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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明月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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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娘想了想,说:“好像陈保有那个烟斗,他手巧,自己做的,别人没有。”
  何文忠茫然了,这一夜他都没有理出个头绪。
  这一夜,三个人都没有睡好。何文忠面对这复杂的案情有点迷惘了。妙玲母女在堂屋里翻着个,何文忠在东屋里想入非非。他考虑到明天就是八月十五,岳父可能就从城里回来了。有些详细的情况得问他才能明白。过了很久,他糊里糊涂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岳父回到家就杀了人,被杀的人后来又复活了,一个劲儿要岳父还他命来。死者的样子很可怕,血淋淋的。又仿佛看到一个人自称自己就是陈曰,诗句是他投的,目的就是为了叫他们缉拿凶手。他正要问个明白,那个人不见了。而眼前出现的人竟然是队长赵景。他的脸上充满着严肃的神情,眉头紧紧的皱着。十分严肃的对何文忠说:“凶手就是你的未来的岳父,要不你就回避,要不你就缉拿凶手,两者任你选译一个。何文忠也一本正经的说:”请队长相信我,我执行你说的第二种,去缉拿凶手。”
  赵景递给他一张盖有公安局公章的并有柴旺局长和他签署的逮捕令,说:“好,这才显得你是铁面无私,大义灭亲呢。执行吧。”
  “啊?”何文忠大吃一惊,“不,不可能,他不会,他是个好人哦!”
  赵景简单的说:“理智。”
  “哎,”何文忠回答,“我去,坚决执行。请队长相信我,我绝不会徇私枉法。看我的行动吧。”
  赵景高兴了,他说:“这就对了。那种任意践踏法律的时代已经一曲不复返了。这国家大法必将达到保护人民,打击一切罪犯的强有力的武器。……”
  何文忠去逮捕陈曰,陈曰苦苦哀求说:“文忠啊,你是不是错了?我哪里会犯罪呢?”
  何文忠说:“你不要狡辩,你的罪行铁证如山。这就是逮捕令,你伏法吧。”说着就掏出了手铐。
  陈曰说:“你是不是网开一面,即使是我犯了罪,你得看咱们是亲戚关系的份上,你也得放我一马。我可以逃走,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况且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不说,谁又会追究呢。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不行。”何文忠很坚决。
  正在这时,陈大娘也过来了,看到何文忠要逮捕他的未来岳父,就急忙上前说好话:“孩子,你可不要这样,你要是把他抓走了,叫我们咋在陈家庄呆呀!这几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咋出门呢?你千不念,万不念,也得念咱们的这份情分上。要是他犯了事,这不是与你也不好吗?你不是也不好在公安局里呆吗?你要真的把他带走,我就不活了,我咋有脸活哦!”
  何文忠迟疑了,是呀,自己的岳父是个杀人犯,而自己又是个公安战士,这怎么也觉得不和谐呀。这之间却是有连带的关系。要是不和妙玲相爱,也就不会这么作难了。和她断绝?不行,两人的感情已经很深了,分是分不开了。她叫人太喜爱了。况且,她又不是罪犯,与她没有什么关系,谁有罪是谁的,又不能搞株连,一人做事一人当吧。
  就在何文忠迟疑的时候,陈曰要逃跑,陈大娘上前拉住何文忠,妙玲也来帮助,都在拉他。何文忠急了,甩开了他们,就去追赶陈曰。陈曰反过来身来与何文忠搏斗。何文忠急了,就把手枪掏出来,把子弹推上了膛,照着陈曰“当当”两枪,就把陈曰打倒在地。
  “哎呀!”妙玲大叫一声。
  何文忠吓醒了。原来天已大亮,响声是妙玲担水的扁担脱了钩,水桶一先一后都掉在地上,她不由的惊叫一声。何文忠跑出去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是做了一个噩梦。他不由脱口而出:“谢天谢地!”
  妙玲瞪他了一眼,说:“幸灾乐祸。人家差一点摔倒,你还谢天谢地哪!”
