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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贵性-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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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琅冷哼了一声,重复她的话说道:“不常去官学。”
乐琳对他这种每句话都带着骨刺的作风,感到十二万分的不爽:“怎么了?”
“所以,你在志得意满些什么?”乐琅轻轻地笑出声音,放佛听到了时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你说我‘无所事事、胡作非为’,彼此彼此。”
“你!”
乐琳气得举高了手,想要再扇他一个耳光,一边说:“不识好人心!早知道我就什么都不该管……”
她的手被乐琅大力地一把挡开,力气之大,乐琳感到关节处都隐隐作痛。
只听得他说道:“你好生分清楚了,并不是我让你去顶替我的。“
他又指着门口,对她说:“要讨人情的话,你去娘亲那处讨去,不要在我这处显摆,好像对我有什么大恩大德一般,碍眼得很!”
“你才是碍眼至极!”
乐琳顺手把身后高几上的一个花瓶拿起来,往乐琅那边一把扔去。
却被他一个侧身就避过了。
花瓶落坠落成一道好看的弧线。
——“哐当!”
碎了一地。
乐琳急促地呼吸着,狠狠地睥了他一眼,奋力一甩衣袖,径自转身向门口去。
——“慢!”
没走得几步,乐琅就在身后叫住她。
乐琳气在头上,不愿回头,只停住了脚步。
“我明日要去江宁府一趟。”
听了这话,乐琳连忙回头,瞪圆了眼睛看着乐琅。
乐琅冷冷地说:“你留在汴京这里,莫要给我捅娄子了。”
“一直在捅娄子的人是你好吗!”
抛下这句话,乐琳大步流星、头也不会地走了。
……
一丝冷飕飕的风从车窗外吹入,惊醒了陷入沉思的乐琳。
“所以,那些门票卖得的钱,悉数都退还给观众了。”
柴珏在细心地解释着辩论赛门票钱的处置。
“啊?”
乐琳只听进了这句,反应过来后,她抬眸看向柴珏,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悉数退还?”
“嗯,”柴珏轻抿唇瓣,悠悠地叹气,苦笑道:“没办法了,当初卖的是辩论赛的门票,现在办的是‘讲座’,货不对板啊。”
“也是,口碑比较重要。”
柴珏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问道:“你怎么心不在焉?”
乐琳明眸微动,朱唇轻启,想要说些什么,忽又停下了。
欲言又止,欲说还休。
如此数番,她才长长呼了一口气,眉头微蹙,凝视着柴珏问道:“官学里的人是不是说我,说我是……”
话是问了开头,但那句“官学第一草包”她始终说不出口。
“说你是什么?”柴珏觉得她此刻的表情仿似打翻了染料一样有趣。
“说我是草,草……”
“草包?”
柴珏心领神会,脱口而出:“官学第一草包?”
乐琳觉得两颊又烫了起来,她没有勇气接触柴珏的目光,略略侧过头去,捂着脸颊望向别处。
柴珏却向要看清楚她的表情一样,伸手把她的头扳了过来。
“哈哈哈哈哈!”看到她羞愧低头的模样,他失声笑道:“你不知道?”
乐琳用力猛捶了柴珏一顿,抽了抽鼻子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没有人和你说起过吗?”
“柴瑛倒是好几次当面说我是草包了,可是他还说过我是脓包、蠢材、酒囊饭袋之类的,谁会当真啊!我还不是面对面说他是人形饭桶、脑袋里养了十条金鱼的人、和一盘狗屎的区别是没有盘子……”
说着,乐琳忽而有些沾沾自喜:“你看,我骂人用的句子比他有趣多了吧,如此有创意的人怎么会是草包?”
柴珏不接她的话,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
乐琳略有埋怨:“你既然知道,怎么不和我说说?”
柴珏低声嘟囔说:“我那次不就为了这事和柴瑛打架了么?”
“那次?”乐琳想起柴璃生辰前的那天,柴珏确实是脸上挂了彩来到安国侯府的。
她连忙问:“你那时说的是,他们说我的字写得如狗爬一样……”
“我说了,他们说你是草包。”柴珏澄清道。
乐琳仔细想想,好像真有这事。
——“他们还说你是个草包,不学无术。”
当时柴珏貌似是这么说的。
“可是……”乐琳右手托着腮边,愁容满脸地嗟叹说:“可是,‘草包’和‘官学第一草包’是不同的啊!”
她挠了挠头上的笼冠,满脸不解地追问:“他们怎么会认为我是‘官学第一草包’?这怎么说都是不合理的啊,我虽不是什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之人,但是起码……”
柴珏打断她的话:“文少保如今教到何处了?”
“唔……”乐琳想了好一会儿,不确定地答道:“《诗经》里头的《大雅》?”
