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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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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客官的话,此乃云炎马后腿肉,本就该是鲜红的。”
计闻星就跟玩似的让赫兰千河一道一道地尝了个遍,见他竟然大多能答得上,便笑着对沈淇修说:“沈真人这徒弟还只能修仙。一个花妖却吃遍了飞禽走兽,若不是辟了谷谁养得起。”
赫兰千河吃了一圈,胃里跟动物园一样热闹,赶紧灌了杯放冷了的茶,说:“过去就吃过一两回,况且这些玩意就是吃个新鲜,酒楼里的厨子专挑贵的东西放,论味道有些还不如家常菜。”
他说得格外起劲,沈淇修在桌子底下拍了拍他的手背,叫他悠着点别让人生疑。
如赫兰千河所言,一桌人在品尝过每道菜后,都说看着比吃着好。卫溱筝的手放在膝盖上,同许沄睿使了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手里抓着钱袋就要起身。
此时隔壁桌上,张式遥的声音忽然抬高,压过了周遭的嘈杂,落在清虚派众人耳内:“坐着,你们太不像话了,父亲不过出门几日,你们就敢私自来赌,家训是没抄够吗?”
苏溪亭往后看了一眼,见张式遥面色端凝,似乎在训诫些什么;她耸了耸肩,刚要催着许大财神下楼,又听后边说:“我说你们怎么最近日日提及凤栖楼,原来是惦记着这些不入流的玩意,亏你们还是从仙山上下来的,怎么好的没学到,恶习倒沾了一堆”
苏溪亭的眼神陡然一变,而后隔着卫溱筝一把扯住许沄睿,硬生生将其按在座位上。
赫兰千河歪过肩膀,在她耳畔低声道:“我理解你的心情。”
师姐不动,卫溱筝自然也不敢动,他稍微侧过脸去看靳师兄,对方却借着喝汤,把整张脸藏在碗后边。
许沄睿憋着笑,他倒无所谓去不去,又见茶水见了底,便说:“这般好菜光喝茶有些淡,听说这家的酒不错,不如弟子去取一坛来。”
沈淇修点点头,然后对赫兰千河说:“你不许喝。”不等对方抗议,他接着跟计闻星聊起这些年望海堂的旧事来。
许沄睿带着两个穿青布短袄的伙计、抬着一坛老酒上来,趁着众人被酒香吸引,他悄悄跟苏溪亭卫溱筝说:“方才我到楼下,看见我们对面阁楼下边摆了个台子,上头搭着架子,用锦线挂着许多香囊,分红蓝白三色,听跑堂说是给客人射箭玩的,二十两五根箭,射中了楼里还送酒,去不去?”
尽管他的声音压得不能再低,苏溪亭跟背后的张烒远却只隔了一个人腰宽的距离,后者本就是想趁着父亲外出好好出来玩一天,不料给大哥搅了原定计划。因此不待张烒远开口,张栻迢就笑着对张式遥说:“大哥,既然我们好不容易出门一趟,老拘着也没意思,大哥你射艺乃是一绝,我们几个在山上许久不练,都生疏了,你就让我们开开眼也好啊。”
这句话没有打动张式遥,却刺激了苏溪亭,她突然扳上赫兰千河的肩,迫使对方将目光从酒坛口收回,而后气势汹汹道:“赫兰师叔,我们走!”
“啊?去哪”
“考验你技术的时刻到了!让这帮凡人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射击!”
“这位公子,您的箭全在这儿了,”跑堂端上楠木托盘,里头整整齐齐摆着一把弓与五支箭,“您站在这条线外边,射中一只白口袋,送一壶竹叶青;一只蓝口袋,一壶女儿红;一只红口袋,一壶老茅台”
“又是茅台。”赫兰千河一句无心的嘀咕落入了苏溪亭耳内,她便问跑堂说:“你们这也太随便了吧?要我们五支都中了,老板难道就送五壶酒?”
跑堂的笑了:“不是小的说大话,自这台子搭好以来,就没哪个贵客能射下两只口袋的,不信您瞧。”
赫兰千河扫了一眼架子便明白怎么回事,那木架分好几排,最外层挂白锦囊,次外是蓝,最当间才是稀稀拉拉几点红;他们离台子约有三丈许,而锦囊高高低低悬在远处,一个还没半个巴掌大,确实不大容易得手。
他松松垮垮地搭着弓,一旁张式遥拈起一支箭,面容不动,一箭将最高处的白锦囊钉在木架后的墙板上,而后把弓箭卸给张栻迢,说:“你们玩吧,我上去了。”
“公子好箭术,”跑堂的见多识广,心知眼前这拨公子哥多半是哪个公侯家里的,态度恭谨了许多,“小的还有句话忘了说,红口袋里有一只藏了本店酒窖的钥匙,若是中了,几百坛陈年老窖,任您挑一坛走,咱们掌柜的决不食言。”
赫兰千河凑上去:“老窖?多老的老窖?”
“回这位公子的话,三十年起算,今年太子大婚,掌柜的才肯拿出来,往日里咱们都是不卖的!”
“快上啊,”苏溪亭拿胳膊肘捅赫兰千河的腰,“你们膏粱子弟不最会玩这些嘛!”
