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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的船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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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东边停泊。捕到许多鱼。

    “七月二十。这一天是安息日,白天有雾和微风。

    这一天就这样结束。这星期捕鱼的总数为3478。 “

    他们星期日从不干活,遇到好天气就光刮刮胡子洗洗澡,宾就唱唱赞美诗。
有一两口,他建议说,要是他们认为合适的话,他可以布一会儿道。萨尔脱斯听
说他有这个念头差点扑上去掐住他的喉咙,他提醒宾,他并不是什么牧师,千万
别去想这种事情。“万一我们让他想起了约翰镇,”萨尔脱斯①解释道,“那可
怎么办?”作为妥协,他们让他高声朗读一本名叫《约瑟篇》的书。那是一本皮
面装的大部;日书,散发出上百次航海的气味,非常结实,跟《圣经》也非常相
像,只是都是一些战斗和围城的生动描写,这部书他们几乎从头至昆都读过。在
其他方面宾是于沉默寡言的小个子。他有时可以三天始终不说一句活,不过他下
棋,听别人唱歌,听别人讲故事,听了也会哈哈大笑。有时他们想鼓动他讲讲,
他就说:“我不是想不合群,只是我没有什么可讲的。我觉得我的脑子空空的。
我差点忘了我的名字。”这时他便会回过头去看一看萨尔脱斯伯怕,带着期望他
帮着说话的微笑。

    “你不是叫宾夕法尼亚。勃勒特嘛,”萨尔脱斯大声嚷嚷道。“下回你会把
我的名字也忘了的!”

    “不,决不会忘,”宾会这样说,说完就紧紧闭住了嘴。“宾夕法尼亚。勃
勒特,错不了,”有时他也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名字,有时倒是萨尔脱斯会
忘记这个名字,告诉他说他是哈斯京斯,里奇或马克维蒂,一直到下回再纠正,
宾只要听他说出一个名字也就满意了。

    他一向对哈维很体贴,他可怜哈维,把他当作一个丢失的孩子和精神错乱的
孩子,萨尔脱斯看见宾喜欢这个孩子,也放下了心。萨尔脱斯伯伯不是一个和蔼
可亲的人,他认为让孩子们规规矩矩是他的责任。有一天风平浪静,哈维战战兢
兢,头一次爬到主桅杆顶上去(丹在他背后准备随时帮忙),他认为把萨尔脱斯
的大海靴挂上去是他的责任,那是在邻近的双桅船面前出萨

    ①约瑟为《圣经》中的人物,为十二先但之一。

    尔脱斯的洋相。对屈劳帕哈维却不敢放肆,倒不是因为老人直接向他发布命
令,像对其他水手一样对待他,说“你是不是想千这干那?”和“我看你最好去
……”之类的话。他那胡子剃得光光的脸唇和皱拢来的眼角,对年轻的血液自有
一种强有力的镇静作用。

    屈劳帕给他看那张翻得稀烂,标有许多点子的海图,说它意义重大,任何政
府出版物上都印有这样一张图。他还手把手让哈维拿着铅笔,把整个纽芬兰浅滩
的一连串停泊地一个个查一遍,有里哈佛尔,西部湾,彭克洛,圣。彼埃尔,格
林湾和大纽芬兰浅滩,与此同时他还谈到鳕鱼,还教他测象仪的工作原理。

    在这方面哈维超过了丹,因为他继承了一个善于计算数字的头脑和一个善于
获取信息的倾向,他只要一看纽芬兰浅滩阴沉沉的太阳,便能激发出他所有的急
智来。至于其他航海的事,他的年纪阻碍了他。正如屈劳帕所说的那样,他应该
在十岁时就开始航海生涯才是。丹能在黑暗中给排钩装饵,想抓到哪根绳子就是
哪根绳子,而萨尔脱斯伯伯即使手心烂了,在紧要关头,他也仍然能凭触觉加工
鱼下舱。而屈劳帕他在任何半大不小的风中,光凭脸上对风的感觉便能驾船,把
“海上号”调整到刚好吃风的位置。当他在调节索具或使平底船成为自己意志和
身体的一部份时,这些事情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起作用的。可是他无法把这些知
识传授给哈维。

    遇到暴风雨的日子,即使他们躺在前舱或坐在船房的柜子上,还是有许多普
通的见闻在双桅船上传播着,这时谈话一停下来总能听到吊环螺栓、铅锤以及铁
环的备件在那儿滚动和嘎嘎作响。屈劳帕谈到纬度 50 度的捕鲸故事,巨大的母
鲸如何在它们的幼崽身边被杀,它们在黑浪滚滚中如何垂死挣扎,它们的血如何
喷到四十英尺的高空;还谈到小船如何被撞得粉碎;打鲸鱼的火箭如何意外地朝
后边窜出来,在吓得发抖的水手中炸开;中间他还插入了1871年寒潮的故事,三
言两语谈到一千两百多人三无里在冰上弄得无家可归,好不可怕。这些故事都很
好听,又都是真实的。不过最最精彩的还是他讲的那些有关鳕鱼的故事,他有声
有色他讲到它们如何在龙骨下面的深处争论和思考自己的事情。

