南北流窜。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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