郑寻庸说:“总共十只红色的有些香囊前后在一条线上,你试试一箭能不能射两个下来。”
许沄睿正在掏二十两给跑堂的,赫兰千河被一群人推到前边,举起双臂瞄准前后一红一白两只锦囊,嗖一声过去,箭镞贯穿两只口袋系口处钉入墙内,尾羽战栗不歇。
赫兰千河放下弓,伸手跟身后人要箭,却半晌没反应,他回头,这才发觉不只自己人呆住了,张家跟段家六位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光如此,围观的人似乎越来越多,近处几张赌桌都有位子空了出来。
他假装视若不见地扭过头去,重新搭弓,这次干净地拿下另一只红色香囊,顺带割断了一只蓝香囊的系绳。
卫溱筝每当赫兰千河取箭时,就会跑过去检查香囊,尚未发现钥匙。
第三箭射偏了,只打下一只白色的;第四箭射中了离红口袋最近的一只蓝口袋,扫开了一片空间。最后一支箭搭上手指时,还剩八只红色香囊,他有把握射中的有五只,凭着感觉挑了一只,刚要松手,许沄睿突然被身后挤来的人撞了个趔趄,正好栽倒在赫兰千河右肩上,后者猛然脱手,那支箭便以敧斜的姿态飞了出去,横扫过去,丝线应声而断,啪啪掉下两只红香囊。
卫溱筝听出声响,果真从一只当中倒出一把钥匙来。
115 空旷的阳台()
“师兄,您多喝些。”苏溪亭谄笑着替许沄睿斟满了酒杯。
卫溱筝附和道:“是啊,诶,许师兄,回头你再去跟臻午堂的人打牌,也带上我呗。”
“我也没干什么,都是托赫兰师叔的福。”许沄睿被他俩灌得双眼泛花,歪歪扭扭地推掉了苏溪亭递过来的酒杯。
“非也,非也,”赫兰千河坐在他们对面,远远地望着许沄睿身前的酒坛,手里碰的却是沈淇修给他倒的热茶,“我最后一箭瞄的是另一只香囊,关键是许师侄那一推,简直是鬼斧神工。”
苏溪亭腆着脸问道:“师兄你平日里是如何积德的?说出来大家一起发财啊。”
“真喝不了了,”许沄睿扶着额头,“我没积德,真的,打牌也就是随手摸,顶多凭感觉你们喝吧,我真喝不了了”
赫兰千河给同样不喝酒的余圣殷倒了杯茶,说:“苏师侄你就别扯着人家不放了,一命二运三风水,许师侄就是命里有财神爷护佑,不是你我这等普通人所能企及的,对吧余师兄?”
“嗯应该是吧。”
郑寻庸忽然说:“我大概知道为什么。”
“郑道友有何高见?”赫兰千河饶有兴致地偏过脸。
“这位道友姓许,许是什么?那可是国号,一般人比得上吗?你们看我说的对不对?”
“太对了,”赫兰千河接道,“那我这杯敬国号爷。”
苏溪亭同样举杯:“敬国号爷。”
许沄睿痛苦地拿只空杯子跟她碰了一下,迸出一声脆响。
“你不喝吗?这么好的酒,你以前估计也没见过吧?”郑寻庸压低声音问赫兰千河。
“沈老师不准啊,你又不是没看见刚刚他那样子,”赫兰千河无可奈何,“可能是上回跟你们一块喝多了,我总觉得干了些奇怪的事,又想不起来”
“一杯都不行?现在你可不开车啊。”
赫兰千河犹豫一会儿,先朝着计闻星带人消失的方向张望一番,而后回过头,眼里闪出几点狡黠的光:“我觉得十杯以内都可以。”
夜风吹过京城的宽窄街道,无数纸灯在半空中摇晃成一片明黄的光河,四处都是丝竹靡靡之音。计闻星站在美人靠前,对身后沈淇修说:“晚辈有晚辈的玩法,我们这些老东西还是躲起来为好。”
沈淇修被他劈头盖脸砸上了个“老东西”的帽子,不愠不恼,似乎是习以为常,问:“计真人若是要看夜景,二楼另一侧倒是有个好去处。”
“那边人多,吵,”计闻星弯腰将胳膊肘放在护栏上,眺望远处阑珊的灯火,“沈真人似乎对此处挺熟,是来过么?”
“常年游历在外,来过几回。”
先前苏溪亭一行人欢天喜地地从地窖里抬了罐子,连同四只托盘呈上的八壶好酒,一齐端上桌,引来无数嫉妒。张式遥虽说是明月襟怀,也略微有些挂不住脸面,思索着哪怕射光了箭也肯定比不上,干脆放下|身段,主动坐到了清虚派一桌上。
于是本就拥挤的圆桌就像吃撑了的胃,势必要吐两个人出来。计闻星干脆把沈淇修拉到二楼侧面的望台上去,名曰透风,沈淇修猜他多半是有话要说。
“以前我跟燕子寒还有张溟轩每回进京都来这家,那时候凤栖楼名气不响,二楼都还是客房。我们三人挤一间、再挑最偏的屋子住,省下来的银两隔日还能在楼下吃一顿。”
“”沈淇修不明白他为何说这个。
“不过往后应该是不会了,”计闻星笑着说,“如今修道可比我们那时轻松。”
“是,从前的弟子不光要修炼,还要帮着经营门派,现今也只有宣明派如此。”
“所以啊,现在仙道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像凡间的公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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