    朗杰克的趣味更倾向于神奇的东西,他讲起鬼故事来往往能让大家鸦雀无声,
这类鬼故事有摩诺莫依海滩的“唷嗬鬼”,他嘲笑孤独的挖蛤蜊者,把他们吓得
要死;有出没沙滩和沙丘的鬼魂,他们因为得不到安葬而作祟;有基德手下人的
鬼魂,他们在火岛上守卫着宝藏,有一些船在雾中行驶竟会鬼使神差直奔屈罗洛
乡而去:缅因州某个港口除了陌生人没有一个人能两次把锚抛在同一个地方,原
来有一伙水手半夜里驾着他们那种老式的小船,铁锚放在船头,在这一带划来划
去,一边划一边发出啸声,他们从不叫喊,光发出啸声,因为抛锚人的灵魂扰乱
了他们的安息。

    哈维有一种想法,他家乡的东海岸德塞特峰以南,那里主要居住着一些夏天
把马赶来的人,他们住在铺硬木地板,挂门帷的乡下房子里。他嘲笑鬼故事,一
个月以前他就不会如此。不过听到最后他还是毛骨悚然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汤姆。泼拉特讲的是“俄亥俄号”绕合恩角没完没了航行的故事,当初鞭刑
还没有废除,他们有一支舰队,如今这支舰队像毛里求斯的渡渡乌一样已经绝灭,
毁于南北大战中。他告诉他们火红的炮弹如何纷纷掉到大炮附近,他们跟其中一
颗只相隔一小块湿泥,钻进木头的炮弹丝丝作响冒着烟,“密

    斯杰姆巴克号“上有个水手把水泼在炮弹上,还向炮塔上大声叫喊,让他们
也试试。他还讲了封锁的故事,一连好几个星期船抛了锚在水上摇摆,只有蒸汽
船来了又去了,才打破一会儿单调的生活,后来他们的煤也用完了,帆船更毫无
办法;还讲到大风和寒流,寒流让二百个人日夜不停地在结冰的缆绳上、船台上
和索具装置上捣呀,砍呀,那时厨房里像炮台上开出去的炮一样火红,人们喝可
可用的都是提桶。汤姆。泼拉特没有在蒸汽船上耽过。在那玩意儿还比较新鲜的
时候,他的服役就结束了。他认为那是和平时期一种中看不中用的发明,他满怀
希望有一天帆船会重振雄风,有一些装有大炮的万吨快速帆船问世,帆杠足足有
二百英尺来长。

    ①梅纽尔讲起话来慢条斯理,语调软绵绵的,他老讲马德拉岛一些漂亮姑娘
在河边洗衣服,那时月亮皎洁,香蕉树摇曳生姿,还讲一些圣人的传说,寒冷的
纽芬兰中途港一些希奇古怪的舞蹈和搏斗。萨尔脱斯则主要谈农业,因为尽管他
读《约瑟篇》,还常常解释这部“圣典”,他的一生使命还是要证实绿肥,特别
是三叶草的价值而反对任何形式的化肥,他一提到化肥就禁不住大肆攻击,他从
铺位上抽出一些油腻腻的书,多半是橘子大王贾德的著作,拉腔拉调地朗读起来,
还朝哈维直摇晃手指头,哈维却一句也听不懂。

    要是哈维取笑萨尔脱斯的演说,小个儿宾就会真心实意感到痛苦,因此哈维
只能管住自己,受罪也保持礼貌的沉默。

    那个厨师自然是不参加这些谈话的。通常,他只在有绝对必要的情况下才说
几句话。不过有时一种古怪的演说天赋也会突然降临他的身上,那时他也会发表
自己的看法,一半用盖尔语,一半用结结巴巴的英语,一说就是一个小时。他跟
两个孩子特别谈得来,而且他决不收口他的预言,说总有一天哈维会成为丹的主
人,而且说他一定看得到这一天。他告诉他们冬天布雷顿湾运送邮件的办法,说
狗拉雪橇到科特雷的情形,还谈到北极破冰船的事,那种船打破了大陆和爱德华
王子岛之间的冰层。后来他又把他母亲讲给他听的故事告诉他们,说到遥远南方
的生活,那里的水从不结冰,他还说他死后他的灵魂会安息到一片白色的沙滩上,
那里气候温暖,有棕桐树在上面枝叶招展。孩子们觉得这个念头非常古怪,因为
这个人活到现在还从没见过棕搁树呢。还有,每当吃饭的时候,他经常问哈维,
而且光问哈维一个人,饭菜是不是合他的口味,他这样问,第二批吃饭的人往往
会哈哈大笑。不过他们对厨师的看法还是相当尊敬的,因为在他们的心底里也认
为哈维有许多事情的结果表明是一个吉星。

    哈维的每一根毛孔都在吸收薪的知识和新的事物,身体也因为呼吸新鲜空气
而越来越结实,这时“海上号”一直在航行,干着纽芬兰浅滩上的捕鱼工作,底
舱里长方形的大腌箱里鱼压得紧紧的越堆越高。没有一天的工作有什么异常,可
是这种平常的日子一天紧跟着又一天。

    自然,一个像屈劳帕那样名声在外的人,许多人的眼睛都盯着他,照丹的说
法,这些邻船的人都瞄着他爹,可他自有一套非常有效的诀窍,常常在重雾骤布
流水悄悄的纽芬兰浅滩上给他们一个不告而别。屈劳帕避免跟他们结伴而行有两
个理由,首先他希望进行自己的试验,其次他反对各国的渔船混杂在一起组成船
队。这一大批船主要来自格罗萨斯脱,也有来自普鲁温斯城、哈维奇,占丹的零
星船只和一部分来自缅因州各港口的船。至于那些船

    ①非洲的一个岛。

    上的水手就天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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