  何文忠知道俩人说的是两件事,笑得更欢了,就随机应变的说:“没摔倒当然应该谢天谢地了。”
  妙玲笑笑,又要去担水,何文忠抢过她的扁担说:“我也去,我帮你担。”
  于是,两个人说说笑笑,一起担水去了。
    

    『17』第十七章一起离婚案



  一起离婚案,正在公社的所在地李家庄公社办公室里,由一个方脸的秘书审理。这天正是八月十五。离婚是由女方提出的,她是杨家庄的扬花,男方叫李光明,他是李家庄的人。他们的离婚有点奇怪,他们是刚登完记,还没有举行婚礼就又闹离婚了。在那个时候,离婚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更不要说他们还没有举行婚礼又闹离婚了,更是叫人们议论得沸沸扬扬。连秘书都觉得莫名其妙。
  何文忠这天正要到公社了解一下关于陈曰的情况,也来到公社。目睹了这场官司。在他的观察中,他看到了李光明那双“双球牌”的大回力鞋,心中不由联想起八月十二日在大堤上的鞋印,这怎么与那鞋如此的相似呢?直到扬花说出她离婚的理由,人们才恍然大悟。
  扬花就是阴历八月十二晚上被陈太平截住的那个女子。她不是叫牡丹吗?怎么变成扬花了?原来牡丹是她在学校的名字,扬花是她在户口上用的名字。农村知道扬花而不知道牡丹,学校里只知道牡丹而不知道扬花。她是杨家庄的卫生员,当时叫赤脚医生。
  她那天是进城到她姨家去请她姨的,准备在八月十六办喜事的。按照她姨的意思,天已经晚了,不想叫她走。可是,姑娘的心好像长了毛,轻飘飘的总想飞。当然留不住她。她姨看着她非要走,就说叫她表哥送她。但是,姑娘说啥也不叫他送。因为姑娘太高兴了,兴奋得忘了一切。唯独想着八月十六的婚礼。从她姨家出来天还没有太晚,走到街上,看到有的商店还没有关门,就忍不住进去串串。三耽误两耽误,又占去了不少的时间。直到她兴匆匆的离开那火树银花般的城市,,走到沙河大堤时,才觉得太晚了,有点后悔。但是,既然出来了就不能再拐回去。
  “怕啥,我看狼能把我吃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扬花一路哼着小戏,胆子也大了。她不知不觉走过了可怕的母猪圈。又往北走,突然大喝一声:“站住。”把他吓得“哎呀”一声,就蹲在那里。只觉得身上的血一下子全上升到头上。头上一阵涨热,紧接着又像飞瀑一样,“刷”的一下子又飞落下来,头上又冰凉冰凉的了。心里发狂的打鼓。
  “东西给我。“陈太平压低了嗓子,但是很有威胁力。
  扬花看着陈太平,陈太平看着她,在发愣中,两人都认出了对方。
  “你是杨牡丹?”
  “你是陈太平?
  “是呀。”
  “是呀。”
  “怎么,你——?”
  “你怎么——”
  扬花哭起来。太平也傻了眼,就把自己的事告诉了牡丹。
  牡丹说:“你也真的命苦,你就把我的嫁妆拿走吧。”
  太平说:“我不该干这种事,是我糊涂。我怎么能劫你一个要出嫁的女子呢?我这不是断送你的幸福吗?你正在幸福之中,我要是拿了你的嫁妆,叫你结婚穿什么?这无形中会给你带来无尽的痛苦。你这一包子东西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农村弄个钱不容易。况且,咱们是同学呀,对于女孩子来说,衣服仅次于自己的生命。我能对不起你吗?”
  扬花听了太平的一番话,一颗心虽然放下了,但是,她的腿依然不当家,像灌了铅,一点也走不动。太平看她不走,以为还生他的气。就更加羞愧的说:“别人把我的车子和钱都抢走了,我指望着这钱给我爹看病呢,我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我再次向你道歉。”
  “太平,你得送送我。”扬花向太平提出要求。
  太平并不傻,他怕牡丹变卦,就惶恐的说:“你不会在碰到人的时候叫人来抓我吧?”
  “不,你想到那里去了。咱们是同学呀!”牡丹的心里倒是坦然。
  此刻,太平的心理武装完全被解除了。看到牡丹一定要送她,也就壮着胆送行。谁叫惹人家呢?解铃还需系铃人吗。
  两个人在路上,一边走,一边聊,渐渐的说话多了,又恢复到同学时的单纯。但是,太平没有敢说他单恋牡丹的话,只是吱吱呜呜,不敢表白。
  他们走到金龙寺,就停住了脚步。
  “走哇,把我送到家。”牡丹提出了新的要求。
  “你自己走吧,我真的不敢再送你了。到你家,他们认为我是劫路的,那该怎么办?他们还不得把我打死。”太平觉得到她家是自投罗网。
  “太平,你放心吧,你咋这么想呢?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由于俩人说开了,牡丹不再怨太平了,反而对他有了好感。因为俩人毕竟是同学。同学的感情也是最纯真的。她想到在学校里俩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比如,太平曾多次的帮牡丹提开水,还有一次替她挨打。那是有几个同学缠着牡丹,一个劲儿的喊她的名字,叫她牡丹花。太平阻止了他们,结果他被打了。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就自己悄悄的走了。通过这些事情,牡丹不能说对太平产生过爱意,起码是好感。当时没有觉得怎么样,现在想起来,还真的感谢人家呢。她希望太平送她,另一个原因是由此下坡是一段羊肠小道。天又阴了,黑黑的多怕人。太平听从了牡丹的话,继续送她。
  天阴了,月亮躲进了云里。它犹如一位怕羞的女子,轻轻的用纱遮住了自己那鲜洁如玉的脸庞。俩人下了大堤的坡,就进入了一人多深的荆条地。他们在荆条地里一条只能容一人行走的小道向前行。
  夜风吹动着荆条,沙沙的作响,好像人的脚步声,紧紧的跟着他们。当他们回头去看,则什么都没有。他们想走快,可又难以走快。因为得不断的用手去扒荆条。扬花走在前边,太平在后边,但他前后都得顾。正走着,他仿佛又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刚一回头,前面呼的一下,扬花“哎呀”叫了一声,提包就被人夺走了。接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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