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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彼岸春+番外 作者:两者无形炼成一(晋江2014-05-31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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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春摇头叹道:“七十年来,赵氏天家每每如此——兄弟叔侄间生了嫌隙,却让臣子们垫背……”
  旋即又正色道:“襄阳城一向防禁森严,王府内更是藏龙卧虎,即便是你,也万万不可大意。”
  展昭默然半晌,道:“一个月前,官家密诏崇庆殿带刀侍卫栾世忠栾世义暗探襄阳王府。谁料石沉大海,二人至今下落不明,也不知是生是死……”
  欧阳春动容道:“崇庆双鹰武功精湛,纵然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也罕有其敌,连他二人居然也不能全身而退么?”
  展昭的目光落在欧阳春身上,道:“这也是我来襄阳城的原因之一。栾氏兄弟与我同殿为臣,一直意气相投,如今他二人若是有难,便是虎穴龙潭,我也定要救他们出来。”
  欧阳春叹道:“此事实在棘手!我恐怕他二人多半是刺探不成反而已经打草惊蛇……你此行万事须得小心才是!”
  展昭展颜笑道:“不错。所以我暂不在城内客栈落脚,而是投奔这奉先寺来了。这些日子,势必要叨扰大师了。”
  欧阳春笑道:“荒郊野寺,还请展大人多多担待。这包大人,封了龙图阁直学士,想不到还是如此小气,连你住店的盘缠也省下了……”
  展昭也笑道:“大师今日已有了那姑娘布施的金锭,难道还惦记开封府的银子么?”
  禅房简素,草木幽深。前路之诡谲难测,情势之危机四伏,尽化于独行客与云水僧一笑之间。