“已经教到《周颂》了。”
“啊?”乐琳心虚地说:“没想到文少保的进度这么快,才缺了两天的课,竟然连《小雅》都学完了。”
柴珏又问她:“杨少傅教到何处?”
乐琳这次倒是答得很快:“《春秋》的《公羊传》,大前天他教这个的时候,说到那作者名叫公羊高,我还和你闲聊着说羊羔味道鲜嫩,最最适合蒸煮了。”
“嗯,红烧羊羔肉,嫩极了!”
柴珏也想起这桩事情。
那天下了课后,两人立马就到八宝茶楼煮食了一顿红烧羊羔,果真是回味无穷。
“啊,不!”
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跟着“乐琅”的节奏越扯越远了,连忙正色道:“我问你,《公羊传》说的是什么?”
……
第一百七十六章 实至名归()
柴珏正色道:“我问你,那《公羊传》说的是什么?”
《公羊传》亦称《春秋公羊传》、《公羊春秋》,是专门解释《春秋》的一部典籍,其起讫年代与《春秋》一致,在公元前七二二年至前四八一年,当中的释史十分简略,着重阐释《春秋》所谓的“微言大义”,用问答的方式解经。
然而这些,乐琳只在高中的语文课和历史课听了一些,工作之后都没有涉及,自然都忘得七七八八了。
迟疑了好一会,她怯怯地回答:“是说历史的?”
“说的是什么时候的历史?”柴珏考她问道。
那天在杨少傅的课上,乐琳在还未走神之际,隐约听到一两句“襄公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之类的话,这种称号大约是春秋战国的吧?
只不过,到底是春秋,抑或是战国,委实不得而知。
她只好含糊地答道:“秦朝以前的。”
柴珏连连摇头,似乎是看穿了她的一窍不通。
乐琳慌忙问:“都答错了?”
柴珏不置可否,又抛出一个新的问题:“我再考考你,《春秋三传》说的是哪三部经典?”
“《春秋三传》?”
乐琳右手食指不停轻挠着额角的发鬓,眼睛不住地转动,努力回想着。
她记得以前读书的时候学到过,《左传》是《春秋》里面的一部。
另外两部难道是……
“《左传》《中传》《右传》?”
柴珏咳了两声,敛下眸子不去看她。
乐琳追问:“不是?”
柴珏摇头不语。
“那《左传》是有的吧?”
“《左传》确实是其中一部。”
“那么,是《左传》《前传》《后传》?”
乐琳认真地思索一番,自觉不妥,喃喃自语说:“有‘左’应该还有‘右’的啊……到底是《左传》《后传》和什么传?”
柴珏学着她的动作,单手托腮,凝视着车窗外。
乐琳看他不言不语,推了推他,问说:“你倒是说话啊。”
“我万未料到,你竟然是认真的不会。”
“难道还有作假的不会?”
柴珏重重地叹了一声,乐琳只觉得连车窗的帘子都要被他叹落来了。
“怎么了?”
“《左传》是《春秋左氏传》,相传为春秋末年鲁国左丘明为《春秋》做注解的史书。不是什么‘左’’、‘右’的‘左’。”
乐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她接着问:“那剩下的两传是?”
“《春秋公羊传》和《春秋谷梁传》。”
乐琳忍不住一拍手,惊叹说:“啊,《公羊传》是其中一传!”
她回想了起来,高中语文课里确实学过这么一个知识点,只是年代太过久远,都忘记干净了。
柴珏感觉头痛得很,他用力地揉了揉额角,不满道:“你在恍然个什么劲儿!杨少傅教授的课就是《春秋》啊,你既然记得《公羊传》,怎么不知道这是《春秋》其中一传?”
他又微蹙着眉头,试探地问道:“我问你,曹少师教的是什么?”
“《周礼》?”
“是《礼记》才对!《周礼》是《礼记》三礼之一。那陈太傅教的又是什么?”
“《西伯戡黎》?”
“《尚书》!你刚巧没有缺课才学到的《西伯戡黎》只是其中一文。”
柴珏深深吸了一口气,抱着最后的希望问:“最后一个问题,庞太师……”
乐琳猛地把手举了起来,高声抢答说:“这个我一定知道,他教的是《论语》!”
“我问的是,庞太师的课是在每月的什么时候上的?”
“啊,这,这个……”
寻思了一小会儿,乐琳便放弃了,她鼓起腮帮子,皱眉嘟囔:“我怎么晓得嘛,反正遇到有他的课我上就是了,要是我记得什么时候上的,他的课我早就全旷掉了。”
说完,她抬眸想要岔开话题,却一眼就对上柴珏那恨铁不成钢的目光。
“唉,”乐琳叹了口气,颓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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