  ☆、襄阳篇 第三章 雪玉鸮

  
  笃——笃笃笃——
  “三更已过——关门闭户——小心火烛——”
  竹梆阵阵,伴着慵懒报更声飘荡在襄阳城的街巷中。更夫提着灯笼慢步走远,拉长的身影在幽暗潮湿的石板路上渐渐淡去。
  展昭一身夜行衣,黑巾覆面,在夜色中展动身形,一掠而起。
  黑暗中层层叠叠的屋檐房顶,一片片自他脚下飞过。他毫不停留,一直奔向那城中府第最为森严之处。
  襄阳王府。
  青砖府墙高耸而坚固,展昭缓下身形,轻轻滑落在墙外最高的一棵大树上,繁茂的枝叶甚至没有一丝颤动。
  御猫。这封号如梦魇般挥之难去,令他厌烦透顶,却又无法摆脱。但形容他的轻功身法,只怕确也再难找出比这二字更贴切的称呼。
  确定百步之内并无异样,展昭深吸一口气,轻烟般掠过院墙。
  襄阳王威慑荆楚,王府内果然堂皇华贵,气势不凡。但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屋宇重重,曲折变幻。展昭平素穿宫过府,原本见惯了龙楼凤阁,此刻却也小心翼翼,生怕迷失了路径。院内不时有执杖侍卫巡查经过,都被他仔细避开。待翻过两重院落,展昭渐觉这府内道路盘旋,竟隐含生克变化之理,更是不由得暗暗心惊。
  眼前突然透出一片光亮。展昭悄伏墙头,隐身眺望。
  此处已是王府后花园。一座精巧楼阁庭中而立,飞梁画栋,方正而不失清秀,玲珑却兼备雍容。楼高两层,正门紧闭,雕窗绣户透出浅浅灯光,一眼望去和亲贵权臣府中常见的观景阁楼并无二致,但门楣上的乌漆匾额却彰显出绝无仅有的夺人气势——
  冲霄楼。
  展昭心中一动,下意识摒住呼吸——
  一楼冲霄,九重倾覆。
  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深意?
  耳中听得脚步匆匆,两人一前一后步入庭院,看衣着模样均是王府里的侍卫亲兵。前面一人手里托着一个朱漆方盘。尽管相隔三四十步之外,展昭还是一眼便瞧出漆盘中静卧着一颗蜡丸,莹白浑圆,有龙眼大小。
  二人走到小楼前,未拿盘子的那名侍卫一长两短地轻轻叩了三下门。不过片刻,楼内便有人轻轻将门打开,只见一双手将漆盘接了过去,便立即紧闭了大门。门扇掩映,看不清楼中那人的身形,只是隐约似乎是身着一件褐色长衫。那两名侍卫一言不发,静立门外守候。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始终不见任何动静。眼见将近四更,展昭不由暗暗踟蹰起来:是继续等,还是先探府内别处?
  正在此时,只听“喀啦”一声轻响,小楼的门又开了,那褐衫人将方才送进小楼的漆盘退还出来,交给了原先那名托盘侍卫。展昭一眼望去,见那蜡丸仍在漆盘之中。两名侍卫躬身施礼,匆匆走出庭院。
  展昭再无迟疑,沿着庭院山墙尾随着那两名侍卫一掠而出。
  只见那两名侍卫穿庭过院,一直向王府东南角走去。折过几道回廊,再穿过一个垂花门,便来到一座小小的院落中。展昭轻身一跃攀上墙头,在阴影中俯身向院中探看。
  但见院中一左一右植了两株樱树,此时正当节令,花色如雪,暗香醉人。角落里立着一座五尺高的木架,似是陈年松木打制,栏杆约有小孩手臂粗细。木架上赫然立着一只巨鸟,圆头粗颈,双目如电,尖喙铁爪,全身羽毛纯白如雪,顾盼之间雄武非凡,竟是一只极罕见的猫头鹰。
  展昭暗自思忖:“好神俊的猛禽!看来绝不像是中原所有……”
  那两名侍卫一进院中便放慢了行动,似乎对这巨鹰颇有忌惮。只听那托盘侍卫向另一人道:“老张,你是第一天当这差,还是先别靠近了。几天前钱勇夜里当勤,一个不留神,被白十三生生叨下一块肉来,险些废了右手。这白十六虽然性子静些,这七八年下来却也只认我一个,咱哥俩可别托大。”
  那张姓侍卫赶忙笑道:“阎大哥说的是。这鹰可是轻易冒犯不得。我听他们说,飞起来比起关老爷当年的赤兔马脚程还快,可还不是西王母驾前的神鹰下凡?”
  那阎姓侍卫“嗤”的一声轻笑,道:“我说这天下的事竟就是这般,越传越没谱!什么神鹰?这鸟叫做‘雪玉鸮’,性子虽然凶悍些,说到底不过是个信鹰。不过说到脚程比骏马快,倒是不假——这世上又有那匹马真能夜行千里?
  展昭心中一动:“原来这鹰叫做雪玉鸮,竟是用来送信的,却不知道是送到哪里的?”
  那张姓侍卫追问道:“说来也怪,我这些天来竟是从未见你们给这鸟喂过吃食?”
  那阎姓侍卫道:“这里面的规矩,你原也不晓得。这雪玉鸮能飞返两地,七成靠本身灵性,三成也靠后天□□。这鹰自幼生在那边,长到周岁便被人用笼子圈了,快马带到咱们襄阳府,只给些水喝,歇上三个时辰,便放还故巢。飞上这一趟,便自此认识了路径。此后带信往返,都是在那边吃食,在这边喝水歇息,中间的两千多里路程,都是绝不落脚停留。这雪玉鸮性情凶猛,敏捷无比,不但少有天敌,寻常弓箭也极难射中,因此用来传送消息,实在是再稳妥不过。”
  他言语之间似乎十分谨慎,只是不住地提到“那边”,而绝口不提到底是何地方。展昭潜心静听,只盼着他们再深谈下去。
  那张姓侍卫咂舌道:“原来如此。这雪玉鸮为全了食宿,来回便是将近五千里,可也真不容易。”
  那阎姓侍卫笑道:“这才是应了那句古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咱们哥们儿白日辛苦上了一整天,半夜三更还得伺候这雪玉鸮,还不是为了养家糊口,混上三顿饭吃?”
  那张姓侍卫也接口笑道:“可不是。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贱命一条,活该辛苦受累;咱们王爷如此千金之体,却也是天天在冲霄楼熬到四更天,难道这雪玉鸮所传的消息,竟有如此重大,等到第二天不成么?”
  那阎姓侍卫道:“蜡丸子里的消息到底如何,原本也不是咱们该议论的。这雪玉鸮从在咱们府中落脚到起飞回巢,中间不超过三个时辰,王爷须得将回信的蜡丸子在头一个时辰准备下给雪玉鸮带上。后两个时辰都是雪玉鸮睡觉的时间,天一明它一醒来便冲天而起,再难抓住它了。”
  那张姓侍卫道:“原来如此”,半晌又笑道:“我原来只是奇怪咱们王爷金尊玉贵,倒也耐得住夜夜如此。按说,每日里晚膳有时也来不及用,便赶去那珠玉巷里的天香楼,回来又要在冲霄楼处置公文到后半夜……换作是我,温柔乡里待上一晚,骨头也酥了,后半夜里哪还有精神再看什么公文?”
  那阎姓侍卫淡淡道:“这你便奇怪了?咱们王爷天纵英武,岂是寻常人?十几年前我们随侍王爷西北戍边,王爷纵横沙场的八面威风你是没福亲眼瞧见……你还不赶快提水来,我须得给雪玉鸮喂了水,才好给它带上消息。”
  那张姓侍卫连忙到院内的水井旁摇着辘轳打上来一桶井水,一边提过来,一边道:“都只怪我进府当差的时候短……听说那年甘州之役,回鹘不济,被党项的元昊掀了牙帐,王爷从襄阳千里驰援。谁料咱们宋营驻守甘州的大将军畏敌自尽,乱了调度,甘州城一夜之间陷落于党项之手。否则当时王爷大军一发,便是十个元昊也早就灭了,哪还能有什么如今的西夏国?”话音转低,轻声向阎姓侍卫道:“我还听他们几个说,这雪玉鸮身上的消息也是要带到兴……”
  刚刚说了一个“兴”字,他突然低呼一声,向前冲出数步,噗地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喉间血花翻涌,竟已气绝。
  咣当一声,他原本提在手中的水桶滚落在地,桶中井水洒了一地。
  冰凉水流蜿蜒漫过庭院地上的石砖,映出天上初月穿云,也映亮他犹自惊惧的眼神。
  血,本浓于水,此刻却汇入水中,渐渐淡去。
  覆水难收,人的生命岂非也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襄阳篇 第四章 玲珑月

  
  顷刻间变故陡生,展昭心头一震,却虽惊不乱。他仍旧隐身原处,连气息也未透出半丝一毫。
  垂花门下出现三条身影。当中一人中等身材,约有四十来岁,身穿一件褐色长衫,俨然便是方才冲霄楼内接递漆盘蜡丸之人。他左手边是一名持刀侍卫,右侧之人却大不寻常。
  那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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